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重要的是,他今天必须认下萧瑞查出来的结果。
虽然他实在萎靡难耐,但也还是勉强让自己清醒着听完萧瑞的陈述,他几乎没有任何想辩驳或者挣扎的地方,只伸了伸脖子想满朝文武发问:“众爱卿,你们看要怎么办呢?”
这次站出来的是晋王:“陛下,臣弟有一要事禀告。”
谢珩缓缓侧目,与还跪在地上的萧瑞心照不宣对视一瞬,殿堂之上的气氛,莫名让人呼吸有些凝滞。
只要有人能站出来回应,孝武帝就像抓了一根救命稻草:“晋……晋王啊,你要禀告什么,快说来听听。”
他当然想不到,晋王要说的这个要事,也未必是他想听的:“当年成王府被屠戮,成王兄膝下唯一的幼子却被手下救出,流落民间数年,直至一年前,才被寻到,重回朝堂。”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朝臣的目光都下意识看向萧瑞,唯有孝武帝真心发问:“是吗?他人在哪呢?”
晋王走到萧瑞身边,郑重与他并肩跪下,掷地有声:“陛下,北军中侯萧瑞,就是当年成王兄幸存人间的幼子,萧宝簪。”
在一阵凉气倒吸的氛围里,晋王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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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萧瑞身份的信物和宝册,请陛下过目。”
有内侍捧了信物宝册上前,孝武帝无心去看,倒是很认真而好奇地盯着萧瑞打量了一会,通过他的眉眼五官,似乎真的能看到当年成王兄的影子。
殿堂上的气氛越来越令人窒息,他实在受不了,只好继续小声求助晋王:“那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晋王的
嘴角下意识抽了抽,本来是很肃穆隆重的一件事,因为他这位皇兄实在窝囊得过于滑稽,后面的话,他居然有点说不出口。
在他还斟酌着语气措辞的时候,谢道清不急不缓站了出来:“陛下,事情已经明了,叛党余孽,企图为叛党翻案,所谓证词,无一字是真,至于成王当年蒙愿受难,也不过都是这叛贼之子杜撰洗白罢了!”
“既然你们亲口承认自己是叛贼之子,那就把这些叛党余孽,统统给我拿下!”
最后一句,他冷肃的眉眼杀伐绝然。
谢道清在朝堂上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气势了。
谢珩有一瞬间的纳罕。
然后他听见兵甲铮然的声音,一回眸,便看见有士兵披甲带刀鱼贯而入,将乾元殿内外团团围住。
当然,萧瑞与他手下的禁军亲兵也反应极快,冲上前来,里里外外两厢对峙。
看人数,对方竟然还隐隐占了上风。
陛下仓促间将文武百官召入宫中,没想到竟然在宫中伏兵!
可是陛下手中哪有这么多人马?看这些士兵的兵甲刀刃,不是宫中任何一队禁军,也不是洛京中任何世家亲兵或巡防守卫。
这些伏在宫中的兵马,根本不属于洛京城!
他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一派气定神闲的谢道清,心里瞬间有了答案。
殿中百官一片惶然失措间,他深吸口气,朗声喊道:“原来是三叔远道归来。”
果然门外亦回以爽朗笑声:“不愧是我的好侄儿,一下就猜到是我回来了!”
伴随着这笑声,两方对峙的人马纷纷让出一条道,只见一个软胄戎装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手握长刀大步走了进来。
乾元正殿,于他不过闲庭信步。
正是谢道渊。
彻底看清来人后,谢珩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饶是他向来处事淡然,这时候唇色都可见地有些发白起来。
所有人都以为谢道渊才刚从边地带着五万精兵出发。
沈青还在日夜兼程,为了赶去仰州拦截他。
但他直接带了兵马,就在此时此刻,活生生站在了乾元正殿。
谢珩眼睁睁看着来人走到自己面前,到底还是跟他保持了些距离:“一别多年,怎么瑾之看到我这个三叔,好像并不高兴?”
