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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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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让下人把仇彦青的凳子搬到自己和梁韫之间。

    如此仇彦青一侧是梁夫人,另一侧就是梁韫。而梁韫呢,左手边是他,右手边就是王夫人,那王夫人见状突然加倍殷勤,为梁韫挟菜。

    梁韫不大自在地笑笑,“多谢夫人好意,不过不必为我挟菜,夫人你才是客。”

    “不妨碍的,我瞧着娘子你呀就心生喜欢,什么主啊客的,何必分那么清呢。”

    梁成栋对仇彦青实在不看好,有心阻挠梁韫回仇家,也有心刺仇彦青一句,便忽然附和,“王夫人对妹妹十分喜爱,改日若有机会,其实也该让令郎来做做客,不好总是你在中间周旋。”

    此言一出,王夫人来了信心,“是,是该叫他自己来的,只不过我晓得梁娘子不希望操之过急,这才慢慢来嘛。”

    她当着仇家大少爷的面这样说,也是横下心要开始争夺战了,于是又献殷勤似的为梁韫挟一块菱角,谁知那菱角刚进她的碗,便被仇彦青给夹走了。

    王夫人一愣,“嗳…仇家大少爷,你这……”

    仇彦青却道:“娘子不喜吃菱,嫌味道怪,还是我来吃吧。”他这举动极为聪明,四两拨千斤,甚至不需要回应适才梁成栋和王夫人的对话,就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梁成栋随即做出反应,皱眉撂下筷子,“男女授受不——”

    梁夫人连忙清嗓,拦着他不许他从中作梗,这下好了,无形中一条线将圆桌划为两半,左右各自支持一边阵营。

    梁夫人借此表态,“是是,韫儿的确从小不喜吃菱,但这做的是不错的,汤鲜味美,大少爷你多尝尝。”

    “好,多谢岳母。”仇彦青“失言”,故作诧异,“我是说,梁夫人。”

    如此刻意的口误,他几年不曾见过梁母,如何能够当着她的面叫出这声岳母。梁成栋气够呛,在心中大叹此男不简单。连梁韫也终于没忍住瞧他一眼,仇彦青正吃那块清炒的菱角,忽然叫她盯住,便故作若无其事对她笑。

    梁韫小腿在桌下忽地碰上一处硬物,是他伸过来蹭她腿的鞋。

    她微微蹙眉,反踢回去。

    仇彦青咬着那菱角闷哼一声,梁夫人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合口味,仇彦青一面否认,一面笑看向梁韫,旁人瞧着只觉夫妻感情甚好,谁能想到闹出这样大的矛盾,居然连休书都写了。

    梁夫人一时感慨,叹了声,“瞧瞧,多好的两个人。”声量不高,但听着足够遗憾。

    梁老爷向来是在这些事上点到为止的,但看到两个小的分明无甚矛盾,却为此结束了一段婚姻,实在有些冒火,不好在台面上说什么,便恨铁不成钢地将箸儿一放,起身走了。

    梁夫人没将人喊住,陪个笑道:“不管,我们吃就是了。”

    气氛骤变,谁还有胃口,全都执着筷子面面相觑,仇彦青知道梁韫面上不做反应,心里是一定不好受的,毕竟对梁家人来说,仇彦青就是仇怀溪,他们似乎总也看不见梁韫在上段婚姻里的苦楚,只一味要她忍让。

    “都是我的错。”仇彦青忽而开口,看似郑重地对梁夫人和梁成栋道:“是我太过意气用事,和离固然是韫儿所提,但过错在我,她也不能强按我写下休离书,如今木已成舟我再来反悔,实乃自作自受,这阵子我都会留在杭州求取您二老和韫儿的原谅。”

    梁夫人大惊,“哎唷可别这么

    说,折煞了我们。”

    梁成栋知晓内情,当下听后只有冷哼的份,“娘,你让他说,我倒要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梁夫人忙道:“做什么这样为难大少爷,他能有这份心难道不好?非要闹得两家不欢而散?我们承了仇家多大的恩情,没有仇老爷便没有我们家的今天,这样的情分能有多大的仇?”

