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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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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发了疯地命人灭火,带着人在周围地毯式地搜寻,就在快要绝望时,还是靠那只狼狗,才找到这边来。

    百密一疏,他唯独没想过在这场围剿中,需保护好言霁,或许他潜意识里认为,言霁身边有那么多人,并不需要自己。

    已至害他至如此险地。

    顾弄潮像是拥抱失而复得的珍宝般,珍而重之地将言霁紧紧搂进怀里,下颌抵在他的头顶,轻声又慎重地说道:“对不起。”

    直觉告诉言霁,顾弄潮的这句对不起并不是在向煮了他的兔子道歉,他能听到顾弄潮胸口下平稳有力的心跳,跟往常有着细微的差别。

    言霁想,他应该知道顾弄潮在为什么道歉。手环过顾弄潮的腰,言霁笑了下:“如果是为了兔子,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听完言霁的讲述,顾弄潮决定教他生火。

    在有火折子的情况下,生火并不是一件难事,难就难在,言霁说:“正常皇帝,谁身上随时带个火折子啊?”

    捡回来些干柴,顾弄潮教他怎么最快钻木取火。

    原来言霁之前用错了方法,钻木需先给木头破开个截面,凿出一个洞,里面放上易燃的干草,再用木枝尖端对准钻木,摩擦生烟,热度点燃干草,火就生起来。

    顾弄潮手把手教了两次,在第三次时,言霁终于学会了生火。

    只不过那双细嫩的手掌心搓木头搓得通红,中途言霁叫了好几次疼,顾弄潮也没有叫停,等言霁终于学会生火后,顾弄潮才小心地拉过那双磨伤手,垂着眼睫,细致温柔地给上面涂抹药膏。

    浅浅的气息拂在手心,看着顾弄潮认真的眉眼,言霁心头发痒,连着手指也卷缩了下。

    木槿其实说得很对,顾弄潮对他的好与不好,都很真实。

    上完药,顾弄潮又将屋子都整理收拾了一番,还别说顾弄潮虽然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点墨抚花的模样,但做饭却挺好吃的,收拾屋子的动作也利落干练,或许这就是民间所说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言霁坐在床上,用手肘托着一颗桃子边啃,边看着顾弄潮扎起衣袖,将这间蓬荜草屋整理得井井有条。太阳破开层层迭迭的乌云洒下金灿阳光,从破口的窗户照进一束暖光,顾弄潮瞧见便抱着发潮的被子出去晾晒,言霁的视线跟着他一起移动。

    好像有哪不对劲。

    言霁蹙眉盯着顾弄潮欣长挺拔的背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哪不对来,一切都这么自然。

    又见顾弄潮进来,叫他将衣服脱了。

    吓得言霁一抖,手里的桃子都滚到了地上,他后缩着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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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惕地盯着顾弄潮,质问:“你、你想干嘛!”

    顾弄潮缓缓眨了下眼,若是言霁没看错,顾弄潮的神态分明可以谓之捉狭,但顾弄潮没有僭越半分,只是道:“你的衣服脏了,穿着不舒服,脱了我给你洗干净。”

    疑虑消解,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言霁为自己那一刻生出的想法感到羞愧,脸上慢慢浮上了一层薄红,目光左右乱移道:“换了我就没衣服穿了。”

    顾弄潮道:“陛下可以穿臣的。”

    说着,他就要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来给言霁,言霁连忙阻止,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件,只不过不是我自己的而已,我可以穿那件。”

    他将放在柜子里的那件暗侧绣着“二”的衣服拿了出来,侧过身背对着顾弄潮将身上的脏衣脱下,伸手去拿衣服时,却抓了个空,疑惑地回头看了眼,顾弄潮正拿着那件衣服打量,见他回头,便问:“这件衣服是谁的?”

    言霁不能透露无影卫,支支吾吾许久,咬了下唇,才故作理直气壮道:“是我捡的!”

    下一刻,那件衣服被顾弄潮丢进熊熊燃烧的柴火堆里,火舌舔舐上去,眨眼就看不到了。

    言霁瞋目扼腕:“你干嘛啊!”

    不过,没等言霁来得及生气,一件衣服便兜头罩在了他身上,衣袍尚还残存适宜的体温与淡淡药香。顾弄潮给言霁穿好外袍,系上衣带,自己仅着一身雪白底的里衣,抱着言霁换下的衣服就出去了。

    从始至终,言霁都是懵的。

    鼻尖袅绕的药香恍若有种顾弄潮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让言霁越来越心神不宁。他身上仅有顾弄潮给他穿的外袍,里面什么也没穿,且顾弄潮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明显大了不少,一动衣领就容易滑过肩,袖摆也大得将手遮住了。

    感觉顾弄潮好像生气了,是因为自己的隐瞒吗?

