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sp;国公府。

    卞持盈正传授崔珞珠、戚阅竹、卞知盈掌家之大学问。

    崔珞珠幼时受父母溺爱,所学甚少,嫁为人妇后晕晕乎乎的就这么过着日子,没有谁来手把手教过她什么,这么些年,她一个人跌跌撞撞摸索过来,也闯下了不少祸事,幸好没捅出什么大篓子。

    戚阅竹脾性立不起来,她倒是想整顿家风,无奈手段太柔,遇事无措,只得得过且过。

    至于卞知盈,她总归是要嫁人的,学些掌家的本事,也能傍身。

    三人面对严厉、一丝不苟的皇后殿下,唬得板板正正的,三人排排坐,作认真状。

    待传授完毕,崔珞珠和戚阅竹一同离开了,卞知盈坐在原地,她揉了揉肩颈脖颈,神色疲乏得厉害。

    卞持盈坐在上方看她:“宝淳这些日子就托付给你了。”

    “为什么?”卞知盈歪着脑袋,一脸不高兴地瞪她:“你不是说龚娴比我好吗?怎么如今又肯将公主交给我了?哼,我可不是那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说罢,她又扬了扬脑袋,抬着下巴,高傲如孔雀一般。

    卞持盈诧异看她:“龚娴如今在家养病,无心管教宝淳,我只是让你暂时代替龚娴陪过宝淳这段时日,没想将宝淳交给你,待龚娴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皇后善谋》 30-40(第3/14页)

    大安,仍任公主之师。”

    卞知盈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愤怒地盯着长姐,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炎炎夏日,暑意令人心烦意乱,傍晚时分,残阳西斜。

    而卞持盈坐在阁楼晒台之上,俯瞰院中花草,神色安静非常。

    “殿下打算怎么做?”迟月站在她身边正拿着扇子替她扇风:“我猜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反而会乘胜追击,咱们要怎么反击?”

    “不着急。”卞持盈微微一笑,拿过她手里的扇子:“磨刀不误砍柴工。”

    “我是想着。”迟月蹲在她身侧,若有所思道:“咱们不在宫里,很多事情都没办法立即知晓,可能会因此失掉先机,届时,出了什么事,恐怕难以斡旋。”

    “宫中的确好。”卞持盈慢悠悠扇着风,微眯着眼望向天边:“但人身在局中时,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还不如抽身远离,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迟月思忖片刻,忽而福至心灵,眉目欣喜地看着她,勾唇一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卞持盈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我人虽不在宫里,但是消息并不闭塞。”

    迟月站起身来,粲然道:“殿下这般厉害,消息定然不会闭塞。只是殿下,咱们要离宫多久?”

    此时一阵风来,送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卞持盈微眯着眼,看着天边的残阳:“等待时机。”

    “可若是时机一直未到,该如何?”

    “我说会到,便一定会到。”

    用过晚膳后,卞持盈让卞烨来跟前,考他学问。

    一通下来,卞烨倒也没让人失望,面对严厉的长姐,他虽害怕忐忑,却也能对答如流,甚至能举一反三,脉络清晰,逻辑严谨。

    卞持盈很是满意,给他布置了一些关于政事的功课,让他预备预备,不日考问。

    残阳如血,鸟飞蝉鸣。

    皇后凭栏而望,神色有些惘然。

    迟月从未见过皇后殿下这般,她上前去,柔声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经钰。”卞持盈展臂扶栏,看向远处,喟叹一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因我生性多疑,铸成大错,促使经钰丧命,实在痛心惭愧。”

    “这分明不是殿下的错。”迟月道:“经钰本就是被人给盯上了,他自己也察觉到了,所以他与黎侍郎走得近,恐怕也是想说些什么。”

    “殿下换了经钰,恰好撞上了他被杀害的时候,这两者,并无因果关系,即便是殿下没有将他换掉,他仍是户部主事,却也依旧会被杀害。”

    卞持盈低头,看着栏杆上的雕花片片,心里依旧沉闷。

    “若非我疑心太重,被人利用,也不会是如今光景。”她声音很轻,似是要融进风里,被风携去天边。

    迟月:“殿下常开解我与朝玉,说我们二人长处不同,也各有各的短处,每当我们二人做错事时,您总说‘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样的话来宽慰我们,让我们不要太自责,怎么殿下反而不能放过自己呢?宽慰自己呢?”

