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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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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拭了泪,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乖乖地留在我身边。”

    她若想逃,魏泱只怕会发疯。

    倾丝又是这般的孱弱无依,魏泱只怕她无法承受他发疯带来的代价。

    魏泱不想发疯,更不想失去倾丝。

    而倾丝也察觉到了魏泱非同往常的情绪。

    她素来胆小,被他这么吓一吓后,除了低泣也别无他法。

    外间的刁嬷嬷匆匆赶来,隔着支摘窗偷听内寝里的动静。

    见里头没有什么声响传来,她这才安了心。

    世子爷的性子是有些喜怒不明的,夫人肚子月份重了,若是争吵下来不小心伤及腹中胎儿,英瑰公主怕是要唯她是问。

    刁嬷嬷不敢自专,便让绛玉去知会英瑰公主一声。

    “我在这儿守着,若是有什么动静便进去打打圆场,你快去将公主请来。”

    绛玉立时领命而去。

    第45章 流泪他不会道歉。

    英瑰公主匆匆赶来松柏院,一踏进院落,便瞧见了急得团团转的刁嬷嬷。

    这老货在英瑰公主跟前也有几分体面。

    是以英瑰公主身边的嬷嬷便给她搬了个小杌子,准她坐下说话。

    刁嬷嬷忙称不敢,跪在地上将今夜发生之事统统说给了英瑰公主听。

    旁人哪里知晓魏泱与倾丝之间的内情。

    刁嬷嬷又是自小伺候魏泱的奶嬷嬷,说出口的话语便不由自主地偏向了魏泱。

    “新婚燕尔的,也不知夫人是犯了什么癔症,世子爷劳累了一整日,回府的时候正想听些小意温柔的话语,她却甩起了小性子。”

    绛玉瞥了一眼刁嬷嬷,心里觉得刁嬷嬷的话语有失偏颇,又不好出言为倾丝辩解。

    她与倾丝相处不久,有个头疼脚热的毛病,倾丝总会和颜悦色地放她去休息。

    绛玉顾念着倾丝的这份情,不等英瑰公主问她,便已壮着胆子开口道:“奴婢斗胆说一句,夫人不是小性的人,今日这番争吵只怕有什么隐情在。”

    话音甫落,刁嬷嬷偏头瞥了绛玉。

    她蹙起眉头,似是不明白为何自己从小教养到大的奴婢要帮一个外人说话?

    英瑰公主不是偏听偏信的人,瞧了眼刁嬷嬷与绛玉之间的官司,只说:“好了,叫泱儿出来,仔细别伤了倾丝肚子里的孩子。”

    说话间,嬷嬷们已将英瑰公主搀扶去了东厢屋。

    厢屋里熏着芳香怡人的白术,英瑰公主却闻不得这味道,耸耸鼻子让嬷嬷们将炉鼎撤了出去。

    厢屋里的各处博古架上都摆着清新雅致的瓷瓶。

    英瑰公主贪看了一眼,嘴里笑道:“这瓷瓶多半是倾丝的主意,泱哥儿才不会有闲心逸致改换东厢屋里的器具呢。”

    这时,绛玉端着刚沏好的六安茶进了厢屋。

    英瑰公主接过茶水略抿了一口,心里狐疑着魏泱怎么还没从里屋里出来。

    左右无事,她便让绛玉留在东厢屋里回话。

    “你是刁嬷嬷一手带出来的丫鬟,怎么今日替林氏说起话来了?”英瑰公主似笑非笑地问道。

    绛玉辨不清英瑰公主的喜怒,当下只小心翼翼地答道:“便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在公主跟前胡言乱语。”

    实是倾丝为人谨慎小心,待丫鬟仆妇们也极为和善真挚,总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哪怕绛玉有心偏帮刁嬷嬷,也无法昧着良心说话。

    “公主有所不知,奶奶平日里连高声说话都不敢,哪里会莫名其妙地使小性子呢?”绛玉如此道。

    英瑰公主听了这话,笑了笑后便把玩起了手腕上的和田玉镯。

    她待刁嬷嬷和绛玉等人素来十分和善,听了绛玉这话也只指了指自己皓腕上的玉镯:“你瞧这玉镯的成色。便是去岁高句丽呈上来的贡品,也不及这玉镯的三分。”

