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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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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说起来,还和你们有关。”

    “我们?”连季林越也少有地惊讶了。

    “薇薇爱美,她对你那条黄裙子一见钟情,”李重旸对叶绍瑶说,“这就是她学滑冰的原因。”

    黄裙子,应该是冬奥表演滑的那套。

    她有些受宠若惊。

    在自己的审美里,那条考斯滕可算不上好看,曾一度因为高饱和的颜色压了几个赛季箱底。

    但就像岸北那场毫无预兆的大雪,它的价值也突然显现。

    “它刚好被我带来F国。”

    礼物送出的那一刻,有什么从脑子里呼之欲出。

    她好像明白了,在故事的最开始,容翡送出那套表演服的心情。

    第172章 所走的每一步都作数。

    自从容翡转移了工作重心,十天有八天都忙得没空拿手机。

    叶绍瑶偶尔有两次能及时得到回复,还是沾她学生的光。

    “瑶瑶,你无法想象这对小朋友的进步有多迅速,”电话那头,容翡正在冰场边,冰刀划过冰面的声音依稀可闻,“今年的国内总决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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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垫底呢,布拉格杯居然拿到一枚铜牌。”

    关于布拉格杯的赛果,叶绍瑶已经在推特刷了好多天。

    这消息真不具有时效性。

    “可是布杯的青年组双人滑只有四对报名。”

    “奖牌的含金量是其次,在节目配置不变的情况下,他们的技术提高了五分。”容翡分析说。

    五分,约等于在自由滑多做一个五组托举。

    这样的进步可不在裁判主观判断的误差内。

    说起来,她接手这对双人滑也不过大半年的事。

    平时一起练冰,陆训也常互相监督,所以更能暴露他们的薄弱点在哪,突破口在哪。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教练一直是一份苦差事,但她并不为此感到疲惫。

    她喜欢这个新角色。

    有那么一刻,电话两头都是静默的。

    地理位置上,她们离得并不远。

    一个吹着从地中海拂来的湿润海风,一个逗留在布拉格的阴天里,中间只隔了一个德国。

    叶绍瑶抠着手机壳的小挂件,慎重说:“梁主任私下和我提过,你这次的行为有些激进,小心回国被总局和滑协挨个训话。”

    “训话是他们需要斟酌的事,我只管遵循自己的内心。我们下个月还要飞一趟乌法*,比了赛再回去。”

    容翡耸耸肩,语气毫不在意。

    她走的路都是自己铺就的砖石,而脚下的每一块砖石,也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下个月?”叶绍瑶算了算日期,“你可别乐不思蜀。”

    每年年末,花滑的国际大赛将暂告一段落,各个国家会陆续召开国内的锦标赛,作为来年四大洲和世锦赛的选拔。

    对于运动员们来说,这是密集赛程中的间奏。

    华夏今年的全锦赛举办较早,和Russin-ChineseYouthGmes刚好前后脚。

    “我知道,”容翡给每个字加上重音,“只要国家还需要我,就一定会参赛。”

    回答很官方。

    她不会退役,起码在这个赛季。

    叶绍瑶笑着拨开郑重其事:“但你在之前的答记者问时,给的理由是‘先挣待遇再养老’。”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句玩笑。

    容/张是冬奥会的三朝元老,又有奥运会银牌和世锦赛金牌傍身,积累的待遇已经不会差。

    但容翡接过她的话茬,装作哀嚎:“真要挣待遇,那我还得展望十四冬,好遥远的2020年。”

    在运动员生涯的末尾,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张晨旭最近又拧了脚踝,还待在体育总局养伤。

    他们走一步看一步。

    “有两位前辈树立榜样,我好赖得熬到十五冬呢。”

    消毒水的味道在房间的角落蔓延,呛得叶绍瑶被迫停止调侃的心思,容翡那头有新工作,线上会晤就此结束。

    身后,队医借了医疗点的设备,正给季林越做简单的检查。

    人板正地坐在病床边,只是脸上一副无奈样。

    就在刚才,他在训练中出现两次失误。

    女孩怕他是瞒着伤病不说,硬把他押过来,所有解释都被驳回,连鞋也没来得及换。

    “放心,季的恢复状态很理想,没有二次拉伤,”队医说,“不过比赛将近,得注意控制训练量。”

    季林越学着队医的语气说:“放心。”

    “放不了,”叶绍瑶抱着胳膊,“如果不是肩伤复发,那就是咱们的技术出了问题。”

    听起来,比受伤也轻松不了多少。

    从动作复盘中回神,队医已经退出房间,只在桌上留下几枚肌贴。

    窗户开了条不宽不窄的缝,风从缝隙挤进来,借窗帘长出有形的手,和他们亲切地打个照面。

    叶绍瑶借风听到一段忧伤的萨克斯,不知是哪个街头的老绅士演奏的,曲调却是《生日快乐歌》。

    “过完这个冬天,就到咱俩的本命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年实在漫长,四月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季林越问:“想过生日?”

    “想许愿,许愿咱俩能顺顺利利进总决赛。”

    “那这个可以替代吗?”变戏法似的,他从外套摸出两张红笺。

    叶绍瑶眼前一亮:“原来你才是阿拉丁神灯。”

    “在福山买的。”

    J国的红笺,挂在F国的树上,请华夏的神明,她不由幻想菩萨在天宫迷路的场景。

    怪滑稽的。

    “提问,”好学生举手说,“菩萨没有签证,会否被允许进入F国的领空?”

