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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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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罢了,手底下的这些人怎么也能这么废,没了顾弄潮,大崇还有指望吗?

    言霁累得摊平躺在软塌上,任由木槿给他饱受摧残的膝盖上药,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木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陛下从皇陵回来,天还没亮就又匆匆出了宫,并且什么人也没带,再回来时,就是一脸颓废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不该多嘴询问,但见陛下难过,心里也跟着生疼,擦完药后,寻了个开心的话题说起:“陛下又去王府看傅袅姑娘的吗,她现下身体可好些了?”

    言霁气若游丝地回:“好些了。”

    木槿:“”

    这语气,确定傅袅姑娘真的好些了吗?

    她硬着头皮道:“奴婢算着日子,大概下个月立夏后,姑娘就该生了,真是个好日子。”

    说到这,言霁终于提起些精神。

    其实傅袅的状态并不好,言霁遣人送了不少补品,还专门派了个御厨过去照料傅袅的饮食,依然没得好转,似乎从上次一病后,她就日渐失了生机。

    木槿并不知这些,还在说着:“姑娘不是让陛下给那还未出世的孩子起名么,陛下可想要了起个什么名字?”

    “尚没想好。”言霁答着,却想着另一事,他明日下朝后,得偷偷去太后宫里一趟-

    摄政王府,顾弄潮睹见墙角放着的画筒,是之前他整理出来打算烧掉的,但因启王之事没得空闲,一直搁置角落,这会儿看见,终于想起那些画还没处理,他一卷卷拾起来抱在怀里,让人取了炭盆过来,神色淡泊地在院子里一幅幅烧了个干净。

    只专注当下就好。

    烧完顾弄潮换下衣服,沐浴出来,并没熄灯歇下。

    他行至案台前,打算再将今日递来的奏折翻看遍,确定并无遗漏后,又记下明日朝堂上要与群臣商议之事,搁笔时目光在白玉笔托上凝住,蹙了下眉。

    白玉上有一道不甚明晰的裂缝,白日看并没察觉,但夜里灯光的照射下,那道裂缝明显了不少。

    “吴老。”

    顾弄潮对外唤了声,吴老听闻推门进来,收敛眉眼不往里看。

    顾弄潮问他:“今日这间屋,可有人进来过。”

    “并无人进过。”吴老刚答完,想起什么,又续道,“不过半月前,陛下来过这座院子。”

    迟迟没得回应,吴老这才抬眼看去,顾弄潮穿着雪色衣袍正端看着白玉笔托,羽睫压下,眸子如晕染的浓墨的湖泊,深不见底。

    “下去吧。”

    吴老应声退下。

    摄政王屋内的灯火一直亮到后半夜,吴老见王爷迟迟未睡,便也守在屋外不敢去歇息,等到烛光熄灭后,吴老松了口气,安排守夜的人,这才离开。

    凉凉月光静洒在案台上,照着上面放置着的一幅刚作完的画-

    言霁用了一晚上策划明天该如何不动声色潜入永寿宫,由于想得过于专注,导致后面越来越焦虑,彻底失了眠,一直到天亮,才勉强睡了一个时辰,被德喜叫起来时,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身体沉重得犹如四肢被灌了铅,每动一下都觉受罪。

    想罢朝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德喜在床头唤他第五声时,言霁颤巍巍地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朕病了,今日免朝。”

    德喜忧愁道:“陛下五日前才病好,这么快就又病的话,恐怕会引起群臣非议。”

    言霁:“”

    他恍惚地看着床顶的帐子,眼皮再次慢慢阖上,临到剩一条缝的时候,德喜又开始唤魂:“陛下、陛下、陛下”

    “闭嘴”

    眼睫颤了颤,言霁不得不再次睁开眼,德喜见此赶忙说道:“朝臣们都在外等了一炷香了,陛下怎么也得起了。”

    “真的、病了。”

    德喜:“那奴婢去请御医?”

    言霁睁着没睡醒的迷离双眼瞪他,蠢奴才,都看不出这是借口吗?

    他也并非不想起,可他今天得去永寿宫干番大事,若是没睡够提不起精神,被顾涟漪发现,还不知要生出多少波折。

    德喜眼看着陛下又将眼闭上了,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外面的人开始催:“德喜公公,陛下还未起吗?”

