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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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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们硬塞给他的,他已经拒绝了很多了。

    张说化身流泪猫猫头,心里的悔恨绵延千里。

    他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想着去提携女婿,靠他自己的本事不好吗?

    女儿有他这个当爹的在难道还能差了去?

    在子寿第一次说起名册有失偏颇的时候,他就应该将名册里不合适的名字全部删掉,包括他那个蠢女婿!

    以权谋私,那确实。

    张说立正挨打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但是要说他和术士交好他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他没干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把这事强行安在他脑袋上?

    宇文融才不是那冤大头,他才像那个愚蠢的冤大头。

    他天天不是忙着工作就是忙着和手下那些文人吹牛,他哪里有这个时间去结交术士啊。

    且旁人不知道陛下对术士的厌恶,他能不知道吗?

    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术士的吃了多少亏,他就是那力保陛下的重臣之一!

    他一心扶持陛下,留守东都无怨无悔,怎么会有不知死活去结交术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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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说眼巴巴看着李隆基,寄希望于李隆基能明察秋毫,看到他的忠心。

    另一边的李隆基沉思。

    他无甚表情,但心里的天平已经往张说那里倾斜了。

    “要不是张说等一众重臣宁愿自己被贬也要力保李隆基……”

    是啊,张说是自己的老师,在自己是太子羽翼未丰之时,就像一只大鸟张开臂膀将他放在后面,为他挡住了许多的疾风暴雨。

    他这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发展自己的势力,慢慢成长起来。

    李隆基看着如今已两鬓苍苍的张说。

    那个当时力保他的老师,现在已经老了。

    时间在张说身上留下了极为明显的痕迹,想起过去的种种,李隆基深深叹了口气。

    张说明知道他讨厌术士,又怎么会去结交术士呢?

    这罪名是真是假也许确实有待商榷。

    且宇文融那样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想把张说拉下台来编出什么谎话实在太正常不过。

    要不是上次天幕告诉他清查黑户一事出了纰漏,他至今都被宇文融蒙在鼓里。

    李隆基叹息是对过去的怀念,是对张说这个老臣的心软。

    但张说看到李隆基叹息,心拔凉拔凉。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认同了天幕那句“张说是否真的犯罪了这并不重要”吗?

    还是陛下现在对他的态度就像对待犯了错的姚崇一般,犯错只是一个引子,实际上陛下早有罢相之心?

    想到这个可能,张说的心更凉了。

    不要相信天幕啊,他还能救一救,能不能不要放弃他?

    [为什么不重要啊?我感觉这挺重要的。]

    [是啊,毕竟张说也做了挺多的事情。]

    [引领文坛的人呢,张九龄能有之后的成就和他也是密不可分的。]

    [感觉还是把理由说清楚吧?]

    此时此刻,张说感觉向来喜欢背刺人的天幕终于说了让人内心熨帖的人话。

    天幕飘出一条评论,张说点一次头。

    是啊是啊,真的很重要,他一身清白可不能毁在宇文融那小子的手上。

    【为什么说张说犯不犯罪都不重要了呢?我们看看李隆基成立的这个重案小组里有哪两个重量级的人物。】

    【第一个是源乾曜。没错,就是在泰山封禅的时候已经和张说结下梁子的那一个。在封禅的时候,张说把所有能被记录在史册,以及能在李隆基面前露脸的活儿全部都抢走了。源乾曜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在封禅的时候没有发作,是因为他心里很明白,封禅之时的张说盛极一时,那时候的张说不是他能抗衡的对象。】

    【但今时不同往日,张说得罪的人太多了,以宇文融为首,那么多人想拉他下马,他怎么能不逮住这个好机会呢。更重要的是,源乾曜知道,这时候的李隆基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宠爱张说了。在任命之事上的小小插曲被宇文融注意到了,又怎么逃得掉源乾曜的眼睛呢?】

    【我们刚才说过源乾曜和李林甫的关系,源乾曜和李林甫的关系不错,他提拔过李林甫。而将矛头对准张说的宇文融,他和源乾曜的交情也不浅。我们之前讲宇文融的时候简单提了一下,他因获能力突出获得京兆尹的赏识,彼时的京兆尹就是现在的宰相源乾曜。】

    【所以我们可想而知让源乾曜来调查张说的结果了。】

    [我的天!关系网这么复杂!]

    [说实话我之前在博主提到源乾曜的时候都没怎么注意到他。]

    [是啊,存在感好低,在张说和张嘉贞斗法的时候他作壁上观,根本不参与。]

    [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守成的老实人,原来也是一个不简单的?]

    [就我这脑子,把我塞进去当天我就得凉。]

    宇文融死灰一般的心又重新跳动了起来。

    源乾曜!

    天幕说的对,源公在朝廷之上是元老级的人物。

    他本不知道源公和张说有矛盾,现在他知道了。

    既然他知道了,他就不能让让这个消息白白流走,他就要利用起张公和源公之间的矛盾。

    天幕说了,张公在封禅的时候把源公给得罪了。

    这对于张公来说或许是什么不妙的事情,但对于他宇文融来讲,这是大大的利好消息啊!

    这是否等于他能把源公拉入自己的小团体?

    源公会给自己这个面子吗?

