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雪白饱满的曲线上。
曲邬桐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穿的时候,梁靳深那双浅褐色的瞳仁仿佛突然落进了火星子,瞬间着火。
这条裙子,不系腰带时,像午夜慵懒的睡裙,系上腰带,则前凸后翘,纤腰长腿,窈窕身材被完美勾勒。
梁靳深那次差点失手撕了它,是她主动脱下才幸免于难,却叫男人更疯。
曲邬桐站在穿衣镜前,回味地挑了一条撞色腰带,流苏玉坠轻轻垂下,欲紧又松,清脆的撞击声悦耳,又勾人。
不过最后出门时,她还是在外面加了一件披肩,遮去了几分光芒。
毕竟出去玩,不能不顾安全。曲邬桐看着台上的梁靳深,猜想那段经历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再次见面,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对彼此十分陌生。
许是台上人太敏锐,意识到有人注视着他,刹那间,两道目光交汇,曲邬桐胆战心惊地低头,台上投来的目光却挥之不去。
她紧紧地握着自己包柄,压抑着心底穿过的激流。
发言很快结束,连浔起身,“走吧,我们去看看秦老师,话说秦老师的办公室在哪?”
曲邬桐随之起身,“一楼应该有指引牌,我们去找找。”
不过迈出会议厅一步,面前便落下道阴影。
适才还在台上的人,此刻,离她不过半米距离,正垂眸注视着她。
曲邬桐喉咙有些发紧,不敢抬头看人,生怕露馅,发出的那个音节也被她咬在舌头里,“梁……”
她该叫他什么,梁墨,还是梁靳深?
他不是梁墨,可曲邬桐也叫不出梁靳深,曲曲两人生疏得很,她怎就轻易地认出他来。
连发现她没跟上,回过头的连浔,也毫不犹豫地叫了声“梁墨”。
那个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上梁才见,曲小姐这就认不出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她上方落下,带有玩味。
曲邬桐仿佛猛然惊醒,连忙接了句,“梁先生。”
“叫我名字。”曲邬桐抵达明诚二楼餐厅时,陈帆已经在门口早早候着。
“曲邬桐,这里!”
他一见曲邬桐就高高挥着手,眼底虽透着疲惫,但更多的是留有希望的欣悦。
“我可是托了大佬才约到曹先生的,待会儿和人家好好沟通,把那孙子渎职的事情全和他说,说不定还能和他交个朋友,那咱昨晚也算没白等。”
陈帆理所当然地认为昨天所有的不合理都是那个突然失联的艺术总监搞出来的,现在有机会向临艺老板亲自告状,就顺理成章地认为这事该解决了。
曲邬桐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陈帆拉着进了餐厅的包厢。
明诚的餐厅大都装修奢华,一打开门,靡衣玉食的氛围便弥漫在空气中。
坐在正中央的就是临艺的老板曹翌,他旁边坐着个身材娉婷面容娇丽的女人,该是他的女伴。
曹翌的视线从女伴移到缄默进门的曲邬桐身上,眼神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惊艳,当即将手从女伴的腰上拿了下来,上下打量她。
“你就是曲邬桐小姐吧。”
曲邬桐被他的视线看得不太舒服,扬起得体的微笑说了些客套话,只希望他能快速切入正题。
“唉,说起这件事,我也头疼,”曹翌迎着陈帆希冀的目光,水到渠成将所有过错推到李洪的身上,“我那么信任他,他居然给我捅出这个大篓子,把林小姐和曲小姐的合奏安排到了同一天,昨儿我已经说过他了,一定要他好好反省。”
“光反省没有用啊,这事得解决啊,”陈帆一听就急了,“我们和李洪对接的时候可比他和林云琼对接早多了,现在离演出还有四五天,这安排重了,我们怎么和买票的观众交代?”
