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是真的很可爱啊。
看大家开心,她怔了一下,也跟着咧开嘴角。
婚礼之内高朋哄笑满堂,婚礼之外有人偷偷红了眼眶。
落寞转身,剩下尚在震惊中的杜明君一时缓不过神来。
老天爷,除非是他和岁聿一起精神分裂了,不然为什么能看见这么鲜活的人站在这里。
酒吧里,他猛灌了两杯Whiskey,拍着脸颊喃喃:“景昭真的活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法医报告明明说人死了,而且他们亲眼看见了骨灰……
太让人觉得诡异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能相信。
不过,偏头看了眼情绪一直很压抑的人,从平海忙完他就匆匆赶回来,要是按照岁聿的性格,肯定要闯进婚礼或是婚礼后把人带走,其实上次岁聿说遇见景昭他不相信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没把她带走。
这些年他的心结是什么,杜明君比谁都清楚,现在景昭就在眼前,岁聿可不是什么君子,把人抢走是很轻松的事。
试探性问:“你打算怎么办?”
对面不说话,一杯酒仰头全灌进去,指骨点点吧台,服务员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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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上前续杯。
杜明君嘬了一下牙根,扶着额头:“岁聿,你现在也看见了,人活着,还活的挺好,强买强卖这种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不是没路走,她没死,法律上属于犯法了,当然我不是说要把她怎么样,你可以用这个吓唬她一下,把人骗回去。”
稀里糊涂,他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又喝了一杯,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咬牙:“别,这事还得再商量。”
和岁聿干不正当的事干久了,遇事都想不出好主意来了。
杜明君酒量算不上好,喝几杯就到极限了,很及时停下,盯着越来越少的酒瓶拧眉思考。
忽然,身后传来骚动。
回身,原来是几个混混儿在调戏来这兼职的女学生服务员。
这事见怪不怪,社会嘛,总得有阴影才能突显太阳的伟大。
刚想举手报告老板,余光就瞥见身边那人把手里的杯子向身后一扬。
玻璃杯碎在瓷砖上,碎片四溅,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连那边吵闹的画面都静止住,朝这边看来。
杜明君默默放下手,嗯,看来得换一种方式,改成打救护车报警了。
不过出门在外,没有金秘书他还是要凭仅剩的理智劝道:“岁聿你身上有伤口且现在喝醉了,虽然我知道你很能打也很耐打,但对面用我有重影的双眼简单数了数至少八个年轻力壮不要命的雄激素超能体,我觉得……”
剩下的半瓶Whiskey被他一口气倒在地上。
真是资本家无情的浪费方式。
不过他没说完不是因为岁聿倒酒,而是比倒酒更早一步,岁聿已经冲上去了,酒也倒在为首的黄毛头上。
“你妈……”
“砰——”地一声,随后是酒吧内的尖叫声。
鲜红的血顺着黄毛侧脸滴在衣服上,岁聿瞥了一眼吓傻的服务员,那个女生用最快的反应跑开了。
杜明君是想上去帮忙的,但是起来没走两步就偏到一边,所以为了不捣乱,他决定还是乖乖坐着等岁聿忙完。
顺便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金秘书打小报告。
几个混社会的说到底也没经历过几个大场面,以为是见义勇为的勇敢青年,所以才冒冒失失嘴里不干不净地冲上来,准备给这个看起来不醉的正义酒鬼一些教训。
只不过打着打着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怎么做到打也打不着,还力气这么大的,更重要的是,下手这么狠。
收拾的差不多了杜明君才摇摇晃晃上前,从那个和他同款“乖巧”坐着的黄毛口袋里拿出一条烟,点着:“行了,发完脾气该走了。”
给人家酒吧整成这样算什么样子。
害的他刚刚默默掏卡多刷了两万做赔偿。
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刀口,皱皱眉,看着趴下的那群人:“你们动刀了?”
一群人装死,没有回应。
岁聿盯着那点儿小伤口,点了支烟,在黄毛衣服上擦了擦,扯上外套走出去。
冷冽的风也让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杜明君本来想叫代驾,但是看他大步不停快走的模样,又赶紧追上去,“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反正人活着比什么不强,实在不行就保持这样呗,她过她的,你过你的,谁没了谁不都能好好活着?”
脚步顿住,杜明君差点儿没刹住。
才发现他的烟一口没抽,燃到尽头的火星灼伤皮肤,他恍若未闻,冷风把衣角吹得沙沙作响,头发搅在一起,他低着头,说:
“不行的。”
“嗯?你说……什…么……”
被风挂飞的泪珠像是错觉,杜明君揉揉眼,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喉咙反酸,他咬着牙根:“不行的。”
他试过了,他不行。
“我想要见她,我控制不了,想把她绑在身边,日日夜夜监视她,想把她永远占为己有……”说着说着,他捂住双眼痛苦地弓着身体,轻轻颤抖。
“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我不想要别的结果,我只想要景昭……我只要她……”
杜明君一直觉得岁聿是有病才对景昭这件事越来越偏执,越来越执着。
但是现在,他迷茫地看着从小玩到大不曾示弱的男人。
猛然发觉。
也许是执着的思念与偏执的后悔才让他病得越来越严重。
从婚礼回来,安九山把她送下,又去送喝醉后一直哭哭啼啼的巴特。
挥别了他们之后,才松懈下来,打了个哈欠,困倦地往楼里走。
迷迷糊糊没看清脚下,一下子被绊的差点儿腾空起来。
惊叫之余心脏狂跳,一下子没了睡意,转头又把她吓了二跳。
“啊……!”短促的叫声止于看清人脸的那一刻,她愣了一下,“……岁聿?”
