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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惹蛛丝.4

    “我喜欢听。”徐风知十分欣喜, 伸手戳戳狐狸,“可以再讲一遍吗老婆。”

    孟凭瑾缓缓埋脸,指尖折下耳尖压住, 指尖莹润。

    徐风知有点后悔了,刚才亲手背太过依他,应当顺势亲到指尖好好欣赏一番。她转念一想, 后面也有机会就是了。

    “抱我睡好不好。”

    是孟凭瑾在问她。她手上抱得紧了紧, “睡吧。”

    他仰面轻轻亲她, 问她, “我睡醒你还会在吗?”

    “会。”她笑眼弯弯拖长尾音,“我保证。”

    怀中人呼吸绵长,气息温热扑洒在她手背, 她笑望着自己那只手被紧紧抱在某人怀里, 须臾,她吻上去。

    孟凭瑾已经熟睡,眼睫颤了颤别无反抗。

    怎么看都太喜欢,她如是想着。唇贴上他耳尖想知晓温度, 依旧很烫。

    她抽手,某人即便没醒也不依, 眉心不安微蹙, 她紧急撇下外衣拢在狐狸身上。

    梅子气味安抚得很有效。她总算抽出手, 站在榻边明白外衣是拿不回来了, 她指节蹭了蹭狐狸红扑扑的脸, 无奈笑言。

    “虽然答应你了, 可我不是听话的人。”

    狐狸要是醒着, 大约会气哭。

    她知晓这一点, 叹口气俯身亲完才向他说, “所以你睡得安稳些,我尽量早点回来。”

    她说完自己顿住,没由来地发笑出声,掩面抑声。她想起某人常常好欺负地回怼她那句“过分”,要是醒着也许还会这么说。可爱笨蛋鬼。

    她将衣裳往他身上扯了扯,将他盖好,小心翼翼离开身边,将房门合上-

    玉眉峰后头有座更高的山,李还孤从建灼雪门起就只选在此处闭关,徐风知是第一回来到这山头,与玉眉峰所拥有的明媚青葱不同,这里飞泉瀑布哗哗作响,水遇刃一粒碎成几残粒,也许更适合练大开大合的剑法。

    徐风知随便找了块石头拍拍尘土毫不在意地坐下去,背后就是李掌门闭关的山洞,她还是第一回居高处从旁观视角来看灼雪门。

    众弟子零零散散地在宗门内走来走去,往昔的得意也好、嘲笑也罢都失去力气,无精打采不知作何。

    身后传来细小动静,徐风知支颐着,未曾回头,声音明明掺着笑意却平淡得很,透着一股难言古怪,“恭贺李掌门出关,李掌门剑法又精进了吧。”

    那人一愣,像是没想过会有人在此等他,眼中微小变化稍纵即逝,平声道:“不必等我就是。”接着又问,“宗门内可有生事。”

    “没有。”她看腻了灼雪门,撑着身体目光随鸿雁一秒就靠近向天边,她敲着自己下巴漫不经心,“但是宗门外发生了许多事。”

    “明泉山掌门赵一言的妹妹被灼雪门内弟子逼下山崖,他带着明泉山打上了灼雪。”

    “大师兄不在、执白师兄不在、话宁师姐不在,”三个不在说完,徐风知有些想笑,“我成了您最属意的下任掌门人选。”

    “后来各宗门找了个由头也来攻灼雪,想将灼雪从天下第一宗门的位上拽下来。”她松快问,“李掌门我们该怎么办?”

    李还孤依旧冷淡,“这并非你该担忧的事,我自会处理。”

    “噢。”徐风知点点头。

    李还孤似乎提剑要走,那崖边少女轻飘飘喊道,“李掌门见过久珏吗?”

    李还孤正要应答,远远地又传来一声。

    “我听说,三年前李掌门去过一次天穹派的交四之战,那应当是见过的吧?”

    李还孤冷瞥了眼,“你问这做什么?”

    徐风知坦坦荡荡,“我心里喜欢久珏前辈,特别喜欢,想知道这人相貌如何,好奇得很,掌门您就大发慈悲告诉我,我再不想这事成吗?”