    要说陛下赖床,岂不有失天子颜面,陛下还如何在群臣间立足。

    德喜咳了咳,稳下焦急的声音,朝外面道:“陛下现下不太舒服,稍晚点就来。”

    说完,德喜转至床头,又开始唤,然而这次言霁无论说什么也不睁眼了,似乎打定主意要罢朝。

    正在德喜急得快哭时,一声通报传进殿中,德喜听到来人是何人后,又是慌张又是喜悦,放下床帏到外间迎接,顾弄潮轻飘飘睹了德喜一眼,问道:“陛下呢?”

    “还、还在里面。”德喜忧虑道,“陛下说身体不适,奴婢担忧可是前阵子的烧还没退干净,正要去请御医来看看。”

    顾弄潮点了点头,往里屋走去。

    床帏落着,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能听见清浅平稳的呼吸,不似发烧之人那般沉重。

    顾弄潮将帐子拉开,皇帝睡容安详,脸色红润莹亮,只眼底留有几分青黛之色,看上去略有些疲惫。

    “陛下,朝臣们正侯在太平殿外,不少老臣腿脚不好,也跟着站了许久,你是否该起了?”

    言霁觉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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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吵得厉害,他拉过被子,将耳朵连脸一同遮住。

    下一刻,被子被人大力扯开,冷气钻进衣领,言霁被冻得总算再次睁开眼,怨念地看着站在他床边的摄政王。

    真是好大的胆子。

    顾弄潮直接命人将言霁扶起来给他穿衣服,言霁反抗不得,承明宫的宫女们亦不敢不从摄政王的命令,战战兢兢地上前将一脸死气的陛下扶起来,喂了茶水漱口,便又摆弄他的手给他将衣袍一件件穿上。

    皇帝冕服十分繁重,里面穿上两件后,才在外面穿上皇袍,镶宝嵌金的腰带一捏一束,腰身凸显的同时,言霁被迫憋直了腰。

    用湿帕子给他擦脸的宫女同时收回手,言霁被扶、抑或是说被挟持着走到镜台前,开始束发。

    当沉甸甸的冕旒戴在头上后,言霁彻底清醒了。

    他实在有气无力,连站起身都觉得费力,德喜刚要迭矩重规差人将陛下扶上步辇,就见摄政王率先一步,勾着陛下的腿弯,一把将人抱起。

    德喜:“!!!”

    “王爷、王爷,您当心!”摄政王步履如风,大概实在看不惯他们这副慢吞吞伺候皇帝的模样,德喜满脸汗追在后面,怕摄政王一生气,就把陛下给摔了。

    言霁还没来得及从混沌的大脑反应过来顾弄潮的不敬之举,就被裹挟清苦药香的温暖怀抱给包围,等他慢半拍喝斥“放下朕”时,已经到了步辇前,顾弄潮依言将他放进软靠里。

    生气都生晚了。

    果然不应该那么晚睡。

    现在再去降罪顾弄潮未免显得太过突兀多余,言霁撇过头,放空神识,宽慰自己至少没有费力走这么远的路,就当骑了个会动的座驾吧。

    从龙门进去时,言霁不得不下来自己走,一声传报,文武百官自两侧贯入金殿,言霁恹恹地坐在龙椅上,当一个每个朝廷都会需要的吉祥物。

    今日讨论的是关于敦和太后骨灰被盗一事,大理寺卿详细说了昨日他调查金佛寺的过程,以及一些可疑的地方,列出一串知情人的名单,言霁提起所剩无几的精神听下来,并无任何有用信息,那些名单上的人,根本不可能查到祸首。

    此事在朝廷上讨论多久也无益,上朝的时间十分宝贵,几位朝臣发表自己的看法后,就有说起下一件事,是关于康乐郡主的。

    有确切的消息报上来,说康乐郡主潜藏在京畿。

    之所以这次康乐露了行踪,是因为她去收了齐王暴尸于绝命崖上的尸骸,被一直守在暗处的暗卫盯上,不过康乐也是个警惕的人,她几近周转,等暗卫追上去时,才发现跟丢了人。

    他们不知何时,跟着的变成了跟康乐穿着一样衣服的死士,死士一被追上,就吞了毒。

    如今,言霁没再动用康乐布设的那条商路,因为如果康乐想借此报复他,没人比她更了解那条商路的运营流程,要在其中动手脚再简单不过。

    而现在这条商路的所有盈利都已经充入国库,维持着大崇每日运作,朝臣商量的主要便是这事,户部算出,若是这条商脉挺太久,会影响边塞的军防。

    暂时并不会显现影响,可一旦时间久了,弊端就会一一浮现,届时边塞出现状况,敌军乘虚而入,便是国之忧患。

    商脉不能停太久,所以,康乐必须得尽快处之。

    顾弄潮沉思片刻,安排屠恭里率军十六卫秘密地毯上搜罗康乐的下落,又安排禁卫军加强皇宫内禁的巡逻。

    言霁察觉到顾弄潮一直没再动用过皇城军,莫非皇城军真的有内鬼?

