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地方,那还不是因为一路太苦了,他没到流放的地方就嗝屁了!
李林甫,杀人诛心!他跟李林甫势不两立!
宇文融马上就要气死了。
但悲伤也只是宇文融一个人的悲伤,除宇文融以外的文武百官都是激动而兴奋的。
这下诗仙李白是彻底不用死了,这得是什么样的好运气,碰上了大赦天下啊。
百姓啧啧称奇。
“大赦天下也没有几回,偏偏被李白给碰到了。”
“这确实得用李白的确身负大运来解释吧?”
“身负大气运者的李白,上一辈子的身份是个神仙,这不过分吧?”
百姓议论纷纷,最终一锤定音:“李白他就是神仙!”
人潮又逐渐流动了起来。
喝酒,为了李白碰到大赦天下,为了那“天生我材必有用”,更为了“与尔同销万古愁”,接着喝酒去!
人群之中,李白看了看天幕,又恢复了欢快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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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样洒脱不羁,才是他李太白啊。
李白扇着扇子,脚步带风,往城隅的小酒馆走去。
周围人说的没错,为了他碰到大赦天下,更为了“与尔同销万古愁”,喝酒去!
想了想,李白又摇头失笑。
愁,何来愁?
他李太白无愁可愁啊。
天幕之上,长江之水浩浩荡荡往东流去,而将的两侧是起伏的山峰。
一叶扁舟行于河的正中央,船上白帆高挂。
初升旭散发出的光从山峦之间溜了过来,照在了船上,也照在了李白的身上。
山的尽头,地平线之上,是缓缓升起的朝阳。
宇文融小声嘀咕:“怎么又倒回来了。”
其他官员也在疑惑:“是啊,这不就是李白刚出蜀时的画面吗?”
还有人自信开口:“那诗我都还能背下来呢,‘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对对对,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莫不是天幕搞错了吧?”
“是啊 ,只是这李白的影子在磅礴之景中,显得有些小的,不能从面容来分辨此时的李白究竟是何年岁。”
“我看李白挺年轻的啊,老人哪里有这样昂扬的精神。”
“我同意,这时候的李白可是经历了大悲大喜,不但经历下狱之苦,更是饱受死亡的威胁,流放一路上虽不算苦,但那毕竟是流放啊,谁心里又能真的不难过呢。”
就在众人几乎都要以为天幕上的人是青年时期刚出蜀李白的时候,神音传来。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是李白得知大赦天下消息而作的诗,这年李白五十八岁。】
文武百官皆惊:“这居然是李白五十八岁所作?”
“我只当这是个年轻人。”
“千里江陵一日还,一日还……是了,李白以为是与好友们永别,在这时知道大赦的消息,肯定是迫不及待踏上回程之路的。”
张九龄叹息:“哀伤的猿啼在李白听来都不觉得悲伤了,小舟轻快,能带他驶过绵延不绝的山峰。”
“‘轻舟已过万重山’,死亡的威胁,流放的苦楚,竟被李白这样简单带过了。”
“这轻舟带他驶过绵延的山峦,竟像是带他驶去了刚出蜀的那片水。”
天幕上,李白依旧在乘船。
那远看如意气风发青年的李白,脸上皱纹清晰可见。
但他是笑着的,眼中清明,没有半分浑浊。
他看着面前初升的朝阳,恍然迎来了自己的新生。
一如三十四年前,一人一剑出蜀,带着一双新奇的眼睛来瞧瞧这盛世是如何模样。
而如今李白看尽了盛世。
盛世坠入李白的眼睛里。
恍然之间,众人觉得李白的眼睛之中竟出现了那已故去,却至今依旧备受尊敬的老丞相姚崇。
“这是……谁啊?”
有年轻的官员从未见过宰相姚崇,开口问道。
贺知章的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流出来了。
出现在李白眼睛中的画面里,他看到年轻的帝王带着几分青涩坐在了高高的龙椅上。
而三代宰相姚崇将他牢牢扶住,助他坐稳了皇位。
贺知章开口:“这是与房玄龄、杜如晦齐名的四大贤相之一,姚公姚崇。”
他的声音像是穿透时空,至击开元之初,沧桑又厚重:“他的‘十要事说’给朝廷立了纲领,大唐有了发展的方向。”
“在此之后,他整顿吏治,治理蝗灾,政局能稳定下来,他有卓越之功。”
李隆基也想起了往事。
他想起了一路辅佐自己的宰相姚崇,想起了年轻时意气风发想干一番大事业的自己。
画面又在变化。
这回是一人手拿笏板,义正言辞,激言上谏。
韩休道:“这是宋璟。”
颜真卿抬起头,慢慢端详着这上谏的画面。
他还记得宋公去世引万民来拜的场景。
而当时的他,就是拜宋璟的万民之一。
如今隔世经年,他身兼要职,在朝廷之中也能有一席之地。此时他站的地方,或许也曾是宋公经过之地。
责任感与使命感油然而生,同样的大殿之间,新老大臣对大唐的一腔忠心,在不断传承。
韩休想着宋璟临死前的嘱托,几乎泣不成声。
那张带着折痕的,已经泛黄的纸仍旧在他书房之中好好保存。
可那张纸啊,已经有许多年,都没有再拿出来了。
韩休看向同样在缅怀的李隆基,发自内心地笑了。
现在这个帝王已经成熟了,他已经不再需要那个紧箍咒了。
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了。
他开口:“‘前称房、杜,后称姚、宋’,宋公守文以持正,直言上谏,引领清明的政治风气,真王佐才也!”