    季林越煞有介事,思考后摇头:“不会。”

    但愿望会实现的。

    他会尽他所能。

    门外的广播响彻场馆,工作人*员用话筒调度:双人滑的晚场训练结束,冰场将在清冰后重新进入冰舞时间。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又到训练的时候了。”

    叶绍瑶揉揉季林越的头发以示安抚,起身去够肌贴和剪刀。

    撤开两步,却没办法忽视横亘在腰际的手。

    “肩胛的位置请回正。”她居高临下。

    季林越听话,挺起腰背,放松左肩的肌肉,将不安分的胳膊换了一条。

    叶绍瑶叹气:“希望你在赛中也能把我稳稳抱住。”

    “我会的。”

    偏僻的走廊突然有脚步走近,夹杂着人声的尖锐,医疗点的房门随即被撞开。

    风也在霎时安静。

    叶绍瑶被骤然放大的嘈杂吓得剪错了结构,工整的刀口岔出一条歪歪扭扭的枝桠。

    室内很快被填满,不过没人把关注点放在他们身上。

    捷克的双人滑组合在抛跳训练中出现重大失误,女伴的身体在空中完全失去重心,侧脑磕在冰面上,现在还呼吸急促着。

    医护人员初步断定为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却被教练吼回去:“不可能,我要专业的检查!”

    人类往往会对自己意愿之外的事物抱以习惯性的质疑。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很长,长到聚集的人们又各自散开,叶绍瑶也完成了贴肌贴的所有步骤。

    “你们是情侣?”

    正要离开,隔壁的女孩转醒,虚弱的语气带着些许揶揄。

    意识到对方的话题人物是自己,叶绍瑶反问:“怎么这样讲?”

    大概是认识系统有些紊乱,女孩自动默认了她的回答。

    “你们冰舞能有一对修成正果,真难得。”

    叶绍瑶勾出礼貌的微笑:“祝你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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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这是我今年第二次脑震荡。”

    她很平静,好像嘴里说的是不相干的人和事,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现状。

    虽然无论接不接受、该如何接受,身上的伤和体内的病都是客观存在。

    健康是奢侈的。

    这是从他们选择成为专业运动员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的。

    ……

    11月23日,GP系列最后一场分站赛在F国格勒诺布尔举行,这把冰雪王国的狂欢推向又一个高|潮。

    双人滑方面,捷克组合的退出并没有影响到比赛格局。

    通往总决赛的名单里,还是那几副老面孔。

    唯独,缺少了属于华夏的名字。

    这是自索契冬奥以来,华夏双人滑组合首度不入GPF。

    不过收之桑榆。

    虽然叶/季在赛前公开训练的状态不佳,但正赛发挥稳定,定级和NHK出入不大,最终排名第四位。

    自此,本赛季GPF的名额尘埃落定。

    格林终于合上她随身的小笔记本。

    “还好是金牌加铁牌。”虽然本站没有奖牌入账,但并不妨碍叶绍瑶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偷看过格林教练的计算题。

    所有分站结束后,积分相同的大有人在。

    只是因为有手握一枚金牌的微弱优势,她和季林越的名字排在了同积分组合的第一顺位,成为最后一组入围的冰舞选手。

    面对从华夏远道而来的体媒,她坦诚,他们没有浪费一次机会,所走的每一步都作数。

    GPF的邀请函就是最真实的反馈。

    [冰舞?是冰舞吗?是我们华夏千年老瘸腿的冰舞吗?]

    [我国的冰舞也是好起来了。]

    返回加国备战总决赛的途中,叶绍瑶短暂浏览了国内平台的言论。

    心情说不上糟,但也绝不算好。

    未读的私信塞满了消息区,连一贯无人问津的ins也有了些活人味儿。

    蒙特利尔正是阴天。

    “怎么了?”季林越察觉她的低落。

    “有些惶恐。”她回答。

    职业的缘故,她习惯于在媒体前抛头露面。

    比赛也好,采访也好,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但现在的热度似乎成了烫手山芋。

    她将消息栏上划,各类私信都有,鼓励他们继续努力的,八卦搭档感情关系的,甚至还有劝说他们与冬管中心割席的。

    难以理解。

    飞机进入不稳定的对流层,像陷进了灰白色的粘稠奶油,他们随着机身晃动,不知道穿过多少朵云。

    她终于熄灭手机屏幕,仰头养神:“论这一点,我还挺佩服李重旸前辈。”

    大脑放松时总会想到很多。

    当年的李重旸又是如何在一边倒的舆论下,拿到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枚1000赛金牌,并在风口浪尖宣布担任F国国家队的主教练。

    “我们看似在无数次的比赛中练就了铁的心脏,但它又会在某些时间地点褪成玻璃。”季林越说。

    “你也看到那些评论了?”

    他点头:“很难不在意,但在尽量屏蔽它带来的影响。”

    跟着格林组,飞机落地蒙特利尔特鲁多机场。

    机场的管理依旧混乱,格林丢了她的背包,正在安检处和工作人员理论。

    “我留下来交涉,你们先跟着助教回IAM。”她嘱咐。

    叶绍瑶点头。

    每次出行都会触发一些意料之外的小事件,像投进湖里就找不见的小石子。

    但会让心情变得更糟。

    比如在机场出口,她被人踩了一脚。

    “对不起……是芍药和月季吗?”女孩戴着鸭舌帽和围巾,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镜片藏不住的雀跃,“我以为蹲不到你们了!”

    “你……”

    她忙着自说自话:“听说你们今天飞蒙城,我就来机场碰碰运气,刚想打道回府呢。”

    她是谁,听谁说。

    叶绍瑶和季林越的眉头皱成一座横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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