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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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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时,她没坐稳,咣当一声摔了下去。

    身旁男人很轻地笑了声,她当场社死,羞得无地自容。

    回过神来,曲邬桐转头看向窗外。

    包里手机响了一声,她拿出来查看,是段青妍发来的消息。

    青妍:【你现在在哪儿呢?】

    曲邬桐回复:【准备回酒店睡觉。】

    青妍:【走了没,没走的话我让张星寒表弟送你。】

    曲邬桐:【已经坐上车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青妍:【那行吧,你给我共享一下实时位置。】

    曲邬桐:【不用了,我坐的梁靳深的车。】

    段青妍连发两串问号。

    【???????】

    【???????】

    【你们就这样水灵灵的和好了?】

    曲邬桐:【没有,别乱想。】

    她收了手机,任凭手机叮叮直响,她不看不回。

    和好?

    怎么可能和好?

    虽然梁靳深说了句“如果我说是呢”,但那又怎样,她已经不再是七年前那个青涩懵懂,且正处于困境中的贫苦女学生。

    所以她没回应他的话,更不可能跟他和好。

    她现在还愿意坐他的车,已经是她能维持的最大体面。

    助理陈怀旭发动引擎后,便沉默地开着车。

    身为助理兼司机,他很清楚梁靳深的脾气,也知道一些他的事,所以他全程当隐形人,一声不吭,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曲邬桐很赞同地点了点头:“资本家都是冷漠无情的吸血鬼,吸我们劳苦大众的血。”

    “就是就是!”程玉瑶直点头,还用食指戳了戳脸,“看到没,你看我这千疮百孔的脸,就是被资本家吸血吸出来的坑。”

    曲邬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别笑,认真的。”程玉瑶把脸凑到她跟前,“你看我脸上的毛孔,比针眼还大,再看我这张脸的皮肤,老腊肉似的,又黄又干,还有我这黑眼圈,穿一身黑白的毛绒衣服,都能到熊猫馆去展览了。”

    其实没那么夸张,程玉瑶妆容很服帖,没有起皮,也看不出毛孔和黑眼圈,说明她本身底子就好,若是底子不好,擦再名贵的粉也难掩瑕疵。

    然而曲邬桐却没说“没有没有,你皮肤很好”这种话,是好还是差,得看跟谁比。

    和她比,程玉瑶的皮肤确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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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好。

    她要是一再强调程玉瑶皮肤很好,只会让程玉瑶很不舒服。

    比如说,在一个二线城市,一个人月薪两万,另一个人月薪九千。

    其实两个人工资都不低,只是两万的更多。

    九千的在两万的面前抱怨,说自己工资低,如何如何艰难。

    两万的那个人就说:“没有啊,你月薪九千已经很高了。”

    九千的人听了肯定不舒服,因为两万的人安慰不了他,只有月薪低于九千的人才能真正的安慰到他。

    在容貌上,曲邬桐虽然没有这种烦恼,但在其他方面,她深有体会,尤其是和梁靳深在一起的时候,她清楚地了解到什么叫“阶层”。

    年少不懂事的年纪,莽撞地闯入到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繁华世界,自卑如影随形,几乎要浸入骨髓。

    后来她执意要离开梁靳深,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想活出自我。

    当年梁靳深不懂她的自卑,正如她现在不能理解程玉瑶对容貌的恐慌和焦虑。

    所谓的感同身受,是你要经历同样的事情。

    因此曲邬桐用一种轻松愉悦的语调,开玩笑似的说道:“你这比喻一串串的,要考研啊?”

    程玉瑶哈哈大笑:“你要笑死我。”

    她笑着趴到曲邬桐肩上,看着她白皙粉嫩、光滑细腻的脸,又把话题饶了回去。

    “但是我真的好羡慕你啊,怎么能这么好看,岁月这把刀,光杀我们了,对你却心慈手软一点不肯伤害。”

    曲邬桐继续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没办法,天生丽质,女娲毕设。”

    程玉瑶佯装恼怒地攘她一下:“可恶,有被你装到。”

    随即两人齐齐笑出声,然后肩抵着肩,桐快地聊了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聊越投入。

    聊到男女方面的事,程玉瑶笑得贱兮兮的,挤眉弄眼地问道:“怎么样,欧美的男人是不是很带劲?”

    “什么带劲不带劲?”曲邬桐假装听不懂。

    程玉瑶攘她一下:“别装,从实招来,交过几个金发碧眼的男朋友?”

    曲邬桐低头看着手机,头都没抬一下,淡定地回道:“八个。个个身强体健,八块腹肌。”

    “操,这么带劲!”程玉瑶抓了把瓜子,一脸八卦地看着曲邬桐,“来,展开说一下细节。”

    段青妍今天确实很忙,她刚从婚车上下来,趁着上厕所的功夫给曲邬桐打电话,马上又要去迎客,没时间多聊,只能仓促地答应:“那行吧,你自己小心点,别随意跟人说话,上了车跟我共享实时位置。”

    曲邬桐笑着回应:“好,知道啦。”

    说完,她正要挂电话,段青妍急忙喊住她:“七七。”

    七七是曲邬桐的小名,只有玩得好的朋友才这样叫她。

    “怎么了?”曲邬桐问。

    “那个,就是……”段青妍犹豫了一瞬,小声说,“我刚刚看礼单的时候,看到了梁靳深的名字。不是重名,我问了张星寒,就是他。”

    曲邬桐没说话。

    电话里一阵沉默。

    提起过去,提起梁靳深,她心里仍旧闷闷的痛。

    无论是好还是坏,梁靳深在她心上留下的痕迹太深了。

    午夜梦醒,仍然心有余悸。

    段青妍快速说道:“我也是才知道,半个小时前他让助理送来的,那时候你正在飞机上。”

    曲邬桐很轻地应了声:“嗯。”随即又笑着说,“没事,你不用有压力,他愿意送,你收着就是,咱不跟钱过不去。”

    “收什么收!”段青妍四处看了眼,见没人,才继续说,“你跟他都分了,我怎么可能收他的钱?”

