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新节目的准备新节目。
那对小冰舞今年升组,适应青年组的规则还要费一些心思,她是过来人,可以给一些实用的建议。
只是她和季林越的进度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停滞,原本联系好的IAM编舞师,也要无限期推迟了。
“瑶瑶。”
“怎么啦?”
“我们可以考虑恢复学籍,下半年去首体大报道。”
身体复健要循序渐进,他们在短时间内的训练肯定无法进入正轨,不如分些精力尽快完成学业。
叶绍瑶笑着回答:“行。”
他们落后于别人的,都会步步赶上。
第164章 双重曝光的相片自带时光滤镜。
恢复学籍的事需要由冬管中心方出面与学校沟通。
叶绍瑶和季林越向中心办公室的负责人提起这件事时,对方保证会将他们的本科教育落到实处。
只是现在还不到首体大接收材料和证明的时候,他们只能和两方保持联系,确保第一时间获取新生入学的规定。
等待的时间,岸北迎来了今春第一次大升温。
昨天出门还需要裹两件棉背心,今天阳光普照,气温一下来到零上。
邵女士拉开窗帘晒被子,还是提醒临出门的叶先生把伞带上:“下雪是够呛了,但雨水不会少。”
岸北在大江之畔,天上落的、地上流的,让整座城市一年四季都在潮湿之中。
叶先生应得及时,扭头也叮嘱叶绍瑶一遍。
现在的叶家姑娘也是需要上班的人。
“你今天去这么晚,冯教练不催?”邵女士收拾完卧室,看闺女还在餐桌边细嚼慢咽。
叶绍瑶不着急,反过来提醒:“您今天也挺磨蹭。”
“因为早上没有教学任务。”
岸北今日气温升高,未来一周的最低温度也在零摄氏度以上,三中将大扫除提上日程,为新学期开个好兆头。
叶绍瑶撇嘴,手机亮起冯教练的来电,学员家长临时改动上课时间,舞蹈课延迟到下午三点。
但拎上行李箱,她还是得往冰上中心走。
有时候去三五个小时,有时一待一整天,有工作就上冰指导,没事的时候自己练练,保持冰感。
“小季还没好利索?”冯蒹葭问。
“是我不让他出来。”
就他俩这关系,她说的话也算半个金圭玉臬,说让在家待着就好好待着。
冯蒹葭自然点头:“他这回伤得突然,是该趁休赛好好调理。”
除了叶绍瑶,任谁都觉得这场伤病来得毫无征兆。
尤其是国内的团队。
这几年,连冯蒹葭和他们的联系算不上多,也就需要回国参加比赛的时候,友情出演kc区的陪同教练。
她对他们的训练已经提不出什么建议,尤其是技术方面。
学员比约定的时间来得还要晚。
叶绍瑶独自琢磨了一会儿步法,耳边才响起小孩熟悉的声音。
那嗓子很清亮,连笑声都像一串银铃,从没进门就摇动着。
“小叶教练,”女孩喊,“您猜我碰见了谁?”
这会儿是文化学校上课的时间,除了教练和工作人员,也就几个打算走体校的孩子还在苦练。
能碰见谁?
叶绍瑶回头,目光还没定,就从那身高就看出了不妙。
小孩子没心没肺,看见冰就扑过去,没管被甩在身后的大人们。
“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去医院拆石膏,刚好路过这里。”
“带冰鞋应该也是一种巧合?”叶绍瑶看破不说破。
“不是,我来验收你的工作成果。”
听听,这端的什么领导架子。
她笑着抬眉:“我没有向你汇报工作的必要。”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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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验收我的。”
季林越的肩膀刚刚脱去桎梏。
半个月没有运动肩部肌肉,似乎能从训练服下的轮廓看见它的萎缩,左右不太对称。
“你就这么上冰,会不会太草率?”她还有些担心。
他们先后去了几家医院诊所,医生给出的建议都是循序渐进地开展复健。
谁的第一步会是直接上冰呢。
“我不会过度用肩,只是五月就要去蒙特利尔夏训,总要让脚下功夫恢复到以前。”
趴在板墙边的姑娘等到自己的同伴,见叶绍瑶还不来,着急地打断:“小叶教练,冯教练又要开始‘迫害’人了,快来救救我们。”
说“迫害”其实有很大的夸张成分。
只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冯蒹葭和叶绍瑶对部分技术的理解已经可以找出分歧。
该听谁的?孩子们意见一致,当然是从国外回来的小叶教练更专业。
冯蒹葭拍手叹为观止,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也轮到她头上,一记旁腿就踢过去,在空中扫了一遍。
“你们的少锦冠军都是我帮挣的,小崽子们。”
“还说呢,您去年差点给我们报成双人滑。”
这又是另一笔账。
冰上的孩子们演着尊老,叶绍瑶看他们嘻嘻哈哈,一句理论总有还不完的嘴。
冯蒹葭也能在自己的语库里挑中合适的反击,将爱幼进行到底。
“好想返老还童。”叶绍瑶感慨。
季林越系鞋带的手一顿,偏头问:“为什么?”
