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一看,突然又觉得顺眼了。
再一回头,床已经铺好。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江棠梨也自己铺床,到现在她都还记得每次换掉旧的铺上新的,人就好像爬了十几层楼一样。
可是再看他,气息均匀地走过来蹲在自己面前,还一脸松弛地问她:“不是说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可是都这么晚了,江棠梨抿了抿唇:“你都不累的吗?”
陆时聿轻笑一声,“你累了?”
江棠梨:“”
能不累吗?
今天他好像故意似的,一直让她在上面
裹在身上的毯子露出她泛红的膝盖。
陆时聿指腹蹭了蹭:“疼不疼?”
不问不觉得,问了好像真就有疼意泛上来。
江棠梨扁了扁嘴:“床边那块地毯质量一点都不好。”
踩在上面软软的,却能把膝盖磨红。
“明天让李管家重新挑一块。”
说完,陆时聿支起腰,将她拦腰抱到了床上,“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江棠梨拉住他手腕:“我也想去。”
她能陪着,陆时聿自然是高兴的。
但是想到今晚受的那些累,陆时聿握住她手:“站得稳吗?”
“你别小瞧人!”
说完,江棠梨就撑着床垫站了起来,但是身上的毯子也随之从肩膀落下。
江棠梨顿时脸一红,条件反射就用掌心蒙住他眼。
“不许看!”
陆时聿弯唇无声在笑:“又不是没看过。”
江棠梨羞到跺脚:“不一样!”
她说不一样,那就不一样吧。
陆时聿握住她看似用力却又轻轻一掰就掰开的手:“换条裙子再下去?”
“嗯。”
五颜六色的睡裙,江棠梨给自己挑了一件还没有穿过的孔雀蓝。
“好看吗?”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陆时聿双臂环胸地倚靠在一旁,不说好不好看,说的是:“穿成这样,我还怎么下厨房。”
江棠梨本来就有点心疼他。
何况现在都已经两点了。
“那不然就不去了,你不是说这几天很忙的吗?”
但是他今天特别想亲手做些吃的填饱她的胃。
尽管他从来没下过厨。
手忙脚乱虽不至于,但煎两块牛排就让厨房一片狼藉却是真的。
“怎么样?”
江棠梨细嚼了好一会儿,眼看他眉心越拧越紧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不做点评,而是切了一块送到他嘴里:“你觉得能打几分?”
自己吃自己做的,免不了会有滤镜的成份。
但他尝过太多精致的美味,所以
陆时聿摇了摇头:“看来我不适合进厨房。”
“不好吃吗?”江棠梨一连切了两块送进嘴里:“多好吃呀!”
陆时聿被她生动的表情和不停咀嚼的两腮逗笑:“陆太太该不会是想借此让老公多下几次厨房吧?”
江棠梨一点都不藏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生活的乐趣大概就是身边有一个有趣的人。
因她带来的鲜活生气丰富多彩,才会惊讶过去的一成不变枯燥乏味。
以至于一边享受当下又一边害怕回到过去。
所幸他最近藏了很多很多个小礼物,可以细水长流地一点一点惊喜到她。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明知她没睡饱会有起床气也丝毫不惧地喊她起床吃早餐的时候——
“陆时聿,你烦不烦!”
然而当她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张照片。
江棠梨揉了揉眼,接过他手里的照片,却发现不是一张,而是厚厚一沓。
江棠梨整个人还有浓浓未睡醒的惺忪困倦:“这是、什么?”
“我们拍婚纱照的地方。”
江棠梨愣了一下后,瞬间就坐了起来。
一张张的照片,有阳光、有草地,也有湖畔。
有梯田葡萄园,有森林塔楼,也有鲜花与钟表结合而成的花钟,还有圣皮埃尔大教堂
江棠梨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日内瓦?”
陆时聿点头:“听说日内瓦的春天很美。”
“何止是美啊,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江棠梨给他看其中一张照片:“听说湖上的这座喷泉可以喷出140米高的水柱!”
“还有这里,这里是著名的拉奥葡萄梯田,瑞士很多有名的葡萄酒都产自这里。”
“啊还有这里,是百达翡丽博物馆,这里有超多钟表的!”
陆时聿却没有看她递过来的照片,一双含笑的眼睛定在她满是欢喜雀跃的脸上。
“喜欢吗?”
“嗯嗯,”她不停地点头,“喜欢。”
“那我们下周去?”
下周?
江棠梨抬头看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说这段时间很忙,是为了抽出时间带我去拍婚纱照吗?”
陆时聿略微一挑眉:“当然。”
“那我们可以在那边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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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天?”
眼看她眉心皱了起来,陆时聿又略有为难地犹豫了一下:“如果我效率高一点,或许可以待到七到八天。”
“那怎样可以效率高一点?”
见他思忖着,江棠梨试探着问:“我去公司陪你的话,有用吗?”
第54章
其实从京市回来后,陆时聿就想带她去公司了,但是每次都会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掉,就比如上次泳池出的那场意外,还有一次,都被他牵出门了,她突然腰一弯说肚子疼
总之,各种借口,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可他明知是假的,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除了花心思让她自己主动提出之外,陆时聿想不到还有别的方法。
可即便是她主动提出,自己也不能爽快答应。
陆时聿给她希望:“你去的话,我的效率肯定会提高不少,但是”他又面露难色,是站在她的角度:“我又怕你无聊。”
“怎么会无聊!”江棠梨腰脊一直:“我也可以去办公啊!”
