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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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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拖延沉默,最后还是摇头。

    “该去谈的,”林庭樾手指拨弄她发丝,指尖轻碰到额角肌肤,温柔得不像话,“你值得更好的人。”

    虞北棠不知道林庭樾今晚怎么了,只清楚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只有回忆才有的温柔里。

    不甘和恨好像统统没有了,一切回到从前。

    她眼睛发胀,鼻尖酸,展开双臂,紧紧抱住林庭樾,侧头听着他胸腔里震如鼓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那么安心。

    林庭樾在她头上摸摸,“很晚了,想在这边睡还是回去?”

    “这边。”虞北棠脱口而出。

    林庭樾二话不说,弯腰抱起她往里面走,进到卧室在床边放她下来,盖上薄被,“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虞北棠哪睡得着?

    关掉灯,脑子想的还是他们刚刚的吻和林庭樾突然的温柔。

    他今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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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的还喜欢她?

    想法一出,虞北棠立刻否定。

    如果林庭樾没有恨和不甘,直接追她就好了,没必要变成这种关系。

    可能酒后意乱情迷。

    一定是这样。

    不要当真,不要在意。

    虞北棠暗暗告诉自己。

    黑暗中脚步声响起,沐浴液香气逼近,床垫颤动,林庭樾躺在另一侧。

    虞北棠的心跳随着床垫的颤动又快起来,好在黑夜遮挡,无人会知。

    林庭樾躺下便没动。

    她期盼,紧张,还有点怕,又不知林庭樾什么心思,时间慢得煎熬,终沉不住气喊:“林庭樾。”

    “嗯。”他在黑夜里应答。

    虞北棠问不出“你做不做”这么直白的话,暗示道:“我害怕。”

    被子轻动,林庭樾抓住她手腕,扯着进怀里,一手在她头下当枕头,另一手横在腰间,以前常用的姿势抱她。

    躺在林庭樾臂弯,虞北棠全身被巨大的热意包裹,心跳彻底乱了节奏,告诫自己的话散得无踪无影。

    做不做的问题也不见了,只剩温暖和安心,像倦鸟归巢。

    林庭樾身上的安全感独一无二,无人可替。

    这五年,她放不下忘不掉,不止是因为愧疚和遗憾,还有喜欢和眷恋。

    她清楚,一直都清楚,只是习惯骗自己,骗久了就不觉得不喜欢,日子也好过一点,没想到,用了五年的骗局,重逢林庭樾后一晚拆穿。

    旧梦重温,她有了巨大波动。

    不禁好奇起林庭樾,他会不会也想起过去?或还喜欢她?

    虞北棠想了否定,否定又想,患得患失,最后问:“你明天回去?”

    “下午飞机。”林庭樾答。

    “哦。”虞北棠失望难掩。

    “怎么了?”

    “我明天收工早,如果你不走,我们可以去外面转转。”

    林庭樾:“约我?”

    “嗯,”虞北棠没遮掩,“可以吗?”

    林庭樾:“考虑一下。”

    虞北棠:“”

    以前她只要不在意或忽略林庭樾的冷,就没什么难的。

    现在这人阴晴不定,心思没那么好猜,只能摸索着来。

    虞北棠清楚自己没资格要林庭樾留下,便没纠缠。

    第二天问起,小助理说ALE的人都走了,她还是有一瞬失落,不过很快调整好。

    晚上收工,她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车上,进门看见林庭樾坐在桌旁,和那天一样的位置坐姿。

    “你没走?”虞北棠略带激动。

    林庭樾:“有人不是要约我?”

    虞北棠开心难掩,“我们去江边?”

    “随你。”林庭樾没所谓。

    天色渐黑,虞北棠没做遮挡,直接和林庭樾去江边散步,走累了,两人找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望着江水奔流,都不说话。

    虞北棠发起约会,一直沉默不合适,问:“你怎么不回风絮了?”

