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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7(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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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

    “因为太喜欢你,要和你做到底。”

    孟凭瑾移开眸光,眼尾潮红一片,“那我哪里不坦率呢?我就是很喜欢你嘛。”

    “当下呢?你想我对你做什么?”

    孟凭瑾失措偏开眼瞳不说话,可耳尖越来越烫。

    徐风知挑眉道破,“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勾着我手指。”

    孟凭瑾心里不服气,恼火垂眸,却仍然没有松开手指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诱导的已经差不多了,于是直接切入正题,“那要是,提到玻璃珠,你在想什么?”

    孟凭瑾声音轻轻,垂眸答她,“彩色的。”

    “孟凭瑾。”

    被连名带姓这样叫,孟凭瑾瞬时撇着嘴眼泪失控快要哭了,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里趴在池边,失去安全感支撑回身面对她要她抱。

    整个人被她温柔接住,全都贴在她身上,光洁脊背靠在池边,有些冷。他刚这么感觉,某人便已细心地拿手心往他脊背上弄些温水,怕他着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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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脊背上的温水没断停过,她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拿手心拢水暖他,安静做这事专心致志。

    孟凭瑾搂她的脖颈缓缓眨着眼,很久很久才启唇答她,声音闷闷。

    “…耳朵。”

    徐风知的心抽痛了一下。

    真话总是像针。

    那时在阵眼之中漂浮着的诸多过往里,她的难过排山倒海地将她吞吃,她哭了很久,眼睁睁站在那里看着孟凭瑾孤寂的过往。

    她只有看到那些才明白,为什么孟凭瑾宁愿留在这里做一个人人畏之惧之的反派,也不愿意回到书外去。

    …那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他回去的东西。

    孟凭瑾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婚,他跟着爸爸过活。可他那个爸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对这个儿子也谈不上喜欢。

    他一旦没有钱就让孟凭瑾打电话向母亲讨要,他妈妈当然能透过稚嫩又为难的声音听出这背后种种,他妈妈借着电话免提,当着他的面指桑骂槐。

    孟凭瑾是那棵不幸的小小桑树。

    那一刻他就知道,不仅仅是爸爸不喜欢他,恐怕妈妈也并不喜欢他。

    他爸爸借着那些个要来的钱四处投机取巧,居然还真就让他倒腾成了有钱人,周围拥上来了好多人,冒出不少私生子。

    孟凭瑾忽然多出很多弟弟,他爸爸对于孟凭瑾这个儿子更加不闻不问。

    当然,孟凭瑾对于父亲的漠不关心甚至也许能胜过那对他的不闻不问。

    在所有需要与父亲一同出席的场合,场景全是颓败灰色,孟凭瑾冷淡地站在父亲身边,像一枝没有色彩的、漂亮高贵的花。

    就这么由小长大,从漂亮变成漂亮。

    …

    在她所见到的、孟凭瑾众多灰色过往里,「彩色的玻璃珠」是徐风知哭得最惨的一刻。

    一颗小小的玻璃珠,小小的孟凭瑾窝在那里一个人玩也很快乐,他甚至没有要求任何人陪他玩。

    可是连那一点快乐的声响都没被允许。

    玻璃珠弹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一人脚边,他那个时候尚且还在叫那人爸爸,怯生生地站在那里,眼睛眨啊眨。

    直到他父亲把那颗玻璃珠从地上捡起来,然后看着他,小小的孟凭瑾那一刻眼睛里光芒一闪而过,期待着爸爸是不是要陪他一起玩。

    而他父亲看着他,开口说,“你过来。”

    …玻璃珠不能塞进耳朵里。

    塞进耳朵里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父亲说玻璃珠很吵。他父亲说安静一点。

    …徐风知只能那样看着,干预不了掺和不了。那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孟凭瑾已经经受过这样的伤害。

    徐风知只有在当下一遍又一遍亲吻孟凭瑾的耳朵,敏感又脆弱的耳朵,可爱又柔软的耳朵。

    怀里的孟凭瑾被亲得眼泪崩溃,失措揉着泪眼不愿发出声音尤其是哭声。明明心都苍白地倒塌了,还是不肯承认过往能将自己击碎。

    徐风知抱着他。

    玻璃珠给孟凭瑾造成的伤害是即便在当下他已经长大、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但听到玻璃珠他下意识联想起的,仍然只有耳朵深处传来的痛意。

