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截宽大的衣服就这么“刺溜”一声又滑了下去
空气似乎静了静,虞宴自然地将眼光瞥向了别处, 雌虫便冷着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地又钻了回去。
“一件衣服而已, 有什么不会穿的。你待在这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想看我出丑?”
虞宴有些不理解的皱起了眉头, 疑惑地看向了不吱声的恺撒。
“你一会穿好了,我不是照样会看到吗?”
恺撒:
该死,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不对!有个屁的道理!
“我”
他狡辩的话还未出口, 就见虞宴从桌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要朝客厅走,恺撒便自觉地闭上了嘴。
“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穿吧, 如果有问题叫我就好。”
“我能有什么问题”
恺撒这声嘟囔得极低,但还是被虞宴听见了。
空中飘来一声若有若无地轻笑,轻到恺撒甚至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待他循着那个笑声看过去的时候,虞宴却是已经叼着发绳,将那头一夜之间长长的头发扎了个低马尾。
恺撒望着那截白玉似的后颈,脸可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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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红。
于是,他便故作轻松地要去够放在一边的裙子,但虞宴的声音却又不依不饶地缠了过来。
“吃什么?我母亲昨天带回来了新的牛肉,你想喝罗宋汤吗?”
过了一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
“我会多做一盘你的沙拉,不可以倒掉。”
在恺撒还没开始霍霍厨房前,便腆着脸问虞宴要饭吃。
虽是虞晏做饭,但恺撒却是挑嘴的很,虽然他自己并不说,但是虞宴总是能从对方吃完的盘子里发现蔬菜的尸体。
而当他勒令对方将东西吃完的时候,雌虫便会将碗筷弄得叮呤直响,将水龙头故意放得很大声地开始洗碗。
十分拙劣的装聋手段。
后期不知是变聪明了些,还是因为恺撒着实被虞宴的那次发病吓到了。
在第二回时间回溯之后,恺撒便再也没有让虞宴碰过厨房,只是死倔地去钻研那些他并不擅长的东西,精力充沛地将家里的所有活都包了圆。
虞宴偶尔蹲在花架下睡着的时候,听着外面的声响,时常会觉得小时候田螺姑娘的故事成了真。
当然,如果不算恺撒打碎的那些锅碗瓢盆的话,对方还是勉强算的上一个称职的田螺姑娘。
毕竟,他看起来真的不想让虞宴碰一点其他的东西。
仿佛虞晏是一个易碎的琉璃,被水溅到一点都能原地化了。
而就像雌虫先前透露出的那份敏感,即使恺撒此刻脑里装着不知道什么弯弯绕绕,但一听这话,他还是下意识地反驳出声。
“算了吧,我来就行,你会什么”
他像是把自己之前那番大闹厨房的作风忘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番倒反天罡的言论有什么奇怪之处。
虞宴侧身将他打量了一番,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挑,便十分诚恳地提问。
“你现在够得到灶台吗?”
说完这话,他十分具有先见之明地将门连同恺撒的破防声,一同关在了门后。
虞宴抵在门上,听着门里传来的动静,却是突然笑出了声。
这声突如其来的笑似乎让他怔了怔,他缓缓摸向自己的唇角,那里确实如他所想
扬起了一个真实、灿烂的弧度。
他靠在门上看着正对着的那面镜子微微出神,里面却又传来了恺撒不满的声音。
“你不会觉得你站门口我感觉不到吧?喂,以虞宴,我看得到你,我还没瞎!”
“所以你现在在偷看我吗?”
“我没有!我”
虞宴轻轻敲了三下门,轻笑着打断了对方的对话。
“耐心穿你的裙子,别看了。”
他刚想要起身离开门口,余光却不经意间瞟到了木门上那道醒目的异样。
那是三道横跨了半米的粗糙划痕,看起来不像是这个房子里任何一个物件所能造成的创伤,与其说是人为的,倒不如说是野兽尖利的爪痕。
虞宴的指腹轻轻划过那道痕迹,蹭下了少许木屑。
但下一秒,这些痕迹却像是时光倒流一般诡异地一点点被抹平。
仿佛它们的任务就只是为了让虞宴看上这么一眼,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个世上,像是只中途被扯断线的风筝。
他脸上的笑肉眼可见地淡了下来,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便面无表情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虞晏慢悠悠地走到灶台前,像是提前知道什么似的,抬起灶上架着的那个炖奶锅晃了晃。
有着轻微的水声,沉甸甸的。
即使他昨晚亲眼见着恺撒将锅洗完后放进了柜子,但是虞宴的表情倒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平静地揭开了盖子
里面是一盆浸满油脂的黄色汤料,汤面上浮着几根鲜嫩的菜叶,闻起来有一股粘腻的腐臭味。
虞宴冷静地想,可能是那截指头的味道。
毕竟如果将这截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到法医面前,怎么着也会被判定为高腐状态。
更何况腐烂的肉和那枚素银戒指长在了一起,更是散发出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虞宴平静地打量着那枚戒指,他记得这是那个死在海上的父亲,一个浪漫的法国水手,送给李女士的求婚戒指,也是对方的唯一一件遗物。
即使李女士很多次用最为狠毒的语言咒骂过它,甚至多次将它扔进了下水道。
但是虞宴最终还是能够在李女士的手上见到它,就像是一颗长进她肉里的藤壶。
虞宴望着这锅东西,心里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
不过好巧不巧,屋子里似乎传来了一道“砰”的动静,其间还夹杂着恺撒的几声微不可闻的脏话。
于是他便盖上了盖子静静等了一会,等到锅里的东西消失之后,才提步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但没走出几步虞宴却是停住了脚步,又折返了回去,将那个锅从灶台上移了下去。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
只不过卧室里待着的家伙本来就臭毛病多,虞宴想对方虽然不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意外,
但为了避免那张过于灵敏的嘴巴再挑出些小毛病,今天还是换个锅炖汤吧。
因为他可能会多放些胡萝卜。
他重新找了个锅放上去,而在他转身之后,炖奶锅里却是缓缓溢出了些粘稠的绿色液体,像是蛞蝓般,扭动着身子慢慢爬进了下水道。
*
“所以,你是打算用一条裙子自杀吗?”