    可是无影卫是他护命的底牌,他怎么能轻易透露出去,不仅是对自己,更是对隐藏暗处几十年的影卫们,的一种背叛。

    言霁光着腿下了床,捡起地上的桃子慢腾腾地丢掉后,又慢腾腾地回去,装作不经意地坐在顾弄潮身边的台阶上,兀自迟疑很久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顾弄潮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将他的衣服泡在水中搓洗,那两扇长而浓密的眼睫始终垂着,没往言霁这边抬一下,如玉如珠的脸庞在阳光下透着光,俊美得犹如天神,惑人心扉。

    只是此刻天神正干着凡尘俗事,琼秀风骨为此折腰,神佛头顶的圆光也染上了红尘的纷嚣与淡泊。

    一颗小石子丢在顾弄潮脚边,顾弄潮没理,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五颗、第十颗

    言霁将身边的石子都丢完,开始抠泥土下石头,顾弄潮终于抬眸看向他,说道:“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别感染了。”

    分析着顾弄潮脸上的表情,言霁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顾弄潮复又垂目,沥水搓着衣服,言霁刚想说他说谎,就听顾弄潮说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没能早点找到你。”

    言霁没觉得顾弄潮来晚了,他不太清楚,顾弄潮指的究竟是什么。

    将衣服晾在院子里的竹杆上,言霁凑过去看,衣服干净得竟然一点污迹都没有,他惊叹于顾弄潮无所不会,看顾弄潮的眼神中都带了些崇拜。

    追在他后面问:“我以前从没看你做过这些,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学的?”

    顾弄潮突一停,言霁没剎住脚,撞到他背上,蹭到了额头上原本的伤口,疼得言霁倒抽了口冷气,顾弄潮忙转身扶着言霁,掩不住紧张地问:“怎么了?”

    “碰到伤了。”言霁素来耐不住疼,泪眼汪汪地咬着唇。

    顾弄潮松开布条,辨认着伤势,伤口确实破开了,他朝伤口吹了吹,又重新抹了药缠上布条,动作轻柔得言霁几乎感觉不到,他微微仰头看着顾弄潮绷紧的下颌线,坚持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学会这些的?”

    明明以前也是王府里金徽玉轸的世子爷,怎么学会了这些琐碎杂活。

    顾弄潮语气浅淡,平缓地说道:“盘安关一战败北后,我与一众随从逃亡路上,慢慢会了些。”

    话语间虽没有一丝自哀自怨,但言霁光是听着心中就止不住泛起密密麻麻如针扎般的疼,心疼十一年前那个小小的顾小世子,也心疼现在无所不会的摄政王。

    可镇国王府的悲剧,却正是柔然一手造成的。

    自己作为间接被柔然用来对付顾弄潮的棋子,又资格安慰他吗?言霁不知道,他倾身吻住了顾弄潮,一触即分,随后又为自己的行为懊恼,脸红着正想寻个由头解释,嘴刚张开就被顾弄潮反过来亲住了。

    原来亲吻并没有想象中的黏糊。

    这次言霁不是饿昏了头,他理智且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跟顾弄潮呴以湿、濡以沫,甚至,他好像很喜欢喜欢跟顾弄潮接吻。

    任由顾弄潮攻城略地。

    而这次,顾弄潮似乎有些失控,弄得言霁本就宽大的衣衫更加凌乱,在衣带快被解开的时候,顾弄潮猝然清醒般,松开了言霁,并为他重新将衣服整理好。

    言霁赤红着脸小口喘气,虽不解顾弄潮为何突然转了态度,但识趣得并没问,顾弄潮抱着他坐了会儿,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顾弄潮好似笑了下:“还望陛下思量当下,不要太过为难臣。”

    “不为难你。”言霁侧过头,将眼睛贴着顾弄潮皓白修长的脖颈,故意眨着眼睫挠他,“不是还剩很多桃子吗,你给我做桃子甜羹吧。”

    顾弄潮抚顺言霁披散的长发,无奈又宠溺,道了声:“好。”