画面上出现了高耸入云的山峰。
这是泰山。
泰山之上,明黄衣袍的皇帝带领众人立于山之巅。
而离皇帝最近的位置,站着一个老人。
一向稳重的张九龄内心情绪喷薄而发。
这是张公张说,这是一手将他提拔上来的张公。
他在去世之前仍旧时时刻刻指点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孤高自傲,切莫走上他的老路。
于是他也开始学着从空中的阁楼走下来,尽心为老板姓办着实事。
他记得张公办公处的牌匾题有“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
浩大气象之中,孕育新生。
若张公能看到如今安史之乱已被阻止,盛世依然存在,想必也能安心了。
张九龄道:“张说,文成典礼,当朝师表,一代词宗。辅佐陛下将大唐盛世推至顶峰。”
李白便览盛世,盛世追入李白眼中。
这出现的三人让众人明白,天幕这是要借李白的眼睛,讲那些有有大成就的宰相?
正当所有人都在猜测,天幕要以怎样的画面来展示张九龄的时候,天幕变了。
画面的确出现的是张九龄,可张九龄背后之景,他们分外熟悉。
这不就是他们现在站着的大殿吗?
宇文融弱弱开口:“我不是宰相啊,我怎么在天幕看到我了?”
不仅是宇文融,在场的文武百官都在天幕之中找到了自己。
这是他们上朝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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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高位之上坐着的,是威严无比的皇帝,李隆基。
百姓议论纷纷:“这是什么,变了,怎么变了?”
“这是皇宫吧?”
“王维是不是传出这么一首诗,‘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是不是说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正是,正是!”
而天幕上的文武百官也仅仅只是出现了一瞬,天幕又换了新的画面。
画面切地极快,有不同的人出现在天幕之上。
这不像是他们听到的天幕之中的历史,这更像是他们自己的历史。
曾经死守睢阳的张巡,此时正在睢阳带着百姓一起下地插秧。
“太守,不休息休息啊?”
张巡和煦地笑着:“还不累呢。”
张巡知道,他的任期将满,睢阳城内,连街头乞讨的乞儿都能有饭吃了。
睢阳不再需要他了,他得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哥舒翰带刀骑马,一柄大刀舞地虎虎生风。
不知哪个武将家的孩子在旁边鼓掌:“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封常清和高仙芝二人在边关驻扎,跟将士们聚在一处,分着吃食。
天上是雄鹰振翅,长烟之中,是落日染红的半边天。
文官在朝廷上直言上谏,为大唐尽心尽力,为百姓殚精竭虑。
武将在外驻守边关,于大唐周围拉起防线,保大唐千秋万代的太平。
长安城哗然。
“这是谁啊?”
“不认识啊。”
“这个呢?”
“也不认识啊。”
“但是我知道那上朝的,都是给百姓办事儿的人。”
“那拿刀拿枪的,就都是保护百姓的人!”
就在此时,天幕上不再是寥寥几人快速闪过。
天幕之上,出现了千千万万的人。
这是长安的俯瞰图!
百姓哗然。
此时的长安城像是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在感受着天幕的视角。
所有人像是倏然变成了在蓝天低飞的燕雀,在看这片他们生长着的土地。
“ 我这是第一次这样清楚看到长安的一百零八坊!”
“那不是胡玉楼吗?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那楼上花朝袖带的,可不就是楼里的姑娘吗?”
“这是我的胭脂铺啊,我的胭脂铺还开着呢。”
“这是我的面馆,我家面可好吃了。”
“居然有我捏糖人儿的小摊子,我以为看不到自己的呢。”
“这是俺家,我看到俺家牛了!”
官府不再大量征兵,没有兵车行,而丽人行是常有的。
但丽人不是荣宠一身的贵妃,更没有权倾朝野的奸相。
丽人是大唐之中每一个生活着的,焕发着勃勃生机的女子们。
朱门是有酒肉,但草屋之中也是能吃得上白米饭的。
路边是野花野草,家家都有御寒冬衣,哪有什么冻死骨啊。
画面不再局限于长安城内。
这燕子像是变成了李白笔下的大鹏鸟,越飞越高。
飞出了长安,飞向京郊。
“这是麦子啊,这是大片的麦子,里面也有我种的一份儿。”
“现在不打仗,赋税也没那么高,我能安心种地,收成也更好啦。”
“就是饥荒年月,也有朝廷发的赈灾粮食,不担心。”
“看这群麦子,长得多喜庆啊。”
大鹏鸟越飞越高,飞出了京郊,飞向了盛世大唐。
这些扎根土地的百姓,真正看到了李白口中从天上来,而奔流不复回的黄河之水。
看到了从银河而落下的,于阳光之下闪着光的瀑布。
看到了烟花三月之中,落英缤纷的扬州城。
看到了比登天还难,蜿蜒波折的蜀山之道。
看到了在天门中断而开的楚江。
楚江之上,一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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