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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我哭死,好坚定的唯物战士。]
[卢怀慎这个反抗也没有什么力度。]
[再次感叹姚崇的嘴巴真的很厉害。]
[信佛可以理解,但是把动物的命放在人命之前就有点离谱了。]
[卢怀慎有些分不清主次了。]
宣政殿前,卢怀慎看着天幕,再次深感灭蝗一事上,自己出言反对姚公,到底还是做错了。
于是他再一次作了长揖:“是我糊涂了。”
姚崇赶忙又伸手给卢怀慎扶了起来,客套道:“卢公仁慈。”
他又补充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蝗灾也过去了,卢公不必介怀。”
张说将此尽收眼底,又翻了一个白眼。
李隆基刚刚见这尴尬的气氛,正准备说些什么,没想到这尴尬气氛又自己消融了。
想来还是他的这两位宰相选的好啊,不闹矛盾,相亲相爱。
说到底,还是他有眼光。
【姚崇不仅仅将灭蝗的政令发布出去,并且还将灭蝗的情况作为一项衡量刺史工作的标准,赏罚分明,这样以来,各州刺史都不敢耍什么心思了,只能老老实实干活。所以尽管这个蝗灾持续了两年之久,但确实没有造成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粮食产量也算是稳定下来了。】
【总结一下,姚崇的“十要事说”以及他对吏治的整顿,还有治理蝗灾,是他的三个功绩。我们从中能看到,他有一种虽九死其尤未悔的精神,踏实,务实。于宏观之上,他将整个朝堂的状况尽收眼底,根据当时政局出现的问题,提出了著名的“十要事说”,在微观上,他又根据情况及时做出调整,提出更加详细的四条政策以整顿吏治。】
宣政殿前,一向稳重的姚崇激动起来。
来了来了,开始总结了,开始总结他的功绩了。
他姚崇的功绩,这整个长安城的人都能看到。
姚崇坐在案几前,不知道是双手交握好,还是以手拿笔更好。
他若是拿笔记下天幕之言,会不会显得他有些虚荣?
罢了罢了不记了。
大家都在看他,他感觉到了。
哎呀,这么多长久注视他,甚至于仰望他的目光齐齐汇在一起,确实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姚崇脸上没有表情,刚正不阿的模样,背却挺地更直了。
他仔细品着天幕的话,三件功绩,“十要事说”、整顿吏治,治理蝗灾。
只是为何只总结到了治理蝗灾?
他的功绩仅仅三件吗?
就是治理蝗灾,也是前两年发生的事情了,如今蝗灾基本结束,政局也稳定下来,他能感觉到陛下对他越发信任起来。
在这样的信任之下,他当然会更尽心辅佐于陛下,他必然能创造出更多令人仰望的功绩。
天幕难道不说说他未来做的一些事情吗?
姚崇如钢铁一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龟裂,他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此时姚崇的儿子姚彝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天幕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倪若水,什么卢怀慎,不是他爹,不感兴趣,不想听。
姚彝提前与他的夫人说好,等天幕讲到了重要的地方,就把自己喊起来。
接着将厚毯子一直盖到脖子底,躺在摇椅上就睡着了。
在天幕说到“总结一下”的时候,姚彝夫人觉得,这大约就是重要的内容了。
于是他把姚彝给晃醒。
姚彝一头雾水,脑子还是一团浆糊,但是耳朵已经开始工作了。
“三个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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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 30-40(第7/32页)
”
“虽九死其尤未悔的精神。”
“踏实,务实”
姚彝瞬间清醒。
哦呦哦呦,这是在说他爹呢!
这是天幕对他爹的总结是吗?
这天幕是要被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到的是吗?
陛下是否也会看到?是的吧?
虎父无犬子啊!
希望陛下也看看他,他是姚崇的儿子,他也不会差的!
此时,与姚彝一并兴奋的还有姚异,他手舞足蹈快乐的不行。
这样功绩显著的人,是他爹啊!
感觉这样的爹可以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不,不单单是衣食无忧,他还要过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奢靡日子。
他爹声望越高,他就能得越多的钱呀。
姚异只觉得喜悦的情绪在心中积聚,越来越多,溢出胸腔,马上便要喷薄而出。
快乐!
【开元四年,在蝗灾结束之后,李隆基对姚崇的信任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在之前我们便说过,他们君臣之间,着实难遇。姚崇为李隆基尽心办事儿,李隆基对姚崇能差吗?当然是不能的。有一次姚崇生了病,李隆基见不到姚崇抓心挠肝,仅仅一天就派了几十个人去探望病情。姚崇不在,政务落到了源乾曜的身上,源乾曜是姚崇的新搭子,并不是卢怀慎干的不行,开元四年的时候,卢怀慎因病辞官,不久后就去世了。】
[一天派几十个,李隆基他真粘牙啊。]
[也可能是记载的时候为表达李隆基对姚崇的信任,搞了些夸张的手法。]
[这段时候他俩感情好是真的。]
[前面的我建议你轻易不要说他俩感情好。]
[有反转吗?]
弹幕的注意力还是在姚崇和李隆基的关系上,但是宣政殿前,看着天幕的人,注意力就不在于此了。
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卢怀慎傻了。
天幕说什么了,他没看错吧?
开元四年,卢怀慎因病去世?
他是卢怀慎没有错,开元四年,就是今年啊?
天幕说他要死了?