“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曹翌笑着说,“这不,我临时让人想了解决办法,曲小姐的演出安排移在我们临艺的次厅,就换个楼的事,也能给观众个交代。”
陈帆蹙紧眉头,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身旁的曲邬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曹先生,这恐怕不合适吧,”曲邬桐抿唇,与微笑着的曹翌对视,声音冷静,“论时间,是我们先申请正厅通过的,论谁最后一个被通知这场变动,那也是我们。为什么最后是我们必须接受调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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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专门给钢琴独奏的展厅搬到次厅去。”
“不然呢?你想怎么解决?”
软硬皆施似乎是每个商人谈判的底色,曹翌眼底的笑意淡去,嘴角冷凝起来。
“林小姐的合奏团规模比你的大三倍,只有正厅能容纳这个规模。曲小姐如果还不满意,是需要曹某把李洪辞退,还是亲自下场把林小姐的合奏团劝退?”
不得不说,曹翌是个精通颠倒黑白的商人。
过错方轻而易举通过道德的施压将曲邬桐钉在了被动的一方,如果这时曲邬桐顺着他的引导说下去,那么辞退李洪和得罪林云琼的责任就全然落在了她的身上,真正导致这一闹剧的罪魁祸首却能完美隐身。
但如果她答应呢?这个哑巴亏就只能她和她的观众承受,曹翌同样不用承担任何的罪责,里里外外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气氛一下僵滞起来,连中央空调吹过的风都显得森冷,曲邬桐虽早已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但真的面对这么不要脸的施压还是觉得语塞。
“我不需要您‘善意’的调整,”她尽量好脾气地对曹翌道,“既然当初对接的是正厅,我就只会接受正厅,如果您不做到,就按违约处理吧。”
这句话坠地,周遭空气顿时更冷,曹翌蹙眉,冷笑道:“曲小姐这是在我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最后的妥协,”曲邬桐一字一顿道,“希望您能主动以临艺的名义给我和我的观众一个交代,如果做不到按原来的安排让我表演,就请取消与我的合约,并把违约的补偿赔付给观众——”
曲邬桐话还未说完,一声尖锐的响声从对面传来,是曹翌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向她。
“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他眯起眼睛,语气彻底沉了下来,“今天和你们见面已经算是给面子了啊,陈帆。”
他转头,开始威迫起一旁的陈帆:“你带出来的人原来就是这个德性?给台阶都不知道下。一个初出茅庐没有背景的新人和人家的国际合奏团能比吗?别给脸不要脸。”
陈帆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哪边都不想得罪,下意识拍了拍曲邬桐的肩:“小桐,事情还有的商量”
意思是曹翌背景不简单,不要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曲邬桐怔了片刻,对陈帆的反应有点失望,回过神后当即挣脱了他的手臂,拿起手机就要走:“抱歉,如果我们谈不拢,我想今天就这样了——”
“她的手机在录音!”
曹翌身旁许久没说话的女人突然高声尖叫起来,曲邬桐抬眸望她,就见她猛地站起来,要抢她手里的手机。
沉闷的空气骤然扰乱起来,曲邬桐下意识往门的方向后退,仍是被她用指甲抓上了手背,留下两道崎岖冒血的划痕。
细密的痛楚从她抓挠过的地方蔓延开来,曲邬桐顿时蹙起眉头。
她的后背贴上门板,单手压下门把手试图出去。
可不仅是那女人,就连不远处的曹翌都在快步向她走来。
愣神间,女人再次朝着她的手臂扑过来,手机被打到一旁的瓷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连带着曲邬桐都被她的力道撞得重心不稳,踉跄着朝身后倒去。
眼前的景象瞬息颤动,曲邬桐下意识收起手肘欲减少摔倒地面的摩擦力,倏忽间被一只炙热的掌骨托住了腰身。
空悬的心脏仿佛是没适应猝然的安逸,仍急剧地跳动着,几乎要撞破肋骨。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腰侧的肌肤,浓烈得似是要与她胸腔燃起的躁意融合为一。
周缘的声音迅即安静得犹如噤蝉,也是在此刻,青年疏懒散漫的声音自曲邬桐身后响起,砸得周围人发聋振聩。
“谁能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况?”
