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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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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他聊了什么?”

    “你说你想滑这首,”季林越说,“所以问了乐曲的名字。”

    “它叫什么?”

    “Nightingle,夜莺。”*

    土黄的沙滩已经攒下一层薄雪,海风打横吹着,雪花全往脸上飘。

    失策了,叶绍瑶重新系上围巾,她的出行装备不齐全,头顶和耳朵被吹得生疼。

    “降温了,回去吗?”

    “不想回去。”

    酒店听不见风声,也淋不着大雪,只有还没清洗的表演服和一个字都没动的作业。

    季林越没有再劝:“那你把我的帽子戴上。”

    在海边流浪到深夜的结果就是,装了一行李箱的脏衣服回去,桌上摊着空白的试卷,还有她本人,一直没停地吸溜鼻涕。

    金荞麦坐不惯绿皮火车,还没驶出东山的地界,人已经晕了半宿。

    叶绍瑶递了小瓶给她:“晕车药。”

    这声音像蒙了两层布似的,吓得连金荞麦都忘了自己还晕着车。

    “你才是该吃药的那个。”

    “吃了。”

    亏他们有先见之明,昨天回酒店的路上就找药房买好了药,还蹭了一杯免费的姜茶。

    但今早也没好转,一量体温,居然还发了低烧。

    金荞麦彻底清醒,学生在外地出事,自己得负首要责任,二话不说,立马问了一遍来龙去脉。

    季林越将昨晚的经过讲得明白,活像信口拈来一篇记叙文。

    “什么雪中漫步,你们还整挺浪漫。”

    病人骂不得,金荞麦只能拿季林越开刀。

    唠叨了十来分钟,晕车劲彻底过去,她精神抖擞,闷一口药,再训十分钟。

    “她是你的搭档,从组队开始,你们就是一体的,”她还在气头上,说话重了两分,“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对方,更要考虑后果。别做那些无意义的事。”

    但转念一想,搭档之间的感情也固然重要,金荞麦语结,给自己的语篇留白。

    车厢再次陷入沉寂。

    有人在这会儿睡了过去,有人还在心里纠结较劲。

    “我说的话有些重了,你俩散个步好像也没做错什么。”

    浪漫的氛围和如山倒的流感都是大雪造就的,没人预料到昨晚有大雪降临。

    “教练,我们以后会注意的。”叶绍瑶趴在桌板上养神,说话瓮里瓮气,受了委屈似的。

    “撒娇没用,”金荞麦打断,“等你病好了,练体能就够你喝两壶。”

    第115章 “你说这样可以汲取力量,我也试试。”

    周五下午,三中的学生难得休息,高中部三个年级在学校礼堂统一举行家长会,听校长和心理学专家聊了两个小时。

    耳朵虽然受累,但这些话题都是老生常谈,不需要过脑子。

    曾云开问:“芍药,你爸呢?”

    “我不知道。”

    礼堂人多眼杂,学生只能靠边站,叶绍瑶连她爸的后脑勺都没找到,以往的叶先生总会东张西望,比她更早发现自己。

    下午三点,教室成为家长会的分会场,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

    “我舅姥爷从乡下捎了一筐草莓给我,我下周给你分点。”曾云开搂着叶绍瑶,颇为同情。

    在礼堂还看不出,教室只剩下那一张空位,怎么看都太惹眼。

    叶绍瑶解释:“我爸的车在路上和别人发生擦刮,在交警大队呢。”这是她刚得到的消息。

    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雪天路滑,对方变道出了问题,一头撞上叶先生的右后车门。

    偏偏对方还嘴硬,反口指认叶先生超速,要求责任共享,但该路段的监控失灵,只能向交警大队说理。

    曾云开表示懂的。

    “没关系,大概又是每位老师说说成绩问题。”

    她比家长更有参会经验,脸一板,气势一下就上来:“不是我说你们,同样的老师,同样的试卷,一班的平均分怎么就能比咱们高二十分。”

