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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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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再睡。

    唇上忽然落下温软。是她的唇。

    先吻上来的是孟凭瑾。

    孟凭瑾每回主动,寒枝雪就沾染媚色,缠人得可怕。

    她收紧他腰身,配合他让他亲,只偶尔折腾他一两下,没深闹他,收尾时咬咬他唇,唇上有潋滟水色,借月光凑近一观,她言:“明天会肿。”

    孟凭瑾目光破碎,还在深浅缓气,他不关心肿不肿,他只关心一事,抬眸扯扯她衣领问,“明天睡觉时也会有这个吗?”

    她困得睁不开眼,揽抱美人半个身子坠落进那香气里入睡,意识昏昏沉沉,“老婆你喜欢就有。”

    孟凭瑾眉眼柔和,弯弯一笑,“那我永远喜欢。”

    “嗯……”徐风知睡着了,孟凭瑾揉揉眼向她再贴了贴。

    月色含窗内,悄瞥一眼,榻间二人衣带相缠、揽腰身睡去,长久长久地,清冷月辉也不舍得移去-

    徐风知做代掌门这事,除了他们三人和方上莞其实没有任何一人认可。尽管他们曾在某日还拼了命地去证明她与这个位置有多么合衬合适,就为了把她钉死在这个位置上。

    而今一个个都用沉默来表达不满也算是收敛过。毕竟代掌门身边那人……昔日好欺负的师弟、如今的天下第四久珏抱着剑就倚在她倚侧。

    神色淡淡,却大有些随时出剑的架势。

    他颈上那些未曾遮掩的红痕更是再不必说,二人关系都已亲密至此,何解。

    众人心有无声不甘。既是天下第四又会鬼道巫术…真邪门啊。

    怎么老天这么偏爱他呢。

    “我也不是说别的,关键要是李掌门来说这事我肯定是一点异议也没有,但李掌门还在闭关你就迫不及待坐上这位置,不太好吧。”

    能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反驳之人,正是孟凭瑾拜入灼雪门那日带着众外门弟子堵他院里那人,一看便知是哪家隐姓埋名的骄矜公子哥。

    大殿下头的寂静与他以为的一呼百应完全不同,没人应声。谁敢顶在孤星一门面前接话。

    白玉椅上徐风知支颐,“那你来坐。”

    那人被噎得哑然。

    她笑意不减,“如今灼雪门在天下人眼里、在江湖人眼里它都已是一滩烂泥,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攻上灼雪,这位置你如今敢坐吗?”

    那公子哥也是气急了,干脆将昨夜他几个密友在一起倒的那些个关于他二人的苦水全都在这一刻抖落了出来,嘴上再没个把门的。

    “那不都拜你二人所赐!”他冷笑,“你二人让灼雪变成这个鬼样子,现在趁着李掌门不在还想让灼雪落入你们手里!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做天下鬼道第一人啊。”

    有几人听得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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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等李掌门出关收拾了这些江湖门派,灼雪门依旧是天下明月、高不可攀!”

    徐风知感到厌烦。李掌门出关……一时半会找不找得到都另说。

    他又想起一人来,转头顿时质问,“况且这位置是怎么轮到你的?就算他们都不做,不还有长纷师兄吗。”

    徐风知点头,“待长纷师兄游历回来,我将这位置还给他。”

    他立刻接上,“为什么现在不将这些事传给他?让长纷师兄回来再处理不好了。”他不依不饶,余光瞥见某人怀里的红缨剑更换了一侧,是更指向他的这一侧,他咬咬牙闭嘴了。

    徐风知一看众弟子都在这里,人差不多都到了,不如现在就给长纷师兄传去一张纸蝶问问他何时归来。

    她叠符,没多久手心托起一只符纸蝴蝶,她说,“长纷师兄,宗门事,速回。”

    言罢念诀,纸蝶便会自己飞去寻这人。

    ……诀没错、符没错,那纸蝶每次拍打两下翅膀就栽回她掌心是什么问题?徐风知陷入疑惑,孟凭瑾眯眼盯着殿下众人。

    殿下头人人战战兢兢埋头生怕不明不白殃及自己,还是那公子哥不屑冷笑一声。

    徐风知正想着拆开蝴蝶看看是不是哪一步折错,殿外有人进来通传,躬身行礼,手中剑晃难停,“……长纷师兄回来了。”

    她眼中一喜,“在哪?”