    明明前一刻她还在询问着魏泱与倾丝之间的争端,如今却又莫名提起了和田玉镯。

    绛玉拿不准英瑰公主的意思,只能顺着她的话语夸赞起了这玉镯。

    不想英瑰公主却忽而丢开了这价值连城的玉镯,这一阵力道将玉镯砸落在地,刹那间那玉镯便碎成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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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五裂的残破模样。

    绛玉与伺候英瑰公主的嬷嬷们立时跪倒在地,众人都唬得大气也不敢出。

    尤其是绛玉,她额间已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公主息怒。”

    英瑰公主倨傲地抬起头,嘴角虽还勾着一抹笑意,可那双矍铄的眸子里却没有流淌着半分笑意。

    “这价值连城的玉镯于本宫而言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绛玉心跳如擂,整个人不可自抑地发起了抖,脑袋几乎贴到了地砖之上。

    上首的英瑰公主又问了一句:“绛玉,你可明白?”

    绛玉立时答道:“奴婢明白。”

    *

    一墙之隔的正屋内。

    倾丝本在对镜垂泪,一听得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立时吓得要往床榻边躲。

    可魏泱动作快了她一步,手臂一横便挡住了倾丝的去路。

    烛火摇曳,魏泱端着安胎药走到倾丝跟前,倨着脸对她说:“丝丝,该喝药了。”

    倾丝怕极了这副模样的魏泱,可她已嫁给了魏泱为妻,甚至肚子里还怀着魏泱的子嗣,实在是无处可逃。

    她从前以为魏泱只是性子矜冷孤傲些,其实为人温柔又细心,甚至不在乎她怀着旁人的身孕,可见是个极有担当的男儿郎。

    成婚后,他必定会悉心爱护着自己。

    如今想来,这样的念头是大错特错。

    魏泱像极了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而倾丝则是他早已瞧中许久的猎物,不知何时就会被他撕咬上一口。

    她没有什么反抗能力,能做的似乎只有哭泣与求饶。

    可哪怕倾丝是如此怯弱胆小的人,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

    她虽柔弱,甚至无法拿出什么把柄来与魏泱谈判,也无法以卵击石、伤害到魏泱什么。

    可她心里想的明白,魏泱从不曾爱重珍惜过她。一个男人若是爱重一个女子,必定不会使出在婚前毁她清白、害她珠胎暗结这样的丑事来。

    差一点点,她就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失去了性命。

    只怕在魏泱的心里,她只是个予取予求、被他耍得团团转的玩物而已。

    他愿意娶自己,也只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倾丝脸上斑驳的泪意愈发汹涌了些,她无声地垂下头,没有接过魏泱递来的安胎药。

    这是她以自己的方式在反抗着魏泱的所作所为。

    魏泱又何尝看不透这一点。倾丝的一点点冷淡就足以击溃摧毁了他,更何况是这样明晃晃的冷漠?

    怒极的他笑出了声,清冽的嗓音里透出几分歇斯底里的爱。欲来。

    “丝丝,陪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魏泱欺身上前,不顾倾丝已高高隆起的小腹,只使着力将她牢牢地圈进自己的怀里。

    倾丝方想挣扎,魏泱冰冷的手指已覆上了她的颈骨,指尖游移盘旋,便停在了倾丝的颈骨处。

    他端详着那莹白如云锦的肌肤下的骨头,明明还没有用力,倾丝却察觉到了一阵濒临死境的危险。

    “爷……”倾丝哽咽着出口,泪水化就了恐惧与求饶。

    而魏泱却只是倾身上前吻了吻她杏眸里滴落而下的泪珠,冷笑着问:“怎么?怕我会杀了你吗?”

    明明是如此亲密的动作,可倾丝却吓得发了抖。

    在她眼里,俊朗雅逸的魏泱已渐渐地褪去了那一层君子的外衣,成了个癫狂无状的疯子。

    疯子哪里会在意旁人的生死?

    她害怕得腿软,涟涟的泪花凝在了眼眸之中,人也不自觉地朝着身后的方向倒去。

    幸而魏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如调笑般的揶揄声飘入她的耳畔。

    “怎么都站不稳了?”