    这时候,一定会有男生欠揍地接腔:“咱们班在篮球赛也能比他们高二十分。”

    班主任啐一口,要骂一句“没正形的东西”。

    这回,成绩倒不是会议的重点。

    班主任惯例在讲事前握住陈年茶缸,抿两口,吐一回茶沫子。

    “咱们11届的高考成绩普遍不理想,本科线在全市中游徘徊。我校领导前后商议了许多次,经过慎重地考量,决定参考实验中学的教学模式,在周六为学生提供有偿补课服务。”

    一枚鱼雷在船体旁炸开,霎时掀起几米高的巨浪。

    八十来号人各说各的,都逃不开一个中心思想,三中的改革越来越变|态了。

    “当然,我们会充分尊重家长和孩子们的意见,周六补课采取自愿原则。”

    他抱起桌上的意向单,拜托班长下发。

    虽说尊重学生的意愿,但大家都挤在教室后面,没人敢迈上前和家长谈判,说他不想补课,别这么选。

    曾云开咬着嘴唇干着急:“就我妈的德性,还会再列一栏‘星期天’呢。”

    意向单是当场填写的,为了能统一报给教务处,也当场就上交了。

    全班四十个人,班主任花时间数了两遍,始终只能数到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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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谁的家长没交?”

    叶绍瑶意料之内地举手,她已经等这句话许久,早问不就省事了。

    班主任了然,从抽屉抽出崭新的一份:“赶快给你妈送过去。”

    在众目睽睽下,叶绍瑶走上去,调转脚步出了教室。

    “邵老师居然是你妈妈。”

    曾云开回想八辈子也难接受刚才的惊讶。

    不只是她,在今天之前,全班都对这则重磅消息一无所知。

    她扣着手腕自首,说:“我以前没眼力见,对邵老师出言不逊,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呗。”

    邵老师的教学能力没话讲,但课后作业也是一等一得多,学生们从来只能忍气吞声收下厚厚一沓英语题,在私下“友好”交流。

    谁会在考试结束当天布置作业!

    这话叶绍瑶不好接,她也抱怨过好多次,甚至因为是关系户,还大胆和妈妈面谈过。

    那他们的分数怎么办,你也能负责?这是邵女士的原话。

    “你跟着我干嘛?”

    家长会后,孩子们跟着爸爸妈妈放学回家,叶绍瑶是一个人惯了的,走出校门,才发觉曾云开一直跟着。

    已经在公交站台站定,曾云开才问:“你又要去练冰?”

    “当然。”

    今天放学早,还省了请假的功夫,直奔训练中心,能多练两套自由滑。

    “我能凑热闹不?”

    叶绍瑶觉得她有病,抬头看阴沉沉的天:“你脑袋冻住了吧。”

    留在学校自习也好,回家钻被窝里也好,哪里不比冷飕飕的冰场暖和,还偏僻。

    “我家现在是冰窖,非必要不回家。”曾云开一动不动。

    她家的房子有些年龄,前几天突然降温,偏偏遇上暖气管没水,一问物业,整栋单元楼的暖气管路冻裂了一截,得大面积替换。

    这是个大工程,从签署知悉书到施工队作业,前后得花不少时间,楼里整天都在“隆隆”响,榔头电钻交替上阵,她连活下去的心情都没有。

    “那也没必要跟着我。”叶绍瑶带着训练任务去冰场,势必会忽略她。

    “我也可以尝试尝试。”

    叶绍瑶瞪大眼睛,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晚场,只有零星的人还在练冰,许多学员寄存好自己的行头,结束一天的疲惫训练。

    她带着生人走进,指着各个分区介绍:屯放着各种美丽刑具的舞蹈室、器械齐全的健身房、男女各一间更衣室,还有她经常光顾的医疗点。

    “这里,”来到走廊中心,叶绍瑶挥着手臂,将身后的广阔纳进怀里,“就是我的大——冰场。”

    冰场很空旷,说话带回音。

    还在热身,曾云开已经借她的冰舞鞋滑了两圈。

    “叶教练,像我这样头一回上冰就能走动道的,是不是很有天赋。”

    叶绍瑶忙着搬腿拉韧带,匆忙扫她一眼,的确能走。

    “还行吧。”

    “那我滑个十年八年,能超越教练您吗?”