    他没问桃子甜羹是什么,只要言霁说出来,就会千方百计地尝试去做。

    事实证明,无论多奇怪的要求,顾弄潮也能做得好吃,桃子煮烂后本来应该会有些酸,但顾弄潮不知从哪翻出一罐蜜糖,用适量的糖冲散了果酸,羹出锅后,吃着只有桃子馥郁的香气和米粒里丝丝的甜。

    甜羹的色泽,也是淡粉色的,蜜桃的颜色。

    真真的色香味俱全。

    顾弄潮又端了一样酸气扑鼻的东西上桌,言霁一看那东西,顿时抱着碗往后退,抬眼瞅着顾弄潮道:“就算实在没什么吃的了,也不用将放烂了的拿出来吧。”

    顾弄潮微微愣了下,意识到言霁指的什么,解释道:“这种的叫泡菜,并没有烂,也是可以吃的。”

    言霁不信,认为顾弄潮是在忽悠自己:“可是都发酸了。”

    “傻子,它本来就是酿酸了才好吃。”顾弄潮止不住地笑,笑得胸口震颤,言霁从没看他这样笑过,一时看呆了,都忘记了为那一声“傻子”恼怒。

    眼看着顾弄潮夹了块白色的萝卜块含进嘴里,言霁才猛然回神,忙去抓他的手,急道:“快吐出来,吃了定会腹泻的!”

    顾弄潮咽了下去。

    并问他:“陛下要不要尝尝?”

    言霁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从顾弄潮那里得知百姓们为了更久得储存食物,以此度过严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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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才将菜泡进密封好的坛子里,这样食物可以放好几个月,也不会坏。

    顾弄潮夹了块同样的白萝卜块递到言霁嘴边,诱哄地说道:“挺好吃的。”

    言霁狐疑地张开嘴,白萝卜的味道很奇怪,但并不是难以忍受,可以算得上酸爽可口,还有些微辣。

    是因为酸菜坛子里泡了红辣椒。

    酸辣的泡菜合着甜羹一起吃,有种别样的幸福感,这幸福感,或许也来自于坐在他旁边,为他准备这一切的顾弄潮。

    在顾弄潮来之前,言霁甚至都无法果腹,生活糟糕到一度认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顾弄潮来之后,言霁忽然就觉得,这个穷困潦倒的茅屋,原来也可以变成世外桃源。

    顾弄潮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第64章

    晒饱太阳的棉被松软温和, 床铺舒适得言霁躺下去就再不想起来。顾弄潮还在外面洗碗碟,言霁便打了会儿盹,结果这一闭眼愣是睡了一个多时辰, 醒来时屋内烛火闪烁, 照亮空无一人的房间,正在言霁疑惑顾弄潮去哪的时候, 就听见有敲打声一下接一下传来。

    嘭、嘭、嘭。

    这声音在空寂黑暗的夜晚中,显得异常清晰诡异,言霁往声源看去, 那面破口的窗户此时被糊了一层什么东西,又好像是兽皮紧紧贴着窗口, 响声正是一种尖锐的物体叩在窗棱上的声音。

    门外是空洞洞的黑夜, 言霁忍着胆寒往房门处走,在路过桌子上, 将烛台紧紧握在手上。

    一是可以照明,二是可以用来做攻击的武器。

    待杌陧不安地探头往外看时,言霁惊了一跳, 只见大晚上的, 顾弄潮正拿着一把铁锤, 一下下将一张风干的兽皮钉在窗上,堵住了时不时从破口处往屋内灌的寒风。

    看到烛火蔓在手边,顾弄潮转头朝言霁看了一眼, 很轻得问:“吵到你了吗?”又续道, “抱歉,本来应该白天弄的, 但看风吹得你一直在抖。你先进去睡吧, 很快就好了。”

    言霁并没有依言回屋, 他端着烛台走过去,说道:“我给你照明。”

    顾弄潮弯了下眼睛,说道:“好。”

    确如顾弄潮所说,只剩下最下面的那边没有钉上,他动作很轻,言霁并不是被敲打声吵醒的,而摸到身边空空如也后,惊醒的。

    糊好窗户后,屋子内暖和了不少,门口灌入的风吹不到床边去,言霁便叫顾弄潮别弄了,先休息。

    却在睡哪上,两两尴尬住了。

    以往,两人睡在一起的次数多得数不清,可如今好像有什么发生了改变,过去习以为常的事,显得这般不自在,让人面红耳赤。

    顾弄潮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薄被,率先说道:“柴房里有一张床,我去那里将就一晚。”

    言霁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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