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影连摄像头都扑捉模糊了『图片』『图片』
[9L]:一般这种漫画情节我会直接快进到后续, 桃蛋老师会以身相许吧?
[10L]:有点好嗑怎么回事?求求两位老师一定要误入歧途啊!
[11L]:呵,当我没学过化学吗?我睁眼一看,他俩就是一个铜一个钙!
沉浸关注评论区嚎叫跟诶特让他回复的粉丝们, 眉宇沾染的自得与谑浪无处遁形。
点开8L网友发的大图, 一张是祁澍里从电梯飞速蹿到一楼的模糊叠影;
另外一张则是事发时他把方予松整个人护在怀里,背部都是血渍的画面。
按拍摄人的站位,照片里完完全全不见方予松, 只有他宽阔极具安全感的背影, 矗立在腥风血雨间, 给怀中人无懈可击的庇护。
轰轰烈烈的场面跟对方细节性的动作, 令方予松内心触动颇深, 眼仁浮起血丝,蒙着水光落到祁澍里脸上, 以至于堆在颊边的麻球都忘记咀嚼下咽。
对网友催促回复关系这件事不以为意,祁澍里不想拿别人的口舌逼他就犯,放下手机抽纸帮他擦拭嘴边的油渍。
“昨晚我给梁子发消息说休息两天, 他也正忙着帮你尽快立案,这段时间避避风头别出门。”
“好。”面红耳赤接过他手里的纸巾,绕着嘴巴乱擦一圈,方予松问,“你……除了膝盖还有哪疼?”
既然要休息,肯定除了膝盖还有别的伤。
腕骨扭动划圈,肩背也动了两下,祁澍里笑称:“昨天撑电梯的时候应该有轻微拉伤,不碍事。”
“我看看!”
一听有其他患处,方予松早饭也不吃了,剩下半个麻球丢在桌面惹得财财垂涎欲滴,抓过他的右手就要勘察。
“真的没事,比我之前举铁拉伤要轻。”真正有事的地方,是你昨晚乱撞还疼着的■
吞回后半句难以言明的话,祁澍里垂眸注视为他揉手的青年,携带怨念的目光顷刻化为柔和水纹,绵延不绝地荡漾。
任他帮自己用红花油揉搓,药水渗透活络的经脉,关节肌肉从内到外焚烧。
“可以了,很舒服,你赶紧洗手把剩下的早饭吃完。”收回手臂,目送他进入洗手间,温柔绅士的假面彻底撕开,潜藏在眼底的精明与算计昭然若揭。
祁澍里似笑非笑牵起嘴角,与对方背道而驰,直往自己卧室去。
红花油的味道很重,方予松用洗手液反复清理了好几遍才勉强把刺鼻的气味驱弱,出来时,青年来回嗅闻两只掌心,随意扫过空荡的卧室,动作滞愣。
懵懂走过沙发,抚摸咬玩具的财财,问:“大爸去哪啦?”
“喵咪~”
小猫说的话他听不懂,但祁澍里卧室房门解锁的声音是切实明晰的。
循声朝那处望去,松松垮垮的居家服换成了深黑色直筒裤,男人宽肩窄腰的标准身材跟蓝色衬衫与黑色战术性背带搭配相得益彰,衬衣下摆一丝不苟塞进裤头用皮带固定,矜重的禁欲感扑面而来!
抚摸财财的动作戛然而止,方予松悄悄把视线转到对方手上佩戴的皮手套,圆润的喉结反复波动。
哦莫,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惩罚制服!
眯起的眼眸轻蔑,下巴倨傲抬起,对着一脸馋样连手里小猫跑了都不知道的人,阴沉道:“我回来了,小爸。”
小、小爸?!他是说过吃完早饭要帮自己找灵感,但是,要、要玩这么大吗?
双腮映出羞涩娇艳的绯色,方予松又忍不住瞄了他一眼,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透亮,显然在期待什么东西降临。
“呵,”操着低哑的嗓音,祁澍里慢步朝他逼近,食指隔着皮质手套勾起对方的下颌,强迫他仰视,“光听声音就这么爽?这么喜欢我的声音?”
“没……”手套粗粝的触感抵在下巴,方予松努力伸长细颈,被高高在上的凌逼话语压得透不过气。
“这就对了,”祁澍里长腿一迈,用膝盖抵在他座位的沙发右侧,不轻不重地将人靠沙发背椅摁倒,盯着他的眼睛逐字逐句道,“小爸,别爽得太快,否则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了?”
