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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芍药月季[花滑]》 130-140(第1/18页)

    第131章 这个名额本来就该是他们的。

    从华夏杯后,叶绍瑶和季林越一直在首都暂住,是冬管中心的领导亲自挽留的,说是为了方便他们训练。

    虽然没有官方文件公示,下一年的国家队选拔也没有开始,但他们俨然成了国家队的一员。

    集训的日子没什么意思,容翡和张晨旭人在国外,每日在训练场报到的人用一双手也能数过来。

    “国家队都能外训,凭什么省队就可以随便卡我们。”

    叶绍瑶不服气,男单女单没人来,双人滑组也没来全,偌大的冰场,他们只能和半生不熟的安雨/廖惟互相取暖。

    打着慰问奥运选手的旗号,场外来了一队人。

    休息时间,大家都开玩笑,真正有奥运资格的都在外面,他们顶多是奥运会的忠实观众。

    总指导带来领导的意思,宣布取消今天的晚训:“今晚要开大会,总局的主任亲自主持会议,所有外训选手在届时也需以电话形式参会,希望大家不要迟到。”

    索契冬奥会将近,冬季运动管理中心的开会频率也达到了新高度。

    但历次会议没这阵仗,这一回,连她和季林越这样的无关人员也被罗列在与会人员名单内。

    “教练,我们为什么也要旁听?”

    总指导讳莫如深,只说与冬奥会有关。

    这她当然知道。

    座谈会初定于晚上七点开始,但刚过六点半,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叶绍瑶不够上桌的格,和季林越借来塑料凳,贴着墙根坐。

    联系容翡和张晨旭,这是教练分给他们的任务。

    一通电话打了好几次,容翡的手机一直显示无人接听,还是季林越问了张晨旭的号码,才最终联系上。

    “喂。”对方的人刚醒来,带着睡眠过后的慵懒。

    此刻的首都已经黑灯瞎火,格林伍德的太阳还未升起。

    “打扰你们了吗?”叶绍瑶捧着手机小声说,“哥,等会儿有场会议,你和容翡需要旁听。”

    “行,我叫她起床。”

    一阵躁动后,失联的容翡终于有了声响:“又开会?”

    为了不耽误训练,会议总是挑晚训时间召开,但他们欠考虑,苦了外训的运动员。

    “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上座的体育局主任把茶盅当惊堂木使,满室回荡着瓷器碰撞的声音,“这关系到我们在索契冬奥会上的排兵布阵。”

    经过一个周期的选拔、名额的争夺,华夏最终派出男单和冰舞各一名/组、女单和双人滑各两名/组选手。

    这有什么好继续探讨的?

    “本届奥运新增花滑团体赛,各位同仁一定早就收悉,现在国际滑联要求我们递交的参赛名单,我们还没办法最终确定。”

    按照积分规则,华夏队的团体积分位于世界第七,顺利入围团体赛名单。

    但参赛队伍要求单人滑选手各两名,双人滑和冰舞组合各一队,还需要注明替补队员。

    替补该带谁,是个难题。

    “男单的秦森河一直是国内二号,冰舞的话……朱指导,咱们的冰舞运动员有什么成绩?”

    朱指导左右逢源,将每一对的优势娓娓道来。

    安/廖是老将,携手十余年,几次获得全锦赛冠军,有丰富的世界大赛经验。

    叶/季有单人滑的功底,国际裁判的认可度高,刚拿到华夏杯的铜牌。

    “那么,你认为该选谁成为金/陈的替补呢?”主任抛出了经典的二选一问题。

    陈新博的骨伤还没有好全,他极有可能放弃团体赛的冰舞名额,所以替补名额一定不是没有用处。

    有人搬出团体赛的规则:“短节目后,积分排名前五的国家才能晋级自由滑,咱们的单人滑在国际中流,冰舞更是不受青睐,晋级希望很渺茫。”

    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团体赛没有夺牌希望,谁上都是一个样。

    “话不能这么讲,”又是茶盅碰向桌面的声音,主任拧着眉心,“谁能为国出战,对外人来说没有区别,但于运动员,是可以改写他们命运的。”

