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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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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大有替母从军上去干架的意思。

    江蝉月却没有发飙,只是皱着眉神色很复杂地看着他。

    她叹了口气,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吧,我感

    觉我们是该好好聊聊。”

    两人来到了后院花园找了个地方坐下,中间隔了很大一片地方。

    这里阳光很好,一点也不冷,常青灌木上还带着点清晨未散的露水,腊梅花芬芳扑鼻。

    院墙的角落里刻着一些斑驳的字迹,是小时候的两人在比身高的时候留下的。

    小时候江蝉月长得比孟嘉贤快,她在头顶画下的刻线比孟嘉贤高两厘米,女孩稚嫩又神气的字迹还在旁边做了批注:江蝉月比孟嘉贤高,大女人就是牛!

    幼时的一切仿佛一场幻梦,十几年过去,墙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两个人也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

    四年的分别足以改变太多。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最终还是江蝉月先开了口,“你应该也能猜出来,如果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你,不至于四年都不联系你。”

    孟嘉贤一愣:“我以为你是死了啊。”

    江蝉月皮笑肉不笑地捏紧拳头:“别逼我扇你噢。”

    孟嘉贤下意识做了个防御的姿势,见她没有要打他的意思,嘿嘿一笑:“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的,我从小到大都被你打习惯了。”

    江蝉月:“?”她小时候这么暴力吗?

    “你小时候过家家喜欢当皇帝,你说本来是想砍了我的,但是竟然只是打了我几下,你真是个仁君。”

    孟嘉贤继续感慨道:“这次从见面到现在你竟然只打了我两下,你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

    什么毛病……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孟嘉贤这才整理好了语言,鼓起勇气开口道:“陛下,啊不是,大师,啊也不是……蝉月啊,四年的时间确实可以改变太多了,小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对彼此也有一些朦胧的情感,但是分开这么久,我们都有彼此的生活了,对吧?”

    江蝉月点点头:“我知道你跟岑涟语的事,你不用心虚,反正我们也没谈过,现在对彼此也没感情了,我想说的就是你们俩要是想谈就好好谈吧,不要把我扯进来。”

    孟嘉贤长舒一口气,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们俩的事不会再牵扯到你了,我一定会谨言慎行,再也不在网上乱说话了!”

    江蝉月点点头:“善。”

    她想了想,又蹙起眉:“但是我们那个口头上的婚约……”

    孟嘉贤拍拍胸脯:“我来解决!放心交给我吧!”

    江蝉月:“大善。”

    解决了一桩心事,孟嘉贤看起来精神抖擞,站起身来邀请她:“走吧!你也好久没来我家了,我家前两年装修了几个新房间,有家庭影院还能打游戏,点心零食也管够,我带你上去玩啊。”

    江蝉月被吸引到,缀在他身后上了楼。

    孟家比江家还要大,江蝉月跟着他左转右转,都快走迷路了。

    转过一个摆着几瓶鲜花和一台钟表的柜子,江蝉月随意一瞥,看见一张已经落了灰的合影立在角落里,她心念一动,停下来看了几眼。

    照片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男孩坐在地上,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从后面趴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很开心。

    小男孩嘴角紧绷,但是眼睛里带着笑意,小小年纪五官就已经很立体,肯定从幼儿园开始就是班草园草校草。

    小女孩神色飞扬,笑容灿烂到有几分耀武扬威的意味,一看就不好惹,这肯定是江蝉月,她自己还是能认出自己的。

    那画面和谐又童趣,似乎能触及到当年那个夏日午后明媚的阳光。

    江蝉月仔细分辨了一下小男孩的眉眼,扭过头问:“这是你?”

    问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年龄对不上。

    孟嘉贤伸脑袋一看,摇摇头:“怎么可能是我啊,年龄都不对啊。”

    他指了指照片角落的一坨不明物体:“我在这呢。”

    江蝉月:“?你趴地上干什么?”

    孟嘉贤也不明所以了:“你让我趴地上啊!过家家的时候你不是让我演狗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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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趴地上趴哪?”

    江蝉月:“??”

    过家家?

    “没想到啊,以前那个跟人办家家酒的时候喜欢当皇帝,让少爷当妃子,让嘉贤少爷当太监的女孩,都长这么大了啊……”

    孟延年家老管家曾说过的话映入脑海,江蝉月突然反应过来。

    她指着照片里那个小男孩道:“这是小叔?”

    孟嘉贤奇怪道:“对啊,你不记得了?”

    “你小时候可是天天让他当妃子,结果现在根本不记得人家,啧啧啧,怪不得电视剧里都说帝王薄情君心难测啊……”

    江蝉月根本没空修理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我靠,我小时候原来跟反派大佬这么熟。

    她想起那天在孟延年房间看见的合照,当时光线太暗没看清楚是谁,只知道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的合照,如今再看这张照片,总感觉有种熟悉感。

    孟延年把跟她的合照放在卧室床头,应该说明他也很看重自己这个童年玩伴……吧?

    她想起原著里她的结局,落到那种地步,再加上原著的暗示,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有反派的手笔。

    那她穿过来之后没有干作死的事情,孟延年又把他俩的照片放床头,是不是就说明,她这一世小命可保了?

