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
密斯卡岱——组织如今的话事人,没人知道他何处而来,没人知道他能走到何种高度。
他的名字,样貌,过去,未来,都由他自己编织。
人偶,傀儡,却无人不敢对他不尊敬。
毕竟他随时可以成为任何人。
他究竟是谁?
或许谁都是,又或许谁都不是。
“与你们交谈的对象,或是我的对手,或是我的所有。”
“放轻松,上班不是来上坟,你们可是代表着我啊,亲爱的们。”
年轻人的语调抑扬顿挫,好似在朗诵什么歌剧。
“将我的对手打败,然后替我耀武扬威,替我巡视四方。”
拍了拍两个下属的肩,密斯卡岱意有所指,“就像这张假/钞一样,尽你们所能,去做一个有用的存在。”
“然后……”
然后?
“然后将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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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交付给我。”
“我自会处理。”
“任何——我是说任何,都不允许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
“我需要知道一切。”
“一切都必须在我的掌控中。”
“懂了吗?”
于是——
“您好?”
诸伏景光挺直腰杆,微笑着问,“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山田守愣了一下,目光在安室透与诸伏景光脸上停留许久。
“不,当然没有。”
男人的目光掩藏在层层绷带后,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猜猜——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回复完诸伏景光的消息,西川贺将半褪不褪,落直胯间的衬衫捞起搭在肩上。
医生的身躯干瘦苍白,不比以往西川贺惯用的有力,腰窝深陷,肩胛骨凸起,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咬了下舌尖,又晃了晃悬在办公桌旁的小腿,于是便扭头眯眼盯着一旁正在穿上衣的琴酒看。
尽管湿润的眼睫下垂,尽管嗓音还有些哑,尽管通红的鼻尖怎么看怎么无辜纯良,却还是掩不住语气里的兴奋。
西川贺抻着布满红痕的脖子笑嘻嘻地问:“你不好奇?”
“我不好奇。”
尴尬的沉默。
平心而论,医院并不是一个幽会好地点,而琴酒也并无意在这时与西川贺发生关系。
但他的伴侣却不这样认为。
冷静的,平缓地,只有一方主动的欢愉。
连吻都不再温热。
将外衣抖了抖,琴酒在整理完四周痕迹后便来到年轻人身前。
两双绿色的眼睛撞到了一起。
于是西川贺再一次抢先避开了。
这里是一个早已经荒废掉了的器材室,西川贺凭借着身体的记忆将琴酒带了过来,并赠予拥抱。
思维在运转,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对方是一个难缠的差生。
不听,不见,不采取。
冷处理含括了有关“密斯卡岱”方面问题的一切。
像是猜到了琴酒要说的话语,年轻人打了个哈欠。
他的眼角还有泪,被经过层层灰尘笼罩过后的阳光轻拂,又在脸颊形成一片斑斓,而风过云散,不消会儿那片光便失了踪影。
沉默快要溢出,却始终没人开头。
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
琴酒想说我爱你,却又觉得单调乏味。
他们彼此间有太多不贯通,以至于事到如今只能回答“不生气”。
“我不生气。”
“真的吗?”
“……”
假的。
问出的问题得不到解决,于是问题便被无期限地拖延下去,直到爆发,然后和好,又沉默……
如此循环往复。
不疼吗?不怕吗?
这样无度的消耗,就不怕哪一次睡去不再醒来?
不疼,不怕。
那人总是这样说,扯住琴酒的手,让对方去感受自己的心跳。
“看啦,我不会死的。”
“我是神明,是终结一切的人,是你的爱人。”
只穿了一半人皮的怪物学着歌剧的腔调,懵懵懂懂地安抚着恋人。
他总说,“我不会死的。”
手中却无一刻停下对自己未来的消除。
他说,“我不疼。”
却又在半夜因为惊恐难眠,坐在桌台前等候天亮。
琴酒想,自己从未教过对方撒谎,而西川贺却无师自通。
太阳总是在燃烧的。
第一次告知对方,太阳会死去的时候,琴酒就从西川贺的眼中看到了快乐。
那种不作伪的快乐纯粹到让人心慌意乱。
就好像第一次见证西川贺死亡的场景时一样。
他的神明,永不落幕的巨大恒星,就这样陨落。
仿佛与每一颗尘埃并无差别。
然后一次次地回过头,再次挽着被他抛下的恋人登上舞台。
死亡——复生——再次死亡——
肌肉代替了记忆,通往黄泉的通道成了西川贺逃避人世的天堂。
“把衣服穿好。”
最终琴酒也只是这样说。
“为什么?你还是生气了。”
年轻人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缺漏,又恢复了快乐。
他的快乐总是这样简单,就好像有关琴酒的一切都会让他心情好转起来。
就像小动物一样。
见琴酒伸手,西川贺便探头将脑袋搁了上去。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琴酒这才回过神来。
重新贴住西川贺的颈侧,静静感受了许久那平稳的跳动,男人这才松了手,俯下身,一个个地替年轻人扣纽扣。
自小腹到锁骨。
自贯穿伤到割裂。
有太多都是在自己的协助下完成。
要是……能有办法将对方关起来就好了。
不要死去,不要离开……
他会找不到的。
但西川贺并不喜欢被那样对待。
像是被突然唤醒,男人的动作迟钝一瞬。
他没能看见,他那懵懂的恋人正不带一丝表情,冷静——不,是审视般地盯着男人的后颈。
见对方的动作停止,年轻人收起那点机械化的神情,重新恢复了那张笑颜。
“你在想什么?”
