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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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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定定地站在门口。

    “殿下。”洛斯贝尔的声音有些沉,“我能进去吗。”

    握着门把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德墨柏亚回神似地眨了眨眼,侧身让出进门的通道。

    等洛斯贝尔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他迟疑着将门虚掩,留出一条缝。

    也像是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和空隙。

    “洛……”他一回头,人影猛地扑到他怀里。

    毫不设防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后,后背靠在门上,咔哒一声,门锁关上,将缝隙也紧闭得严丝合缝。

    事情的走向在德墨柏亚的意料之外。

    他微微皱起眉头,低头去看反常的洛斯贝尔,双手自然地以保护的环抱形态,虚虚地悬空在她身侧。

    洛斯贝尔左手搭上德墨柏亚宽厚的肩膀,右手紧贴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掌心下能感受到突突的跳动,变快的心跳频率完全出卖了对方的真实情绪。

    她微微踮起脚尖,主动拉近与德墨柏亚的距离,眼眸望进那双慌乱被扰动心湖的澄澈蓝眸,还能从眼睛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

    温热的鼻息扑在德墨柏亚的脸上,很烫,烫得他浑身神经都跟过了电一样,带来刺激的战栗。但他的身体又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峭寒风冻住,全身肌肉都紧绷着,不敢轻易动弹。

    脑中的冲动和理智在疯狂拉扯。

    他应该推开她,应该问清她发生了什么,但躁动的细胞像是磁铁的引力,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直接吻上去。

    喜欢的人在主动投怀送抱,谁又能无动于衷。

    德墨柏亚忍不住往前贴近的唇,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又往后缩回,连带着聚焦在诱人唇瓣上的视线一起收回。

    他抬眸,撞进那双充满审视的眼睛里,不可控制地微微扩张瞳孔,紧张地干咽,喉结上下游动。

    只需要简单的试探,洛斯贝尔就能知道,他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下意识的反应还有心跳骗不了人。

    洛斯贝尔的鼻尖擦过他的鼻尖,低下眼去看他绷紧的唇线和下颚线,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

    “要亲吗。”她又抬眼,直勾勾地凝视他。

    德墨柏亚的瞳孔有轻微的颤动,眼睫毛也不安地抖动着,嘴巴却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她是了解他的,不拒绝就是肯定。

    至少,没有马上拒绝,就是犹豫。

    德墨柏亚的目光根本无法从她的脸上挪开半秒,玄关暖色的束灯照得暗色的眼眸也波光潋滟,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黑珍珠,潋滟明动。

    近距离下说话时呼出的呼吸里还有淡淡的酒味。

    “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唔。

    洛斯贝尔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抚在他颈上的微凉的手像是灵活的游蛇,游走攀附到他颈后,只轻微用了点儿力,就将他的头拉下,直接贴上他的唇。

    砰。

    控制理智的中枢神经电光石火般地猛然爆炸,将所有的权衡和冷静都被抛诸脑后,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空白,所有的行动都凭借直觉。

    下一秒,一只发烫的宽大掌心紧贴着洛斯贝尔的后腰,用力将人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只是蜻蜓点水的吻紧贴得更加密实,不允许她后退半步。

    德墨柏亚一点儿也不温柔,一直隐忍克制的所有感情都在开闸的瞬间骤然爆发。他像是怕被人抢走棒棒糖的小孩儿,紧紧抓着糖棒,把糖果往口腔最深处送,不断地去吮,去舔,去汲取糖果所有的甜。

    这个吻是由洛斯贝尔开始的,但她逐渐丧失了掌控权。跑三千米的耐力在这一分多钟顷刻消耗尽,她有些缺氧,双腿软得不自觉弯曲膝盖。

    德墨柏亚像是感觉到她的脱力,整条手臂环绕住她的腰,将人半抱着转到门边,让她背靠着门,按着后脑勺的手同时上移护住她的脑袋,防止磕碰。

    “哈……”仅这一会儿,洛斯贝尔短暂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刚刚还澄澈的蓝色眼眸这会儿变得黏稠,一副尝不够的模样,又低头吻了下去。因为呼吸还未能闭上的嘴城门洞开,任由敌军破门而入,攻城略地。