    “程商和范康不一样,程商并不了解我的全部,从他那得到的消息不一定准备,”林庭樾的目光从江面移动到她脸上,意味不明笑了下,“这么多年过去,你还从朋友下手,没创意。”

    仅隔一天,林庭樾的温柔就不见,还好虞北棠早猜出昨晚是酒精作祟,“四年室友还是会了解一些,不准确,可能是你不常回去。”

    林庭樾没吱声,证明她猜对了,虞北棠趁机问:“范康在风絮做什么?怎么不来你的公司上班?他还喜欢诗吗?”

    “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五年不联系?”林庭樾眼望江水,面沉如水。

    他没眸色冷淡,没有特殊表情,可虞北棠就觉得他眸中有

    哀伤,直觉强烈,又猜不出原因,“你和范康闹掰了?”

    林庭樾扯起唇角,笑意冷森,“先回答我的问题。”咄咄逼人。

    离开风絮县后,虞北棠害怕听见想起和林庭樾的有关的事,单方面放弃了和范康的友情。

    那一别,不仅做了感情的背叛者,也做了友情的。

    要怎么说?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用再向程商他们问范康,他没来北川,公司也没人认识他,”林庭樾明显停顿一下,“我们四年没见过面。”

    林庭樾语调平常,可和刚刚的眼神一样,虞北棠莫名觉得有哀伤。

    高中林庭樾为保护范康,离开实验班在五班那样的末流班级待三年。

    范康也帮林庭樾看店干活,像一家人。

    虞北棠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闹掰到四年没见,追问:“为什么不见?”

    “那么好奇,自己回去问。”林庭樾说。

    “范康的手机号码给我。”

    “没有,”林庭樾说,“等你拍完这部戏,我们回去一次,一起去见见他。”

    “好。”虞北棠想念老友,想向范康道歉,也想知道范康和林庭樾到底怎么了。

    她拍完那部电竞题材的剧,又去温凝新剧里演了一个月女二,入冬才停下来休息。

    期间林庭樾没联系过她,一年之约过去四个月,他们不过见了两三次,但每次她都会掀起一层巨浪,怕见多失控,也没联系林庭樾。

    冬季来临,虞北棠不愿出门,假期第一天宅在家休息,中午睡醒,消失许久的人出现,只有一条消息。

    CX330:【收拾东西,晚上我们回风絮】

    晚上8点,林庭樾接上虞北棠,一路向北,开往那座有他们回忆的小县城。

    林庭樾话少,虞北棠也没什么说的,上车没多久便睡了,醒来车窗外白茫茫一片。

    高速路两边,漫山遍野的白,大雪铺满田野山峰,像盖了层纯白的棉被。

    休息时,她下车对着空中呼气,看气息变成一缕白色。

    好玩也好看,就是冷。

    肩头一热,林庭樾丢过来一件羽绒服,“穿上。”

    “谢谢。”虞北棠穿上羽绒服,在地面握起一团雪,“等见到范康,我们去堆雪人?”想到林庭樾那个性不会陪他们玩,又念叨,“你不堆算了,范康会陪我。”

    林庭樾没答她的问题,只道:“走了。”嗓子有点哑。

    他开了一夜车,虞北棠于心不忍,“剩下的路我来开。”

    “歇着吧。”林庭樾不用她。

    两个小时后,汽车下高速,拐进风絮县,但没往范康家的方向走。

    虞北棠困惑,“范康搬乡下去了?”

    林庭樾没说。

    汽车经过村庄和农田,停到一座山下,林庭樾解开安全带,“前面没路要爬上去,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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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衣服。”

    虞北棠穿上林庭樾准备的羽绒服,打开车门,脚下厚厚一层积雪,远处群山田野皆是茫茫白色,周围没有村庄更没有人,“范康归隐山林了?”

    “上面很难走,你跟紧我。”林庭樾转身,踩着大雪向山上走。

    虞北棠踩进去,积雪淹没到膝盖,踩着林庭樾脚印,还是步伐艰难,没一会儿,精疲力尽走不动,“雪太深,我走不动,你打电话喊范康下来。”

    林庭樾走回来,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山陡雪厚,独自行走都难,虞北棠不好意思要林庭樾背。

    林庭樾握住她双腿直接背起,闷头往山上走。

    通往山顶的积雪中出现长长一串深脚印,到达山顶,林庭樾停下,虞北棠张望一圈没看见房屋,“范康住哪?”

