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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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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比赛开始不到十分钟,叶绍瑶跟随第一组进入内场备赛。

    国际赛的出场顺序与国际积分挂钩,她于世界级的比赛尚且是个新人,被推出来打头阵也毫不意外。

    当然,本组选手的水平大都符合她们的排名,六分钟的练习时间,叶绍瑶没发现一名有三周储备的运动员。

    这是在保存体力?

    第一位运动员巡场,摆好开始姿势。

    叶绍瑶听广播报幕,她来自东南亚的岛国,今年只有十四岁。

    东南亚地处热带,叶绍瑶震惊于她的国籍所在,那里也有专业的花滑运动员?

    经典的《月光奏鸣曲》一响,女孩首先做出一套冗长的手上动作,随后才放下刀齿滑出,在观众漫长的等待中,向前跳出了阿克塞尔一周。

    低转速的一周半并不足以让她的身体收紧,落冰没有站稳,女孩在原地缓冲了一周,像转晕了似的。

    “教练,这……”

    叶绍瑶有些说不出话,这和她所想象的国际比拼相差太大。

    “一场比赛,有一流的选手,自然就有不入流的选手,水平都是比较出来的。”

    冯教练说,虽然她们在赛场上早早登场,按照末位淘汰的规则,也一定进不了下轮自由滑的竞争,但不可否认,她们已经是自己母国最优秀的那批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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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需要靠争靠抢才能获得的名额也不会落在她们的头上。

    赛场上的女孩将步法串放在体力相对充沛的中段,紧接又是蹲转和躬身旋转。

    没有舞蹈的复杂编排或难度进入,每一刀都滑出了质朴。

    叶绍瑶类比,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参加少年赛的水平,当时她才接触滑冰不到三年,舞蹈和滑行都很青涩。

    这条她三年就能走出的路,场上的女孩用了十年才完成。

    女孩在最后一个旋转滑出后基本失去速度,只能在冰上加刀了几步,再次点冰,向后跳出一个2T+1T。

    这是她在本场比赛中难度最高的跳跃,余下的单跳Flip一周,虽然没有摔倒,但质量实在马马虎虎。

    活跃身体的叶绍瑶看不下去,索性背身面向观众席。

    两分半实在是太漫长了。

    舒缓平和的钢琴曲没有半点起伏,观众席也没有给出半点反馈,整个短节目就像选手一人的自娱自乐。

    但女孩坚强地完成了自己的短节目,心情似乎还不错,向四方观众行礼,提着裙摆滑到场边。

    节目外,她的身上留存着属于十四岁女孩的旺盛生命力。

    女孩的教练也是东南亚的面孔,没有批评她粗糙的技术,也没提出为难的建议,只是问:“Didyouenjoythisgme(你享受这场比赛了吗?)”

    女孩点头,笑着眯起眼睛:“I`msure.”

    她得分并不高,节目内容分比技术分要多出一倍,总共也没有突破二十五分。

    “我以为好歹会给一点鼓励分。”叶绍瑶投去鼓励的掌声,有些惆怅。

    “这是花样滑冰的赛场,不是看着可怜就可以动恻隐之心的人情场。”冯蒹葭拍了拍叶绍瑶的胳膊,把她拉回现实,“我没什么可说的,但你得注意,别再出现上周的失误。”

    上周末,叶绍瑶参加了在哈市举办的俱乐部挑战赛第三站。

    自由滑包含三个连跳,两个跳空质量不佳,一个因为摔了第一跳而没接上。

    原本是有补救机会的,但叶绍瑶临场反应不足,到最后也没补上最值钱的跳跃,故而到手的技术分奇低,她直接从领奖台滑到了十名开外。

    那时候她正费心思跟柯利亚教练改F跳的用刃,对这场比赛的结果没有在意。

    还是冯蒹葭从隔壁双人滑找过来,苦口婆心说:“见微知著,每一场比赛都得复盘自己的失误。”

    叶绍瑶应得漂亮,当即就给自己找到了错因:“知道,刚才全赖脑子摔懵了,我下次一定不猴脑。”

    “OurnextskterrepresentsthePeople`sRepublicofChin,ShoyoYe.”