琴酒听见他的恋人快乐地问。
粘腻的,讨好的,卖乖的。
闷在鼻腔里,甜得仿若含着饴糖。
“在想我吗?”
第73章 饲养一只小怪兽是要很多很多爱的
“在想我吗?”
“在爱我吗?”
“在……恨我吗?”
“没关系,总归都是我。”
“哈哈哈,你说什么?控制狂?”
“……唔,似乎是个不错的形容词。”
“嗳?恶心?”
“那更好啦~”
“毕竟我可不会让无关紧要的人对我产生多余的感情。”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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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你有关于我的记忆和感情是真的就好了。”
“真的。”
“嘿嘿。”
“你说呢?阿阵———”
***
“你说呢?!!!”
阖上了手机,安室透深吸一口气,就差没对电话那头的人吼起来。
诸伏景光见状便轻车熟路地接过手机,以防自家幼驯染爆炸时殃及池鱼,将手机砸个稀巴烂。
天知道他们现在根本换不起新手机。
其实不光是手机,他们其实了连换洗衣物都差点买不起,好在贝尔摩德见不得俩代号干部天天顶着着张命不久矣的臭脸穿着皱皱巴巴的T恤短裤到处谈生意这才另外给他们拨了笔“外形费”。
此时此刻,与安室透穿着一起在商场打折促销买的廉价黑色卫衣蓝色工装裤的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破破烂烂的吉他包开始盯着车窗发呆。
方才他们联系的是莱伊,那人这几天正在附近执行暗杀工作,按道理来说会比他们更熟悉当地情况。
可在听到这不是密斯卡岱下达的命令后,莱伊就直接否决了给他们提供帮助这一建议。
电话那头的男人带着连续熬了四天夜,并在中途给FBI同事处理尾巴的怨气幽幽说:“我从不做工作以外的事。”
这是安室透还不知道对方FBI的身份,要是换到赤井秀一身份暴露的后来,一定会蹦起来对着电话冷笑。
“呵,美国人。”
事实上在多年后安室透完成了这一夙愿,并给赤井秀一造成了较大困扰。
——就比如在对方MI6的妈面前大肆嘲讽对方美国人的身份,并吐槽对方迟早因为种族问题被FBI开除,然后无依无靠年过半百回家啃老。
当然这都是后话,此时此刻还没能混成密斯卡岱在组织最亲近的秘书的安室透只能无能狂怒,并将这份愤怒加倍增添在了莱伊身上。
他开始对着密斯卡岱非必要不回消息的对话框疯狂输入莱伊的坏话了。
思考片刻他们两个警校优秀毕业生为何会落到如此下场后,诸伏景光陷入沉默。
然而不等他仔细回想,自出发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山田守突然出声。
“到了。”
诸伏景光抬头看去——
鸟取到了。
***
“你说呢?阿阵?”
“好看吗?”
西川贺在离开医院时换了具躯壳。
此时少年背着滑板,长发被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形状优越的面部。
绿色嵌银流苏的耳饰在闪闪发光——那是方才他央着琴酒在一个路边摊买的。
没管这具身体还没打耳洞,借助耳饰的针,便戳了下去,擦干净了血又背着手去看其他东西了。
留下付款的琴酒和被吓到了的老妇人摊主面面相觑。
“那个……”
老人颤颤巍巍地拿起一旁已经用了大半的酒精,“你朋友……”
“啊。”
琴酒自手机界面回过神,将钱点出,随后摇头,“不用找了。”
他也换了衣物,是惯常穿的白衬衫黑西装。
西川贺为他选了副墨镜,琴酒没戴,只是挂在胸前口袋。
此时这个身姿挺拔,肩臂有力的银发男人与少年站在一起仿若黑道电影里最常见的,骄奢少爷与他忠心耿耿的保镖先生。
男人惜字如金,迫于对方凶煞的气质,老人便不再多语,只是一昧点头,慌乱地将钱收下。
远处少年已经走过了街口,琴酒看着对方轻盈的身影在车流中闪烁明灭,心头忽得一颤。
于是加快脚步,由走变跑,胸腔因为呼吸而扩张,脚步也没有往常稳健,但却在对方到达另一端时抓住了那飘忽不定的衣角。
“哎呀!”
少年回头。
他像是第一次见到琴酒一样,笑得眉眼弯成了月牙。
反手挽住琴酒的手臂,西川贺笑,“捉到我啦!”
橙色的光自斗兽场的拱顶落下,毫无偏爱地笼罩住了人群。
西川贺眼睛很亮,一度遮挡了他耳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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