    “你学了十多年数学,也没见比我高多少。”

    蹬上冰鞋,叶绍瑶拿着mp3放音乐,听了两年的《十面埋伏》,她有一年半的时间对自己的表演有认知错位。

    “什么好听的,也给我听听。”

    一团理还乱的耳机线被摘下,音乐溢出来。

    “这不是那啥么,”旋律很熟悉,名字涌在嘴边却说不出,曾云开问,“你演刘邦还是项羽?”

    “滑得好就是刘邦,不过大多时候都是项羽。”

    金荞麦从舞蹈室出来,也做好上冰准备。

    “季林越还没到?”

    训练中心的大门紧闭着,外面的夜色已经分不清时间,只是又有些飘雪,里层的玻璃起了雾。

    “教练,我可以先练习女步。”叶绍瑶说。

    但金荞麦摇头,从运动服掏出相机和笔记本,纸张里有许多图画,是他们在“颜金杯”比赛中各舞段的站位、握法。

    “今天需要解决的,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们需要尽快改正开闭式握法,顺带巩固基里安握法的蹬冰滑行。”

    冰舞是两个人的运动,即使他们在单人滑的滑速能起飞,也照样在开闭式摔倒。

    能在比赛中顺下来,全仰赖彼此能即使感知滑行的异样,用蛮力把对方拉回来。

    曾云开的手机疯狂跳出短信提醒,让她有了动作。

    “芍药,你不喜欢那个帅哥对吧?”

    叶绍瑶皱眉。

    曾云开突然变得贼眉鼠眼,低头翻书包:“我差点忘了个事儿。”

    她拿出一封信,没来得及封口,信纸还掉了半截在外面,在书包里已经磨皱了边角。

    “现在可以踏实睡觉了。”她松一口气。

    “这是?”

    “可能是情书吧。”

    “情……”叶绍瑶差点叫出声,“你给我写情书?”

    她俩这关系,用情书来定义,也太暧昧了吧。

    “你想什么呢,”曾云开也被她吓一跳,舌头捋不直,“虽然你的确是我偶像,但你可是我偶像啊。”

    何况她对自己的取向坚定不移。

    “这是别人让我转交的,你接受吗?”她突然收声,小心翼翼地问。

    原来是别人无聊的大冒险游戏,叶绍瑶也压低声音:“不接受。”

    “可他答应给我抄一周地理作业来着。”

    “你怎么不抄我地理作业,费大劲当别人的狗腿子。”还整出叛变的戏码。

    曾云开多吃瘪,她当然也想,但叶绍瑶在学校待的时间,还没自己写地理作业的时间长。

    她就像个留守儿童,每天巴巴回头看,然后叹气,今天救星又没来。

    短信催得紧,她直接将信封撞进叶绍瑶的鞋包:“我得回家了,这信你不爱看就丢掉吧。”

    匆匆抛下一句就溜掉,险些撞上正开门的季林越。

    “你叫季林越对吧?”她站得笔直,抬头问候,“我们芍药特别优秀,你可千万别拖她的后腿。”

    “曾云开!”

    一场鸡飞狗跳过去,季林越还不明就里:“她是你同学?”

    叶绍瑶不承认:“今天之前是的。”

    金荞麦没掺和小孩子的幼稚打闹,倚着板墙做一个旁观者,直到两人重新进入训练状态,才抛出问题:“你们回看比赛录像了吗?”

    “没有。”叶绍瑶回答得老实。

    季林越也摇头。

    那就不奇怪了,难怪这么多天过去,他们还对自己的拧巴握法毫无察觉。

    “不完全统计,你们在节目中的握法错误率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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