    倾丝愈发惶恐,偏偏魏泱如一堵围墙般挡在她身前,让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根本没有与魏泱争斗的资本。

    尊严与公道固然重要,名节与体面也是女子为人处事的根本,可失了双亲的倾丝挣扎着活到今日,所求不过是好好活在这世上而已。

    短暂的几息犹豫后,倾丝便忍着泪意攀住了魏泱的胸膛。

    她不敢抬头去直视着魏泱,只低声祈求道:“求爷,放过妾身。”

    寂静无声的内寝里,两人紧贴着彼此,狭小逼仄的距离让魏泱能清晰地听见倾丝的心跳声,微微一低头,更能瞧清楚她面容里不加掩饰的害怕。

    她在害怕着自己。

    魏泱并不高兴,甚至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心间盈润着的恼火与憋闷比起方才还要再汹涌蓬勃几分。

    可私心里魏泱一点都不想伤害倾丝,所以他只能死死地压抑着怒意,一字一句地告诉倾丝:“丝丝,我放不了你了。”

    从他初遇倾丝的那一刻起,便放不了她了。

    那以后的种种,不过是个拧巴的人不肯承认自己的爱意而犯下的错误而已。

    从魏泱决定迎娶倾丝的那一刻起,他便做好了要与倾丝纠缠生生世世的打算。

    放手?

    绝无可能。

    倾丝会错了意,只以为魏泱今夜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

    可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一个人在戳破了如此难堪的谎言后还没有资格伤心落泪一场吗?

    她不明白,魏泱还想对她做什么?

    他已将她害到了如此地步,难道非要她遍体鳞伤才能放过她吗?

    “爷想让我做什么?”倾丝泣不成声地问着,哀伤到了极点的她满脸的心如死灰。

    这一刻的她总算是认清了自己在魏泱心里的地位。

    她不是困在笼中的金丝雀,也不是被人悉心豢养的猫狗,而是被随意放在粘板上的鱼肉。

    他要她笑,她就得笑。他不许她哭,她就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

    魏泱凝视着眼前的心上人,将她的神色纳进眼底,哪怕心痛如绞却反而还要将倾丝搂进自己的怀抱之中。

    他如何会不明白倾丝所受的委屈?

    可高高在上惯了的人,自出生至今都是被众星捧月的人物,所做的每一桩事都没有被人指责出过半点错处。

    他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魏泱是第一次爱人,纵然心间酸楚不已,哪怕他的五脏六腑因倾丝崩溃的泪意而烧得灼痛不已,却也不会开口向心爱的女子表达自己的歉意。

    魏泱眉宇间剑眉蹙起,任凭心坎间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却也只是僵在原地木然地站着。

    隔了许久许久。

    他将倾丝抱得愈发紧密了几分,才说了一句:“这样,就好。”

    第46章 试探。试探魏泱对倾丝的情意。

    这一夜过后,倾丝便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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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松柏院里称病不出,英瑰公主差人来问了她几回,倾丝都只拿身子不适搪塞了过去。

    傅国公府里的奴才们都是人精,松柏院内发生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傅国公府。

    倾丝娘家凋零,又没有丰厚的嫁妆做倚仗,甚至连乾国公府的长辈们对她都是一副不闻不问的冷漠模样。

    如今她与魏泱生了龃龉,便等同于失去了所有的倚仗。

    她嫁来傅国公府本就等同于天上掉馅饼般的好事,旁人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如今她婚后与夫朗不睦,好歹也让那些背地里说酸话的人的得到了些许慰藉。

    旁人议论纷纷,倾丝却不愿搭理这些流言蜚语。

    她与魏泱之间的事,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在外是她厚颜无耻地攀附魏泱、甚至肚子里还怀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以她的出身能嫁进傅国公府简直是痴人说梦般的难事。

    倾丝根本没有挑挑拣拣的资格,甚至于她该将魏泱捧如神明、唯他命是从。

    理智告诉倾丝,若她能学得别人甜言蜜语的本事,或是学着那做小伏低的姿态取悦着魏泱,她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

    可她不愿意,纵然自己已陷入了这般擎肘难行的窘境,她也不愿意再出卖自己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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