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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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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是上个世纪开发的地铁线路,装修风格比首都的一号线还要旧。

    但她还挺喜欢那面贴满各种色块的玻璃幕墙,艳阳高照的时候,整个扶手电梯都被渲染上缤纷的颜色。

    但现在看不到那样的盛景,乌云越聚越大,再鲜艳的玻璃也罩着一层雾蒙蒙的纱。

    老地铁站的灯光溶在雨幕里,为路过的行人照亮一段路。

    地面有轻微的震动,应该是又一趟地铁到站。

    活泼的孩子们打头阵,陆续有人乘着扶手电梯走出来,无奈地看着天气,在檐下的她一样来回踱步。

    季林越就出现在那里,披了一件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柄和地铁站相衬的复古长柄伞,伞叶被整理得一丝不苟,像一件好看的附属品。

    灯光照着别人,也洒在他的肩上,投出一道最笔挺的影子。

    叶绍瑶叫他:“季林越!”

    救星的目光锁定自己,他撑开伞,向这里跑来。

    她看不见他被遮住的脸,只是那片衣袂被风吹起,也刚好卷成她喜欢的弧度。

    眼前的人站定,把伞下的空间渡给她。

    “你真是神了,”叶绍瑶不吝赞美,“不仅带了伞,还提前添了衣服。”

    “是你出门不看天气预报。”

    “我看了。”她狡辩。

    只是当时自己多瞅了一眼万里无云的晴天,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没有出错,只是时机不大对。

    吃过晚饭,雨刚见晴。

    还在洗碗的时候,她听见外面的童声,是对面的三胞胎又开始闹挺了。

    顺着视线,她看见院里还闪着水光的草皮被映成橘红色。

    她擦掉手里的水渍,回头叫住收拾客厅的季林越:“今天居然有火烧云。”

    维德太太说,蒙城处在几个气候区之间,天气最多变,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他们走上阳台,美其名曰欣赏晚霞。

    今天很漫长,经历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又遇上房东家里遭扒手偷窃,穿越小半个城市找诊所,现在是难得的惬意时间。

    “今天没去冰场报到。”她恍然想起,一拍手边的桌子。

    有小鸟在水杉树上筑了巢,这时候正叽叽喳喳,叫声仿佛在应答,“对呀对呀”。

    不过也无所谓,他们连轴转了一个星期,特别需要抽出一天调整作息。

    身边的季林越很是时候地打了个呵欠。

    她扭头看向他:“你就困了?”

    “你不困吗?”反倒是他更意外。

    他们已经有二十多个小时没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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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绍瑶才算过来这道数学题。

    自己的作息真出现问题了,否则怎么还能兴致勃勃地看天际,等着晚上数星星。

    “你看那朵云,”她指着天上被染红的一朵,“像不像我妈种的芍药花。”

    邵女士的芍药花种了很多年,但两三年才成活一回,珍贵得很。

    “像。”

    “那朵像我姥家的老黄狗。”

    “嗯。”

    “季林越,我好想家,特别特别想。”

    以前几个月没回去,她也不会出现这样汹涌的情绪。

    “等十月外训结束,我们回国参加华夏杯,就可以回家了。”

    十月,身后的水杉树该落叶了,那将是一段和今晚霞光一样橘红色的故事。

    晚风和煦。

    “但是明年,我们还要来这里。”

    第143章 他们背上站着为华夏冰舞付出的所有人。

    即将迈入秋序,港市回归华夏二十周年的节日余韵还没过去,每条街道都洗得崭新。

    滨海的体育馆迎来盛会后的首场国际赛事,亚洲公开赛。

    晚上七点二十分,最后一项冰舞比赛也全部结束,CCTV体育频道的转播间爆发持久的欢呼。

    解说员用堆砌的词藻称誉刚才的比赛,视觉盛宴,高潮迭起,吹尽黄沙始到金。

    金子终于焕发光泽,华夏队都交出了不错的答卷。

    尤其是一路势如破竹的叶绍瑶/季林越。

    “最要恭喜我们本土的小将,这是他们打磨了三年的节目,终于在国际赛上取得突破一百分的好成绩。”

