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刺眼。
她看了又看,终究还是没打败自己内心那点对黄色的好奇。
“你们肯定做了点什么。”
贝尔摩德不再去看琴酒,转而盯着西川贺。
她倒是与年轻人臭味相投,也不知是色相迷心还是吃喝玩乐的思想凑到了一起,聊起天来不带半点遮掩。
“做了?”
“没。”
“切!”
“你切什么切?”
西川贺好似很惊奇,他拿过醒酒器,没管一旁皱着眉擦枪的琴酒,继续与他的酒肉朋友聊天。
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在第一步就被“密斯卡岱”的电话给打断了。
那人跟疯了一样,嘶吼着。
西川贺怀疑对方是延迟多年终于犯病了。
在怒气冲冲的质疑中,他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这位号称能看见未来的长兄在街上看见了宫野明美。
本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本就精神不稳定的那人来说,这可就炸了锅了。
仿佛是颠倒了那人所有的认知,一直到他们回到组织的方才,这才挂断了西川贺的电话。
“问题是,宫野明美在美国。”
西川贺盯着琴酒,若有所思,“而我放在他身边的躯壳也确实没看见他出门或是与什么人接触。”
“他就是好端端的,坐在他家里的沙发上,突然开始发疯。”
“然后疯完又坐了回去,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看他那要命的相亲节目。”
“你怀疑他有癔症?”
贝尔摩德问,“需要我帮你找一个精神科的医生吗?”
“不,恐怕不是癔症这么简单的事。”
西川贺垂下眼睫,昏黄的灯光照不到他脸的另一边,倒是意外的有氛围感。
属于古典乐的曲调自幽暗处传来,楼上有走动与玩闹声。
——那是其他代号的休闲室。
像是有人在打台球,球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明亮。
然后就是一阵开怀的笑声。
西川贺摸出手机看监控,一挑眉,是下了班的安室透与诸伏景光。
两人站在台球桌旁,眉眼间满是轻松的笑意。
基安蒂在和基尔聊天,而科伦则缩在沙发的一角擦枪。
调酒师不时与安室透搭话,将桌面上的军刀用做餐具,演绎了一杯又一杯绝活。
尽管西川贺很不想承认,但现在组织的气氛可以称得上轻松。
他已经将大部分黑产转移,而留在日本也不过是因为组织的根基在这。
可现在日本不安全了。
如果他的兄长不是在犯癔症,那他说的就是真的。
这里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犯罪天堂。
而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不会允许自己的产业浸泡在这样一汤混水中。
他可以允许自己身处险境,但那是出于有趣,但他不能让自己的资产出事。
特别是琴酒这个珍宝。
既然琴酒不愿意离开他身边,那他只好离开这座舞台。
但愿其他地方不会被波及到。
思考着以后去向的西川贺单手托腮,皱起眉。
他问贝尔摩德,“你说,我们要是搬个家怎样?”
“搬去哪?”
贝尔摩德倒是没反驳,倒不如说她对此很是赞成。
因为西川贺这几年都窝在日本,导致她必须在美国日本间来回跑的日子她早就受够了,要是西川贺搬到美国她还能带着这小子到处乱晃。
“不对,你要搬也不是现在。”
贝尔摩德很快回过神,“动物园那群疯子还在欧洲。”
“是,所以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看来得再往后延延。”
“要去美国吗?”
“为什么?”
“因为我在那。”
“搞笑哦啊。”
西川贺推开贝尔摩德不知何时凑上来的手,一脸讽意,“为了你,去美国?”
他伸出食指,绕了个圈,“想都别想。”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琴酒也发出一声嗤笑。
楼上像是有谁讲了个笑话,一时脚步声与笑声响起。
热闹又虚无,浅淡的花香袭来,熏染得此刻仿如一个轻盈的梦。
楼上的人们还在闹,而楼下却意外地沉闷。
西川贺抬头,脸上还带着笑。
安详又平静,像是台风来前的诡异。
于是贝尔摩德就从那难看的笑容中知道了他和琴酒吵架了。
西川贺公寓遭袭的事在组织并不是一个秘密,甚至她还帮西川贺瞒过了琴酒。
她不知道年轻人为何不愿告诉琴酒他的顾虑。
在贝尔摩德看来,这些都不过情侣间说不出口的爱与亏欠。
明明这么爱,不愿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情愿将他离自己远远的,哪怕再也看不见,也要让对方完完全全地排除在事件外。
却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真的爱对方。
哪怕笑着,闹着,祈求,欺骗,执拗到扭曲,也不肯承认自己的在意。
可明明对方也在期待回应。
而西川贺却一直躲在自己的小窝,不出现。
“……”
女人低头,持着自己的酒杯,轻轻摇晃。
红酒在透明的杯壁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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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晃动,折射出的昏黄灯光宛若碎星。
像是人的心绪,不宁又安静。
难得的,她没开口嘲讽那年轻人。
或许是年纪大了。
贝尔摩德有些惆怅地想,自己也开始多愁善感,见不得小情侣闹变扭。
吵架这件事在西川贺与琴酒之间并不少见。
他们经常吵。
在更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们甚至会因为吵架而不回家,然后缩在办公室直到她去敲响门扉。
两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剑拔弩张到没人愿意踏进他两的办公室。
她这样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一个人,都懒得掺合进去。
他们的每一步,都是她注视着的。
从暗恋,到交往,再到后来某一天,突然告诉她他们的领证。
她总是希望他们能过得好。
就像西川贺对她的祝福一样。
在纽约的楼顶,年轻人拽住了贝尔摩德的手,将她拉回了人间。
那时西川贺是怎么说的?