    她憋着眼泪安抚小狐狸,亲小狐狸抱小狐狸,告诉小狐狸,她最最喜欢小狐狸。只喜欢小狐狸。

    最后不知怎么安慰竟反了过来,小狐狸忍着眼泪撑起笑意,用手心抹去眼泪,然后看着她,也用手心替她抹去眼泪。

    “我这不是走出来了嘛,笨唉。”

    漂亮的孟凭瑾因为哭泣而残留晕涨着绯意,泛着晶莹泪光的每一处都可怜兮兮,但他懵懂笑着吻她哄她,认真摇头说不可以再哭。

    恍惚里,仿佛见到那枝没有色彩的花、被夏日雨水残忍淋湿。

    徐风知泣不成声。

    他这么勇敢,当然走出来了。…可不想他独自一人熬过这样的路。这是两码事。

    忍着眼泪也漂亮惹怜,孟凭瑾在泪意里低头温柔吻她,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抚自己,捧着她的脸,轻而郑重地告诉她。

    “我那个时候在阵眼里面,一个人走,找不到什么破绽,那些过往差点就要困住我了。”

    他松眉笑着,“但幸好带的是你的剑。”

    “它很好。它让我想起来,我进阵眼是为了救某个笨蛋的,而不是让自己也成为笨蛋。”

    徐风知哭得越来越失控,什么都反应不出来。爱终于在这一刻泛滥失控,她开始分不清楚他们两个究竟是谁黏对方更多一些。

    ……其实也没必要分清楚。

    就像这汤泉池中的两道水波涟漪,晕开以后相撞又消失。就像水汽互相沾染互相弄湿对方的衣裳。

    有些事情没必要分清楚,就像爱。

    所以就这样黏下去吧。

    她流着泪虔诚许愿-

    第二日一早,孟凭瑾醒来打开门,门口齐刷刷跪着两排人,纷纷埋头恭敬地叫道:“四殿下安。”

    这些人身上的服饰,他一眼能认得出,是钦南朝奂京城里的人。

    孟凭瑾最讨厌一大早的清静被搅扰,松散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低头整理袖子,问道:“你们都找到这儿来了,是有什么事。”

    “殿下……”一人正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开口向他道明原委,可远远走来一人,伸手止住了他起身,他衣饰华丽腰间系着一块红穗玉,孟凭瑾眯眼。

    那人停在他面前,眉眼十分柔和,眼底诸多情绪翻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万语千言停到嘴边只留下一句:“弟弟。”

    孟凭瑾没有应声的意思,只淡淡地盯着他看,身旁一官员终是看不下去,起身小心翼翼凑到他身旁道:“这位是钦南的大皇子殿下,符郁。大殿下他常在天下间游历,不常在宫里,四殿下您上次在宫内时大约没有见他。”

    符郁连忙摆摆手,“是,我们兄弟之间没见过面,我甚少呆在宫内,他就回宫那么一回,不认得我没关系的。”

    那人连连点头退下。

    符郁又上前走一步,目光殷切,“凭瑾,你该叫我一声大哥的。”

    孟凭瑾略过这句话,扫了一眼来到此处的众人,有官员有宫侍,还有这么一位大皇子……

    他敛眸,“你们来有什么事。”

    接连被忽略,符郁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无奈从袖中掏出一道明黄旨意,“我是将父皇的旨意带给你。”

    众人立刻叩首。孟凭瑾无动于衷,站在庭院内任寒风刮过,周身萦风。

    符郁从这寒意里抽身,上前几步犹豫再三还是劝他,“凭瑾我知道你心里大约是恨着父皇的,毕竟姝妃娘娘是被他灭了族强行掳进宫里去,可是父皇他……”

    他眉间无奈,“父皇他是天子,我们不能轻易忤逆他,就当他犯了个错,我们也不能总去提这个错误。”

    孟凭瑾抬眸,眸间雾蓝冷冽,“直说。那上面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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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郁苦苦拧眉,“凭瑾,父皇属意你为太子。”

    这一回,孟凭瑾很久没说话,众人自然更是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符郁正欲劝他先接下这旨意,却观那美人活动着肩膀,平声道,“那挺好的。”

    “我接了。”他眸中波澜不变。

    符郁一听大喜过望,“那你这就随我们一起入奂京城!”