    “殿外头。”

    徐风知欣喜起身往外头走去,想迎他一段,回身笑着同孟凭瑾讲,“我就说这纸蝶怎么不飞,原来是知道师兄已回来了。”

    提裙跨殿而出,身后跟着众弟子,徐风知心情愉快。

    “不知师兄这回带什么吃的了,有梅子干的话老婆你那份也归我。”

    话陡然被截在喉咙里,殿外悠远一眼,天清云净,鸿雁低飞,哪见有白衣身影。

    白衣、白衣……徐风知笑意凝滞。

    空荡地上,一白布裹着什么,点点乌红血印晕出。

    令心绝望的是,那布裹出的,是人形。

    第44章 惹蛛丝.7

    “剑呢。”

    白布挂满堂, 风灌不进堂内,厚实白布兜出黑影一片,气息被堵得急促嘴唇颤抖便几番落泪。白布静若死物, 和躺在棺中的长纷师兄一模一样。

    徐风知泪已流干,双眼红得发肿,攥着长纷大师兄原本的三把剑中如今唯剩下的这一把, 泪光堵在眼眶, 她什么都看不清, 手抚上剑身, 心被削去一块。

    剑也死了。她哭不出音,孟凭瑾不忍看她不忍看棺,只好咬牙, 眼眶泛酸泛红, 明明在忍泪的。

    守山的长泽师弟说,长纷师兄被一伙人就这么扔在山下,他提剑追上,将这群人擒下才得知他们只是一群匪徒, 收钱办事。人不是他们所杀,仅是托他们所运。

    长泽师弟说完, 忙用袖子擦去眼泪。

    “剑呢。”徐风知瞳中死寂茫然又问了一遍, 掌心紧抓他剑穗不丢, 呆滞抬头看向长泽, 满脸是泪, 愣愣问他, “剑呢。”

    凝满巨大哀痛而惘然的东西随她抬头而暴露无遗, 长泽的眼泪猛地砸出几滴, 偏过头哭道, “那伙人把师兄扔下来时,师兄身上就只剩下这一把。我擒下他们后,也只在他们身上搜到另一把…可第三把停纷怎么都寻不到。”

    她抱着剑直不起身。

    剑身宝石被卸、镂空滚尘。留下的这两把剑恰是长纷平日里最常用的剑。因用了很多年,看起来不似华贵之剑。

    拔鞘一寸,血气腥风荡泄一地,剑刃千千划痕、道道惊心,皆是长纷师兄这些年来下山游历的痕迹,可如今刃面残缺、几处沾血豁口将她的哭泣再度逼至失声。

    长泽师弟见她悲痛欲绝跟着也是个哭,“师姐……”

    孟凭瑾垂手轻拍他脊背,向他递去一眼,他有些不放心,想抬头向孟凭瑾说自己先不走,但望到的是孟凭瑾一言不发盯着他看,一句话也没说但长泽懂了。他合目点点头,撑着身体起身。

    话宁师姐和沈执白去审问那帮匪徒还未来至堂内,这白布堂内自长泽一走便只剩他三人。

    她、孟凭瑾、还有棺里的长纷师兄。

    她颤抖无声,“孟凭瑾,你能救活师兄吗?”

    他倾身在她面前,心疼她的泪眼,替她抹去泪水才摇头,身体压得太低,墨发被引向她青丝,“我不能,做不到了。”

    其实理由分明简单的很,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逆死之术是一生只能用一次的术法,徐风知死时他已用过了。

    但不能这样告诉徐风知。他怕她这人有时总会将一些并非归己的责任也揽到自己身上,他怕她听到这话会觉得都是她的错,是她占去了这机会。她总是这样想。

    孟凭瑾的鼻尖因她的泪也过上一点红意,泪快堵不住,他眼睫颤颤向她伸手,泪落几颗,心里怨自己明明是安慰她的,怎么反过来还得要她哄自己。

    徐风知呆愣揽住他,他塌腰搂贴进她怀暖她一暖,好半天徐风知才被温热小狐狸暖回神,反应回来后抱着他埋头埋得那般深。

    她没有在哭了,但孟凭瑾却感受到她身体重量逐渐递给他,狐狸眨眨泪眼,搂她搂得再紧了些,耳朵贴贴她问:“靠我一会儿么?还是抱我一会儿?我好抱么现在?”

    他不但接住她的破碎,由着她揽紧自己获得片刻安定,还认真问她这样够不够。

    “嗯…是不是不好抱。”他低头看看她胳膊圈揽的位置,问她,“要我再将腰贴低一点么?”