    广播响起下一位选手的报幕,冯蒹葭最后追问了一句:“你的刃跳改得怎么样了?”

    “马马虎虎,但足够用了。”

    柯利亚教练从第一天就说,改变是比学习更难的事,她不是在一张白纸上作画,而是把乱七八糟的拼图一步步改成正确的图案。

    所以她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虽然最终成功的日期未知。

    “健康完赛。”冯蒹葭点头。

    巡场的时候,观众席的灯光稍稍按下去,又或者是肩上的光更亮了,总之,叶绍瑶站在冰场中心,看见自己的身后,不太敞亮的地方,正扬着一面五星红旗。

    她在距离华夏万里之外的地方,看见了只为她展开的红色,这是她油然而生的底气。

    熟悉的钢琴曲响起前奏,肌肉记忆苏醒,叶绍瑶立马换上可爱的表情,演出角色的少年童真。

    冰刀划过平整冰面的声音,和琴曲一起充盈在耳朵里。

    靠边的地方最有安全感,叶绍瑶向平行于挡板的角度一切,右腿一起,一个2A落成。

    今天的状态似乎不错,虽然在练习时间发挥得并不好,但她在正赛的首跳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叶绍瑶符合情景地一笑,再度进入角色。

    转身,她是王宫里蛮横的娇小姐,还在为女仆摔碎一个花瓶叉腰置气,但家里来了贵客,说是要给自己说亲。

    这是她命运的转折。

    一串滑音后,钢琴单奏转变为宏大的交响乐,家族的城堡顷刻被塑造成碧瓦朱甍的王宫,她长大了,嫁给了政治,脱离了父母的怀抱。

    眼前似乎有一道模糊的影子,它叫“丈夫”,但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她想追逐的感情。

    叶绍瑶的重心随着旋律的重音一沉,随即点冰一跳,收紧核心,3T+3T高远度充分,落冰空间还有富余。

    这是本场第一个连三周的跳跃,赢得了满堂观众的掌声。

    她小小地分了个心,似乎有场边的志愿者在惊讶,这居然是第一组选手的水平?

    是的,这就是的。

    政治婚姻的道路比想象更曲折,她这朵温室里养出的娇花很快陷入沙漠,表情或痛苦或悲切,她挣扎着妥协着,最后都化为坚毅。

    对,她必须拥护自己,才能在杂乱的政坛拔地而起。

    接续步后,叶绍瑶躬身旋转,仰着半身,右手逐渐勾起冰刀,将腿往上带。

    这是一个没有掉速的、极漂亮的贝尔曼。

    象征着她的帝国的崛起,像她们刻在骨头里的不屈。

    音乐在宏伟中戛然而止。

    节目结束的巡场致谢,叶绍瑶尤其向坐在背面的同胞表达感激,她想了想,在胸口比了个爱心。

    山腰处果然有了回应,五星红旗被拿起来抖了两抖,有两道女声说:“华夏队,加油!”

    她们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知道她代表华夏,这样的感觉真奇妙。

    叶绍瑶捡起她们抛向冰面的毛绒玩具,是一只抱着竹叶的熊猫,憨态可掬。

    她又鞠了一躬,如果不是这一场比赛的联系,她们可能是永远也见不上面的陌生人。

    但现在,正如熊猫渡给她的温暖,她们也如亲人亲切。

    “我会的!”

    这是叶绍瑶头一次敢在这里大胆放声,说着与外国风情毫不相干的华夏话。

    场下的冯蒹葭很满意她的表现:“比头两回的表演要顺手许多,看来多参加比赛是有用处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训练的功劳?”叶绍瑶圈着她的手臂走向等分区,有些不乐意。

    “你要是拿出训练的水平,这辈子也摸不到国际赛的边。”

    俱乐部的教练多少有耳闻,穆百川组的叶绍瑶,训练时摔得有多狠,比赛就能站得有多稳。

    第93章 LuckyndPowerful.

