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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好好被爱小猫
几年不见, 董思阳也成功被塞进大学,岁董两家合力影响下断了和国内的联系。
不过这次岁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想装聋作哑都瞒不过, 传遍全校的那段视频他翻来覆去地看, 最后在一个夜黑风高日从校园逃出来,开着直升机落地平海。
看见景昭真的完完整整出现在眼前时, 差点儿跪下来。
隔着中间的男人也要伸过去抓住她的手, 哭得撕心裂肺:“呜呜…我就知道,知道你不会死的……”
后面的话被岁聿无情地勒到喉间, 在耳边笑着威胁:“要是敢说出不知死活的话, 这里就是你的墓地。”
刚好是风景秀丽的郊区,挖个坟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样的威胁只短暂管用了一晚,第二天白天董思阳还是趁着岁聿不注意时偷偷凑到她身边, 问:“嫂嫂,你和我哥现在什么关系?”
“你说呢?”她确实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了,比印象里好像更高了些。
只不过还是爱穿一些她不太懂的装扮, 还打了一个唇钉,他歪歪头嬉皮笑脸道:“反正你现在继承了岁氏股权,养一个也是养, 玩两个也是玩, 你看我怎么样?”
嘴角抽动,她瞪大眼睛:“什么怎么样?”
“活好便宜还耐……”
“董思阳。”及时打断他不能过审的话, 景昭扶额, 喘了又喘, 最后笑着说, “我认识一个小丫头,你们两个人可能很有话题。”
董思阳来了兴趣, 问:“什么小丫头?和嫂嫂什么关系?”
她比了比手指:“十五岁的初中生。”
董思阳:“……”
不满地努努嘴:“别把我当孩子行不行。”
可你说的话就是一个孩子。
她没多解释,笑而不语。
来都来了,刚好巴特最近也要来看她,选了个好日子,景昭在家里组局,邀请白元祁和杜明君顺便叫上金秘书和葛梦钰。
杜明君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小时候几人的照片给她看。
其中有一张是岁聿在家里床上躺着的一岁生日照,笑得十分开怀可爱,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杜明君锐评:“从小笑得就奸诈。”
岁聿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就你笑得无辜,像个白痴。”
指了指照片左上角露出的一角粉衣,讽刺道:“小时候家里把你当女孩养呢?”
杜明君蹙蹙眉:“放什么屁,这肯定不是我,是老白吧?”
端着水果捞过来的人抬了抬眼:“你俩嘴炮别攻击我行不行。”
众所周知,白家家风相当森严,小男孩身上不可能裹着这么粉嫩的肚兜。
果然还是杜明君比较合理。
又轮到自己身上的杜明君紧急解释:“真不是我!要是我穿了这么有变态的衣服,我妈没拍一百张也要拍八十张存下来嘲笑我了。”
岁聿愣了下,捏了捏下巴沉思:“不可能,我记得我爸说这个就是你,当时你还跟个傻逼一样抱着我啃了好久。”
小岁聿是早产儿,一直到两岁之前身体都不好,不像小杜明君八斤六两条靓盘顺地出生,哭得响亮吃得饱饱,每次看见小岁聿都要欺负两下。
“哟!”别的没听到,可让他逮到话里的漏洞,赶紧犯贱般拉着景昭宣布大消息,“听见没,他的初吻是让照片里这个不知名的女宝宝夺走的……啊!!”
天灵盖好像碎掉了……
景昭被吓了一跳,跪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拦开下一秒就会撕缠在一起的二人:“好了好了看下一张照片。”
岁聿眼神冷淡地想把那张照片的一角撕下来,被景昭拦下,她举起这张照片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喜欢,向杜明君讨要后塞进自己口袋,美名其曰纪念一下岁少爷初代吃瘪事迹。
他们当然不会记得。
包括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
岁景两家的祖父年轻时有些交情,在岁家还没打算像国外拓展业务时,两家老爷子经常来往,坐在池边垂钓时两家意外算出自家的小儿孙都即将到来。
可惜小岁聿出来的早,小景昭是到年后才落地的。
等春暖花开她能见风的时候,景爷爷抱着她去探望老朋友。
两个小家伙放在床上分外可爱,岁爷爷找来照相机想要拍照,受到惊吓的小景昭嚎啕大哭,翻个身照着身边无力反抗的奶宝宝咬咬嘬嘬,最后两个小孩一起哭,两个老头笑得前仰后合。
景爷爷笑得受不了,撑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炫耀:“我孙女不错吧,有我当年几分风范!”