    体育馆的观众席坐满了人,即使有长逾半个小时的清冰时间,也没人愿意起身离席。

    这是华夏冰舞组合在洲际赛中获得的首个冠军,接下来的每一秒钟,都是见证历史的存在。

    礼仪小姐将获奖运动员再度引向冰场,悄悄用港普说:“不要被吓到,我们港市人民都特别喜欢你们,congrtultions。”

    叶绍瑶笑着说谢谢,她当然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热情。

    每次出场的掌声和欢呼都不逊于港队的运动员,节目结束后的抛礼环节,他们更收获了超负荷的礼物。

    分拣礼物像一场大型的分赃活动,这回准备的大号麻袋也装不下。

    他们刚坐在地上想办法,挑了些送给教练,送给裁判,还有在冰场转了好几天的冰童小朋友们。

    “别人都只有各种玩偶,为什么他们可以收到那么多花呢?”有不明事的孩子问。

    “因为他们就是花园中的两朵花。”

    他们是芍药,是月季,越来越多的冰迷喜欢这么叫他们。

    “请颁奖嘉宾为运动员颁发奖牌。”

    站上最高领奖台,叶绍瑶俯下身,脖子挂上沉甸甸的奖牌,这是属于他们的独一份的荣誉。

    有人在领奖台上讲小话:“你戴反了,这才是正面。”她用手心托着奖牌,上面浮雕了一双冰鞋。

    “这面也很好看。”季林越说。

    叶绍瑶不敢苟同,就单调的“AisnOpenTrophy”几个单词,能有多好看。

    赞助商代表慰问后,全场来到最肃穆的环节,讲笑话的搭档们自觉收了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请起立,奏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从小到大,叶绍瑶听了无数次国歌。

    家楼下的大爷是老知青,八十年代从生产建设兵团回来的,每天早上都会打开收音机听一遍国歌,这是他生活的仪式感。

    她从小接受这首歌的熏陶,连歌词都唱顺溜了,背着书包上小学,才知道这叫《义勇军进行曲》。

    读书时代的升旗仪式也会唱国歌。

    那时候寒冬腊月,刚下过一场豪雪,小姑娘站在操场都打寒战,手里还要攥紧铁丝往下拉。

    老师说,她是本周的升旗手,一定要担起这份责任。

    于是,她看着自己升起的国旗,在猎猎寒风中飘扬了七天。

    此刻,支架上绑定的国旗冉冉上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国旗因他们而升起,却是第一次,全场因为他们高唱国歌。

    气势豪迈的歌曲从音响、从每个人的口中唱出来,他们也像壮士在自己的赛场上征战,并取得最终的胜利。

    一场盛典结束,冰迷们离开这片短暂停留的乌托邦,冰场的灯光暗淡下去,各国选手和教练团队再次启程向他们的路径。

    叶绍瑶和季林越在更衣室坐了许久,等待冯蒹葭传回前线消息。

    他们现在是滑协的重点保护对象。

    “还是联系不上游晖吗?”叶绍瑶问。

    荣誉的背后,他们眼前是一地鸡毛。

    去年的国内花滑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某位双人滑男运动员因深陷道德丑闻,由体育总局审批逐出国家队。

    也就是她提到的游晖。

    游晖返回省队不久,当地冰上运动管理中心因运营不善解散重组,他一时成为无人接手的个体户。

    训练需要投入大量成本,没有专业教练指导,也没有省队和国家队的财政支持,他很快陷入捉襟见肘的境地。

    人在危急时会生智。

    前不久,销声匿迹的游晖突然找上网络媒体,将捏造的“花滑国家队丑闻”一文卖出不错的价钱。

    文章洋洋洒洒千字,写得有条有理,但细看全是谬论,从抨击花滑协会到爆料国家队各种隐私,上上下下照顾了遍。

    连叶绍瑶和季林越这样萍水相逢的同事也免不了被泼一盆脏水。

    经过技术加工的声音从视频传出:“加国是吸|毒|制|毒大国,他们出去几年不回来,是因为什么?”