他敛去目光中短暂的惊愕,唇畔自嘲一笑:“确实没想到,三叔脚程如此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两人说话间隙,谢道渊也放眼打量着这位谢家的后起之秀,亦是谢家曾经所有的希望。
芝兰玉树,容色映人,比几年前见他,更添萧萧肃肃君子风范。
他说话的语气还带一点长辈的慈意:“瑾之,据我所知,你也不过是受奸邪蛊惑,暂时被蒙蔽住了,听三叔一句,回头是岸,我可以担保,谢家绝对既往不咎。”
谢珩闻言,举目望了望这满殿兵甲,目光涌动间带着几分恻然:“三叔,我本以为今日之变,可以不用重蹈当年覆辙,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再造杀戮,血染长阶?”
谢道渊的目光顿时冷锐下来:“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与我兵戎相见了。”
谢道清本就不抱希望,站在后面冷笑:“早就说他彻底疯魔,致使谢家凋敝,已经沦为世家的千古罪人,三弟现在亲眼所见,可以动手清理门户了。”
谢珩没有看他,目光依然只落在谢道渊身上:“二叔久居洛京,一叶障目,只见谢家百年基业,却不曾见过洛京之外,天下百姓在世家专权之下是何等水深火热。可是三叔你久在边关地方,见识广阔,难道也觉得谢家的门楣地位比天下苍生还重要吗?”
谢道渊冷锐的目光渐渐缓和些许。
谢珩趁势道:“谢家的锦绣富贵,都是靠吸食百姓血肉,三叔还能安享这富贵吗?”
“瑾之……”
“谢道渊!你以为到了今日你还有退路吗?别忘了,你以为萧瑞会放过你吗?”
见谢道渊语气艰涩,谢道清连忙及时喝断。
是啊,正麟宫变……他手上沾了太多鲜血,一旦萧瑞上位,就是他被碎尸万段之日。
谢珩知道他的顾虑,隔着几人,他与萧瑞略一对视,萧瑞不似他那般喜怒不形于色,年轻英俊的面容上,仇恨不曾消弭。
他叹了口气:“我可以尽力为三叔争取。”
萧瑞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以他现在的尴尬身份,什么也不适合说。
谢道清却一语道破:“为他争取?难道你不是自身难保?”
“瑾之啊,瑾之,你向来心思玲珑,洞察人心,不可能看不出,一旦你扶持了这逆贼上位成功,他卸磨杀驴,第一个就是拿你开刀?”
谢珩不语,抿唇看向萧瑞,他果然还是年少意气,不够圆滑通透,听了这话,这样场合,也只梗着脖子,也不出声为自己掩饰几句。
他当然看得出萧瑞最后要做什么,不论他今日如何尽力扶持佐助,他日也难逃鸟尽弓藏的命运。
要消弭世家与寒门的隔阂,他必须是那个牺牲品。
趁他犹疑,谢道渊做出最后决定,一声令下,长刀向他挥来:“动手!杀!”
谢珩迅速往后退了两步,双方人马在殿内殿外拼杀一片,谢道渊一把长刀只对着他紧缠不放,却被萧瑞一柄软剑稳稳隔开。
谢珩没有恋战,远远退开,站到龙椅之下的高台上,以便纵观全局。
他望向萧瑞的目光一片清明:“可以一战。”
自见到谢道渊出现在乾元殿,短暂的惊愕过后,他很快恢复理智,粗略将眼下的情况盘算清楚。
有五万精兵正在赶往洛京不假,不过那也只是障眼法,谢道渊应该很早就动身,甚至在陈文轩出来揭露之前,他就已经动身了。
能够暗中带兵马入京潜伏多日而不被发觉,那说明他带进京的兵马其实非常有限,最多只能集中于此,在宫中与他们决一死战。
所以也不必担心府中亲眷会不会被屠戮,因为他们兵马根本不够,城内兵马,最多只能与他和萧瑞手下的禁军互相牵制。
生死之战,只在这一方殿堂之内。
至于沈青……仰州也不算白去,拦截住那五万后援,也可免洛京再陷入危机。
前提是,在这一方殿堂,他们必须要拿下这局。
这场猝不及防的厮杀,虽然没有想象中那样灭顶之灾,但也实在不容乐观。
因为对方早就确定这殿堂之中是生死决战,所以几乎将所有兵力和布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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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孤注一掷于此,以逸待劳,请君入瓮。
谢珩端立一方高台前,注视眼下激烈战局,尽管他们也早有布署,但不曾想过是这样的一场宫变,最终还是落了被动局面。
谢道渊的兵马数量更多,长期在边关战场,战斗力也更强,一开始两方在殿外殿内厮杀,到后面厮杀范围越来越小,几乎都集中于这乾元殿内。
恢弘宽阔的乾元正殿,在这样混乱杀戮中,也显得格外逼仄起来。
许多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官员都互相缩成一团,无处可去,只能越退越后,最后缩到殿前一角,这些朝廷栋梁,此时竟然跟一群待宰的鸡仔毫无分别。
向宫外传递消息的渠道早就被切断,无法及时调兵遣将,等外面的人发觉不对,里面的战场,只怕早就结束。
但这已经是他们尽最大能力的布署了。
是成是败,人事已尽,就看天命了。
同样端站一边的谢道清不由得侧目看他:“瑾之,你们败局已定,还要垂死挣扎吗?”