岁爷爷也笑得眼泪都出来,指着自家满脸口水的孙子嘲笑:“完了,我家这个猢狲长大怕是要被你家欺负一辈子。”
景爷爷摆手:“别这么说,我家昭昭是善良的女孩,谁欺负人?我看你家这个长得不像好家伙,我可不让我家孩子和你玩。”
说着就要伸手把小景昭抱起来。
“哎哎哎!”岁爷爷赶紧拦下,趁机玩笑,“你说这话我们的交情岂不是浅了?这样,岁聿身体不好,昭昭身体好,长大了以后两个人有个照应也不错。”
景爷爷:“我给你家送给保姆?老岁,你想的真好啊。”
岁爷爷摇头:“此言差矣,你怎么就听不过来呢,我的意思是,不行你我两家订个娃娃亲,俩孩子一看就特别有缘分。”
景爷爷抓了一把花生吃,笑:“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你爱和谁订和谁订,我们家昭昭才不给别人。”
俩人又闹了几句,给他俩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抱着景昭离开。
岁爷爷摸着自家睡得正香的孙子,感叹:“多好看一个女宝宝,爷爷可是帮你争取了,能不能行看你长大怎么做了。”
时隔多年,当景昭重回景家,跪在他的床前小声啜泣,说着少女心事时,景爷爷忍不住掉眼泪。
所有人都说她是抢来的姻缘。
只有那个老人知道,他只是把属于她的还给她了而已。
小福宝和小苹果很喜欢来姐姐家,也很喜欢这个由“哥哥”身份突然晋升到“姐夫”身份的男人。
只要进门恭恭敬敬且大声洪亮地喊一声“姐夫”,就会有两个砖块那么厚的红包到手,两个小朋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发出惊声悦叫。
尽管回家会被安九山和巴特轮番教育一顿。
几个人吃饱饭后孩子们说要去小院玩“大象抓人”,几个不算太成熟的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坏点子瞬间涌上来,即便各有各的目标也齐刷刷同意参与进来。
游戏规则很简单,一个人蒙眼,其他几个人负责躲藏,被抓住极为淘汰,倒计时一分钟。
先让着孩子玩,大家尽量不去危险的地方,陪三个孩子玩尽兴哄到屋里去吃水果,不怀好意的几个人才开始正式游戏。
杜明君信心满满地上来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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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算顺利,唯独岁聿和董思阳怎么也摸不到,等时间到了才发现一个跑到栏杆上站着,一个跑到大门上坐着,气得他直呼小人。
下一个抽签轮到景昭。
围着眼睛的布条被夺走,某人不情愿:“还是我来吧。”
杜明君吹了个口哨:“干什么,玩个游戏还秀恩爱?是不是玩不起?”