    这个说法很巧妙。

    他没有直接挑明意图,而是以问题的方式引导群众思考,试图将他们带入自己构建的虚拟世界中。

    这才是“游晖丑闻事件”的最高潮部分。

    文章和视频先后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搅浑水的游晖重新藏匿于黑暗中。

    没多少人相信他的话,体育总局和花滑协会多次发表声明,冰迷和各路网友更相信清者自清。

    但无良媒体的嗅觉最敏感,这是他们追热点的好机会。

    在上个月的俱乐部分站赛,他们不听叶绍瑶的澄清,将人围追堵截到了更衣室。

    多亏季林越分担了火力,才拖延到主办方带人出来阻止。

    “游晖换了手机号和其他联系方式,人间蒸发。”季林越说。

    现在整个冬管中心都在找他,要求其澄清言论,改过自新。

    叶绍瑶呼出一口浊气,她可不想再看到那些扛摄像机的家伙和这个疯子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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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祸害遗千年。

    “瑶瑶,”容翡敲门进来,“我渡劫回来了。”

    华夏队的选手有各自教练团队保护,待在各个休息室不让走,但容翡性格莽,什么事都迎头上,每次赛后采访都不缺席。

    关于她和张晨旭,游晖只透露他们感情破裂,对组合本身倒没什么实质的伤害。

    容翡本人也不太受这则爆料的影响。

    “大多媒体还是有资质水平的,”张晨旭发表受访感想,“但有些媒体动机不纯,一直追着我和小翡的感情状况提问。”

    这是他们都预料到的,那篇文章的讨论度突破百万次,被搬上台面是迟早的事。

    “有个大哥长得像哥斯拉,嘴里也吐不出象牙,知道我们关系好,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

    被问及朋友的事情,容翡当场怼回去,去加国就是吸|毒,他去厕所难道是吔屎?

    “你真这么说的?”

    叶绍瑶被她口出的狂言吓了一跳,简直就是冯教练的翻版。

    听起来……太不文雅。

    容翡思考了一秒:“我刚才应该润色了吧。”

    ……

    剔掉这颗老鼠屎,国家队里的风气也干净许多。

    首都训练基地难得齐聚各项优秀运动员,开展四年一回的奥运选拔赛。

    平昌时间已经接近尾声,等明年开春,就是他们大考的时候。

    格林没有陪同他们,提前打了飞的回蒙城。

    取而代之的是久未谋面的冯蒹葭,她最近带出的小选手成绩不错,整个人容光焕发。

    “果然,当教练也需要奖牌的滋润。”叶绍瑶和季林越打趣。

    冯蒹葭耳朵尖,老远就摇头:“不全是。”

    她老人家最近挺关注新闻,对国家队和某运动员的龃龉也了然于心。

    在网页刷到好事分子的挑拨,她当即就开麦怼了回去,赢得了其他网友的声援。

    “我涨了好几千粉丝,全是支持你们的正义网友,”冯蒹葭嘚瑟,像只打了胜仗的雄鸡,“但你们接下来还有很多比赛,千万不能被影响。”

    叶绍瑶点头,他们可从来不怕被这些荒谬的东西影响心情。

    亚洲公开赛就是证明。

    言归正传,冯蒹葭戴上眼镜,别起耳边碍事的碎发:“这届冬奥,冰舞还是只有一个名额吧?”

    “嗯,去年世锦赛的成绩不理想。”

    冬奥会的名额和上一个赛季的世锦赛挂钩,只有拿到更靠前的名次,才有机会为国家挣得更多名额。

    去年世锦赛是金荞麦/陈新博的复出之战,他们卷土重来,但结果并不让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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