    这话将梁成栋狠狠堵回去,他看向妹妹寻求帮助,却见梁韫正被仇彦青那厮的眼神缠着,哪有功夫来管自己。

    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妻子以为他为梁韫的事感慨,便也跟着叹了声,说休离书的确不妥,但仇家大少爷也是少见的好脾气,纳妾这么小的事,放别家是断然不给梁韫机会取闹的,更别说当初纳妾还得了梁韫首肯。

    “别说她是自愿还是被迫,其实都是夫妻琐事,先头陆夫人写信来,不还说纳妾是为了帮妹妹分担?否则你想仇家那么大的府宅,将来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不过,我也是女人,清楚妹妹为何心里难受,她辛辛苦苦那么些年,结果不受重视,的确伤人,但如今我亲眼见他仇家大少爷,倒不觉得他不可托付,既然他心诚来致歉,也是洗心革面,重新将她摆正位置,要好好过了。”

    梁成栋心事重重,没作声。

    妻子又问:“你说呢?何况我瞧妹妹也不是多责怪他了,当时意气用事叫他写休书,多亏了休书没送去衙门,说休了也行,说没休,也行。现在人家主动来请,我看咱们就帮着她回仇家吧。”

    “哎,爹娘这样说,怎么你也这样说?”

    妻子咂舌,“我今天瞧着那大少爷,的确是洗心革面的样子,待妹妹更是不薄。其实在我看来,妹妹回来这么些天一直沉默寡言的,今日和大少爷坐在一起,眼瞧着整个人都放松不少,面上也做起表情了。”

    “当真?”

    “是啊!都是女人,我可看得比你明白。你可别自以为是,觉得不让她回去才是为她好。”

    梁成栋听后仍旧沉默,翻个身,叫她睡吧。

    “那我可睡了。但你最后听我一句,要是为了妹妹好,你这做大哥的就别阻挠她回去,这是韫儿的私事,你看她自己作何选择就是了,难道仗着自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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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就真以为可以指手画脚了?”

    “我…罢了,你睡吧。”

    胸口那块大石压得梁成栋睡不着觉,全家都不知道真正的仇怀溪已经死了,因而也没有那些顾虑。原来在旁观者眼里,仇彦青比起他的哥哥,更能体会韫儿的辛苦……

    自己不答应,倒成了阻挠姊妹幸福的元凶?

    说老实话,梁成栋心里没那么反感梁韫与小叔子授受不亲,甚至可以说是无感,人到中年商海浮沉,什么没见过没听说过,只是身为梁家长子,梁韫的大哥,他有责任和义务阻止妹妹犯错。

    可他阻止归阻止,又不能公开妹妹和仇彦青的秘密,如此一来仇彦青永远是“仇怀溪”,而他也无法证明自己所做都是为了妹妹着想。

    这样一来,自己倒成了坏人?

    真是两头不讨好。

    梁成栋左右为难,几乎醒到了翌日早晨,结果就是日上三竿没能起来,信口找了个理由说吃坏了东西,大白天躲在屋里睡觉。

    晌午梁韫带着外甥外甥女来瞧他,梁成栋披上衣裳坐起来,显得异常沉默,陪着两个孩子闹了会儿,就叫妻子先带他们出去,自己有话和梁韫谈。

    门关上,他反而躺下,头实在太疼。

    梁韫问:“昨夜没睡好?”

    他叹,“为着你的事,我能睡好吗?”

    梁韫坐到床边,替他将被子盖上,“你不是都回绝了他,还有什么好想的,别多思,好好休息,我不打搅就先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看看你和嫂嫂。”

    “且慢!你也真是,来都来了,有的话不和你说开,我如何睡得着?”

    梁韫笑:“那你说。”

    梁成栋一条手臂挡在眼前,“昨日那仇彦青在饭桌上,真可谓演得一出好戏,几句话叫老爷夫人都对他青眼有加,想必他也没少对你说那些花言巧语。”

    顿了顿,梁成栋撑着胳膊坐起来,“你喜欢他什么?他究竟比之他大哥好在哪?”

    这问题可不好答,梁韫想了想,“说不上来,他也未必比他大哥好,偏让我遇到他,和他不好收场到如今的境地。”

    “好了好了别说了。”她敢说,他都不敢听。

    梁成栋总算越过那道坎,对妹妹道:“罢了,个人有个人的修行,你所经历过的,我不能想象,而今你也大了,见过大风浪,怕是比我这个当大哥的还有主见。我要是拦着你,你将来未必过得开心,到时候我一样会感到内疚,倒不如让你全权为自己做主。”

    他叹口气,无奈地半开玩笑,“如此即便将来你后悔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到底是梁成栋让了步,其实这一幕梁韫早就料到,她清楚每个家人的性格,这才选择和哥哥分享这个秘密。

