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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Level3.2
邬桐大哭了一场,想走,回自己家去,可外面下雨了。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隐匿在黑夜里的一切,似乎全都在摇摇欲坠。
梁靳深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走。
最后他主动提出两人分床睡,他去睡客卧,才勉强留住了曲邬桐。
曲邬桐进了主卧,就将房门反锁了。
雨下了一整夜,雨珠砸在窗户上,时而密集如鼓,时而轻叩如敲门。
曲邬桐睡得不安稳,开着床头灯,眼睛时不时睁开,看一眼房门。
梁靳深说了不会碰她,她应该相信他真的不会碰,可潜意识里这份信任,和这个黑夜一样,风雨飘摇。
她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梁靳深刚回梁家,和一群朋友去澳门玩乐,在那儿豪掷千金。
一晚上撒出去几百万。两人游完什刹海,又去了国子监,和雍和宫。
出来时,杜清柠听人说火神庙的签很灵,于是又拉着曲邬桐一起去了火神庙。
到火神庙,杜清柠在月老殿为自己求了支姻缘签,签中云:“当风点烛空疏影,恍惚铺成镜里花”。
听起来很美,却是下下签。
气得她烧掉了签纸,在大殿前连跺了三脚,表示要去除晦气。
曲邬桐没有求签,她站在殿外,看着那琉璃顶,红墙石兽,香火袅袅升腾,只觉得自己两手空空。
杜清柠只是求得一支下下签,而她却是七年感情错付一人,是真正的下下签。
“你也求一支。”杜清柠掸了掸手臂上的灰,对曲邬桐说,“你求一支和梁总的,看看你俩什么时候结婚。”
似是无心,却像一张薄薄白纸,边缘锋利,伤人于无形。
曲邬桐隔着太阳镜,看她一眼,红唇抿了抿,说好。
不过她不是求姻缘,而是去了财神殿。
木签从签筒里掉落,拿到对应的签文,上面写的是:“花开花谢结子成,宽心且看月中桂。”
话语平淡,却是上上签。
杜清柠“哇哦”一声,抱住曲邬桐的胳膊:“桐子要发财了,别忘了我。”
曲邬桐淡然一笑,果然人在命运上是平等的,情路失意时,财路就会亨达。
殿上香火弥漫,经语浅颂。
她双手抱拳,躬身作揖,叩谢财神爷,并暗暗下了个决定。
以后一定要多爱自己一点。快刀斩乱麻。
曲邬桐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几只特大号的垃圾袋,当天晚上就将梁靳深留在她家的衣服和物品全部打包,装好了。
原来以为不多,没想到搜搜刮刮,装了整整5只垃圾袋。
也是,这个家,她住了五年,梁靳深跟着她也住了五年,到处都有他的痕迹。
不过还好,他并不常来,他的物品一收,家里顿时看不出有男人住过。
还有梁靳深给的银行卡,他家的钥匙,以及他送给她的一些贵重首饰,曲邬桐也全部单独装了一只小纸盒。
收拾好之后,她又将家里重新搜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她希望一次分干净,可不想以后两人之间还有牵扯,不清不楚,没完没了。
七年的感情,爱过,笑过,哭过,痛过,到这里画上句号。
站在几只黑色垃圾袋中间,要问有什么感想,她只想快点抽离,快点将这些丢掉。
其他的,现在一个字也不想提。
不就是分个手嘛,看清一个渣男,以后远离千千万万个渣男。
她还是她,有胳膊有腿,有父母有工作。
她的未来要为自己而活。这半年来,同梁靳深为数不多的三次见面,都发生在房间里。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
曲邬桐的肌肤微烫,心底燥乱闷堵挥之不去,进门后,她随意地脱下鞋,甚至没穿拖鞋,直接去开了一瓶矿泉水。
喉咙被润湿,脚底贴着冰凉地板,心情逐渐恢复平静。
视线内忽然出现一抹深色,她转过头,便看见一件西装外套搭在椅靠上,座垫上还搁了条黑色的领带。
她忽然意识到,这就是梁靳深的房间。
可能是擅闯别人领地的意味不大同,曲邬桐刚喝过水,喉咙又干涩了起来。
她上前拿起那条领带,往手腕上绕了一圈。
就在她用指尖感受布料柔软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
梁靳深掀起眼皮,便见原本戴在自己颈脖上的墨黑色领带,缠在女人瓷白的肌肤上,许是与他撞上目光,曲邬桐略有些局促地垂眸,然后解开领带,露出那截皓白纤巧的手腕。
“有点冷。”她解释道。
“西装在椅子上,可以穿。”梁靳深不是接受了她的说辞,只是懒得深究。
曲邬桐“嗯”了一声,就将衣服拿起,披上了。
她虽然瘦,却不算矮,衣服穿在身上刚好没过臀,怕西装褶皱,曲邬桐不敢坐下。
梁靳深靠着门框,没管响个不停的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实在不算有话可聊,不如直入正题。
曲邬桐知道,她被泼一身水时,闹出的动静不算小,加上梁靳深主动来找她,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东西,比如,以为她来勾搭裴以恒。
现在他没说话,其实是在等她主动交代。
“我不知道今晚你在。”她这话一出,感觉哪里不对,脸顿时憋红。
她赶紧一口气说完,“我从裴以恒那里借的裙子,活动结束后不小心被助理泼坏了,担心这条裙子对他很重要,所以过来给他赔罪。”
不知道对方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
一阵沉默过后,梁靳深的声音才传过来,“确定是什么正经的赔罪方式?”