    等待时间很漫长,叶绍瑶不知道自己被抓了哪个技术动作,裁判又是举头讨论,又是举手表决。

    她不由屏住呼吸。

    以前没机会探国际裁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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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实,她现在就像走在刚结的冰面似的,不知道会栽在哪处暗坑。

    冯蒹葭也有些紧张,双手合十祈祷着,按她的话说,带学生的安全感远没有自己亲自上阵强烈。

    腕表上的分针又走过一格。

    她开始列出所有可能的结果,拍着叶绍瑶的后背以示安慰:“国际赛的裁判手都很紧,你刚上国际露脸,又是第一组出场,大概没什么好看的内容分,一定要平常心。”

    内容分是靠刷脸刷出来的,除非有实在过人的感染力,否则多少会和裁判的主观印象相联系。

    叶绍瑶点头说知道。

    国内女单尹谊萱头一回亮相国际的时候,获得了几乎全场最低的裁判印象分,加之发挥失常,在自由滑后获得了垫底的排名。

    好几年过去,国内教练一直把那场触目惊心的比赛当作教学素材,尤其是给运动员做心理疏导的时候。

    叶绍瑶长舒一口气,没什么会比零分更糟糕,起码她能保证自己的技术没有失误,这就是不错的结果。

    久到冯蒹葭开始怀疑显示屏是否坏掉的时候,满是英文的屏幕上的开始跳转,随后加载出一串数字。

    根据认读习惯,叶绍瑶默念着,技术分31.43分,节目内容分22.89分,短节目总分54.32分。

    “教练,我没有被大抓特抓!”

    她很兴奋,自己不仅从严苛的裁判手里逃过一劫,甚至刷新了赛季个人最佳的短节目成绩。

    广播滞后地报出她的成绩,头顶的观众在鼓掌声中惊叹:“mzing.”

    “你知道芬兰的电台主持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当着摄像机的面,冯蒹葭将手中的便携收音机按下回放——“Oh,whtluckyndpowerfulgirl.(欧,真是一名兼具幸运与实力的女孩。)”

    叶绍瑶从沙发上站起,仰着脸说:“Yeh,I`mpowerful.”

    国际赛的规则不如国内比赛自由,为了方便管理,整组选手需要集体行动,待到本组所有运动员完成比赛,才能统一被带出内场。

    叶绍瑶回归小组,和其他选手并肩坐着,下一位选手已经开始登台表演。

    又是一名东南亚选手,她嘟囔。

    第一位完赛的女孩坐在身边,看她道:“没办法,我们的成绩一直在业余和专业之间徘徊,只能在第一组抱团取暖。”

    “你能听懂我说话?”叶绍瑶被吓了一跳。

    眼前的女孩皮肤黑黝黝,脸型扁圆,塌鼻梁,不像传统的华夏人面孔。

    女孩笑着说:“我是华人,汉语很厉害。”

    地理老师说,东南亚有两千余万华人,都是近代华夏移民的后裔,人口占比并不低。

    叶绍瑶友好地同她点头,勾着一抹浅浅的笑。

    女孩旋即更开朗了:“刚才我的教练说,你滑得很棒,让我把你当做榜样。”

    这就有些折煞人了,叶绍瑶勉强笑着:“我也只是能凑合比赛的水平。”

    “不,你会跳外点三接外点三,在我们国家,你完全称得上花滑第一人。”

    女孩的眼睛装着吊顶的灯光,眨巴眨巴,眸光也跟着闪啊闪。

    叶绍瑶回了句“谢谢”,她知道对方也在客气,不过在整个东南亚,专攻花滑的运动员应该也不超过三位数吧。

    第一组的分数普遍不高,除了她这一匹突然闯入的黑马,其他选手基本可以确定一轮游。

    本站青年组大奖赛有三十名女单选手参赛,但只有排列前二十四位的运动员才能顺利进入自由滑。

    看着基本确定淘汰出局的女孩,叶绍瑶想了想:“没关系,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工作人员在旁边提醒携带随身装备离场,女孩一如既往地乐观:“其实我根本没有自由滑节目。我报名参加比赛,就是为了让自己唯一的节目见见阳光。”

    这套节目她从小就练着,从少年组滑到了青年组,她说,这个节目就像一只口袋,她只是不断往里面填充新的东西。

    “那你可以选竞争更小的站次。”叶绍瑶失笑。

    虽然能力有限,但挑个不错的分站,多少会让自己的排名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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