他坐在她家门口,像是不小心睡着了,被她踢了这一下才睁眼,撑着墙站起来。
景昭是下意识后退一步,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手微微抬起,眼中警惕。
自我保护和抗拒的动作全落在他眼里,宛如一把看不见的刀在心口一片片凌迟,不致死,但痛得让人清醒。
“我和你说过,不要再来打扰我。”她尽量保持平静,今天稍稍喝了一点儿酒,有些分不清二人间的酒味是她的还是他的。
手心攥紧,他低着头:“嗯,我没想打扰你。”
他就是想见见她,于是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怕错过她,才来这里,他没有坏心思,就只是想见一眼她。
但他的行为和他的话完全不一致,景昭也不可能相信他。
她了解他,说话是没有任何信誉可言的,只和自己的利益挂钩。
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冷声:“那你让开,挡着我开门了。”
他真的退了一步。
景昭以最快的速度开门然后进去,正要关门,被一只脚挡住,紧张迅速涌上头顶,拔高声音:“你想做什么!”
无意识的应激反应。
“我没有……”他手足无措,抓着门框的手泛着青白,长睫低垂,声音发抖,“景昭,我就是,想见你,我不知道怎么办,可我真的很想见你,能不能让我远远的见到你,可以不说话,可以不接触,就见一见……”
好奇怪啊,她看见他猩红的眼尾染上痛苦,轻颤的唇不像能表演出来的。
但是,她只是迷茫眨眨眼,平静开口:“岁聿,不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吗?”
第42章 法则
是她记错了吗?
在船上, 海风拍在她的脸颊上,卷起的浪花跃到脚踝。
窒息、黑暗、冰冷。
是我记错了吗,岁聿?
做出选择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心脏猛地一缩, 他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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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 下意识缩回脚。
灌进来的北风不会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哐”地合上门, 把二人隔绝, 就像是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谁也听不清谁的声音。
呼吸乱到他不得不用手捂住鼻息, 堵住所有接触空气的地方, 药不在身上,瞳孔一阵一阵疏散,只有半跪在地上才能稍微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颤着手放在门上, 没有温度,没有回应,只有一声声属于他的心跳。
门的那边, 她只是淡漠地站了一会儿,内心空荡荡的,如同站在浓雾面前什么也摸不到。
她应该有什么感觉呢?
皱皱眉, 景昭突然感觉很困, 困到下一秒就要晕倒。
疲惫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支撑她思考任何事了,扶着墙回到卧室, 躺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上,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 可她却觉得害怕。
于是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还是害怕。
推开每一扇窗户。
还是害怕。
打开电视, 把声音调到最大。
缩在沙发上,被子盖过头顶, 指缝不断扣来扣去,破皮、出血,不曾停下。
她请了几天假,说身体不舒服,巴特来家里看她,就只见到缩在被子里偷偷发低烧的人,跟着照顾了好几天。
景昭身体弱,巴特知道,一直很小心她,回来之后的吃穿用度总是手把手看一遍过一遍,因此除非防不胜防的情况,她很少生病了。
这次他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听说婚礼那天喝大了,她下车时他扯着她的手一直说胡话,准是那时候着凉让她发烧的。
巴特在耳边给她量体温,念叨着道歉。
道着道着就闭嘴了,本来闭眼的人脸上多了一条泪痕,抓着他的手小声说:“哥哥,是我的错。”
她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手心滚烫。
巴特温柔地拍着她哄睡,同样小声:“我的娜仁是不会有错的。”
他的妹妹,他亲手一点点养大的宝贝,是永远没错的。
她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听安九山找她来吐槽八卦。
“所以说那个军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亲眼看见他和那帮人混在一起,你也知道吧,徐平可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多少人想连根拔起都除不了他。”
还是他买菜的时候意外看见的一幕,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军三和一帮□□混在一起。
她惊的橘子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忙说:“这个事冯姐知道吗?”
“不清楚,我知道后只和你说了。”
“那我们赶紧去和她说!”
“娜仁。”拉住正欲起身的她,安九山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连我都能这么轻易知道军三的事,你觉得冯媞媞一点儿不知道的概率是多大?”
她沉思了一下,然后又坐下来,看向他:“你是说,冯姐也知道,但是不打算闹大?”
不然以冯媞媞的性格,不可能不来找他们商量。
摇摇头,拧着眉:“这太危险了,徐平不是一般人,军三和他们勾搭在一起,我怕……”
安九山同款忧虑:“我懂,这才过来找你。”
抓着她的手腕认真叮嘱:“你和冯媞媞对门,平时上下班回家一定要注意,门口有动静也要有所察觉,过几天我给你俩买个监控装上,不过娜仁,不管发生什么千万别自己处理,我就在楼上,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点点头,一再保证自己肯定会注意安全。
冯媞媞的事确实成为这几天的困扰,经常疑神疑鬼门外传来的动静,偶尔两人下班回家会碰到互相打招呼,景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然后在看见女人开朗的笑容后又生生咽下去。
军三这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
没用她多思考,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这个城市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她现在住的地方属于闹市,什么样的人都有,市井气很重。
那天突然很馋鲈鱼,想着买一条回家尝尝,附近没有海鲜市场,她得从小路穿很久才能走到。
拎着鲈鱼往回走,平时热热闹闹的地方今天显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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