她磕磕绊绊道,“梁、梁靳深。”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她都没有这么叫过他。
梁靳深这两个字,念得不标准就是“梁情”,念标准了,也得上齿擦着舌才能念出来。
仿佛,单是这个名字,就带有无限缱绻。
梁靳深原本低眸看着他,此刻却挪开目光,恰好连浔反应过来,赶紧狡辩,“这次你扮你哥也扮得太像了吧,连我都没认出来。”
“让你认不出来,不是很难。”梁靳深淡淡道。
连浔第二次狡辩,“你看,曲邬桐不也没认出来。”说着他看向曲邬桐,“上学的时候他就老扮演他哥。”
梁靳深唇边含着笑意,“说不准,哪次上课你旁边坐的是我。”
闻言,曲邬桐长睫下漂亮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淡色的眼眸稍微一抬,便在阳光下,像颗水晶一样漂亮。
“骗你的,我没替我哥上过课。”梁靳深怕人真信了,倾过身子同她解释。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在察觉到她神情短暂低落后,眯了下眼睛。
“嗯。”
她只是,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随着会议厅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担心会有更多的人去找秦老师,他们打算立即去教学楼。
连浔和游孟走在前面,先去找指引牌。
曲邬桐在后边小声和梁靳深道,“我们去看望老师。”
“嗯。”他回家,不过顺路和曲邬桐走一道。
走到教学楼门口,秦老师迎面从教学楼下来,瞧见他们,立即眉开眼笑。
连浔先打招呼,“秦老师,我们正准备去看您,就是没找到您办公室在哪。”
“那可好,我办公室就在这旁边。”秦敏往后看了一眼,“曲邬桐,梁墨,你们也是一道的吧?快来,老师给你们糖吃。”
被点到的两人,都顿了下来。
曲邬桐看了梁靳深一眼,“我和秦老师解释一句就好。”
“我现在,顶着的是我哥的身份。”梁靳深道。
况且他也不是那么想回梁家。
“那待会儿,你站在旁边一旁,保持沉默。”曲邬桐搜刮出一切对梁墨的印象,“反正,梁墨以前也不大爱说话。”
“记性这么好?”梁靳深的声音不知不觉冷了下去。
“很好的。”她实话实说。
说不清是菜肴的香味熏的,还是自己眼睛里泛起的湿意。
她给梁靳深的助理李唯打了个电话,李唯说:“梁总到柏城了,不过梁总晚上有应酬,要晚点才能回家。”
曲邬桐说了声“行”,挂了电话。
之所以给李唯打,而不是梁靳深,是因为她暂时还不想主动和梁靳深说话。
昨晚上,她加班到家累极了,但还是抱着手机守到了凌晨0点,只为给梁靳深发送生日祝福,可狗男人没有及时回消息。
他的回复在凌晨3点,就一句【谢谢老婆】,敷衍的程度堪比她疲累的程度。
今早上,曲邬桐又给他发了消息,没回,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直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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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才叫李唯回了个电话给她,将回程的航班号告诉她。
曲邬桐念着今天是他的生日,纵容他一天,等他回来后再“收拾”他。
谁知道,最后她的一腔热情,到头来还是变成了一泼冷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期待和容忍。
曲邬桐仰头,将眼角的液体洇回去,拿起手机给闺蜜江溪月发了个消息。
【今晚咱俩放纵去吧。】
第 25 章 Level4.4
两人会面,路上多花了一点时间,到酒吧时,里面几乎没有空位。
幸好吧台前有人离开,江溪月挽着曲邬桐的手臂,一起坐了过去。
隔着吧台,调酒师穿着花衬衣,发型前卫,调酒的手法灵活多变,摇壶,颠倒,炫技的表演令人眼花缭乱。
江溪月是美食博主,看得眼前一亮,点了两杯调度复杂的酒,举起高清手机就要拍视频。
片刻,一杯玫紫渐变的鸡尾酒推到了曲邬桐面前。
色彩瑰丽,冒着气泡,很好看。拍完写真后,曲邬桐就急着回到了京城,她在不熟悉的环境里,睡眠质量很差。
《暗流》初定开机日期在十一月,理论上来说,她还剩两个多月的休息时间。
当然,只是理论上,她和信河之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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