“……”狂乱的心跳传入耳中,方予松只觉得整张脸都臊得跟在火堆待过的红薯一样外焦里黄。
即便颅内翻山倒海,方予松还是抽空担忧地瞧了瞧祁澍里放在身侧的膝盖。
没记错的话,这边还贴着药膏,不知道这样压着会不会痛。
走神之际,下巴被人用巧劲捏出淡粉印记,祁澍里将人掰过来正视自己。
“在我面前还敢走神?”薄唇挑起慵懒尾音,桀骜巧佞的眉眼泛起寒光,叫人不寒而栗,“看来,小爸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没、我没,我明明是关心你。”方予松斗胆叫冤,瘪下的唇线尽显委屈。
祁澍里谩笑:“小爸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知道你会被我怎么对待吗?嗯?”
唔,一口一个小爸,这个角色果真太刺激太危险了。
见他用滴血的脸颊摇头,祁澍里笑了笑,攫取对方怯弱猛颤的瞳孔,慢慢咬下自己的皮手套。
没了外层布料的遮挡,冲人的药水味扑鼻而来,方予松发热的掌心握拳拘束,内心除隐蔽的刺激感外,又多添了一层愧疚。
对于刚把人医好,就要求人家满足自己找灵感这件事倍生歉意。
“啊——”腰部尾椎忽然被重重摁了一下,后背跟蚂蚁搬家似的,痒意攀布全身。
夏季的睡衣材质单薄,祁澍里手心温度跟燃烧的火球没有差别,哪怕一动不动覆在后背,也让人心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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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跟合租室友的玩偶通感后》 60-70(第9/15页)
知道错了没有?”长臂从右侧绕过,虎口握住他左侧的腰身,用拇指在腰侧又摁了一下。
痒痒肉被拧到,方予松抬腰挺身,用气丝唤道:“呃嗯、别!”
以往在电话里,哪怕自己受不住祁澍里的撩拨,只要关掉语音通话即可。
但现在,彼此可是面对面地在‘找灵感’,方予松无处可躲,最后只能无依无靠地攀着祁澍里的臂膀,往他肩颈钻。
“不许发出这种声音。”
情浪在瞳眸汹涌,祁澍里清楚感觉到颈部皮表紧促不止的呼吸,滚动的喉结像是在努力吞下难嚼的食物。
祁澍里语气严厉:“真不知道我是在奖励你,还是在惩罚你。”
青年带着哭腔,在他肩颈发声:“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泣音拉回某人丝丝缕缕的理智,压抑蒸腾的欲念,祁澍里偏头触碰他红涨的耳廓,柔声问:“这种程度能接受吗?不能接受记得说。”
“能……”臂弯牢牢环在他肩背上,方予松委屈巴巴重复,“祁澍里,我知道错了。”
见他不排斥,还有心思跟着演,于是挑眉追问:“错哪了?”
方予松:“……”
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倒他了,单只是表演赛,方予松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只觉得祁澍里好入戏,口癖跟花样真多,脑子里甚至浮想联翩,要不然自己下一期的漫画也让主角也来个cosply。
“问你呢,”不满他再次走神,祁澍里放在他腰侧的手掌收紧,拇指指腹隔着睡衣在他皮肤打圈,胁迫的话语轻落于他耳畔,“小爸,你走神是在想哪个野男人?”
“没有、没有。”难忍蚀骨痒热的身体扭了两圈,又被祁澍里强势摁回原位。
喷打在他耳边的声音潮湿又带着狠劲:“没有就好,小爸给我记住了,背叛我没有什么好下场。”
“呜,记住了,”方予松低低求饶,“求你,可以了……”
刻骨铭心的禁忌感,他记得非常牢!