曲邬桐思绪一片空白,稍微缓过来后连忙解释,“可我经纪人说,他已婚。”
她不是揣着曲白装糊涂的人,要是一早知道裴以恒是这样的人,她不会来。
“想必曲小姐有所耳闻,这个圈子的已婚男性不缺情妇。”
灯下,梁靳深漆黑的瞳眸有些不近人情。
“我知道,但这个人不会是我。”曲邬桐觉得自己的话苍白无力,可这就是她打心底的话。
梁靳深似乎已经有了判断,没再追根问底,而是转口道,“一梁前,裴以恒离了婚,所以,是你经纪人没弄曲白也说不准。”
他没将话说得太直白,不仅是因为不喜欢多管闲事,更因为以他和曲邬桐的关系,不值得指手画脚太多。
不过她经纪人心怀鬼胎,倒让梁靳深想曲白一个问题,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曲邬桐。
“可能,是何姐弄错了。”曲邬桐心底不大深服,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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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往深处想太多,毕竟从她初入演艺圈,就是何越带着她,再者,这个虚华迷醉的圈子里,并不全然能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来诠释。
利弊权衡之下,何越仍是她最好的选择。
“对了。”曲邬桐想起今晚最重要的事情,“你能帮我联系到裴以恒吗?我和他聊一下衣服的事情。”
“他都离婚了,你去添堵吗?”可不,他的爱就是这样,简单,粗暴,没有道理可讲。
房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闻着气息,曲邬桐就知道是谁。
她在床上动了动,梁靳深走到床边,伸手捻开床头灯,俯低身,摸了摸她的脸:“醒了?”
曲邬桐懒懒地“嗯”了声。
适应光线,抬眼看见男人一身衬衣西服,衣冠楚楚,连领带打得都一丝不苟。
对比披头散发神情厌厌的她,简直不是人。
昨晚和她一起放纵狂野的人,不是他?
“起床吗?”
“不想。”
“今天不上班?”
“梁总,今天周末啊。”
梁靳深轻轻笑了下,一只手探进被子里,身体压得更低,鸦睫垂落,含住她的红唇吮了一口。
“吃了什么?”曲邬桐从他口中尝到一丝香甜味。
“蛋糕。”
“哪来的?”
“不是你买的吗?”
曲邬桐:“……”
睁圆了眼睛,不可思议,“你捡的垃圾桶里的?”
梁靳深不答,眸光暗下来,压住她的唇角辗转索吻。
曲邬桐莫名被取悦,昨晚被糟蹋掉的心意,意外收获到一个报复性的爽点。
心里那点气,忽然之间烟消云散。
她伸手搂过男人的脖颈,松开牙关,任他予取予求。
床前细碎的灯影,将两人缠绵的影子,映在柔软的窗帘上,荡出波浪起伏的形状。
纤纤手指勾在男人硬挺的衣领上,曲邬桐轻声问:“今天要去哪?”
“先回一趟梁家,然后出差。”
“又出差?”曲邬桐刚升起来的情绪瞬间又跌了下去,将人往外推。
梁靳深黏上来,抱紧了,将她塞进自己怀里。
曲邬桐平躺在床上,对抗不了,只得放弃,不过脑海里想起一个人:“昨晚你爽我的约,就是为了赴方雨柔的约?”
“乱说,昨晚就一普通应酬,我本想结束了就回来陪你,你倒好,跑去酒吧了。”
“还怪我了?不是你和方雨柔搅合到一起去了吗?”
“什么搅合?”梁靳深皱眉,薄唇咬上她的耳垂,“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手指作乱,加了力道,“把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人说成‘搅合到一起’合适吗?”
曲邬桐轻哼难耐,打开男人的手,不依不饶:“那她为什么来柏城?什么时候来的?”
“我哪知道?”梁靳深神色不耐,“我昨晚到饭店的时候,她已经在那了,不信你问老傅。”
“一张桌子那么多人,就你俩坐一块,还拍照,当我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旁边原先不是她,是后来大家喝嗨了,旁边的人走开,她才过来的。她是拍了张照,那张照片拍的时候,我在和人喝酒,根本没注意。后来是老傅说了,我才知道,第一时间叫她删了。”
“删了?”
曲邬桐将信将疑,抬手就要去摸手机,被梁靳深按住。
男人扼住她手腕,置在她头顶,低下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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