    卞持盈闭眼:“虽是如此,但但若非是为了争权夺霸,也不会流血流泪,牵扯甚广,更甚者,令人家破人亡,颠沛流离。”

    “可殿下,争权夺利向来如此,您位居高位,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迟月伸手搭上她的肩头,眉目柔和:“您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庇佑他人不受到波及。”

    卞持盈哪里不知呢,世事如此,谁也逃不过。

    她明白,但依旧觉得难过。

    “黎慈怎么样了?”她问。

    迟月道:“已经派人打点过了,黎侍郎没吃什么苦头,到了惠州也有人接应。”

    卞持盈点点头,她收回手负在身后,眉目恢复如常:“流放惠州,也不全然是坏事,山高路远,可以做些实事,至于黎慈总有一日,我要让他正大光明回到长安,官复原位。”

    “中郎将。”她侧目看向迟月:“或许可以收复己用。”

    迟月迟疑:“中郎将郭云毅是荣家姻亲,若要收复己用,恐怕不容易。”

    皇后看着最后一丝天光隐没山间,语气悠悠:“不妨事,事在人为。”

    这日,卞持盈携礼登龚家,探望龚娴。

    龚娴伤势好了许多,现在人也能下地了,只是依旧虚弱。

    “殿下怎么突然想要出宫小住?”龚娴有些不解,她望着对面的人:“其实国公夫人并无大碍,对吗?”

    卞持盈握着杯盏,指尖摩挲杯沿,答非所问道:“我以为我这般,你能预见两分。”

    她看着杯底茶叶,复又抬眸看向龚娴,不疾不徐问来:“不如龚娘子替我算一算,接下来的路,我要如何走?”

    龚娴勉强扬起笑意来:“殿下这话来得奇怪,这这我如何能算?我又不是算卦先生。”

    “是吗?”卞持盈置下杯盏,笑吟吟看她:“我观龚娘子往日言语,还以为龚娘子有未卜先知之能。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那日宴上遇刺,龚娘子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从头到尾都很冷静,很难不让人怀疑。”

    【作者有话说】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出自北宋苏轼的《题西林壁》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出自《晋书列传三十九》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出自《左传宣公二年》先秦左丘明

    晚安。注意保暖。

    33云遮雾障

    ◎是她的死期◎

    “我知晓……”龚娴垂下眼眸来,显得柔顺无害,她语气柔柔,轻声细语:“我知晓我身上有太多谜团,目的不明,所以殿下忌惮我,怀疑我,但是殿下。”

    她抬眸看着卞持盈,眸光清亮:“无论您怎么查,都不能查出端倪来,不是吗?”

    卞持盈:“你这是在挑衅吗?”

    “不。”龚娴叹了口气:“我只是在说我己不由身。”

    卞持盈看着她半晌,缓缓问:“还是不能说?那要到何年何月,你才会与我言说分明?”

    “我……”龚娴扶着条案起身来,行至窗边,背影沉默。

    卞持盈静静看着她,好整以暇。

    俄而,龚娴扶着窗沿回身,眉眼舒缓:“若非要说个年月,那……那便是昌安四年,腊月初三后。”

    卞持盈霎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手握成拳,缓缓收紧,指尖紧紧扣着掌心,深陷其中。

    昌安四年,腊月初三。正是上一世她被晏端用一杯毒酒送去了阎王殿那日。

    是她的死期。

    她亦起身来,只是扶案望去,下颚紧绷,眉目染上几分肃杀之意:“何故?”

    察觉到她的变化,龚娴不知缘故,只觉得她的情绪来得莫名。

    “殿下。”龚娴站在窗前,低眸看着地上的碎屑光影:“您知道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皇后善谋》 30-40(第4/14页)

    ,眼下我不能说。”

    她身后,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正是盛夏光景。

    卞持盈从龚府回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

    崔珞珠看着她莹白的脸颊,唤了她好几声:“皎皎,皎皎?”