    两种葡萄酒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酸与涩,甜与香,像是逐渐加温的热红酒,液体在不断升温。热度使酒精也慢慢地挥发,轻轻柔柔地飘在脑袋里,让人有些许的晕眩,最后舌尖只剩下丝丝甜味。

    德墨柏亚饮尽这杯充满柠檬香的红酒,又依依不舍地含了含酒中被温热得软甜的水果,果肉饱满,沾满汁液,简直让人想要用牙咬下去。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就要失控了。

    德墨柏亚强迫自己松开洛斯贝尔,放开她的瞬间,他回味无穷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瞧见她眼角似有水光,他又抬手勾起手指,用指节轻柔地帮她抹去。

    洛斯贝尔原先环绕在他颈边的手下滑到他身前,紧紧攥着他的浅灰色马甲,将昂贵厚实的布料抓得满是褶皱。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受,感觉自己像是一朵轻飘飘的云。

    她坐在他抵在门上的大腿上,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闻声气息不稳地抬眼看他,感觉自己还像是虚浮的一朵云,踩不到实处。

    “洛斯贝尔……”开口说话,音色有种粗粝的低哑。

    理智在慢慢回笼,但在瞧见她泛着不自然红晕的脸颊和唇时,还是忍不住喉管收束,有种干渴的痒意。

    德墨柏亚一把将人抱起,将人抱得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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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开了可能抵到的部位。他的脚步在床尾顿住半秒,又抱着人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单膝跪在地上,像是忠诚的骑士,又像是罪孽深重的罪人。

    “抱歉。”他低着头,没敢去看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说抱歉。”

    明明是她主动的,他为什么要道歉。

    洛斯贝尔盯着他金色的头发,忽然想到了伯温家养的那条金毛犬,每次见到人都会热情地扑上去。

    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怎么能将德墨柏亚比作狗,还是伯温那个讨厌鬼的狗。

    德墨柏亚抬眼去看她,又恢复了从前那种柔情的眼神,缠绵的,眷恋的,恨不得把人装进眼睛里的。

    他在害怕,害怕从洛斯贝尔的眼睛里看到悔意。

    她喝了酒,可他没有喝醉,不应该趁人之危的。

    尽管是洛斯贝尔自己送上门来的。

    “洛斯贝尔,你又喝醉了。”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洛斯贝尔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又”字,而且德墨柏亚这样跪在她身前的画面是那么的熟悉。

    “艾拉成人礼那晚,你是不是去过露台。”

    德墨柏亚怔住,同她对视的瞬间,意识到自己瞒不住她。

    “嗯。”他承认了,“但我只是偶然碰见你,也没有做什么。”

    洛斯贝尔蹙起了眉头,他到底处心积虑地瞒了她多少事。

    到套房来的半个小时前。

    “勃利先生,能和您聊聊吗。”

    洛斯贝尔单独找到勃利,比起滴水不漏的安德鲁,从他这里或许更能打探到消息。

    况且,上次勃利还找她帮过德墨柏亚,她知道隔离室的存在,勃利应该对她少些戒备。

    “我刚刚瞧殿下没吃多少。”洛斯贝尔抿了抿唇,提及德墨柏亚,“他近来似乎憔悴了不少。”

    她旁敲侧击地问:“上次易感期后,他的身体状况好些了吗。”

    人精如勃利,立刻就猜到洛斯贝尔找他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只要勃利不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他嘴里探听到任何有关德墨柏亚的消息。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侍从长的位置上待了近二十年。

    勃利不说话,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态。

    洛斯贝尔领会到他不能主动说,她欲言又止,踌躇片刻又问。

    “抑制剂对殿下也没用了吗。”

