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顾虑到更多弱势群体。
陆长风拨通了林飞英的小姨子张澜的电话。
张澜一家现在在越东省居住。
他们的儿子在医院上班,他们给孩子取名姚忘生。
忘生忘生,忘记生养他的人。
电话响了很久后才被接通,接电话的是张澜本人。
陆长风表明了身份后,张澜问:“找我有什么事?”
“姚忘生是你们亲生的孩子吗?”
“当然。”张澜十分肯定地说。
陆长风:“你姐夫林飞英已经据实相告了,张澜,你觉得自己还能隐瞒下去吗?”
电话那头张澜沉默良久,久到陆长风以为她不会再说话,张澜兀自开口:“虽然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这么多年我们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一直视如己出。”
“姚忘生的父母可能还在找他。”
陆长风问张澜:“你还记得这个孩子是怎么到你家的吗?”
张澜说:“我当然记得,是我姐夫的姐姐带到我家的,她说这个孩子是被抛弃的,没人要了,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交给我们抚养。”
“姚忘生很大概率是林翠英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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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不是你口中所谓的被抛弃的。”
陆长风知道张澜没有说实话,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只不过是想推卸掉责任罢了。
二十多年前,社会重男轻女的情况还是很严重的,不太可能弃养男孩子,多的是被弃养的女孩,所以很大可能这个孩子就是被林翠英拐的。
张澜问:“你们是不是找了忘生?”
陆长风则是问她:“你们为什么给他取名忘生?”
“我们只是希望他忘记抛弃他的亲生父母。”
“他跟着我们生活了几十年,我们花了那么多心思把他养大成人,现在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张澜心中十分害怕,害怕从今往后,忘生跟他们就不亲了。
陆长风说道:“如果真如你所说,姚忘生是被遗弃的孩子,他的父母都不要他了,你们是他的再生父母,又何必害怕。”
“如果你们事先不知道姚忘生是被拐的,你们对他当作亲生的一样对待,他的父母也应该感谢你们好好地养着这个孩子,就更不必害怕了。”
“除非……你们一开始就知道,姚忘生是被林翠英拐来的。”
张澜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反应,陆长风就知道他完全猜中了。
姚忘生从一开始就是被拐走的,张澜和她丈夫对此完全知情。
从怀江到张澜他们现在所住的地方并不算远。
陆长风思虑之后,直接联系了当地派出所,请他们帮忙采集姚忘生的DNA,在数据库里做比对,看看能不能和孔晓莲的DNA匹配上。
井玏说:“如果姚忘生真的是孔晓莲走丢的儿子,那就说明林翠英就是拐走孔晓莲儿子的真凶,她和孔晓莲之间的仇恨也就清晰了。可审判者到底是如何知道林翠英拐走的就是孔晓莲的儿子?”
陆长风也很疑惑,还有凶手怎么知道孔晓莲的坟地在哪里的?