    想起她在公司对孟延年的照(报)顾(复),她又不确定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抱上小叔粗壮的大腿!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

    一串手机铃声响起,孟嘉贤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有点抱歉地看向江蝉月:“小月,我有个电话……”

    江蝉月摆摆手:“你去吧,我自己晃一会。”

    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孟嘉贤一直陪着她逛反而让她不自在。

    孟家整体采用的是欧式的装修风格,简繁适中,不会繁复到让人眼花缭乱,也不会简陋到清冷的程度,采光非常好,落地窗随处可见,雪后初霁的暖阳照射进来,给眼前的一切笼上一层浅金色的滤镜。

    江蝉月不好随便闯进别人家的房间,跟着阳光一路闲逛,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瘫着。

    结果转过拐角走到后院附近的另一个小客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落地窗边。

    听见脚步声,孟延年抬眼看来,对她点点头:“新年好。”

    江蝉月像是突然被定在原地,点点头:“新年快乐小叔。”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默然对望,见江蝉月好像没有过来的意思,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江蝉月默默挪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孟延年换了一身江蝉月没见过的衣服,她不禁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今天破天荒穿了件浅灰色的外套,这对于常年穿黑色的孟延年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亮色了,而他似乎也无法放弃穿黑色的坚持,内搭穿了件贴身的黑色薄毛衣,外套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衣物勾勒出的饱满肌肉轮廓。

    怪不得网上都说黑色紧身上衣是男人能穿的最银荡的衣服之一……

    可能是江蝉月的目光太过于火热了,孟延年轻咳了一声,拢住外套。

    江蝉月这才如梦初醒,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视线顿住。

    这个角度……好像刚好能看见刚刚她跟孟嘉贤说话的地方?

    江蝉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算了算之间的距离,觉得以有钱人家建筑材料良好的隔音效果,应该不至于能听见……吧?

    “不是说要给我拜年吗,”孟延年合上腿上的书本,放在一旁,看向江蝉月,“怎么来了又不说话?”

    江蝉月立马坐直了:“小叔,新年快乐,我来给你拜年了。”

    “嗯。”

    江蝉月:“有压岁钱吗?”

    “……”

    孟延年失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江蝉月掏出手机:“微信还是支付宝?”

    他摇摇头,从外套内兜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夹,抽出一张黑金配色的银行卡递给她:“分公司跟当地一家银行合作时发行的银行卡,卡面目前已经绝版了,勉强算有点纪念意义,额度不高,花着玩吧。”

    江蝉月:“!!”

    她腼腆地伸手捏住卡的另一端,

    笑容乖巧:“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猛地一拽,没拽动。

    江蝉月:“?”

    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是吧?

    她震惊且受伤地抬头:“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孟延年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在江蝉月即将被笑急眼的前一秒,孟延年依旧没有松开手,反而对她伸出了另一只手,上下勾了两下。

    他坐在轮椅上,微微抬起头看着为了拽走这张卡而不自觉靠近的江蝉月,道:“我给了你压岁钱,你的新年礼物呢?”

    江蝉月:“?”

    孟延年挑眉:“你给人拜年都空手去的?”

    江蝉月:“我不给人拜年。”

    只给人上坟。

    她又努力了几次,发现孟延年竟然是认真的,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一会,看见了手上戴着的长命锁手链。

    印象里她一直戴着这条手链,小的时候当项链戴,长大了之后有点小,江晋安就找人帮她改成了手链,可以说这个长命锁吊坠是相当于她护身符一般的存在。

    江大师唯物主义战士,不信玄学,当场摘下长命锁递给他道:“那我把这个送你叭。”

    一个迷你长命锁放在一张黑金银行卡旁边,多少显得有些寒酸,她想了想,补充道:“你别看它不值几个钱,它可是保佑了我很久呢,非常灵,我二十多年来一直没病没灾的,现在我把它给你,希望你也没病没灾,长命百岁。”

    她本以为孟延年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接了过去,捏着长命锁摩挲了几下,眸色变得有些柔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几分恍惚的笑意。

    江蝉月注视着他的表情,心里打鼓。

    虽然她说的很多不是真的,但也没必要嘲笑她吧?

    而且她说的还是有真心话的,起码她是真希望孟延年今后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毕竟他是小说里她最喜欢的人物啊!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孟延年道,想了想,又点点头,“不过当时你刚满周岁,不记得也正常。”

    江蝉月疑惑地看过去。

    孟延年看着她,道:“你把它送给我,应该算是物归原主。”

    江蝉月满头问号地听他讲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桩往事。

    江蝉月刚满周岁的时候,江孟两家一起给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周岁宴。

    周岁宴上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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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少的一个环节就是抓周,据孟延年说,江蝉月对一堆精致的玩具和摞起来的小金条完全没兴趣,看了一圈后,精准地爬向角落里的孟延年,一把抓住他脖子上的长命锁不放手。

    这孩子打小就劲儿大,差点把孟延年勒得翻白眼。

    最后还是孟延年的大哥孟延恒上前帮忙解下了长命锁,递到江蝉月手里,这才挽救了一条人命。

    长命锁是孟延年母亲生前留给他的,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小江蝉月拿到了长命锁就开始咯咯笑,怎么都不松手。

    众人没有办法,只好劝孟延年把长命锁暂时送给她,说小孩子忘性大,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就喜欢那个,很快就会不要了,到时候再还给他。

    结果江蝉月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小玩意,一戴就是好几年,大人们也忘了这件事,也就没人再提把长命锁还给孟延年。

    兜兜转转,竟然还是江蝉月亲手把长命锁递还给了他。

    孟延年打量了几眼这枚小玩意,佩戴者应该很用心地保护着,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留下划痕和磕碰,女孩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明明只能算得上温热,却在他指尖留下了灼烧一般的错觉。

    他抬手,拉过江蝉月的手腕,重新把它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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