“因为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对穆教练肆无忌惮的。”
这对小冰舞刚升青年组,男孩14岁,女孩才10岁。
十岁。
十岁的她没有学业上的难题,花滑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更没遇上能够她击倒的伤病和发育关。
“但是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她又想,“没有什么比把握现在更重要。”
偶尔怀念过去,只是为了更踏实地走出脚下的每一步。
“我反而更期待未来。”季林越说。
他们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有很多目标需要去实现。
这些都将发生在未来。
“看来心里没憋出病,”叶绍瑶盈着笑意,季林越可从来不会被暂时的伤痛难倒,“走吧,去练冰。”
……
小孩子天生没有畏惧心理,在吃瘪之前,总会大胆尝试。
后来他们发现,小叶教练在冰场内外会判若两人。
仿佛板墙边的门槛,就是她切换人格的分界线。
最初,女孩还会向叶绍瑶求助。
“小叶教练,冯教练居然让我跑三公里,您帮我劝劝吧。”
“小叶教练,冯教练居然让我跳二十四英寸的跳箱。”
后来她发现,要是让小叶教练布置体能任务,她跑步的里程只会多不会少。
不出一个月,话头完全变了风向。
“冯教练,您知道我今天的柔韧训练是怎么度过的吗?”
“冯教练,小叶教练也太凶残了。”
凶残?叶绍瑶粗略计算,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这么形容。
偶尔一次,她还能反驳:“我没有吧。”
按照教学计划,舞蹈课的强度该慢慢提上来。
两个孩子因为基础不扎实,陆训总拖堂,基本功得花大半个小时,学习新节目的时间则更长。
这意味着,他们和小叶教练相处的时间更久了。
“小叶教练,他说你像他喜欢拿笤帚打人的妈妈。”
“她说你像冰箱里走出来的冷酷女王。”
不知两个小孩闹了什么矛盾,课上到一半,开始互相检举揭发。
但似乎又在一致对她。
叶绍瑶郁闷,难道是因为开胯的时间多了十秒。
回家路上,她向季林越的吐槽就没停过。
“他们居然觉得冯教练比我温柔。”
地铁车厢的缝隙呼呼灌着风,她眯着眼睛放大音量,连带句末的疑问也拔高了。
简直不能理解小孩子的脑回路。
季林越安慰她:“严格是好些,他们这几天学动作都不敢马虎。”
这是重点吗?
“我并不凶。”这才是她想表达的中心思想。
季林越一直含着淡淡的笑,从包里拿出相机,隔着一层玻璃,相册里正正好好是她在舞蹈室耳提面命的画面。
眉头耸得比山还高,看出来有些生气。
但叶绍瑶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一个心境。
“不能够吧,我真有这么严肃?”
“那就没有。”
编辑,删除,什么都没发生过。
相机上,写满繁体字的提示框隔好久才消下去,每步慢放似的操作都在诉说它的一把年纪。
另一个提示框弹出:
[胶卷剩余张数:1]
“去年换的胶卷,终于快用完了。”叶绍瑶咕哝。
明明每卷胶卷都只有三十六张,小时候两天就能塞满东西,现在居然能断断续续用小半年。
实在是因为时代的变迁,他们都更习惯用随身的手机记事。
现在的手机更新换代太快,照相功能一天比一天完善,还可以随便调试美颜和滤镜,虽然像素还不能和相机打擂台。
加之这赛季的比赛让他们四处奔波,谁都没心思摆弄这个老古董。
叶绍瑶好奇地往回按,第一张照片居然还是里贾纳的星空。
季林越说:“我找时间把照片洗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
地铁刚好到达CBD,那里有一家开了小三十年的照相馆。
傍晚的岸北已经黑了天,路灯和盘踞在建筑墙面的LED灯管次第亮起,他们沿街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任何提供冲洗业务的店铺。
这年头,除了拍证件照,还有谁会跑去狭窄拥挤的照相馆。
甚至连证件照的拍摄,也陆续出现更年轻的摄影品牌。
“居然一家都没有了诶。”
旧巷没有时髦的餐馆超市,开锁铺和五金店倒是能在数量上占上风,因为毗邻繁华的大街,人|流|量也不小。
但那家几十年的老照相馆,依然被吞没在数码发展的洪流里。
“H大附中附近有一家。”季林越说。
“附中?”
连她这个附中学子都没听过。
……
与其说在H大附中的周围,那家照相馆离曾经的野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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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大兴拆迁那会儿,这些临街的店铺一并被打上“拆”的红标识,有些店铺老板索性回家养老,有些另租店面继续生存。
照相馆就搬到野湖对面,离旧址不远。
“哟,这不是季老板家那俩孩子嘛。”
天色不早,老人刚要锁门收摊,老花镜都摘下来,转头看见两个人。
一听这被风沙刮过的嗓音,叶绍瑶全记起来。
这就是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店老板是从生产建设兵团回来的。
“又来洗照片?”
季林越点头:“嗯。”
卷帘门拉一半又推上去,重新打开室内光,暖气还充盈着。
“我正在学年轻人玩数码相机,”冲洗罐像久没用过,老人手上做着消毒工作,嘴上唠闲嗑,“没想到还有比我落伍的土老冒。”
话是这么说,但褒贬都能听出来,他俩是他看着长大的,和邻里街坊一样亲。
“我经常看见你们上电视,什么金银牌,什么领奖台,光宗耀祖。”
“过奖。”
“哪里比得上季老板,”老人一直笑呵呵,“嘴里夸起自家孩子,才是滔滔不绝。”
季先生这些年在国内做小生意,人能说会道,熟悉的人都爱胡侃他一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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