陆长风发消息给周瑜,让他帮忙查一下,看看孔晓莲家的事情有没有登报过。
孔晓莲的小女儿是社会记者,有可能通过网络寻亲的方式寻找过弟弟,也可能因此暴露过地址。
周瑜帮他们在网上查了之后,还真查到了,孔晓莲的小女儿确实在网上发布过寻亲公告,并且详细地讲述了弟弟丢失时所穿的衣服和样貌,也发了他们回家祭祖的视频。
视频里清晰地出现了孔晓莲的坟墓,和周边的地形情况。
村里有集中的墓园,墓碑倒也不算特别难找。
井玏想了想,觉得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林翠英自己很清楚自己拐走的是孔晓莲的儿子。
只有这样才能合理解释林翠英为什么会死在孔晓莲的墓前。
陆长风根据现有的线索大胆的推理,“事情可能是这样的,林翠英的儿子出了车祸久久不见醒来,她去找算命的,算命地问她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她想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亏心事,才会远赴几千公里之外,想要求得孔晓莲的原谅。”
井玏细想下来,觉得陆长风这个推论是合理的,“那现在就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凶手,也就是审判者,他是怎么知道林翠英曾经对不起过孔晓莲。”
“只有一种可能,林翠英找谁算的命,谁就是审判者。”陆长风回答他。
井玏也想不出比这更合理的解释。
陆长风:“现在就得看姚忘生和孔晓莲的DNA鉴定亲子关系能不能成立,一旦成立,这一切就能说得通。”
井玏想到了孔晓莲的女儿说过的话,“林飞英不是说林翠英当初是跟着一伙人借由演出的名义到处骗钱吗?孔晓莲的大女儿说林翠英好像在她们家借住过一晚。这也能对得上,如果林翠英当年真的在孔晓莲家借住过,孔晓莲的大女儿对她有些映象也说得过去。”
“只是一个人真的能对20年前在自家借住过一晚的人有这么深刻的影响吗?”井玏觉得这有些匪夷所思了。
陆长风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除非是发生了特别重要的事情。
井玏:“如果孔晓莲的大女儿没有记错,结合林翠英从崇阳打回老家的电话,足以证明那段时间她人就在越溪省,林翠英还真就可能清楚自己偷的是谁的孩子。”
“孔晓莲是带着儿子在镇上赶集的时候弄丢的孩子,那时候刑侦技术并不发达,林翠英想要把孩子带回家,还真不难。”陆长风跟井玏越分析,越觉得合理。
晚上周瑜和岳方霖回来,王队长那边也回来了,几方汇聚在一起交换信息。
岳方霖说:“我跟小周今天走访了孔晓莲家附近的邻居得到了一条线索,就是他们村当年丢过很多东西,说是有一个下乡演出的戏班子路过,在他们当地借宿一晚之后,很多人家里都丢了钱财,家家户户统计起来,丢了得有四五万块钱。”
“当时报了警,但那个时候这种事情在农村常有发生,交通网络都不发达,根本追不到这一伙贼,根据村民形容的戏班子的人样貌特征还原的画像,也没能找到这些贼。”
陆长风问:“当年的样貌图还在吗?”
“图没了,不过案件卷宗倒是在派出所里找到了。”
周瑜把卷宗投屏到大屏幕上。
陆长风找到了林翠英年轻时候的照片,和其中一个嫌疑人对比,“这个眉毛里面有痣的,应该是林翠英吧。”
岳方霖说:“我也拿了林翠英的照片给他们看过,过了那么多年,很多人都说记不清了不能确定。”
井玏:“如果真的是林翠英,林翠英没有住在他们家,记不清倒也是正常的。”
陆长风把他们这边查到的一些信息分享给了其他人。
大家听完之后,都觉得林翠英当年就是跟他们一伙的。
周瑜说:“眼下这个情况,说明当年他们这一伙小偷,就没有一个落网的,不然早就查清楚了。”
“那倒也不一定没有落网的。”陆长风说:“小偷一旦偷东西上瘾了,是不会停下来踏踏实实地工作的,我估摸着他们当中有可能有人落网过,但是没人提起这些旧事。”
第183章 千里归途05 坦白从宽
第5章
“那以你的意思……”岳方霖看向陆长风。
陆长风说:“查旧案, 把过往这类型的案子挑出来,通过各处报警的情况结合各地百姓对他们的形容,重新画像, 把这伙人找出来。”
岳方霖细想了一下,觉得这样查也没多大用处,“事情毕竟过去了二十多年, 就算我们能找到这些人, 他们未必肯认, 而我们手里也没有充足的证据。”
陆长风摆手:“你误解我的意思了,小偷不会偷一次就停手, 他们这伙人不可能那么幸运地一个人都没有落网过, 但凡曾经被抓过, 就一定会在我们的系统里留下备案, 我们只需要把这些人的形象跟我们系统里的备案过的嫌疑人照片一一对比, 应该就能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如此一来, 我们就能快速地通过他们了解到当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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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如果能够顺带破获旧案,则是意外收获。”
陆长风很清楚他们现在主要的目的是要查清林翠英为什么被杀,以及凶手到底是谁。
关于林翠英被杀的原因已经有了眉目,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应该去证实他们的猜测。
周瑜也觉得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只需要验姚忘生和孔晓莲的DNA就知道是不是林翠英拐走的姚忘生,只要他们两个的DNA对上了,就能够证明林翠英的死就是因为她拐走了孔晓莲的儿子。”
陆长风摇了摇头, 问他们:“对不上怎么办?”