她抢回布条,安慰道:“游戏而已,等我把你们全抓到。”
他张了张嘴,只是冷冷盯了一眼在面前像猴子一样兴奋不已的杜明君,替她围上,轻声:“注意安全。”
手指在发间打结,闭着眼,他身上的味道在鼻尖不断放大,没了视线,其他的感官一下清晰了不少。
游戏开始,她小声说:“你站远点儿,站远点儿。”
低头:“你可以先抓我。”
景昭没那么做,而是主动转身,只留下他在原地无奈叹息。
月光下,她伸出手绕着小院一步步走。
穿着青色的纱裙,像只蝴蝶在风下起雾,绕着花,绕着绿叶,其他人纵容地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每一次抓到人她都会露出甜甜的笑容,连同被抓的人心情都会很好。
这样美好的氛围下,景昭突然想起董思阳出现的那晚,岁聿那天做的很认真。
野外她怕被人听到,咬着下唇支支吾吾不肯出声,结果他跟故意的一样,越来越激烈,如同暴雨下被拍打的娇嫩花枝,很快低头投降。
要喘不过气来了,昂着头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手指伸到口中搅弄,他喘息诱导:“呼吸,好宝宝,呼吸。”
没有呼吸,只有顺着他的动作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
之所以能联想到一起,因为那天她也是被蒙着眼。
事后他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玩着她的手指,却不肯让她摘下眼罩。
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自顾自说话。
“景昭,你喜欢哪片海?”
她没力气回答,他不在意,还在继续问:“喜欢哪里看到的月亮?”
他吻了吻她的唇,含着无厘头的问题拥她入睡。
她喜欢什么海,喜欢哪里的月亮。
转身,只剩下被她留在原地的最后一个人。
高中铃响,四楼,她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年,不可一世、桀骜到无人敢触碰的岁聿。
那不是和她一个世界的人,她曾经坚定的认为。
于是。
她上语文课时,少年在打球。
她上英语课时,少年在联合国宣讲。
她上数学课时,少年在太平洋参加冲浪大赛。
她吃饭喝水睡午觉。
他玩股布局搞极限。
那个比她大一级的天之骄子无人不知,虽然她当时的处境在学校也算是半个名人,但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像绝大部分女生一样听着每周有关他的事迹,手起笔落,发现试卷的姓名一栏不小心写成他的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闹脾气,在考场上把卷子撕了,迎着同学和老师诧异的眼神走出教室。
不常在学校里见到他。
岁聿行事总是风风火火,但大部分流传的只有传言,很难亲眼见到。
再加上他已经毕业,更是没可能了。
耍了脾气,背上书包准备回家。
糟糕的事情往往堆到同一天发生,她必经之路的小巷口,景寻昭和她那几个在一起玩得很好的朋友似乎有备而来。
本来心情就不好,她服了那么多次软,唯独今天,她不想退让。
听说他们分手了。
有关这个消息不是别人传给她的,而是她那天回家半夜起床听到厕所有哭声,小心翼翼站在门外听景寻昭自己说的。
本来是没什么太大感触的。
却在第二天上学路上看到了正打算来学校对接出国留学事务的岁聿。
最后一次来学校,不少倾慕者都等在班门口或校门口想要上前要个联系方式。
只不过都不敢。
原因是站在门口冷着脸的景寻昭。
此刻她还是岁聿的“女朋友”。
分手了的消息也只有她知道。
所以当她托着下巴百无聊赖追随着他离开的身影,却看到她依旧无所顾忌地像原来一样跟着他一起离开时,她莫名和旁边还在抱怨的女生说了句:“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说完吓了自己一跳。
不顾女生震惊和欲追问的眼神,跑到厕所听到上课铃整个人吓到脸色全白。
避退到阴暗之中的水滩在遇到阳光的那一刻如同沸腾的开水,无所遁形。
她知道景寻昭为什么要来找她。
全校皆知拜她所赐。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那个本该伏低做小,处处忍让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剪刀,一刀刀落下,狠厉决绝,最后把刀尖对准他们,落下冰冷的通牒:“别惹我。”
你问她当时怎么想的。
她觉得很爽。
不管是哪件事,她都觉得痛快极了。
那时景昭甚至还有个想法,晚上偷偷去把景寻昭的头发也剪了。
就像是被生生从土里拔出折断最后扔在路边无人在意的烂花一样,她已经无所谓好不好对不对了,呼吸不上来的痛苦快将她折磨疯,所以她笑了。
就在她准备再次放出不计后果的狠话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一只脚把一直盯着她的男生踢飞。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手腕被握住,如同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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