    李还孤像是烦了,丢下二字,“见过。”

    徐风知终于勾上个笑,她用一抛出去的饵换到了她想要的破绽,心里悠悠然。

    指尖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侧敲着自己的脸,眸色暗了暗,“李掌门,好像各宗门留下的弟子并未完全撤走,您出一剑将他们逼走吧。”

    那人抿唇想说出什么,可她又补充道,“剑气就好了,不会伤到人,是李掌门的话应该只需出鞘一寸就能做到了。”

    期待竟隐约成了步步紧逼。

    李还孤无话。

    徐风知笑了声,“不过,倘若不是李掌门,那的确是难如登天。”

    身后呼吸声错了一瞬。

    “你是谁呢。”她目光望着那只久久不肯飞走,留在这处盘旋的鸿雁,像是在问鸟儿,又分明不是。

    身后无任何响声,连杀意也没有。

    她瞥了眼后头,耐心快要耗尽了,“不说话也没用。”

    那人幽然盯着她,“从何处开始试探的?久珏?”

    她点头,“差不多。”

    他牙齿相磨,眸底晦涩,“为何。”

    徐风知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在嘴里跟着他将这二字又咀嚼了一遍,笑声清亮,“因为久珏就在你眼皮底下,你若见过怎么可能认不出。”

    那人听闻此言终是神色复杂了一瞬,裂开冷漠扮出的壳,他没有去询问究竟是谁,因为他大概猜到了。

    他怎么忘了,他徒儿沈执白入门那日,有人也完整踏过那天阶了,而且看起来面色不改波澜不惊。

    这白玉天阶,犹如一道沟壑。

    无修缘者、无天命者向上只会越走越痛,每一步都犹如剜心剔骨。这些年不信邪来尝试将它完整挨过走下的人不少,每一个人都不相信它能看破什么天赋天命,可打上去到第三阶时,大都脸色煞白,痛得匆匆移脚,在地上疼得滚几圈都不行。

    可这样的疼痛实在太过于直白决绝,犹如向对方直接宣告这辈子将无为一生平庸到底。

    于是更多人咬咬牙想要将这否定自己的东西践踏过去,以来证明它是错的,它不能按着自己的头要自己平庸。

    忍下第三阶成了大多数人的选择。

    可往往第四阶只是才踏上去一只脚,从脚心阴冷极速钻进来的痛感显然是在逼他们的命,往往是连叫痛的机会都没有,惊愕中直接摔下去。

    就好像冷漠决绝地笑他们——仅此而已。

    第四阶只是白玉天阶的开始就已如此残酷,可想而知能将那天阶步步踏尽,确应被世间瞩目。”李还孤”迄今为止见过,能轻描淡写走上天阶之人,也就三人。

    徐风知是继李还孤之后的第一人,而后就是沈执白和那位。

    一人有天赋,一人有天命,那另外那位……

    徐风知在说话,他眸里漠然映着天地,手摸上剑柄。

    “你闭关闭得可真是时候,我猜你应该是看到了我出霖阁那日给师父传去的灵符吧?你被我误导,以为久珏要来找你过招,你没办法找个合适的由头钻起来,闭关成了最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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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

    徐风知已将自己怀疑他的理由说了个七七八八,她向后侧目,“好了,现在告诉我吧,你冒顶李掌门的身份是想要做些什么?总不能是李掌门有所苦衷——”

    身后那剑骤然窜出鞘刺向她,她有所防备抽剑回身,内力倾注,厉声喊剑名。

    刺月眼看挡下无望便依她命令立刻去伤那人,那人躲不开手臂被刺,可剑尖也已至她眼前!

    徐风知眼瞳中一瞬将命拉紧,等待那刃尖重伤自己已成定局。而蓦地,遥遥一剑不知从何处飞来,千钧一发之际擦着她被风弄起的碎发折挡下那剑,剑气略一荡涤将这同样是为名剑之物粉碎失华,回剑追向那人更是凌厉迅疾,但那人匆匆丢符,符落人便不见了。

    剑系红缨。她好像曾见过的。

    可只见剑不见人是什么道理?

    她攥住这天下间最强的剑,心中有些莫名情愫上涌,摸摸剑身问道,“你来他不来,是生我气了吧。”

    和风仍旧,剑身当然不会答她。

    “不该吗,你的保证我下次能信几分?要信几分?”

    她了然回身,山路间冷冰冰应声之人手上还为她带了件衣裳,恼火丢给她,她听话穿好,眨眨眼,“错了老婆。”

    孟凭瑾袖手,挑眸一眼已生恨意,“然后下次还哄骗我对吗?”