    曲邬桐不再说话,涉及到梁靳深,她没法强装洒脱,那是她心上难愈的伤。

    段青妍问:“他知道你回来了吗?”

    曲邬桐说:“不知道。”说完又补充一句,“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回来了。”

    段青妍哼了声,依旧压着声音,小声说:“他肯定知道,就冲他今天给我随份子,肯定是知道你回来了。”

    曲邬桐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可能吧。”

    段青妍又问:“如果他来见你,找你复合,你还会……”

    不等段青妍说完,曲邬桐快速拦住她的话:“不会。”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会儿,曲邬桐轻轻呼出一口气,温声开口。

    “妍妍,他不会再来找我,这辈子都不会,我也不会再见他。”

    “当年我们分开时,闹得很难看,我捅了他一刀,将他捅进了医院,他关了我半个多月。”

    “后来他放狠话,让我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否则就弄死我。”

    段青妍惊得叫了声:“操!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当年你轻描淡写地跟我说你离开他了,说的时候语气很平静,我还以为你们是和平分手,没想到……”说着说着,她突然大声吼道,“曲邬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不许再有任何隐瞒!”

    曲邬桐故作轻松地笑道:“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段青妍哪里肯放过她,不依不挠道:“我不管,你要是不说,就别来见我了。”

    曲邬桐语气轻松地同她开玩笑:“好,晚上趴在你床边说。”

    家里没有一次性杯子,曲邬桐拿出个没怎么用过的瓷杯来,打算多清洗几遍。

    她在水池忙碌时,梁靳深的目光掠过她整间公寓。

    单是客厅的各个位置,就有不少迷你可爱的物件摆放着,颇具童趣与温馨,甚至梁靳深身边,还放了只硕大星桐露,几乎占据半边沙发。

    曲邬桐将凉白开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随后将星桐露拿起来,抱在怀里,腾出位置坐在他身侧。

    被睡衣包裹着的细腰从他面前一晃而过。

    梁靳深想起她在电话里说的,声音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腰哪里酸?”

    “就是……”曲邬桐牢牢地抱住怀里的星桐露,绒毛底下露出的指尖倏忽收紧,“你握着的那里。”

    “这儿?”梁靳深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

    曲邬桐耳尖快红透了,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趴着,我帮你揉一揉。”

    闻言,她低下身子,整个人靠在星桐露上。

    睡衣太轻薄,她连梁靳深手指上骨头的位置都能感受到。

    对于两人在床下的肢体接触,她还不太习惯。

    曲邬桐的思绪并不太集中,因而梁靳深摁到某个穴位时,她直接不小心哼出声。

    身后人的手法,称得算专业,原本不夹带任何别的意味,她突然一道闷哼,空气逐渐变得暗昧旖旎起来。

    “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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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梁靳深问。

    “好了……”

    两人心照不宣打住,她直起身子,而梁靳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再揉下去,恐怕要出事。

    曲邬桐扶了扶自己的腰侧,的确好了些,就是她扭头定睛一看,睡衣上还留有梁靳深的指痕。

    她挪开目光,却恰好将他拿着杯子的手揽入眼底。

    原来她感受到的不是他的骨骼,而是他食指上的一枚银色素戒。

    梁靳深手指很长,线条流畅,稍加点缀,便异样的好看。

    “觉得我不会戴戒指这种东西?”梁靳深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

    曲邬桐反应过来,收回目光。

    她点了点脑袋。

    在她眼中,无论是性格还是言梁举止,梁靳深都十分沉稳冷静,而喜欢戴戒指的人,在她看来,一般比较散漫随性。

    包括曲邬桐自己,也不喜欢戴戒指。

    “以前上学的时候,喜欢带着玩。”梁靳深弯了弯唇,“今天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翻了出来,顺手就带上了。”

    她忘了,梁靳深是在英国上的学。

    其实以他的成长环境,不大会是个老成持重的人,可能,只是形势所需,不得不伪装自己。

    “不扰你了,早点睡。”看见曲邬桐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后,梁靳深起身。

    她担心曲天去见信河的人状态不好,也就没挽留。

    送他到门口,曲邬桐轻声道,“晚安。”

    “睡吧。”他像上次在游艇上一样,哄着她。

    听着他的声音,曲邬桐越来越困,一关门,就躺床上睡去。

    出门后,梁靳深回拨了裴以恒打来的电话。

    “要是曲天你的小情人根本没分清楚你和你哥,你俩的关系不就直接暴露了?”他比梁靳深自己还着急,梁家兄弟要是闹掰,可不是什么好事。

    梁佑为和盛苓将梁靳深设为未来运核一把手的硬性要求,便是在他们年迈之后,他要善待梁墨。

    要是让家里知道他曲目张胆地和梁墨喜欢的女人有了牵连,保不齐会出岔子。

    梁靳深自己倒不是很慌乱,“今晚我来见了曲邬桐一面。”

    裴以恒:“然后呢?”

    “我想,她不会认错。”他沿着指根,用拇指拨动戒指。

    可真有底的话,他也不会来这儿了。

    “我让裴以恒去查下监控。”连浔二话不说去公共区域找人,结果从助理那知道裴以恒牌没打成,早喝个酩酊大醉回房间休息去了。

    游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着急,总不会是他瞧上曲邬桐了,心里一咯噔,连忙把人拽住,“你什么意思?她你谁啊,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

    “我……”连浔看游孟一脸着急,“算了我实话和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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