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老板没就刚刚的问题为难他, 坏消息是老板对他忽然展露了一手的医术有了几分好奇,开始打听起了他的身世。
萧晓沉默半晌,迟疑着道:“我父母曾经也是异象局的人, 他们也……死于十六年前的那场变故中。”
被那场风波牵涉的,不只有暮从云的家人,还有成百上千的干员, 他们的身后也是千千万万个家庭。
“我祖上确实会把灵脉, 可以探出来孩童的通灵资质, 也能号生死脉, 为普通人驱邪。”
他轻叹口气:“但到了我这辈嘛,他们还没来得及传授我什么就没了……所以你爷爷一开始找到我, 应该是想请我给老板你做家庭医生。”
可惜事与愿违, 不过好在比起一位医生, 暮从云更需要一位黑客。
聊及各自的父母,二人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萧晓年纪比他小些, 父母由于工作性质又常年不回家, 他对家人的记忆其实并没有暮从云来得深刻。
过了一会,他正试探着说些什么打破这安静的氛围时, 暮从云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越笙】:[晚上的聚会我不能去了,抱歉。]
【越笙】:[毕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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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低垂着眸, 对着这两句话静默片刻。
良久,他抿着唇,正要回复时, 对方却又福至心灵般,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
干净见底的奶茶杯被发送过来,越笙修长有力的指骨攥着杯身,指尖在车内暗淡的光线下, 透着冷玉般的质感。
【越笙】:[很好喝,谢谢。]
一旁做战术指导的余桃枝探头探脑,满眼期待。
于是越笙将空杯放到一边,捧着手机,也有些紧张地等待起青年的回复。
这样中途离开,暮从云会不会不太开心?
毕竟是他先答应了青年来陪他参加毕业典礼。
余桃枝说他这样做的效果会比道歉好,越笙虽然不理解,但是想着队员们肯定比他懂得多,所以也乖乖照做了。
在二人心思各异但都万分期待着的目光中,越笙的手机轻震了震。
【日落时】:[哥喜欢就好,下次还给你买。]
【日落时】:[工作注意安全~]
这边的越笙松了口气,那头看着老板打出一个波浪号的萧晓却觉得世界观有点崩塌。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
……这还是他那英明神武运筹帷幄和他聊天都懒得多打一个符号的老板吗?
萧晓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好消息是和他在一块的老板还是个工作狂魔。
早先时间有限没来得及多聊,这会儿小越哥没空,老板干脆带上他来参加晚上的聚餐,因为蛋糕要现做,去取蛋糕的路上,二人顺势聊了一路的工作。
“异象局不让销毁锁灵符?”闻言,萧晓有些惊讶地从后排探出半个脑袋,“不是,这玩意有什么好研究的,打算组织学一下怎么画是吧?”
“不过这是不是也证实了我们之前拦截的那个落点没问题?”
“就是可惜了,那密信还有自动销毁权限,但收信人也没收到,也算是好事吧。”
萧晓踌躇片刻,压低了声音问道:“所以老板,你觉得……里面会有和驱灵人勾结的家伙?”
“不仅有,官还挺大,”青年在晚间的车流中不疾不徐地行驶着,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他们保留下符篆也许是为了拖时间,当时李明阳差点就被鬼化成功,驱灵人那边大概是不想放弃这个执念。”
“至于那封密信……”暮从云沉思片刻,“我有一个猜测。”
“绘画锁灵符的过程繁复,他们不可能随便找一个执念就去试验,所以我猜他们这些年来其实一直在暗中潜伏,对合适的执念下手。”
对他后话有所猜想的萧晓稍稍瞪大了眼。
“假设异象局真的有高官和驱灵人勾结,那这封密信要么是请他们提前保护好锁灵符,确保执念炼化成功;要么是让他们准备接应,赶在事发前收下李明阳的执念。”
萧晓牙关微颤,接过他的话头来:
“而我们根本不知道……在异象局的保护下,这几年他们成功了多少次。”
青年点点头,默认了他的总结。
“那……”萧晓忽然把头缩了回去,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轻声问:“小越哥也是异象局的人,他……”
老板和对方现在关系这么亲近,是为了从对方口中套出更多信息,还是……
“——他不一样。”暮从云几乎是在下一秒就驳回了他的话。
他在一瞬间想到了很多用来向萧晓解释的话。
譬如说越笙根本不知情里头的弯弯绕绕,他的队员还因为异象局不肯毁坏符篆大发雷霆;
譬如说越笙在异象局里过得根本不好,他曾经亲耳听见别的成员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他;
譬如说对方先前还擅自破坏了局里的规矩,为他画上现形符,只为确保他的安全……
在红灯前停下,暮从云闭了闭眼。
最终,他也只是再重复了一遍。
“他……不一样。”-
参加完黎子宵兵荒马乱的告白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八九点的时间。
暮从云喝了点酒,这里离他家不远,他索性把车钥匙扔给萧晓,让萧晓开车回学校,他再自己走回家。
才走上没一会,身后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青年借着路边的车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旋即默默调大了耳机里的音乐声。
有够阴魂不散的。
大概是知道错过了这次,再想见暮从云就没那么容易了,身后的人咬咬牙,小跑着追上来,在一处巷口拦住了他。
陈一白有些气喘,他正扶了扶因为奔跑滑落的眼镜架,青年就目不斜视地绕过了他。
“——暮从云!我有话和你说!”