    “可以。”孟凭瑾侧眸环视一圈,“徐风知不知去哪了,等她回来,我们即刻动身。”

    听到这熟悉人名,符郁忽然像想起什么,连忙道:“灼雪门似乎有事发生,风知殿下她好像随着另两人先走了,她托我告知你一声,说过两日就会去奂京城与你会合。”

    孟凭瑾嘟囔了两句,谁也听不清楚,随后恢复如常,回屋内将那煞气炼出的剑拿在手里,歪头扬眉,“那走吧。”

    符郁看了一眼那诡异的剑,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凭瑾你听大哥一句劝,不要带这剑入奂京城。”

    “为何?”

    他语气真切,对这个弟弟掏心掏肺好。

    “这剑身尽是鬼面头颅看起来太过阴森,父皇他…不喜欢这些。”

    谁知他这一派肺腑之言倒确实被身旁人听进去了,可那身旁人听完之后反手将剑抽开又合上,恣意悠然弯眸,漂亮得天地刹那失色。

    “他不喜欢那正好,我也没想让他痛快。”

    众人瑟瑟发抖,孟凭瑾挽着笑迈步离开。

    符郁连忙回身叮嘱众人,“方才凭瑾说的那些话,断然不可在父皇面前讲起,他都是无心之言,若是被父皇听去,绝不行的。”

    众人连连应是-

    回奂京城这一路顺畅的很,孟凭瑾在那软轿内睡了两天就到地方了。

    可进奂京城内等待他的却并不是迎接他这位新太子殿下的鲜花,而是私语谩骂声切切一片。

    他坐在马上,两旁跪拜着的民众安静地连个气息都难以捕捉。

    可是越安静,谩骂的声音就越清晰。

    “咱们这位太子殿下不就是前一阵高台上那天下第一美人……”

    “模样生的真是……”

    “慎言!从前能肖想,如今万万不可!”

    “嘿何必这般恭谨,你听我说,谁不知道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就是之前在灼雪门里修炼鬼道的那位啊。天下第一?哼,那又如何。”

    “他修炼的那都是旁门左道,即便强又如何,终究是被众门派围而攻之,天下人皆杀之的东西罢了。”

    符郁拧眉,不知如何做才好,试探着看向孟凭瑾。

    “是是,我听说,之前送子庄可不就是他屠了人家一整庄的人吗?”

    “你想想看啊,那天晚上所有的小孩子都死掉了,血流成河啊血流成河啊。”

    孟凭瑾悠然骑着马,马儿脚步缓缓,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腕间那银镯上,尽管这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飞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也并没有任何要制止的意思。

    “是啊诸位,天下间有什么术法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说到底,不就是鬼道巫术吗?他修炼鬼道巫术拿了这天下第一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将送子庄屠的那样干净,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他,我当他为何这般肆无忌惮?原来是我们的四殿下……真是倒霉啊。你说我们钦南是不是要完了?”

    “你还别说呢,我听说送子庄查出了煞气,好像是在炼什么剑呢,是不是邪剑啊?”

    终于有一人被吓到,惊恐拔高音调:“邪剑?!他这样的人要是拥有什么邪剑,赶明儿不得把天下都给掀翻了”。

    说着说着,众人忽然注意到了美人佩着的那把剑。

    骷髅鬼面,阴冷至极。

    于是他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孟凭瑾漫不经心投去一眼,那几人立刻叩首,将头深深埋下去,就差一头砸在地里。

    然孟凭瑾只是看了一眼,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让那些私语开始肆无忌惮。

    “你看到了没有你看到了没有?我说什么来着?送子庄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就是在拿那剑气在那座鬼城里面炼剑!”

    “好啊好啊,你瞧瞧全都对上了,鬼城里面用煞气练鬼道之剑。这剑的用处实在是让人生疑啊。”

    “这等魔头如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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