“即便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姚忘生很可能是孔晓莲走丢的那个孩子,可DNA比对结果并没有出来, 我们不能先入为主地就认定姚忘生一定是孔晓莲的儿子。”
井玏也觉得直接认定过于草率,“我支持陆队的看法,最清楚林翠英当年做过什么坏事对不起孔晓莲一家的莫过于这些跟她一起搭档偷东西的小偷了,找到他们能够让我们知晓事情的全貌。”
岳方霖认真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支持陆长风。
这样无异于是会增加工作量,可事情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最关键的人物已经死了,审判者又不可能站出来透露事情的真相,只能靠他们查。
万一姚忘生不是孔晓莲的孩子,而林翠英又真的拐走了孔晓莲的孩子,就得弄清楚孔晓莲的孩子去了哪里,还有姚忘生到底是她从哪里弄来的孩子。
林翠英的死因,杀死她的凶手都很重要,姚忘生的亲生父母是谁也很重要。
“好,就依你的意思,查个一清二楚。可要是对比不出结果,那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陆长风点了点头。
岳方霖向上联系后,很快各级就积极响应,翻阅原先的卷宗,找到了一系列相似的案件。
那时候的刑侦技术不发达,通讯也不够发达,人们的警惕性也不高,多数人的底色都十分善良,愿意接纳这些走乡卖艺的人,以至于遭贼的非常多。
经过各级卷宗汇总发现,整个华南地区几乎遍布了他们的足迹。
不一定是卖艺,也可能是卖货的商贩,他们有各种理由去农村偷钱。
看着各处标记的卷宗,着实让人生气。
“这些地方的农村攒钱不容易,大多都是儿女在外地拼搏辛苦积攒下的钱财,他们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井玏气愤地捶桌。
陆长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稳住自己的情绪,“这些人都已经做了小偷,就别指望他们有人性了。”
岳方霖跟井玏说:“以前的扒手是真的很猖狂,我当年在边疆当兵时,我前妻带着孩子坐火车去探亲,身上带的钱就被小偷给摸了,手机也被小偷摸走了。但凡他们有良知,就不会做小偷了。”
“这伙人居然当年完全没被抓住,也是见了鬼了。”
岳方霖说:“这也正常,往前推二十年,刑侦技术还很落后,电话卡没有实名,检查也没有严格,这伙人一直没被抓到说明他们也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也足够聪明,等警察收到报警电话,他们早就去了下一个地方,就像泥鳅一样难抓,放到现在七十二小时内都能抓获。”
经过详细排查对比,其中大多数人都有几次落网的记录。
小偷小摸被记录在案,他们对于自己过往的事情是一点都不提过,当地警方也只是当作了小毛贼处理。
其中一个人特征很明显,外号六指,因抢劫致人重伤被判了十九年,现在还在监狱服刑。
2009年六指在矿场开车,送矿场的财务去银行取工资,六指起了邪念,回程的路上趁着财务下车方便时,打算携款潜逃,财务反应过来迅速抓住了车窗框想要叫停六指,被六指拖行了一段距离后,在盘山转弯的时候,六指将财务从山上扔了下去。
财务滚落山下并没有立刻断气,遇到了在山里放羊的人,报了警,财务因为失血过多又从山上摔下去造成内出血,送到医院也没救活。
六指很快就被警方抓住,在铁证面前他也只能供认不讳。
抢劫金额巨大且造成一人死亡,最终被判了十九年。
他因为表现好经过减刑,下个月就能出狱了。
陆长风联系了关押他的监狱,想要跟他谈一谈。
岳方霖:“只怕他不会说实话。”
马上就能出狱了,现在查到更早的抢劫案,搞不好得牢底坐穿。
这种情况下他不太可能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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