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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迷恋(修) 经年之后,如愿以偿。……

    后来的事情蒋昭南想管也管不了, 因为真相的冲击实在太大,蒋昭南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当然这中间他也有好几次想找陆泊年聊聊这事儿, 可每回话到嘴边蒋昭南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毕竟时至今日蒋昭南都还记得这家伙哭着说“他叫我滚”的样子,那种将疯欲疯、活着比死了痛苦的状态骗不得人, 所以蒋昭南时常在想,

    为什么不可能呢?是因为那是他哥吗?

    虽说没有血缘关系, 但好歹把他辛苦拉扯大,当家人一样看待。

    要是放在蒋昭南身上, 那就是亲哥一样的存在, 不可能产生除亲情以外的,别的情愫。

    蒋昭南虽然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但他也明白,这世上总有像陆泊年这样的人, 或许明知最后的代价是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却依然孤注一掷、义无反顾。

    他们没有错, 他们只是无法控制地爱上了一个,或许可以叫做,

    不该爱的人。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蒋昭南认为。

    虽然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旁观者说到底也只是站在了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它无法理解当局者, 而当局者或许也会嘲笑, 它没有入局的勇气。

    “如果爱得实在太痛苦, 要不还是放弃吧。”

    仍然是一次喝到快要日出的酒后,这天陆泊年像个神经病似的说自己失恋了,要喝酒买醉。

    兄弟们都觉得这不过是陆泊年想喝酒的由头, 毕竟这位少爷换伴侣如换衣服,这个不行就下一个,要是每次失恋都喝酒的话,陆泊年还不如自己去开家酒吧。

    可这回似乎又不像兄弟们想的这样,因为酒是用来品而不是用来灌的,一个真正想喝酒的人是不会像陆泊年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像喝白开水一样,不去考虑度数口味,拿到了就是一饮而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要的大概不是什么酒,而是一场醉,一场足以忘记他还活着,足以麻痹汹涌爱意的,

    酩酊大醉。

    一场酒喝至半夜,兄弟几个该走的走,该散的散,到最后竟只剩下了沙发上阖眼休息的蒋昭南,以及地上攥着个空瓶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陆泊年。

    “别装了。”陆泊年盯着空瓶子表面映出的自己的脸,嗓子又沉又哑,“我知道你没睡。”

    “他们都走了。”

    “想说什么?说吧。”

    “你跟他分手了?”蒋昭南睁开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桌上的酒瓶。

    “他?”陆泊年忽然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迅速转头望向蒋昭南,声音颤抖地说,“你……你都知道了?”

    “嗯。”蒋昭南随意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陆泊年攥紧了酒瓶。

    蒋昭南闻言稍微回想了一下,然后自然地说,“大概半年前吧,我在包间门口看见了你跟他接吻。”

    “半年前?”陆泊年皱了皱眉,那会儿好像他刚跟他哥在一起没多久,家里出了事,闹得有点不愉快。

    “原来是那个时候。”陆泊年不想喝酒了,一把将空瓶子撂在桌上,转身去拿外套里的烟盒。

    “那你怎么想?”陆泊年指腹摩挲了会儿烟杆,随后夹着放进嘴里,早就从兜里翻出来的打火机慢慢点燃了烟纸,陆泊年深深吸了口,然后戏谑地、冷漠地,缓缓吐出了一阵苍白的烟雾。

    “觉得我恶心?”

    “觉得我不要脸?”

    “还是觉得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都不是。”

    坚决的话音落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只觉得你可怜。”

    蒋昭南侧头望了眼陆泊年抽烟的模样,厌倦疏离,似乎是想透过这阵烟雾看清什么,可实际上,他什么也看不清。

    “可怜?”陆泊年慢慢咀嚼着这个词,嘴角忍不住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你这说法倒挺新鲜,不过也很贴切。”

    “我的确可怜,但不无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走得太久,错得太多,”

    “现在这就是报应。”

    蒋昭南不明白陆泊年对于“报应”的定义是什么,但他能感觉得到,周围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壁,伸出了数双黑白的大手,它们哭嚎着叫嚣着,一个劲儿地把陆泊年撕扯着往里拖。

    原来一个人的痛苦竟能具象化到这种程度,哪怕只是远远望一眼,都能确切地感受到,对面是深渊。

    于是蒋昭南低头喝了口酒,不知情绪地说了句,

    “如果爱得实在太痛苦,要不还是放弃吧。”

    “放弃?”陆泊年笑着嗤了一声,然后把正在燃烧的香烟摁进了烟灰缸里,他说,

    “怎么放弃呢?”