    “快了。”林庭樾又背起她下山,翻过一整座山,停在山脉间的一处凹地。

    四周山脉,中间一块凹地,遍地积雪,根本没有房屋。

    虞北棠有点恼,“林庭樾你在搞什么?”

    林庭樾没说话,转向一旁凸起白色雪包,蹲在地上拨开一些雪,露出三块砖搭起的小门,他拿出一盒新烟,撕开包装,取出三支烟点燃火,放在墓门上,“我带北棠来看你了。”

    虞北棠闻声扭头,才看清那雪包是座没有墓碑的坟,就那么孤零零一个立在漫山大雪的山谷间。

    她似被雪冻住,盯着那坟墓,眼睫都忘了眨。

    香烟燃着,飘出缕缕烟雾,散尽后留下一截烟灰。

    人的生命绚烂之后,也只剩那么一盒灰烬。

    虞北棠终于眨了下眼,在半米深的大雪里奔跑,扑到林庭樾身前,抓住他衣服近乎嘶吼,“这怎么可能是范康?”

    冷肃幽静的山林里回荡着女孩撕心裂肺的声音。

    林庭樾任她抓着不动,目光飘向那积满冬雪的坟头,“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是的,林庭樾不是爱开玩笑的人。

    即便是,也不会拿朋友的死亡玩笑。

    虞北棠记挂那么久,等待这么多天,一夜赶路从北川回来,见到的却不是范康贫嘴爱笑的脸庞,是冰冷坟墓。

    那个可以随口朗诵海子的诗,永远好脾气的好男孩死了。

    她身子一软坐进雪里,掌心触到冰凉也不知冷。

    头顶落下一声叹息,轻轻的,凉凉的,像这漫山的雪。

    “虞北棠,有时候放手就是永别。”

    第53章

    永别太沉重,不该属于年轻的他们。

    虞北棠想过陌路,没想过永别。

    可林庭樾的话,面前的坟墓,都似把血淋淋的剑,逼着她无法不接受已经与范康永别的现实。

    虞北棠走到范康的坟墓旁,坐进雪里,像和老朋友背对背而坐。

    山脉、树木、大雪、林庭樾都在她视线里模糊了,泪珠滴落脸颊,满嘴苦涩,“你在惩罚我的不辞而别吗?”咸味滑到嘴里,她喃喃自语,“对不起、范康对不起”

    一张纸巾贴到她脸上,抹去眼下的水痕。

    “不要哭了,容易冻坏脸。”林庭樾蹲在她身边说。

    虞北棠哪顾得上皮肤怎么样,抓住林庭樾胳膊,泪在眼窝里打转,“范康不是考上了大专?你们没一起去北川?他怎么会?”

    “他自己走的。”林庭樾坐在虞北棠身边,与她一起背靠范康。

    往事在白雪皑皑的山林间重现。

    林庭樾复读那年的四月,范康奶奶突然来找他,苍老的脸满是泪水,说范康从学校的顶楼跳下去走了,要他帮忙买去北川的车票。

    走了,简单的两个字。

    林庭樾用了三分钟才反应过来。

    没有时间悲伤,他立刻陪范康奶奶去北川,在殡仪馆看到一同长大的朋友。

    那块范康讨厌的胎记血肉模糊,终于没有了,脸也再拼凑不出原来的样子。

    学校走廊监控拍到范康独自跳下去的经过,证实是自。尽。

    警方没找到遗书,范康一个字也没有留下,就那样孤零零地走了。

    复读这一年里,林庭樾比之前更忙,恨不能挤压所有睡眠时间,又距离遥远,与范康沟通不多。

    每次聊起大学生活,范康都说挺好的,见到尸。体,林庭樾才明白被范康骗了。

    为找到原因,林庭樾留在范康学校,从老师、室友、同学们口中零零碎碎找出一些线索,加上自己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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