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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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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生日快乐歌》居然有两分钟那么长。

    “走调怎么啦,张晨旭对你多上心。”叶绍瑶用肩膀捅她,别不知好歹。

    两只肩膀打着架,容翡嘴里还在刺激:“不过我现在回想,那天真得超幸福。”

    后知后觉的叶绍瑶突然敛起笑容,为什么自己还陷在感情危机里,他们却可以心安理得地炫耀。

    她觉得自己像路边被踹了一脚的小狗,有些愤懑:“我要向你们的教练告发。”手机就在季林越的口袋里,她回手去掏。

    容翡劝她别白费力气:“你以为我们张晨旭的检讨书是干什么吃的。”

    在年初的全锦赛场,容翡/张晨旭以捻转四周的绝对优势,终于超越了自己的苦主,从万年老二一跃成为国内双人滑的新一号。

    恋爱关系真的会影响状态吗?

    这是一个假命题。

    关系无所谓高低好坏的,关键在于被关系套牢的人们。

    是他们向并不看好的领导们证明,所有的双向奔赴一定有它的可取之处。

    所以那本检讨不是屈服,是一个铺陈在领导面前的台阶。

    《运动员守则》上,那条红线仍旧存在,但他们还是选择将规则破出一条裂缝,让自己的喜欢见了光。

    第104章 “呔,二郎神,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小翡,我们得去检录了。”张晨旭说。

    容翡的故事刚刚讲完,兴味还未尽:“这开幕式就结束了?”

    以前的领导轮番讲话,像单口相声似的一台接一台,怎么今天偏偏长话短说,语言比她还精炼。

    叶绍瑶转身目送,才看见季林越还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一定是哪个工作人员失手打开了冷气,她心里打了个寒噤,别过头看远处的壁灯,那股燥意又席卷而来。

    眼前的人问:“比赛结束,可以等我一起回去吗?”

    她故作轻松:“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但今天,我有话想对你说。”季林越说。

    一定是刚才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还在脑子里盘旋,所以叶绍瑶多了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两头牛都拉不回来,脑洞开到没边。

    为什么不现在说呢,她跺脚。

    时间还早,双人滑的比赛刚刚开始,练功房里满是人,叶绍瑶拾掇拾掇,换上冰服去了B馆。

    昨天的公开练习,她在这里跳出了还算合格的3S+3T,虽然那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的瞬间。

    “叶绍瑶?”

    叶绍瑶回头,看见了刚回国的尹谊萱:“前辈好。”

    自去年冬奥落榜,尹谊萱动身奔赴M国长期训练,这赛季的国内比赛参加得极少。

    有媒体说她的发育期反复,已经出湖许久,却又重新经历跳跃患得患失的阵痛。

    “果然不是小姑娘了。”她拉着叶绍瑶的胳膊,语气宛若某个远方的亲戚。

    叶绍瑶有些不自在:“哪里,教练说我还像小时候一样轴呢。”

    “你的难度保存的怎么样?”

    果然不会有无目的的搭讪,说到这个,叶绍瑶含住了笑容:“不怎么样,我今年是踩着第十名的线入围的冠军赛。”

    “我关注过你的比赛,这两场确实没有高质量的三三连跳。”尹谊萱说。

    新一茬花苗含苞待放,今年不知从少年组冲出来多少匹黑马,体媒在选手盘点中将她们冠上爱称,取名为“四小金花”。

    成年的女单寥寥无几,以前的比赛都是青年组的天下,现在她们丢失了得分利器,生存空间被后辈无限挤压。

    短暂沉默后,尹谊萱开口:“你知道金荞麦吗?”

    “是冰舞那位?”