古人的生死在后世人眼中是必然发生事情,后人们知道他们生于几年,又于几年去世,他们知道太多太多历史人物的死亡日期,对后人来讲,这是历史,这是已知,这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那只是历史书上,简单的几串阿拉伯数字符号。
可对于古人来说,这是当下,这是未知,这是他们不知道何时会发生的事情。
那不是书册之上寥寥几笔的文字,那是他们实实在在,正在走的人生。
因此,不仅是卢怀慎震惊迷茫,宣政殿前的众人都唏嘘不已。
李隆基看着天幕,又看了看这个当了一辈子标杆的卢怀慎,最终叹息,挥手让宫人为卢怀慎多添了热汤与毯子。
姚崇走到卢怀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隐约有了湿意。
这是日日与他一同处理政务的同僚啊。
他品行高洁,愿意慷慨资助身边落魄的朋友,性子淡泊不那么激烈,尽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姚崇越想心里越发难过起来。
更难过的是张说。
他十分懊悔。
他真是不应该!他刚刚还阴阳怪气,他跟姚崇结下梁子,与卢怀慎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真该死!
张说痛心疾首,端着自己桌上的热汤就要去给卢怀慎道歉了。
卢怀慎将大家的善意一一接收。
他反复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释然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天定的规律,这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佛家的思想让卢怀慎在灭蝗的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顶撞了姚崇,佛家思想在此时,也让卢怀慎坦然接受了这个消息。
生命是无常变化的,生命却也是无穷无尽的,正如滔滔洪流不可遏制,又如翻涌的波浪,无时无刻不在变动。
生未尝可喜,死也未尝可悲,不过是从这扇门,走到另一扇门罢了。
此时卢怀慎的心境比往日任何一刻都要通透,他坦然一笑:“生死如一,身死未尝不是生,诸位不必难为。”
文武百官心里难过更添一分,他们这群人还要一个将死之人来安慰。
同时心里对卢怀慎更高看一眼,从古至今能坦然面对生死的,实在太少。
此时姚崇的儿子姚彝看了看天幕,不屑一顾,卢怀慎,就是经常跟在他爹后头的那个小老头?
嗤。
生死天注定,随他去吧,不是很关心。
【姚崇请假休息,政事都落在了源乾曜的身上,他每每去跟李隆基汇报工作的时候,李隆基都要提姚崇。李隆基听到顺遂自己心意的,就说:“这是姚崇让你这么做的吧?”如果听到不那么对自己胃口的,就很嫌弃:“你怎么不跟姚崇商量商量。”这其实不是李隆基挑刺,因为李隆基的感觉是对的,那些令李隆基满意的政见确实是源乾曜跑去罔极寺咨询了姚崇的。】
[哈哈哈老双标人了。]
[不过这也是能说明,姚崇跟李隆基是有默契在的。]
[有默契也没用啊,姚崇两个儿子太拉胯了,爹在前面呼呼跑,他们在后面使劲拖后腿。]
姚崇的两个儿子,姚彝和姚异虽然不在同一处,但此时齐齐拧眉质疑:“嗯?”
姚彝十分暴躁:“天幕在说什么屁话呢?”
姚异对天幕的话不敢苟同:“什么叫我给我爹拖后腿?我这儿子再贴心不过了!”
姚彝骂完了犹不解气:“天幕这是污蔑,污蔑!嘴张她身上,她能随便说,她是亲眼来看到我拖后腿了吗?”
姚异也气愤:“后人真是不知所谓,什么都能拿出来乱说!”
姚崇看到天幕上的弹幕说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心里一凉,悄悄往李隆基那里看了看。
李隆基看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小事的样子。
姚崇努力稳了稳心神。
这弹幕是跟随着神音所说的内容走的,只要神音不把他两个儿子扯出来,陛下就不会再想起来这件事。
【源乾曜什么要去罔极寺找姚崇呢,因为那个时候长安的房子比较贵,姚崇没有买房子,就住在了罔极寺。罔极寺其实不是一个好的地方,冬天十分冷,夏天蚊虫多。姚崇这回请了长假,可怜了源乾曜天天要绕长长的一条路去找姚崇,于是源乾曜干脆和李隆基说:“我觉得姚公住在罔极寺不妥,罔极寺不是一个什么养病的好地方,不如让姚公去四方馆住吧。”】
【李隆基一听,觉得这源乾曜终于说点他爱听的话了,这四方馆好啊,四方馆离他更近了,让下人去探望姚崇肯定更方便。最重要的是,他的姚爱卿离他更近啦!】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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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在李隆基的脸上贴出一个表情包,配文是:开心.jpg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要是姚崇能一直当宰相就好了。]
[看到这里感觉姚崇和李隆基都很可爱啊。]
[这才是宰相的样子啊,真不知道最后的那个李隆基是怎么找的,摸黑找的吗?]
[我弱弱说一句,姚崇长久当宰相也是不行的……]
【这是皇恩浩荡了,姚崇肯定不能一口答应下去,否则显得自己十分不含蓄。所以姚崇推辞了一番,跟李隆基来了一个简单的拉扯。姚崇说:“这四方馆是接待外来使者用的地方,设施都是最好的,我住进去不合适,更何况这四方馆里全都是档案,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李隆基怒了,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李隆基霸气回道:“合适,非常合适,四方馆的建造就是为了国家政务,让你住进去,也是为了处理国家政务,能有什么不合适的呢?要不是制度不允许,我还想让你住进宫里来呢!”由此可见李隆基对姚崇的宠信了。】
姚崇听天幕逐渐把事情说向了陛下对他的礼遇上,心完全放了下来。
他对自己和陛下的关系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不仅有信心,他还认为自己与李隆基或许可作为君明臣贤的典范。
姚崇两手交握,只希望天幕再说一些他未来会有的功绩。
人至不惑之年,只求一个稳当,天幕说什么,他照着做便可以。
他姚崇必定要将贤臣之名,远播与当下,流传千载,在后世永存!
李隆基看着姚崇,也是越发的满意。
这是他亲自请来的宰相,自他登宰相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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