    “如果放弃这么容易,那你教教我好不好?”

    陆泊年转过头,神色不明地盯着蒋昭南的眼睛,一字一句,嚼烂了,揉碎了,悲伤地说,

    “教我不爱他,不想他,不在乎他。”

    “教我不迷恋他的眼睛,不对他起反应,不干那些会让他痛苦的事情。”

    “如果这些你都教不了的话……”

    陆泊年闭上眼睛,语气释然又随意地说,

    “那你就教我做个正常人,教我怎么爱上别人。”

    “正常人?”蒋昭南平静地回望陆泊年的眼睛,丝毫没犹豫地说,“你不就是正常人么?为什么还需要我教?”

    “你……!”陆泊年几乎是立刻就睁大了眼睛。

    蒋昭南没管陆泊年的惊讶,他只安静地继续说着,

    “我也教不了你爱上别人,因为爱谁是你的本能,也是你的权利。”

    “哪怕未来某天,生命走到了尽头,权利没有消失,你的本能还是会下意识追逐他的身影。”

    “所以有什么办法呢?爱上了就爱上了呗。”

    蒋昭南起身,走到包间的落地窗边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地说,

    “又不是爱上了就得去死,管那么多干嘛,先爱了再说。”

    “更何况,换个稍微混蛋点儿的说法,反正你跟他既没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只要堵得住你爸身边那些老人的嘴,然后再去你哥那儿服个软,问题轻松解决。”

    蒋昭南站直了身,双手插着兜看向坐在地上开始沉默的陆泊年,

    “谁叫你小子喜欢折腾,本来你爱上的人就注定了会吃这么多苦。”

    “结果你倒好,不仅甘之如饴地接受这些痛苦,甚至还自找苦吃,把自己折磨得不人不鬼。”

    “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就是不人不鬼。”

    就在蒋昭南以为陆泊年打算继续沉默下去,而自己也有了离开的想法时,他忽地听到这家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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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出去看看。”

    “出去?”蒋昭南目露不解,“去哪儿?”

    “你不已经是经常出国玩儿了吗?”

    “那不一样。”陆泊年撑着胳膊起身,慢慢走到窗边,“他说我见过的人太少了,所以才会紧抓着他不放。”

    “以前出国单纯只是为了玩儿,可现在……”

    “我想体验下跟现在不一样的生活。”

    蒋昭南闻言倒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状似随意地问了句,“真的只是为了体验生活,而不是想向某人证明些什么?”

    陆泊年懂蒋昭南的意思,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他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当然也有这个原因。”陆泊年这回是真心地笑了笑,“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借酒消愁是没有意义的,与其像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倒不如清醒起来,尝试去做些什么。”

    “而且我也想向他证明,我虽然年纪比他小,经历过的事情也比他少,但只要给我时间,我也可以慢慢成为他的后盾。”

    “听起来还挺有志气。”

    蒋昭南挑眉看了一眼陆泊年的神情,心中不免觉得他这兄弟到现在才算有点儿人样,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但愿你能记住今天说过的话,清醒起来,做一个能挑大梁,能让你哥放心把肩膀交给你的,陆泊年。”

    “当然。”陆泊年这下恢复了平时一贯有的臭屁跟欠揍,“毕竟我也成年那么久了,是时候该做点儿什么了,不像某个眼里只有机车的家伙,整日招猫逗狗抽烟喝酒。”

    “啧啧,真是辜负青春,浪费生命。”