    “对,她以前是我的同门师姐,在专攻单人滑的时候,曾为华夏拿到了都灵冬奥的第二张入场券。”

    叶绍瑶有些诧异。

    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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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名字,她的后缀一定跟着搭档陈新博,两人携手在冰上走过华夏冰舞最艰难的时期,这是各种体育报纸都报道过的事情。

    叶绍瑶不记得小时候的比赛还有这样一位单人滑选手,不过退一万步讲,她连自己的小学时光都记不太清楚,忘掉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也太正常。

    她问:“那她为什么会转去冰舞呢?”

    “因为她不够坚定吧。”

    05年,华夏女单仍旧在低迷的泥潭里沉沉浮浮,大家是天上的星星,在万物安宁的夜晚争辉,各有各的星轨和能量,分不出哪一颗最明亮。

    但等太阳升起,所有的星星都不再能用肉眼观察。

    有许多运动员熬不住,或是转去了双人滑,或是转去了其他的冰上运动,去哪里都好,总比做一只拿不到名额的困兽强。

    金荞麦就是不堪发育期,毅然决然自废跳跃的那一批,她将自己的事业押注在另一个人身上,从此开始人生的新阶段。

    但她单独辟开了一条路,找到已经退役的前辈,转项冰舞。

    如果说女单还能争一争前辈留下的遗产,冰舞就是在一片大雾中开辟新的未知区域,这是一条前人几乎不曾涉足的道路,自颜/金之后,再没有华夏运动员参与过冰舞的国际赛事。

    07年,空降的金荞麦踏上世锦赛的舞台,这是华夏时隔十五年后,再一次拿到国际A级大赛的入场券。

    但她说,要是知道自己的三周跳只是短暂出走,她绝不会踏上这一步。

    没人知道摸黑凿出一条路会有多难。

    “所以,她还是更爱单人滑?”叶绍瑶问。

    尹谊萱轻扬着嘴角,脸颊上浮着不难察觉的狡黠:“你要是现在问她,肯定不会得到这个答案。”

    两人从冰上聊到冰下,尹谊萱又谈了别的什么,和自己有关的,和整个华夏女单有关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以我们为鉴,待得住巅峰也要熬得过低谷,坚持很难,但转项并不一定就是明路。希望你能成为我国女单的下一面旗。”

    不知道为什么,这盏一直久立在眼前的明灯,似乎已经忽闪忽闪,叶绍瑶有些心慌。

    这很像古早电视剧里,角色下线前的告白。

    “你要走了吗?”她问。

    “大概是我的话语有什么歧义,”尹谊萱摇头,“花滑是我们毕生的事业。”

    ……

    “下面出场的是叶绍瑶,来自岸北市星未来俱乐部。”

    已经来到冰场中央,叶绍瑶还在不自觉回忆那番话。

    她自诩语文成绩不错,从小到大也就这一个科目的成绩能够拿得出手,但她始终不敢说参破了尹谊萱的道理。

    她们不算经常说话的朋友,甚至没有来得及交换联系方式,但她对自己苦口婆心,让自己不敢轻率定义。

    音乐在思绪出走时跳出,她的灵魂被四肢强制召回。

    旋律是反复听过许多遍的,动作不用经过思考也能顺下来,她再一次跳出了那个刚刚回家的3T+3T。

    等她不及时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转身接过好长一串步法。

    故事来到此处,她应该握紧了权杖,一步一步拾阶而上,眼前就是承载过许多掌权者的皇位,此刻,她也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人。

    包括她自己。

    管弦在此处弹奏最后的高潮,叶绍瑶进入躬身转。

    她为什么会一直坚持这条路呢,明明也没有太过亮眼的成绩。

    只是到了周末,她知道自己该去冰场训练,这个意识比闹钟还要准时。

    后来周末的冰时也不能满足训练的需求,她就隔日、每日都光顾,换鞋的周期变短了,冰刀每过一两个月就得磨。

    如尹谊萱所说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花滑就成为了她们毕生都为之奋斗的事业。

    音乐在旋转中越发激昂,最后一声横笛短促,将所有的辉煌都尽收此刻。

    她也被这声笛音点通。

    不管坚持或是转项,都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决定,只有自己才能把握自己的人生。

    她并不想因为自己正在经历挫败而弃暗投明。

    这才是她内心所想。

    但是话到嘴边,她犹豫了。

    返回后场的时候,她在心里预演过很多遍,她得找到他,然后说,其实我更喜欢女单。

    不过她不争气地卡了壳:“季林越。”