“我希望你过得好。”
所以贝尔摩德也希望他们能过得好。
第46章 小情侣就是最好的存在!
贝尔摩德曾问过, “你为什么不说呢?不告诉他你喜欢他,然后大大方方的给对方一个拥抱?”
她站在天台上,背靠栏杆,扭头看身侧的年轻人。
烟草燃烧的气味被风拂起,浓烈得恰到好处。
年轻人的长风衣在晚风中猎猎作响,像是乌鸦新生的双翼,而其中包裹着的身躯却挺拔高挑。
夜色泛出迷人的虹紫色,有迁徙的鸟类发出长鸣。
灯火自远处一盏盏地燃起,然后将夜色修改。
星星却暗淡得令人心疼。
方才将贝尔摩德拉回来的人却只是自顾自的抽烟,没了一如既往的笑容,眉目间的郁色便沉沉地压下来。
那双绿眼睛倒是与自己如出一辙。
忽视了不远处也是一脸阴沉的琴酒,贝尔摩德甩了甩酸痛的手腕,一手拎着自己易容的面具,一手伸到西川贺面前,“借个火。”
西川贺瞥了她一眼,似乎是想提起一个笑,却终究还是按下了嘴角。
有轮渡的汽笛声远远传来。
贝尔摩德听见她工藤有希子带来的两个孩子的谈笑声。
女孩在笑,而男孩却宠溺地揉乱了对方的长发。
心像是漏跳一拍,不知为何贝尔摩德静静站着,直到那两道身影远去。
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女人将手伸进西川贺长风衣的口袋里,将对方与琴酒同款的打火机掏出。
她倒是也没吃对方冷脸的亏,连带着烟盒一起拿了出来。
“谢了。”
贝尔摩德垂眸,叼着烟,将手上的面具点燃。
塑料燃烧时散发出浓烈的气味,而女人却将其举起,然后点燃自己嘴里的烟。
像是在叹慰,贝尔摩德长长吸了一口气。
风席卷了焚烧而产生的细屑烟尘,与烟草味卷在一起,然后再慢慢远去。
沉默了许久,女人终于出声。
她的烟烧到了头,而西川贺的那支却连一半都还没烧完。
于是贝尔摩德出手,将那支烟自西川贺手中夺走,然后走到琴酒身边,塞到了对方嘴里。
没待两人作出什么举动,她又走上了天台的高处。
风将她的金色长发吹拂,绿色的眼睛却在熠熠生辉。
方才挂在墙壁上,被西川贺强拉上来而剐蹭的伤口还在刺痛,她的长发也落满灰尘。
尽管她还穿着宽大又空旷的破旧夹克,既没有珠宝也没有相对的灯光,但那一刻她却好像登上了梦寐以求的领奖台。
女人骄傲地抬起头,举起双臂,任由晚间微凉的寒气将自己包围。
她骄傲地好像女王。
而此时此刻西川贺与琴酒就是她不省心的两个继承人。
贝尔摩德仗着台阶,蹲下身看让人心烦的年轻人们。
她抬眉,满脸不屑。
“说吧,又怎么了?”
“所以,这次又怎么了?”
仗着琴酒被喊走处理公务,贝尔摩德趴在桌面上,瞟西川贺。
“没什么啊。”
年轻人耸肩,一脸淡定。
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贝尔摩德总是能准确分辨出他与琴酒之间的状态,并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西川贺嘴硬,“他已经原谅我了。”
“原谅你的第九百九十九次吧。”
贝尔摩德呵呵笑,“要真按你说的,你现在就不是在这和我聊天了,而是躺在你那辆车里和他抵死缠绵。”
她用手肘撞年轻人,“别装了,笑得这么扭曲,我也没教过你这么差劲的演技吧?”
于是西川贺就叹气,“你说他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呆不呆在我身边这个问题呢?”
他半假半真地笑,“我既然有这么多个,随随便便分一个放在他身边,不也算是陪我了吗?”
一瞬间贝尔摩德都想放弃与西川贺的谈话。
她在内心告诫自己,这是一个神经病,她不要和神经病过多计较。
“这能一样吗?”
女人耐着性子,试图将西川贺那堪称奇葩的脑回路给掰扯回正道。
“你看,”
她拿过来三支酒杯,在其中两支中倒入红酒,又在另外一支中倒入酒柜里的琴酒。
“那是我存在这点。”
西川贺忍不住开口,却遭受了贝尔摩德一阵揉拧。
女人扯了年轻人柔软的脸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美甲在对方脸上留下红痕。
“你给我闭嘴,真是的,要不是为了你,谁愿意大晚上不去找小男模搁这调解情侣心结?”
像是没过完瘾,贝尔摩德意犹未尽地自年轻人的脸颊向下摸去。
没有一点暧昧,两个人坦荡得仿佛在医务室给对方缠绷带。
事实上贝尔摩德也的确扯到了西川贺的绷带。
看着年轻人略微下垂的嘴角,贝尔摩德就知道这家伙伤得不轻。
“啧,死给,疼死你算了。”
她甩了甩手,掏出纸巾擦手上染到的血,“我说你怎么不和他滚在一起呢。”
西川贺眯起眼笑,丝毫不在意对方方才对他做了什么。
“伤口都处理过了?”
“当然。”
“琴酒知道吗?”
“你猜?”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我可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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