    卞持盈回过神来,见其面露忧色,便展颜:“我只是在想,这会子出去游湖,恐怕有些热。”

    “啊?”一旁的宝淳面露失望之色:“那咱们不去了吗?”

    卞知盈冷哼一声,双手抱臂,郁闷得厉害:“我就猜到有这么一茬儿。”

    卞烨安静如鹌鹑。

    “晚些时候去吧。”卞持盈看向崔珞珠:“眼下暑气太盛,热得慌。”

    崔珞珠连连点头:“你素来苦夏,晚些时候出门也好。那咱们傍晚出去,恰恰好。”

    她想了想,又说道:“你二妹妹来信,说不能来了。”

    卞持盈:“可有说什么缘故?”

    “只说是家里有事,走不开。”崔珞珠眉目染上忧色:“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你说大家这好不容易得闲凑一处,你二妹妹却来不了,下回再凑一处,只怕是难了。”

    卞持盈没说话。

    卞知盈捏着宝淳发顶的小啾啾,嘟嘴不满道:“怎么的?是易家不肯放人?还是说她那难缠的婆母又发难了?”

    “都怪某人。”她气呼呼地戳了戳宝淳软乎乎的脸颊。

    宝淳依偎在她怀里打盹儿。

    卞持盈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似是觉得荒唐:“这也怪我?”

    “自然是怪你!”卞知盈瘪嘴,忿忿不平道:“你不准我们仗势欺人,不准拿你皇后的由头压迫旁人。”

    “这有错?”

    “错!却错不在此。”

    卞知盈振振有词道:“你总是对我们耳提面命,拿这些话来拘着我们,我们自然惶惶遵守,可又因此矫枉过正。我们的确是不会仗势欺人,却因你日日敲打警示,连挺直腰板都很勉强,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行差踏错给你招来麻烦。知道的人说我们是皇后娘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什么犄角旮旯里的破落户!谨小慎微过了头,便成小家子气了!”

    她说完,屋子里一声声响都没了。

    崔珞珠盯着地上,动也不敢动;

    卞烨更是要把脑袋埋进胸膛里去。

    他想不明白,知盈这是疯了吗?敢教训起长姐来了!

    卞知盈说完后,察觉到屋内的凝滞气氛,方才还八丈高的嚣张气焰一下萎靡了。

    她对上长姐严肃的眉眼,讪讪低下头来,心里很是忐忑。

    但下一瞬她又想,她这话虽过分,可也没说错啊!说的是事实啊!

    于是她挺直腰板,抬起头和下巴,大胆凝视过去。

    不过她惧怕长姐的事实已是刻在骨子里,此番虽占理,然,色厉内荏,底气不足。

    卞持盈看着她那双清凌凌的眼眸,须臾,点点头,淡淡道:“你说得不错,是我做错了。”

    卞知盈目瞪口呆:“……啊?”

    崔珞珠和卞烨也有些意外。

    “前有如盈被董家欺压多年。”卞持盈冷静言说:“后有怀盈疑似也被婆母欺负。”

    她自省:“由头竟是我思虑不周,是我做得不对。”

    见她这般,卞知盈的尾巴一下就翘起来了,她伸手指向卞烨:“还有阿兄也是!”

    卞烨一呆,不明白怎么和自己扯上关系了,他连忙制止:“我怎么了我!你别胡说!”

    “我怎么就胡说了!”卞知盈搂着宝淳,瞪他:“你在学院里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说出来,只敢跟我发发牢骚,你就是怕阻碍长姐,怕给长姐带来麻烦,怕别人议论你是仗着有个皇后姐姐所以行事毫无无顾忌纨绔子弟,所以才只字不提的!”

    卞持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她看向卞烨:“阿烨,当真如此?”

    “长姐……”卞烨起身来,嗫嚅着嘴唇:“这……这……”

    “阿烨,你怎么一个人受着!”崔珞珠也起身来,一脸恨铁不成钢模样,埋怨他:“你该跟我、跟你父亲说的!”

    卞持盈拧眉望去:“是怎么被欺负的?”

   &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