    即使是在国际上多次露面的安/廖,也没有登上过冬奥会的盛大舞台,谁都需要这样的经历书写自己的履历。

    会议室的气氛有些尴尬,像刚刚结束一场唇枪舌战,选择安/廖还是选择叶/季,与会代表分成三派。

    安/廖是老将,虽然国际成绩一直垫底,但赛风沉稳。

    叶/季是新人,迄今只有一场国际赛的成绩可查,各种比赛资料都不足,更像一颗不知良莠的种子。

    “瑶瑶,开免提。”一直没有出声的容翡终于发言。

    她亮声说:“领导好,我是双人滑的容翡,我想推荐叶绍瑶和季林越成为参加团体赛的冰舞运动员。”

    这是领导协商的事,哪里有运动员插嘴的余地,朱指导打断她:“我们会给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容翡继续说:“想必各位领导对华夏杯的成绩还有印象。”

    冰舞比赛中,叶绍瑶/季林越以145.77分的成绩获得第三名,安雨/廖惟排名第七。

    在当时的总结会上,教练团对各运动员的成绩展开分析,安/廖的所有接续步都没有得到裁判的承认,短舞蹈的图案舞也只有一级。

    这也不是头一回发生。

    他们是华夏本土培养出来的,和国际规则不相容。

    “小翡,比赛在即,你和搭档好好准备比赛,其他的不用上心。”主任手动给她闭了麦。

    以选拔赛的形式主义变化太快公平竞争替补名额。

    容翡安慰:“选拔赛就选拔赛吧,你们没有问题的。”

    她一点都不担心叶绍瑶和季林越的能力,才组队两年,已经可以雄踞国内二号的位置。

    事不宜迟,今天刚下了会议,第二天就是选拔赛,为了进一步体现公平的主旨,朱指导又从二队拨了些苗子过来。

    比赛就在国家训练馆举行,规模很小,除了裁判和集训队的成员,其他人概不入内。

    一场定胜负,运动员们在休息区整装待发。

    “季林越,听主任昨天那意思,是不是不太想让我俩参加团体赛?”

    有容翡做引荐人,怀里还有没捂热的奖牌,偏偏他们还要大费周章举办什么选拔赛。

    “难说。”

    有一个冒昧的小猜想,即将实践。

    安雨和廖惟首先上场,滑的还是那段桑巴舞。

    表现力的确很强,他们规避了华夏杯时的细微失误,又对各个技术动作的衔接做了打磨,观赏性比上次更好,但毛病还是很明显。

    他们的步法还是老样子。

    这样的接续步很难在国际拿到高分。

    但国内的裁判自有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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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准,在所有选手完成节目后才统一亮出分数。

    意料之内,安/廖的技术分又高出一截。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结果。

    “经过公平公正的选拔,花滑协会的从旁监督,我们一致决定,将冰舞替补名额留给安雨/廖惟。希望其他运动员不气馁不放弃,在其他赛事中争创佳绩。”

    “朱指导。”赛后,总指导将叶绍瑶和季林越单独留下谈话。

    小姑娘一脸不服输,腰板挺得直直的,张口就说:“安/廖的接续步真有问题。”

    朱从育问:“问题在哪里?”

    教练就是这么教的,国内专家鉴定过多次。

    “冰上图案、步法串的scrpe和jump,都不标准。”叶绍瑶回答。

    她和季林越的基本功是金荞麦筑下的,又有瑞秋格林的多次指导,是实打实按照国际鉴别标准培养出来的选手。

    “小季,你也是这样认为?”