    宇文融心中又一次燃气了希望之火。

    可惜宇文融并不知道,源乾曜的气还没撒出去就被张说的道歉打的措手不及。

    而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矛盾,远远不如他所想的那般激烈。

    最重要的是,宇文融忽略了源乾曜的性格。

    此时的源乾曜垂眉耷眼,和张说排排站着陷入了后悔的情绪。

    张说因为自己以权谋私而后悔,源乾曜因为自己对两个后辈伸出援助之手而后悔。

    源乾曜开始努力回想自己之间是为什么要提拔这两个人来着?

    哦,提拔宇文融是因为这小伙子能力不错,提拔李林甫是因为这小伙子人不错。

    可是,一个宇文融,一个李林甫。

    这两人在后人间的风评不是那么好啊?

    先是宇文融在清查黑户中耍手段,贪污巨款而被流放。

    再有李林甫口蜜腹剑,堵塞陛下的耳目,是唐朝由盛转衰的一个转折点。

    快看看他提拔上来的两个人都干了什么。

    源乾曜闭上眼睛:想死。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陛下会不会认为他眼光有问题?陛下是否会觉得他难以堪当宰相重任?

    他甚至不敢和李隆基有什么视线上的交流,他担心李隆基会因为这层关系而对他产生什么偏见。

    他算是看明白了,张公以权谋私根本没有像天幕说的那般严重,说不定张公罢相也是一个说不准的事情。

    且张公未来的敌人,宇文融、李林甫都没有随着陛下一同来泰山。

    罢相这件事就更是未知数了。

    宇文融尚且能说他羽翼渐丰,李林甫现在是什么,一个毛头小子,要不是天幕说他会在以后当十九年的宰相,又有谁会多看他两眼?

    就现在的李林甫想和宇文融联起手来对抗张说,简直像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源乾曜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拉张说下马的想法了。

    他一向保守,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若把这件事放在几年后,张说不再得宠,和宇文融等人政斗落败,他或许会上去踩上一脚。

    但现在让他和张说对上,那也是痴人说梦。

    打死他都不干。

    【再来看一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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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查张说这个重案小组的另一个成员,崔隐甫。】

    【在李隆基想提拔崔隐甫为御史大夫的时候,张说竭力阻止,他认为崔隐甫没什么文化,只配去当一个武将。所以张说和崔隐甫的关系也很不好。崔隐甫最终没有因为张说的话而失去御史大夫这一官职,但他心里一直记着这个事呢。】

    【而且崔隐甫甚至在联名上谏,状告张说罪行之人的行列。现在让他来参与调查,这不正中他下怀了吗?】

    【所以有源乾曜和崔隐甫在,张说犯没犯罪其实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最后的结果已经相当明朗了。】

    [这两个人加在一起感觉张说没活路了。]

    [李隆基这也是存心不给张说机会啊,大臣之间的矛盾他应该清楚的。]

    [看来现在的张说是真的失宠了。]

    [只能说张说得罪的人太多了……]

    [他太飘了,要是谦虚一点的话还好说。]

    [可能在他罢相的时候也就一个张九龄能帮他说点话?]

    [封禅的时候那么风光,现在好凄惨。]

    崔隐甫不淡定了。

    天幕这是什么意思?说他公报私仇?

    这和张说以权谋私还有什么区别?

    他是讨厌张说没错,但不代表他就干那种给张说穿小鞋的事情啊。

    此时天幕说的一切在现实中都没有发生,崔隐甫自然以也认为自己很公正。

    但尚未发生之事,哪里有能言之凿凿的呢。

    张说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他安慰自己,不就是源乾曜和崔隐甫嘛,又不是宇文融。

    慌什么,不慌。

    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说的准呢,说不准陛下不治他的罪。

    张说试图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然而在旁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腿在打哆嗦。

    【源乾曜总负责这个案件,又有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三堂会审,张说最终被定罪,李隆基夺了他的相位,张说锒铛入狱。】

    这下那些“以后的事谁说的准”,“陛下不治他的罪”这样的话已经不能让张说自己欺骗自己了。

    “锒铛入狱”四个大字好像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他张说风光一世,此时就在最神圣的地方,知道了自己不久后的结局。

    自姚崇以来,贤相算不得频出,但也是不少。

    而“锒铛入狱”一词瞬间就把自己和那些宰相的差距给拉开了。

    这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

    这距离让张说恐慌,他恍然有一种自己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架上的错觉。

    【有人为张说求情吗?有,且这人不惜割掉自己的耳朵为张说证明清白。】

    [哇,张说把人都得罪干净了,还能有人为他求情?]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友情?张说还有这种好朋友,没听说过啊。]

    [感觉张说就像是一个愤怒的炸药桶子,一点就炸。]

    [他还喜欢到处拉仇恨值。]

    [而且他不谦虚,尤其是后期,整个人就跟充了气一样。]

    张说被背刺惨了。

    “愤怒的炸药桶子。”

    “到处拉仇恨值。”

    “不谦虚。”

    “像充气了一样。”

    张说又变成了流泪猫猫头:别骂了,快别骂了,现在的他和以前想比已经有很大的变化了。

    他有在检讨自己。

    张说又变成了流泪猫猫,他边流泪,边把天幕说的话记下来。

    有则改正,天幕说的缺点他都要改掉。

    “有人为张说求情吗……”

    张说记到这里,也跟着天幕一起好奇。

    他想知道这个为他割掉耳朵的人究竟是谁。

    那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话,嘴皮子上的求情啊。

    他从此就失去了一只耳朵。

    张说因此而感动,但宇文融对此嗤之以鼻。

    哪个冤大头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证明张说的清白?

    就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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