“办公?”
“对呀,”她伸出手指:“设备、宣传、酒水定价,还有员工招聘,哪一样不要做出细目来?你真以为我是个被你养在家无所事事的金丝雀啊!”
她可不是说说,毯子一掀就下了床:“你去把我电脑拿着,我去刷牙洗脸,很快就好!”
陆时聿不仅给她拿了电脑,还给陈敬打了一个电话。
“购置一套适合女孩子用的办公桌椅,今天上午送到办公室。”
能进他办公室办公的的女性,除了太太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陈敬一个字都不多问:“好的陆总。”
“另外,再购置一张Edr的花瓣床和同系列的花瓣沙发。”
陈敬意外了两秒也迅速应下来:“好的,我上午就去办。”
不过一个电话的功夫,再经卫生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陆时聿回到二楼,果然在衣帽间里看见了她。
两手不停地在各种小裙子里翻着,陆时聿敲了敲门:“需要帮忙吗?”
江棠梨手一挥:“忙你的去。”
这颐指气使的语气,陆时聿失笑一声。
结果刚一转身——
“等等。”
陆时聿转过身来:“陆太太还有什么指示?”
江棠梨打量在他身上:“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所以他若是把出门的衣服换好,她是不是就对今天穿什么有了方向?
但是陆时聿却说:“如果陆太太有时间,可以帮我选一套。”
帮他选?
她自己穿什么都没想好呢,哪有心思帮他——
等等!
江棠梨眼波一定:“我选什么你就穿什么?”
“当然。”
毕竟他的衣柜里也没有奇装异服。
等他一走,江棠梨顾不上自己的了,立马拨开对面的茶色玻璃门。
“哗啦”一声里——
黑白黑白。
除了黑就是白。
这还有什么好选的?
可是当她拉开中间的抽屉,各种底色各种花纹的领带把她惊喜到了。
而此时的楼下,李管家听说要把他卧室的床处理掉,不由得愣住。
“是扔掉的意思吗?”
如果是,那他真的不理解,十几万的一张床,怎么说扔就扔呢?
可是他看见陆总点头了。
他一个管家也不能质疑他的决定,“那好吧。”
“另外,”陆时聿又说:“跟家里的阿姨们说一声,暂时把二楼的生活用品搬到三楼。”
李管家又愣住了:“好。”
但他实在想不通,“陆总,之前太太不是很喜欢三楼的风格,您突然要搬上去,太太知道吗?”
“她不喜欢三楼的风格?”陆时聿皱眉:“她跟你说的?”
“那倒没有,但是太太最开始住进来的时候,很少在三楼待着,后来无意间看见一楼的客房,我就提了一嘴,太太她立马就说要搬下来了,所以我猜,应该是三楼不太得她的喜欢。”
但是昨晚临睡前,她还说墙壁上的天山暮雪纹理很漂亮。
陆时聿一时摸不准,“你让阿姨们先搬,回头我再问问她。”
刚一说完,身后就传来“噔噔噔”的下楼脚步声。
一回头,看见江棠梨一手西装一手小裙子地往下跑。
“你慢点——”
话音还未落地,江棠梨就错开两阶楼梯蹦到了平地上。
左手一抬:“这套怎么样?”
一如既往的黑色,和她另只手里的金色裙,很配。
陆时聿点头:“可以。”
但是下一秒,江棠梨又从西装口袋摸出来一条金色领带。
“是不是绝配?”
黑色西装配金色领带
也不是不可以,但却偏离了陆时聿一贯的风格。
眼看他皱眉,江棠梨“哼”了声:“是不是你说我选什么你就穿什么”
是,但是他怎么会有这种颜色的领带?
平时陆时聿的着装都是李管家准备的,包括整理以及熨烫。
陆时聿看向他:“李管家,你是不是把你的领带放错位置了?”
他作为一个管家,怎么可能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再说了,他的衣物无论买来还是洗晒都绝对不会拿进这个院子,更别说放错到二楼。
但是陆总看他的眼神
李管家无辜又茫然地眨了眨眼:“哦,可能,大概,是我不小心——”
但是不等他犹豫地说完,就被江棠梨那双火眼金睛看出了端倪。
“行了,你就别为难李叔了,你就给个痛快话,”江棠梨把手里的金色领带一抬:“系还是不系吧!”
但凡它的金是暗金,又或者上面有花纹的元素压一下,陆时聿都能勉为其难,可
陆时聿拿起她搭在手腕上的那条金色裙子,和那条金色领带比了比:“颜色好像并不是很搭。”
就会给自己找借口。
江棠梨问:“是不是搭了就行?”
陆时聿没有把话说尽:“颜色还是要以深色为主。”
“深色是吧,”江棠梨说了声行:“那咱们就把这条领带去掉,直接穿这套黑色。”
陆时聿这才点头:“好。”
江棠梨看向李管家:“李叔,你把早饭准备好,我和陆总换好衣服就下来。”
“好的太太。”
到了楼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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