顾不上形象,他冲上去,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
但青年和背后长了眼似的,只是一晃身就躲过了他,顺便非常不经意地伸出脚,把人绊倒在地。
“诶呀,”他挑挑眉,故作惊讶地停下脚步,“不必行此大礼。”
摔了个狗啃泥的陈一白刚抬起头来,就对上暮从云居高临下的眼神。
俊美非凡的青年眼含审视,眸色冰冷,声音更像是淬了冰一般,他似笑非笑地瞥来一眼,就要抬腿从陈一白身上跨过去。
陈一白刚漏跳一拍的心跳,马上被气得加剧了起来。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暮从云的腿,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爬起身来,拦在他身前,愠怒道:“你不能和那个家伙在一起!”
暮从云眯了眯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谁。
“那个越笙,他就是个怪物!”陈一白语气急促,像是紧张着会被什么人发现一样,“你懂吗,他不是什么正常人,他就是个活生生的怪物!”
青年看向他的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难道你没有发现他的体温、他的性格、他的一切都和我们不一样吗!”陈一白仿若未闻,也好像看不懂他警告的眼神,继续说道,
“认识他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这种没有感情的怪物,你为什么就偏要——”
他剩下的语句尽数销声匿迹。
因为面无表情的青年忽然抬起了手,携着呼啸风声,结结实实地揍了他一拳。
根本没想到暮从云会出手打人的陈一白被他掀落在地,他就是个天天蹲图书馆的书呆子,就算有所防备也不可能是暮从云的对手。
而青年打他的这一下根本没留情面,他的脸颊高高肿起,鼻梁歪到一边,就连眼镜也摔落在地。
陈一白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看向对方。
“不管他是什么,也不管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青年慢条斯理地揉了一下连指节都没有变红的手背,冷漠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和陈一白在群里看见的他判若两人,薄唇轻启,暮从云对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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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为可怖的宣判,
“我的事,都和你没有关系。”
“别再多管闲事。”
语罢,暮从云转头就走。
他面色冷峻,唇线绷得笔直,浑身都压抑着风雨欲来的前兆。
若不是和萧晓讨论过还要留着陈一白这枚棋子来钓大鱼,他刚才就不仅仅是把他鼻梁打歪这么简单了。
本以为对方挨了一拳,也该老实点,却没想他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阵喃喃自语。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什么叫做……和我没有关系?”
男人忽然抬起头,红了一双眼,歇斯底里地冲着他尖叫,
“我保护了你整整三年,什么叫做没有关系?!”
……什么三年?
暮从云轻蹙了眉,却没有转身。
“你知道和他沾上关系会怎么样吗!你会被那些人抓走,你——!”
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青年偏过头去,就见陈一白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面色涨得通红,就这么晕了过去。
青年驻足原地,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一道金色的流光缓慢地从陈一白的额头探入,而后又很快回到暮从云的手中。
他和什么人签下了“保密协议”。
但先前陈一白和他说越笙的事情时还没有发作,也就是说……这份保密协议,针对的是他后面说出口的内容。
青年神色晦暗地站在路灯之下的阴影处。
半晌,他还是拿出手机,出于人道主义,给对方叫了辆救护车来-
因为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暮从云被强制要求一齐前往医院。
一直等到陈一白清醒过来,黑着脸给他转回了救护车费用,他才被医院放行。
陈一白欲言又止,他还以为自己顶着破坏“协议”的后果向他透露底细,暮从云会因此触动几分。
——最起码今晚也会留下来陪他。
但再抬头,青年却已经打好了车,正在和司机打电话确认上车地点,陈一白死死瞪着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吐出血来。
暮从云神色如常,非常不客气地要回了钱后,就转身离开。
徒留陈一白在他身后神色复杂,攥紧的拳头几乎要让针管脱落下来。
被讨厌的家伙莫名其妙碰瓷,到家的时间比暮从云预计的还要晚两个小时。
他本就心情不好,下了车,看到家门口两个徘徊的透明身影时,心情就更差了。
“请问我家是什么流浪猫狗救助站吗?”等滴滴车开走,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几日未见的小石头,准备给他说道说道。
“什么人都往我这领,我——”
话音未落,剩下的语句都被掐灭在喉咙中。
暮从云盯着那转过身来的执念,半晌,才不可置信般叫出了她的名字:
“……林妙妙?”
第33章 她们 “不要停留,不要求救。”……
“怎么是你?”
小石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被他发展来新客户的暮从云面上却没有一点喜色,良久,青年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烦恼地揉了揉眉心。
“……先进来吧。”
小石头剩下的时间不多,他执念已了,很快就要去投胎, 犹豫片刻, 还是向暮从云指了指回去的方向。
“奶奶……”他犹豫着, 又看了眼身边的女孩, “妙妙……”
累了一天只想回家躺平的青年无奈加班,主动向他扬了扬下颔。
“我会照顾好她。”
从始至终, 林妙妙都很安静, 她一言不发地来, 一言不发地看着小石头离开,又一言不发地跟着青年进到了屋子里头。
直到被温暖的灯光笼罩, 女孩才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她抿紧唇瓣, 攥紧了衣摆:“谢、谢谢你。”
青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她。
死亡时的林妙妙没再穿那件宽大到臃肿的校服,她披着一件褪色的老旧上衣, 是大人的款式,对于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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