“这样就可以了?”无声无息贴近身体距离,祁澍里和他确认。
“可以,真的可以了。”
绝对不能再继续了,方予松预感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一旦祁澍里握着他的腰再不经意拉近距离,那自己真的会臊死,他不允许这种丢脸的情况发生。
“行吧,既然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吧。”不止方予松有反应,祁澍里更是箭在弦上。
于彼此来说,适时抽开距离算是明智之举,再这样下去,祁澍里就不止给他模拟灵感这么简单了。
窘迫扯过自己的睡衣衣摆,方予松红光满面又要强装镇定,不可以袒露自己丢脸的地方。
而祁澍里不同,他身着的西装裤本就已经把衬衣塞进裤腰,西装裤也略微修身,此刻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对着他突兀的地方来回瞥,方予松的脸越来越红,默不作声把空调开到最低,外加举手扇风,协助自己回归正常体温。
两人心照不宣,祁澍里也能从青年宽薄的睡衣感受到他的反馈,以及某人不停打在自己身体的灼热视线。
因方予松对他有反应这件事,心底洋溢欣慰与欣喜,某人终于不再丢他一人兵荒马乱了。
第67章 需要安全词吗 都爽得咬手指了,还在撒……
“喝冰水吗?我去给你倒。”沙发跟随青年起身的动作回弹, 祁澍里忍住耳廓最外圈的热意跟肿胀的不适感去厨房。
“嗯嗯。”
呆呆点头,方予松隔三差五往他腰间下腹探,那人未能褪去的情潮汇集地真是壮阔地叫人赧颜汗落。
无意识瞥过鞋柜上黑白相间揣爪子安静观察的猫咪, 方予松狠狠抽气,低头捂住滚烫的两颊。
天呐!他们都当着孩子的面做了些什么淫*乱的游戏,简直太罪过了!
祁澍里去厨房仰面灌下大量冰水, 想借此跟体内的浮躁互搏。
斜眼瞄过对方跟膝盖保持平行的背,忍俊不禁走过去,将冰镇汽水的易拉罐贴在他褚红的脖颈降温。
接触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方予松肩膀瑟缩弹起, 仰视他的那双眼睛春水漓漓。
“喝点水。”把东西递给他, 祁澍里担心刚接触就用力过猛把人吓坏,在他身边坐下关心。
“谢谢。”嗫嚅接过,不急着喝, 先拿易拉罐在脸上来回滚动降温。
等他差不多缓回神, 祁澍里喝掉最后一口冰水,即将融化的冰块在嘴里咀嚼,用平淡的语气投下深水炸弹:“需要设定安全词吗?”
对方语出惊人, 方予松猛地吸气愕然望向他, 险些因动作过大扭到自己的脖子。
有所缓解的肌肤因为这句话卷土重来, 晕晕乎乎张着能生吞鹅蛋的嘴巴。
祁澍里轻飘飘递话:“我不知道你能接受的触碰范围在哪, 设个安全词, 也就是暗示,一旦你承受不了就喊这个词, 我立马撤退。”
“噢,暗示暗示啊……”两只手捧着易拉罐,拇指摁得啪啪响, 方予松凝眸私语,“那就‘老师’吧。”
“这么正经?”漫不经心翘起嘴角,祁澍里伸手在他后颈肉处揉捏,“我还以为,你会设个‘dddy’‘哥哥’‘学长’之类的。”
后背鸡皮疙瘩乍现,方予松嘀咕:“老师也没显得很正经啊。”
“嗯哼?”拖住他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胸膛带,祁澍里一低头就能靠到他的耳侧,“原来是坏学生自己不想学乖,所以千方百计要老师调教?”
背部贴着祁澍里的胸膛,传来的声线似山涧滴石般泠然,张口就来的不正经话术更是把他挑逗得坐立难安。
“之前跟我打语音电话,就是用这幅脸红的样子躲在房间享受?”祁澍里不依不饶。
“才没有……享受。”颈部动脉在对方掌心狂跳,命脉被人把着,方予松咬住自己的指骨不敢轻举妄动。
这幅含羞畏缩的模样,反倒助长了祁澍里的嚣张气焰。
听见对方否认,故意把人扯得更近,鼻端呼出的气息钻进青年的耳膜缠绕。
“松松嘴可真硬,都爽得咬手指了,还敢撒谎呢。”音色如淬在尘封坛中的梅子酒香,搅得方予松牙酸打颤。
他咄咄逼人:“难不成非得爽到翻白眼,你才承认?”
“老、老师,”羞耻地喊出那两字的暗示,话音带上若隐若现的憋屈,“你……好会啊,为什么这么会?”
按在他后颈的力度消失,祁澍里取下对方塞进嘴里咬出牙痕的手,抽纸帮他把上面的水渍擦干。
正儿八经解释:“之前收你钱的时候,你自己提的要求,说角色人物是个抖S,让我尽量模仿。”
软若无骨的身躯就势失力靠在他怀里,水雾潋滟的眸光紧跟自己被慢慢擦干净的手指,方予松发牢骚:“你就只是因为钱,才肯这么卖力帮我吗?”
“……”握住纸巾的手顿了几秒,快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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