    撑到下朝,等朝臣一走,言霁立刻瘫软在龙椅上,缓了许久,发现顾弄潮还站在下面,一瞬间恢复冰冷表情,板着脸问道:“皇叔可还有什么事要禀吗?”

    任谁都能看得出今日皇帝确实没睡醒,脸上的疲惫怎么也盖不住,顾弄潮的目光在他苍白干燥的嘴唇上流连了下,说道:“臣有一物献给陛下。”

    “不要。”言霁想也没想,站起身甩了下袖子,神色倨傲地看了他一眼,“反正你就算赠给我的东西,实际上也并不是赠给我的。”

    就像移走白华,实际上也并不是为他所移,亏他还愧疚了那么久,想方设法去找柔然的巫师。

    “陛下为何不问是何物?”顾弄潮话刚说完,就有人堵着两道龙门,言霁不得不转回身,气闷地任由人挟制。

    他至今依然,生死被掌握在顾弄潮手上。

    顾弄潮不让他走,他就只能待在这里跟顾弄潮耗着。

    哪怕顾弄潮将皇城内的兵符给了他,也仅仅是证明他可以直接号召十六卫,可身边的这些侍卫,他一个都动不了。

    从木槿说陈轩升任禁卫军时,言霁就明白了,禁卫军也是顾弄潮的势力。

    原本皇城军处于中立,现下生了内鬼,他身边的侍从,无论宫外宫内,全都替换成了禁卫军。

    言霁重新坐到龙椅上,没好气地问:“皇叔要送朕何物,须得这么大费周章?”

    赶紧送,送完他还得去永寿宫。

    这会儿顾涟漪正好在礼佛,晚点就没机会了。

    言霁盘算着待会要干的大事,见顾弄潮从宫人手中取过一卷画,言霁看着那卷画神色放空。

    金殿寂然无声,两侧拱门涌进来的风吹得顾弄潮发丝飞扬,绛红朝服鼓动,他便一直举着那卷画,眸色淡淡,开口道:“这是我”

    “闭嘴!”

    言霁紧握着龙椅扶手,执拗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无论未来还是现在,我都是同一个我,所以哪怕你将我当作未来的缩影,也心无芥蒂。”

    顾弄潮举画的手一顿。

    并不是这样的,并不是未来与现在这么简单

    若真如此简单,他何须忍受折磨这么多年。

    顾弄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声音放柔,轻声问道:“你有芥蒂?”

    “我只是”言霁说不清心里的感受,他只是什么,只是觉得永远都超越不过书里所写的那个,跟顾弄潮旗鼓相当的“言霁”,永远及不上那个“言霁”在顾弄潮心里的重量。

    他也永远成为不了那样心狠手辣、当断则断的性格。

    明明就算过去和未来,他确实都是一个人,可又觉得,像两个不同的人。

    言霁解释不清这种矛盾的感受,比起纠结于此,他更想弄清楚顾弄潮还有什么隐瞒,他不想这样浑浑噩噩地活在顾弄潮的掌控中。

    “如果皇叔将隐瞒的一切告诉我,或许,我就不再芥蒂。”言霁定定看着他,说道:“康乐曾告诉我,白华能引发心底最深的欲望,会在逐渐控制不了的情绪下,会被膨胀到无极的欲望毁灭。”

    “那么皇叔,促使你回到现在的欲望是什么?”

    “这个欲望,是不是在白华的引诱下,正每日剧增?”

    言霁等了很久,顾弄潮迟迟也没回答,他疲惫地往后靠着龙椅,说道:“皇叔请回吧。”

    殿门外有个宫人正探头往里看,德喜认出那是太后宫里的人,已经等在外面许久,等着言霁下了逐客令,德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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