虞宴环胸靠在门框上,看着方才刚和自己夸下海口,再次见面却和那条漂亮的裙子缠斗在一起的雌虫。
字面意义上的“缠斗”,毕竟恺撒的脖子被领口处的蓝色飘带勒得很紧。
看上去他倒是不吝惜对自己下狠手,脸都被勒得有些红,做出了一副弄不死自己不罢休的架势。
恺撒本就对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蠢事而感到不敢置信,偏偏虞宴的话还像火上浇油一般,将他心底那份淡淡的羞耻越烧越旺。
“你从哪搞来一个会咬人的衣服,这他*谁的衣服,这是能穿的吗?丑就算了,还”
虞宴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快要把裙子扯烂,即将水灵灵裸奔的雌虫面前蹲下。
他垂下眸子,慢条斯理地解起了那截被恺撒打成死结的蓝色飘带。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连带着语气都柔得像是软绵绵的云,熏得恺撒一阵发晕。
“首先,你应该注意自己的力气,裙子不想也不会攻击你。”
“其次,不要一直说脏话。”
“最后,这是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这是谁的衣服?”
恺撒的脸涨成了一个红苹果,他似乎过了许久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不敢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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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看向了虞宴,像是发现了什么濒危物种似的。
虞宴用手指挑开最后一个扣,耐心地将歪了的袖子整好。
他抬头看了怀疑虫生的恺撒一眼,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对方的下巴,眼神示意着对方抬头。
在恺撒僵硬的动作之下,虞宴这才熟练地将那条漂亮的缎带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你穿这种衣服干嘛?”
雌虫的声音有些怪,难得的直觉让他的音量下意识地压低了些,像是脑子里凭空塞进去一些对他而言格格不入的礼貌。
“这是我母亲的爱好,不是我的,我现在也不会再穿了,只是留了下来。”
“哦。”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虞宴还在低头扯着被恺撒弄乱了的裙摆。
恺撒只能看见他头顶那圈茸茸的发旋,连头发看起来都那么漂亮
雌虫轻咳了几声,试图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便自顾自地想要为自己方才嘴快问出来的话找些补救的余地。
“其实你要想穿也没什么,反正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也可以给你买。”
恺撒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呵
他*的,好像显得他更蠢了。
买个屁啊买!
虞宴为他系腰带的手似乎顿了顿,恺撒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却见对方只是耐心地做完接下来的动作,才抬头望向了他。
“谢谢,不用了。”
他轻呼了一口气。
虞宴从下往上地盯着他的脸看,却是突然对他笑了笑,笑得恺撒的心又跳了三跳。
接着,就差点因为对方的下一句话不跳了。
“我更喜欢看你穿。”
恺撒:?
*
虞宴撂下一句“照完镜子,出来吃饭。”后便笑眯眯地扬长而去,留下恺撒一个虫站在原地反映了半天。
过了许久才慢悠悠地意识到一件事。
他就在刚才那个雄虫等等。
那个雄虫不会是在调戏他吧???
他,调戏,自己?
恺撒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但是随后又冷静了下来。
他望着自己身上那件看起来很滑稽的裙子,决定不再去想方才那件让他脑子乱成一团的事。
于是,恺撒强压着嘴角控制不住的扭曲弧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慢慢弯下腰开始够方才掉进床底的珠串。
他刚才穿这件破烂衣服的动作大,不小心扯断了后腰上挂着的珠串。
好在雄虫方才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于是恺撒难得的心虚,让他决定做一些微不足道的补救措施。
虞宴睡得这个床虽然很高,但是以恺撒现在这个体型依旧还是钻不进去。
当然恺撒·蒙戈尔先生也从未有过这种不雅又狼狈的念头,于是他只能弯下腰,将脸怼在地上往床底够。
因为手臂长短的问题,恺撒又在心底骂了遍这个古怪的地方,终于在尝试了三次之后摸到了点东西。
“啪嗒——”
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但触感碰起来倒不像是珠串,反而像是什么罐装物。
恺撒的眉头拧了起来,下意识边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望着那个奇怪的罐子,将它转了一圈。
便对上了一个熟悉又有点诡异的陌生的东西。
虫族的原型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这取决于种族的不同。
但是包含雪山之外的速兰瓦在内,现在虫族内部已知原型最大的种族是巨翅螂种,原型大概有五米多高,拟态也大多在两米上下。
而原型最小的种族则是白尾蛾种,只有不到一米五的大小,拟态的雌虫因为身形矮小,也往往不怎么受雄虫的待见。
但是尽管如此,恺撒也绝没有见过原型如此小的虫族。
罐里封着的这个虫族甚至还没有虫卵大,不或者说它甚至没有恺撒的手大。
这是一只浅黄色的螳螂,被泡在一种古怪的淡黄色液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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