    梁成栋不放心地叮嘱,“只一点,妹妹,你既决定走这一条道,将来就只有加倍小心,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固然不会乱说乱传,但难保仇家没有别有用心之人。”

    梁韫会心一笑,道了声好。

    第67章 第67章我不后悔

    眼看中秋在即,隔日梁韫便带着柏姑姑出门,去瞧瞧幼时常吃的月饼铺子还开着没有。

    要是还开着,就提前订一些,中秋那日不管家里人吃腻没有,她都是要各个口味尝上一尝的。

    到地方格外热闹,店门外大排长龙,柏姑姑看队伍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便叫荷珠陪着梁韫在街角饭馆稍坐,自己到队伍里去排着。

    荷珠本来还客气,“不然我去吧,那队伍瞧着一时半刻可排不下来。”

    柏姑姑摆摆手,“你不知道娘子爱吃什么,更不知道梁府有什么忌口,还是我去。”

    “嗳。”荷珠应一声,跟上梁韫往馆子走。

    这饭馆梁韫很有印象,也是老字号了,以河鲜出名,临水而建,有一道酥炸小鱼格外鲜美,是先将手指长短的小杂鱼先过油炸酥,再浸入加了蜜糖的卤汁,将脆壳裹满汁水后即捞出,口感酥脆,又不失汁水鲜味。

    她幼时便偶尔跟着梁老爷到那儿去下馆子,梁老爷会给两个孩子点上一份酥炸小鱼,吃得兄妹两个直吮手指。

    不多时店里伙计便来为梁韫上菜,一道小鱼,一碟花生,还有一壶清淡的桂花酒。

    梁韫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独酌,过去闷酒喝了许多,漫无目的一杯接一杯,哪有如今孑然一身的心境。她再也不用做被礼教束缚的仇家长媳,从今往后她就只是梁韫,可以做出遵从内心的决定。

    荷珠在旁见她饮酒,劝说道:“娘子少喝点,柏姑姑知道要说我呢。”

    梁韫却笑话她,“这桂花酒是喝一天都不会醉的,不信你也来一杯。”

    “奴婢可不敢!”荷珠讪讪,生怕被梁韫拉着喝一杯,“我还是到外头去等吧。”说着,便退到了门外。

    梁韫在二楼雅间,窗下便是碧悠悠的流水,偶尔有船夫撑船而过,她凭栏眺望,忆起数年前自己最后一次到这来,还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女娃娃。

    岁月如同一阵疾风,匆匆又无情地刮过,带走她那么多,又赋予她那么多。

    门吱呀一声轻巧地开了,梁韫笑笑没有回头,“不是在外头等?怎么?还是想陪我喝一杯?”

    “那便陪你喝一杯吧。”答话的却不是荷珠。

    话音刚落,梁韫便诧异望向门边。那在门框下微微躬身,姿态宛若曲颈天鹅的男子,不是仇彦青还能是谁。

    梁韫搁下酒盅,朝门口看了眼,就见到荷珠心虚地飞快闪过,这就猜到了一半。

    但她还是问仇彦青,“你怎么在这?”

    仇彦青步入室内,在她对过坐下,为自己斟酒,“还用问吗?你在哪我就在哪,就是你去到天涯海角,我也生死相随。”

    梁韫见他如入无人之境,自在地落座,竟不赶他,反问:“这几日你都住在哪?”

    仇彦青如实答:“那五车聘礼你家里不肯收,我也只能租赁了一处空宅,将东西都先存放在那儿,人也在那将就着。”

    “你带了多少人来?”

    “驾车的不算,只带了东霖一个。”

    “只有他伺候你的起居?”

    仇彦青将酒一饮而尽,“有个东霖就够了,我就是没人伺候也照样过得好好的。仇家的人带得多了,难免乱听乱传,就这样挺好,我一个人来等你,直到你愿意和我走。”才说几句,这就忍不住将话绕到他的“正经事”上。

    梁韫偏要绕开,将酒壶拿来,再为自己满上,“你尝这酒好吗?”

    仇彦青耐住性子,“淡了些,但花香很浓,是你喜欢的味道。”

    梁韫抿酒对他说:“这是桂花酒,在苏州时我也喝过,但一家酒一家味,我想念的是杭州的味道,因此苏州的酒再好,也不是我怀念的那个味道。”

    “这话何意?”仇彦青如同惊弓之鸟,只觉她每句话都是暗示,都在拒绝自己,拧眉望向她,“你这番话我听着可有弦外之音,你说的杭州是谁?苏州又是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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