    好乖的孟凭瑾。徐风知一弯眸眼泪就流,她唇贴了贴狐狸侧颈,犹如简短地回应了狐狸笨拙的安慰,狐狸乖顺趴回她怀。

    垂眸又见长纷师兄的两把剑,她脑海里都是长纷师兄上次游历回来的时候,远远在山路上见到身后背着三剑的恣意。

    挥手告别时还是那样鲜活的一个人,凭什么再见就成这副模样了。

    杀他又差人特意将他送到灼雪门来,想必扣下一剑也是故意为之,全是为了诱灼雪门上钩罢了。

    徐风知眸光泯灭。

    好个磊落算计。…但谁管他呢。

    她横竖势必要拿回大师兄的剑,纵然明知是局也心无畏惧-

    送子庄前,来往行人众多,一对年迈夫妻走入庄内不久后从庄内出来时二人身旁就跟上个蹦蹦跳跳的可爱孩子,一口一个爹爹娘亲,闹着他俩买串糖葫芦吃。

    那夫妻二人再不见入庄前的愁容满面,被这几声爹爹娘亲哄得合不拢嘴,连连应他给他买糖葫芦。

    徐风知一直在观察他们,直至他们安然走远。

    她略一思忖,决定不遮掩身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庄门口进去,挂着灼雪门的代掌门令牌。

    那背后之人费了诸多心思,让那这群匪徒除了送子庄再回忆不起其他,地名是明晃晃的钩,连个饵都不愿挂上去装一装。

    算准了灼雪门定会扯钩,她还遮掩什么。她要坦坦荡荡入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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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那人通知那人,她不仅会扯钩,她还要一把拽他下来,将他按进涌流里,杀他千百回。

    入庄,早就等在庄门口巴巴看她好半天的小孩子们立刻一拥而上围住了她,一口一个娘亲喊得响亮坦荡。

    “带我走吧娘亲!”

    “我!我!”

    “我最听话了娘亲!保证不哭不闹!还能帮娘亲做活!”

    “做活?你闪一边吧,娘亲这样的贵人怎么看都是锦衣玉食的人家!才不用做活呢!”

    “选我吧!带我走吧!”

    她没回应也没扒开他们,只拎好长剑以防意外伤到他们,低头看着他们问一句,“我若是想要在你们其中挑一个带上离开,那我要给多少银子?”

    他们一听更加两眼放光,就连原先没有凑在她身边的也都聚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扒开干黄头发,露出自己的脸,试图扮得乖顺可爱。

    “不要银子娘亲!庄主说,所见皆缘,你挑中了一个孩子就说明你同那孩子有一段骨肉情分,所以不用给银子。”

    “是啊是啊,所以娘亲多挑几人也没关系!”

    “选我吧选我吧!”

    和话宁师姐同她说的差不多。送子庄,内如其名。入庄便有小孩相送,没办法诞下自己骨血的夫妻都会来这里挑选一个做自己的孩子带走。送子庄贺庄主说这是因为庄内孩子众多,已经养不动,带他们出去也是一段各自善缘,是积德行善了,所以不收一点银子,反而还会被奉为送子庄的贵人。

    话宁师姐跟长纷师兄短暂在此地游历的几日内,未曾发现异常。而后话宁师姐要回灼雪,长纷师兄却是要接着南下游历,二人在庄门口分别,…一别竟是永别。

    徐风知咽回痛楚避免它发散,眉越拧越紧。

    如今想想,长纷师兄都已出庄,并决定前去下一个地方游历了,那怎么又会是在送子庄被杀死然后裹好送上灼雪呢。

    若这是局,那埋伏了这么久,非要等到话宁师姐走了才动手是有什么深意?

    小孩子还在吵她闹她,她回过神,向他们摇摇头,“我家已经有哥哥妹妹了。”

    “谁给你生的?我竟不知。”

    她这厢话音一落,身后一道声音黯然传来,是她现在不太想听到的声音。

    因而她不情愿回身,见美人冷眸走进庄内,那群小孩子不知何故不仅不去缠他闹他,反而躲得远远的。徐风知不理解,但好在因此她终于能动了。

    一抬眼,某人气压极低,却半眯眼松快挂笑望着她不言不语,徐风知深知不妙,昨夜撇下他时就百般纠结,最后想着大局为重,狠狠心还是抽身出温柔。

    心里能猜到狐狸醒来怕是会委屈气哭,但灼雪门如今处境不能不留个靠得住的强者来守门…而她老婆就算气她恼她挂着泪也是最强最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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