    她在隔离室明明看见了使用过的抑制剂,可德墨柏亚易感期的症状却完全没有好转。

    勃利依旧没有回答,垂下的眼眸和叹息声便是答案。

    “那……殿下真的。”洛斯贝尔心头顿时像是扎了一根刺,“他……”

    洛斯贝尔从薇洛安那里听说过,德墨柏亚是接受不了愈灵师疗愈的。

    如果连抑制剂都无效的话,能度过易感期就只剩下一种办法了。

    “那他,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她委婉地问。

    “对不起,卡佩小姐,多的我不能说。”勃利摇头,面露歉意,“如果有机会,您再去一趟殿下的寝殿,您便会知道了。”

    其实即使勃利不说,洛斯贝尔也能从德墨柏亚的状态猜到。如果他顺利度过易感期了,就不可能是现在这样憔悴消瘦的模样。

    可勃利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洛斯贝尔,我送你回去。”她回去时,安德鲁还没走。

    洛斯贝尔隐约察觉到不对。

    且不说安德鲁不会让德墨柏亚一个人走,就是留下,散场后他也该立刻去找德墨柏亚。

    很明显,安德鲁是德墨柏亚特意让留下的。

    “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回。”洛斯贝尔婉拒道。

    可德墨柏亚让他送洛斯贝尔回去。

    “你现在不走吗。”安德鲁问。

    洛斯贝尔扫了他一眼,除了训练,安德鲁不会对她的私事过问。

    “嗯。”她点了点头,“我可能在这里过夜,你先走吧,谢谢。”

    每个院子里都有休息的客房,留下过夜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果不其然,安德鲁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情。

    安德鲁这个人不擅长说谎,所以平日里都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比毕夏普话还少。

    “怎么了吗。”洛斯贝尔问他,“你不去找殿下吗。*”

    安德鲁有种语无伦次的尴尬,说:“没事。”

    洛斯贝尔又问:“殿下去哪儿了,他不是说他有事吗。”

    安德鲁不可能不知道德墨柏亚今天的安排,但他答不上来。

    洛斯贝尔倏地笑了,肯定地说:“他还在会馆吧。”

    她打算定这个会馆的时候,就提前打听过这个会馆的背景了。

    会馆的主人是查理公爵,也就是德墨柏亚在邮轮上伪装身份,威廉的父亲,查理公爵。

    查理公爵还是德墨柏亚的堂舅,女皇的堂兄,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

    安德鲁闭口不答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洛斯贝尔确信了。

    洛斯贝尔盯着安静下去的德墨柏亚,余光扫过他明显的灰色西裤。

    她问他:“为什么停下来,不继续了。”

    德墨柏亚讶然地注视着洛斯贝尔,有刹那的惊异和不解,她态度转变得太快,这很反常。

    “你知道了。”他沉下声线,变得严肃几分。

    “您指的是什么。”洛斯贝尔明知故问,她就是要逼他亲口承认。

    德墨柏亚的心脏被人猛地揪紧,酸涩且疼。

    他哽住,冷下语气,一字一句地说:“洛斯贝尔,你已经不是我的秘书了。”

    “你没必要……”为了我‘献身’。

    “那你呢。”

    洛斯贝尔大胆地打断他的话,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样伸手去摸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触控灯一样,忽而又变清亮几分。

    “你又不是我的谁,没必要为了我守身如玉。”

    她知道了。

    不仅知道他易感期无药可治,还知道女皇往他枕边送人的事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爬升到后脑勺。

    德墨柏亚整个人如坠冰窖,怔怔地望进她的眼底,看着她脸上挂着笑意不达眼底的浅笑。

    但其实洛斯贝尔不知道那个omeg长得和她有六分相似的事,在昏暗的灯光下还能更像一点儿。

    她轻笑一声,语气却有几分无奈。

    “你这么折磨自己,何苦呢。”

    第75章 柔软。

    过去,洛斯贝尔时常觉得,爱情就是一颗令人变得愚蠢的“毒药”。

    陷入爱情的人,通常会失去理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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