    似乎是被当面蛐蛐的蒋昭南:“……”

    突然有点后悔劝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行了啊,说话适可而止。”

    蒋昭南掩面轻咳了两声后说,“我刚刚才帮你走出了人生阴霾,如果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可会……”

    “会什么?”陆泊年朝他扬了扬下巴,似乎是在等蒋昭南的下文。

    “我会一辈子鄙视你。”蒋昭南笑着说。

    “嘶—”陆泊年听完故作为难地说,“确实挺严重,毕竟蒋二少一般不鄙视人,要是这一鄙视就鄙视了一辈子,那我还真招架不住。”

    “知道就好。”蒋昭南虽然这么应和着,但也还是忍不住踹了陆泊年一脚说,“不过说真的,未来走好自己的路,别再出现像今天这么颓废的情况了。”

    陆泊年结结实实挨完这一脚后,听到蒋昭南的话还是不禁愣了愣,然后等反应过来仰起脑袋轻声笑了一下,

    “蒋昭南,不得不说,这次我是真的想感谢你。”

    “诶打住。”蒋昭南抬起掌心隔在他跟陆泊年面前,语气带了几分认真地说,“要谢就谢你自己,我可听不得那些场面话。”

    “而且比起感谢,倒不如多来点儿祝福。”

    “祝福?”陆泊年不禁有些困惑,“祝福什么?”

    蒋昭南缓慢转过身,静静注视着窗外即将升起的朝阳,态度竟有些虔诚地说,

    “就祝心怀渴望,经年之后,如愿以偿。”

    第92章 怨侣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回忆结束, 时间来到此时此刻。

    陆泊年的回复安静躺在稍显热闹的评论区里,蒋昭南稍稍瞥了一眼,然后诧异地挑起了眉头, 因为排在陆泊年之后,给他发消息的第二个人, 竟然不是一贯喜欢熬个大夜然后白天补觉的辛逾白。

    而是……

    跟那家伙同居五年最近才分手的“前任炮友”——程凌。

    怎么会是他?

    蒋昭南心下一片疑惑,如果没记错的话, 程凌的作息大概是除梁柏实以外最规律的那个,毕竟出身军人世家, 从小到大深入骨髓的也就是“纪律”二字, 虽说家里的产业都在海外,但程凌本人最终还是选择定居怀靖,承接相关的一些进出口贸易。

    所以要是他还没跟辛逾白分手,蒋昭南倒不会觉得奇怪, 谁叫辛逾白是不折不扣的夜猫子,身体里的时差乱得可以横跨一整个太平洋, 程凌对此问过这家伙好几次要不要跟他去国外定居。

    然而每次辛逾白的回答都大差不差,“移民?为什么要移民?”

    “我爸妈在怀靖,我开的酒吧在怀靖, 我身边所有的朋友也都在怀靖。”

    “程凌,只要我想的话,作息再颠倒我也能改掉, 但你……”

    辛逾白紧紧盯着程凌的眼睛, 眸子里的怀疑几乎要化为实质, “如果你仅仅是因为想回去继承家产的话,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理解你, 更会放你走。”

    “但请你不要一味把由头都推到我身上,那样我只会看不起你。”

    每当辛逾白面无表情把这些话一字一句吐出来时,程凌的脸色永远立刻会变得铁青,衣服底下紧紧攥着拳头,却最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蒋昭南都不知道见过这场面多少次了,然而每次只要等到持续快一周的冷战结束,这俩人又会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旁若无人地腻歪在一起。

    所以拿梁柏实的话来说,这俩人就是天生的怨侣,估计是上辈子没牵扯清楚,这辈子就互相恨上了,别人劝不得,他俩也理不清,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彼此互相祸害。

    只可惜,这说的都是他们没分手的时候,现在他们分了手,程凌也不必再迁就辛逾白的作息,所以按理说应该早早就洗漱休息了,怎么现在都快凌晨三点半了,蒋昭南都还能在朋友圈里看到他的消息。

    【程凌】:是你上次找我要视频的那个?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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