    女单比赛结束,工作人员正在催促男单选手前往候场,见季林越定住不动,他尽职地上前提醒。

    “我得过去了。”

    叶绍瑶有些后悔许下一个赛季的承诺,她才刚踏进这条河,河水才刚沾湿她的鞋袜,她怎么就可以轻易地逃避了呢。

    她鼓起勇气:“我想你得多等等我了。”

    如果他愿意等的话。

    其实如果季林越铁心要转项冰舞,也犯不着在她这里一直耗着,对吧。

    叶绍瑶说服自己。

    “我等你,等不到也没关系。”

    “什么意思。”

    远处的工作人员看身后的人又没了影,实在有些烦躁:“季林越,快点就位。”

    “我也不想放弃单人滑,我想你也是。”

    有时候,叶绍瑶不得不承认,季林越在阅读理解这一块,确实比自己更有悟性。

    他们都想快快长成大树,一棵想向上生长,最好能够触碰到天日,占据绝佳的视线俯瞰世界,一棵想尽力展开枝叶,为还在努力长高的树苗遮阴。

    他们只是经历着生长痛,没有什么选择是极端的错。

    看着挺拔的背影远去,叶绍瑶想,要是有时光机就好了。

    她想穿越到三年后,那时候的自己度过了发育关,应该不会再有将她困得步履维艰的屏障,不会再为跳不出3S+3T而难过。

    也没有难以启齿说不出的心事。

    那时候她十九岁,应该和容翡一样,想得到的都得到,将所有的星光都捧进自己怀中。

    ……

    “我坐在观众席等到散场,你就这么犒劳我?”

    叶绍瑶捧着手里的纸碗,驴肉火烧还热气腾腾,她耍起小脾气。

    倒不是吃不明白街边的特色小吃,但就早上季林越说话那股劲,她怎么也以为此刻应该坐在咖啡馆敞开心扉。

    何况手里的小吃还是扎扎实实的肉。

    她问:“你不是有话想说?”

    季林越磕巴了一下:“本来是有话想说。”

    叶绍瑶直觉这里应该接一个转折。

    但季林越没有,他看着街对面的店铺,最后一盏霓虹灯也熄灭。

    手表上的时间走过十二点,晚到马路上的汽车可以肆意飞驰而过,这里不比岸北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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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步行街到凌晨都灯火通明。

    他们是小吃摊最后的客人。

    叶绍瑶垂着头,迈着脚步慢慢走,步道似乎变成了圆柱形的滚筒,她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明明早上坐车去体育馆的时候,也没觉得这条路很长。

    “要不还是说些什么吧。”她打破了周遭的寂静。

    季林越说:“那我问几个问题?”

    “来吧。”刚好咬下最后一口,叶绍瑶丢掉手里的包装,摩拳擦掌。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好歹可以消磨时间。

    “你有多少根手指?”

    以季林越的水平,她以为是什么难解开的数学题,叶绍瑶有些匪夷所思地回答:“十根。”

    意识到题目中的漏洞,季林越将范围缩小:“左手呢?”

    叶绍瑶悟了,这是在筛查低智儿童,她比了个“五”,在他眼前直晃悠。

    “你有几只眼睛?”

    “呔,二郎神,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叶绍瑶举着空气葫芦反问。

    季林越自顾自说:“鼻子呢?”

    她有些生气了:“季林越,你是不是在没话找话。”

    “没有。”

    “没有才怪。”

    拜季林越所赐,叶绍瑶一连讲了好几个笑话,证明自己才是活跃气氛的wini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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