    季林越点头:“国际赛已经多次证明过,绍瑶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我来告诉你们,冬管中心的领导班子是怎样的想法。”

    安雨/廖惟是携手十余年的大前辈,从十冬会就坐稳了国内冰舞的二号位。

    当时的金荞麦还在女单名不见经传,陈新博和前搭档包揽国内各项比赛的冰舞冠军。

    后来陈新博退役,新的组合顶上来,一号位置一换再换,却始终轮不到安/廖头上。

    他们总是差一口气。

    “他们虽然比你们大不了多少,但也是冰舞的老前辈了,资历比你们要高得多。”

    很奇怪,分明是以能力决高低的竞技体育,现在却搞起了按资排辈的风气。

    叶绍瑶不理解,安雨和廖惟前辈人很好相与,但这不是她可以接受低人一等的理由:“所以能力不是决定项。”

    这话很刺耳,朱从育听着不适:“你俩的还缺乏国际赛的检验,这得慢慢来。”

    季林越抓住话里的漏洞:“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国际赛名额。”

    这是一个死结,他们缺少国际赛的历练,但现在得不到国际赛的资格。

    “这样,”朱从育拿出筹码协商,“冬奥前的四大洲锦标赛,滑协会安排你们代表华夏参赛。”

    四大洲锦标赛每年一届,是世界顶级的洲际赛事之一,与欧锦赛平级。

    但历届四大洲基本在二月举办,时间与冬奥会冲突,故而每逢奥运赛季,会提前避开冬奥会。

    明年的四大洲锦标赛定在1月20日,举办地华夏台湾。

    没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庆幸,叶绍瑶和季林越拗不过上级铁了心的安排,只能咬牙被迫接受。

    朱从育带来的是冬管中心的意思,话语里是补偿,是施舍。

    但明年的四大洲临近冬奥会,各国的主力多不会选择在此时出战,这个名额本来就该是他们的。

    “我们什么时候也能成为前辈。”叶绍瑶愤愤地跺脚。

    “在我们获得前人无法复刻的荣誉的时候。”

    第132章 临时起意的短途旅行。

    叶绍瑶收到容翡轰炸般的信息时,也是在凌晨。

    她的脑瓜被手机震得嗡嗡响,熟门熟路拨去电话,声音还带着干涩:“你存心报复我是吧?”

    对方已然是精神饱满:“我的航班在十一点半落地,你看着办吧。”

    “哪个十一点半?”

    “首都时间中午十一点半。”

    叶绍瑶突然反应过来,从床上坐起:“怎么突然回国?”

    “元旦节,整个不列颠哥伦比亚的冰场都没开门,我的教练还去瑞士度假了。”

    说到这儿,容翡就觉得好笑。

    今早去训练基地,连房东老太太的看门狗也没看着影,她还是在Fcebook上刷到的消息,教练人已经到了苏黎世。

    哪能只看他们潇洒,容翡马不停蹄回了宿舍,也收拾东西奔向祖国。

    “好久没回国了,你得请我吃顿好的。”

    “基地的二食堂新开了几个窗口,锅包肉很正宗。”

    “去首都几个月,你连基地的大门都没出过?”都市丽人有些惊讶,“西单没逛过吗?胡同也没去过吗?”

    “平时哪有那种闲工夫。”

    “那,今天想不想去海边看看?”

    明天就是元旦节,想到集训队已经高强度训练了两个月,领队慷慨地给大家批了三天假。

    结束早训的叶绍瑶摊开行李箱,她用半个小时制订了一套旅游计划。

    “季林越,去玩吗?”她敲响隔壁的房门。

    房间没有锁,门缝还透着室内的灯光,她推门进去,季林越正戴着耳机。

    “你在学……解剖学?”她迟疑地念出书名,背脊流过一阵恶寒。

    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在看人体解剖。

    察觉到人来,季林越摘下耳机,将摊开的书折了一角:“休息的时候看两页,咱们大学会学这个。”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爱学习的家伙,当初信誓旦旦地一起挂学籍,没想到私底下还背着她预习教材。

    她把来意又说了一遍:“我和容翡想出去跨年,你去不去?”

    “我妈让我回去待两天,”顿了一秒,季林越问,“你们去哪里?”

    “可能是冀河,听说有海边烟花秀。”

    首都与冀河省相邻,但距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

    她在网上查了高铁车票,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傍晚就能到达目的地,刚好能赶上跨年活动。

    季林越合上书:“我想了想,还是一起去。”

    “又不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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