    徐风知只眯着笑不说话,她这瞬满眼都是孟凭瑾的脖颈,孟凭瑾的手腕。

    层叠衣裳遮掩不到的地方,都有亲出的红痕,媚色缠心。

    榻间拥着锦被时看着很漂亮,哪知在暮色下更加漂亮,缱绻镀上温柔,多了许多许多珍之怜之。

    她伸手想扯扯他衣袖,孟凭瑾气得要躲开可到底还是没舍得,指尖捏住他衣袖她就知道已经哄好一半,挽笑道:“不行么,今晚就哄骗你和我睡。”

    没人会这样理所当然地哄人。孟凭瑾被她气得许久无话,愠意就在眸底,“你既看破便该让我和你一起来,若不是我醒来你命难道还要再丢一次。”

    有多生气就有多在乎。每个字都怕她受伤怕她死掉。气恼也可爱。徐风知听得笑眯眯。

    “没关系,那不正好从书里出去了,老婆你也跟着出来,我要把你拐回我家去。”

    蓦地,孟凭瑾的气恼安静平息了。徐风知敏锐地察觉到某种不安,渐渐敛笑,随他拧眉。

    “我不出去。”孟凭瑾的声音比以往都轻。

    他抬头,眸中水蓝变得有些冷冽。

    他看着她又重复一遍,“我不会从书里出去。”

    徐风知轻微哑然。

    他像是不敢再看她,不敢听她的回应,偏开眼眸,“你还要我吗徐风知,你现在反悔我不杀你。”说完,他眸光又一次被扑灭,重复第三遍,“…我不出去。”

    第42章 惹蛛丝.5

    山雾稀薄黏连, 因沉默而压抑,谁都呼吸不畅。

    徐风知不能猜出孟凭瑾书外的人生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回避至此又或是厌恶至此,在她听说过的一角里, 那已经是许多人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的耀眼之地。

    可她没有问,没有将这番话说给孟凭瑾。

    她清楚地明晰,她所听说过的窄小一角仅是孟凭瑾人生占比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而在阴面, 也许孟凭瑾又经受着其他的事。孟凭瑾不提她没法问。

    太多东西裹挟在一起, 想说想问的话都被拦, 喉咙堆积苦意,终是发冷。

    她眼瞳一移,不由分说锁住某人, 偏执压在眼底, 问声好似挂了霜,“是我也不行吗。”

    只有这样问。

    孟凭瑾低垂头听见她问,眼眶一瞬就酸,水蓝蝴蝶无措扑打泪深浅掉落几颗, 没被谁察觉。他比谁都明白徐风知在意的是什么,他本不想答没法答, 但还是合眸, 心跳挣扎。

    “即便是你。”

    他承认她的特殊然后把她推离。

    徐风知咬住后牙, 脸色阴沉。

    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呢。出去后和她待在一起就行了, 有什么要面对的她陪他面对到底, 怎么会让他一个人, 哪怕换个地方随他心意, 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能她可以做到这一步。

    孟凭瑾根本不敢看她的神色, 问话总是没什么力气, 一点水汽沾进音色里,“你要丢掉我了对么。”

    徐风知更加火大,“你现在衣裳下头一身吻痕都是我亲的我赖掉你真依我?”

    闻言,那些个她刻下的印恶劣作祟着,孟凭瑾失神搂住自己摸摸手臂,轻微的呼吸不畅里难言苦涩,只好偏瞳,“依你。是我讨的,是我想要。”

    有些时候真的想把孟凭瑾不分场合按在何处亲得他说不出话来,纯情系都是这么说话的吗?好色气。

    现在这一味要推开她的态度究竟是谁不要谁?

    徐风知眼帘一垂无话想说,将他剑丢给他,转头拎起刺月进了山洞中。

    冒充李还孤的人在这里头闭关了这么久一定留下过什么痕迹,能借着痕迹看出点什么也好。

    洞口形似裂痕,而待入内竟别有洞天,一路烛火透亮,分叉口不少,好在洞内石壁上的烛台摆放颇为讲究,有几只与众不同的华丽烛台为她指出一条路来。

    身后有声回响,她知道是孟凭瑾也进了山洞,没理他。刺月轰鸣不止,迫不及待想出鞘与那名剑碰一碰,她攥紧恨恨怪它,“你别这么丢人行不行。”

    剑身不停,她只得用尽力气压它将它执握在手心。

    前头昏黄烛影一片,她快步走近。

    洞中摆放寥寥,入目先是一茶桌、一侧榻、成堆的书和竹卷都整齐地堆在地上、还有后头堆成小山的各种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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