谢珩眉眼平静,眼看殿堂上血流成河。
即便是败局,那也只能玉碎,不可瓦全。
“据我所知,沈青已经出城好几天了,这会儿估计都快到仰州了,等他得到消息,那也只能怪你们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过就算他留在洛京,也是无事于补的,虽说他名动一时,武功高强,但毕竟手上没有一兵一卒,一只老虎被拔了爪牙,在这里也是送死,出去了也挺好,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听到沈青的名字,谢珩清冷的眉目多了一点温柔与留恋。
是啊,还好她已经出城。
就算今日他和萧瑞身死,她也许会伤心,可是天地阔大,她在哪里都是一株随风生长的劲草,无论在哪,都会落地生根。
她应该会伤心很久吧?
就算以后再遇到其他绝色公子,应该也不会忘了他吧?
惹佳人伤心一番,能让她记一世,那也不枉此生了。
这么一想,他唇畔刚勾起一丝笑意,就听见一声暴呵,然后就看见萧瑞身中谢道渊一刀,倒在地上。
他手中银丝正要翻出,长刀已经架在萧瑞脖颈之上。
“都住手!再反抗者杀无赦!”
殿内兵甲交接的厮杀渐渐平息,谢珩紧握袖中玄关,准备出其不意救下萧瑞,殿外杀声忽然四起。
细细听来,由远而近,像是很多女子的声音!
还有马蹄哒哒,直奔殿中,一声清越的马鸣长啸里,到处陈尸流血的殿堂被一匹膘肥体壮的白色骏马肆意踏入,堪堪勒马。
马背上青衣秀挺,一杆长枪如练。
容颜清绝楚楚,垂眸睥睨众生。
第103章 第103章沈公子有身孕了
“沈青!”
“大哥!”
远去仰州的沈青竟然长枪白马踏进殿堂,谢珩和萧瑞都不由得脱口喊出,听到来人名讳,谢道渊下意识仰头去看,马背上的青衣公子劲瘦飒然,五官清绝俊秀得摄人心魄,她微扬起下巴,唇畔勾起一抹桀骜而不屑的笑意。
怪不得瑾之会被这妖孽蛊惑!
谢道渊回过神来,手中长刀径直往萧瑞胸口刺去,余光里一杆长枪扫来将他挡开,他被震得虎口发麻,堪堪握住长刀不至
于脱手,整个人却退了好几步。
萧瑞趁机从地上翻身而起,被几个手下护住。
随着沈青的马蹄踏入,殿外渐起的杀声很快也冲进殿堂之中,谢珩正纳罕她手中无一兵一卒,却见杀进来的果然不是禁军亲兵,而是一群布裙荆钗的女子。
她们手中的武器也各拿各的,刀枪棍棒,估计是临时起意,手边有什么,就拿了什么出来。
因为人数不少,又加上这些女子格外猛悍,一时间竟彻底扭转了原本的颓势。
他想起来了,这是非要跟着沈青入京的五百女匪,给她们争取了女户,让她们在洛京中安然度日。
沈青长枪立马,银亮的枪尖轻轻抵在地面:“宫外禁军正在驰援路上,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
她的声音清泠,如丛林中沁凉的清泉淌过石头,动听之余也让人背脊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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