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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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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来找你们一起吃,说起来珍宵阁排队也得老久,你回去等着也好。”

    段书白是珍宵阁的常客,从来不需排队。

    “一起去。”

    段书白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紧接着就看到言霁坐起身,开始收拾摊面,见他没搭手,还拧眉抱怨地瞧了他一眼。

    段书白这才反应过来,言霁确实答应了。不知怎地,见言霁答应他竟比任何时候都雀跃,好似言霁不止是这一时的退让这么简单。

    手忙脚乱帮着收摊,结果反而添乱,被斥责到一旁罚站,段书白还在一直傻乐呵。

    言霁将摊子收进驴车里,牵着驴车跟段书白往珍宵阁去,路上段书白说起今日进城的那辆马车:“是京中来的官,为的是外面的战事。”

    邶州往西北还有三座城,除了边域防守的震关山,另两座城几乎没什么抵御能力,从这条路线进攻大崇,柔然将面对三道险,一为震关,二为邶州,三为京外的蓬壶关。

    这三个点都派有大崇重兵把守。

    如今柔然已在攻克震关山,所以紧接着最紧要的便是邶州。京中派人来巡查,是自然的。

    按照言霁对顾弄潮的了解,想必过不了多久,屠恭里会被调到这边来,毕竟如果白华咒持续恶化下去,顾弄潮必须得保证他在清醒时,将柔然击溃。

    甚至宁愿放弃京中的安稳。

    思索间,珍宵阁到了。段书白带着言霁进了他固有的那间包厢,唤来小二点了一只烤鸡一只烧鹅,还有几个小菜,等小二后后,才想起忘记点酒了,急急追了出去。

    等段书白再回来时,道:“我看到常将军了。”

    言霁抬眸看他。

    段书白这才接着道:“好像是在请客,还叫我过去,我没应。”

    “估计是请京中来的那位官吧。”言霁情绪淡淡。

    段书白两三步走过去坐在言霁旁边,问他:“既然是京中来的,你就不怕被认出来吗?”

    依然招摇过市,这会儿更是坐在同一座楼里,别说言霁了,段书白都有些心惊。

    如果被摄政王知道他们邶州私藏小皇帝还不上报,恐怕整个邶州都不得安生。

    “邶州这么大,不一定会遇上。”言霁自顾自给自己续了杯茶捧着喝,段书白在旁边左右看了看,觉得这张脸还是太过招人,骤然起身落下句:“你等下。”

    言霁便等着。

    因段书白是珍宵阁的贵客,他点的向来都是最先做,不过等烤鸡烧鹅都做好了送来,也没见段书白回来。

    这一去去了许久,大概两刻钟后,才见段书白拿着个什么东西回来。

    在言霁看过去时,便兜头罩在了他头上,视线一瞬间变得朦胧不清。

    隔着一层白纱,段书白蹲在他对面细细端详片刻后,支着下颌道:“这样就差不多看不出了。”

    言霁这才反应过来,罩在头上的是一顶幂篱。

    “没必要吧。”言霁总觉得这样有些太招摇,他又并非女子。

    “以防万一。”段书白帮他将白纱搭在斗笠两边,神色间明显松快了许多,“哇,这个烧鸡真的香!”

    段书白撕下一大块放到言霁面前的碗里,眼中喜色洋洋:“留些回去给清风和年让,我们趁热先吃。”

    “好。”

    言霁很少在外面用过饭,突然间觉得在酒楼吃饭的滋味好像确实比家里好些,耳边是杯觥交错的喧嚣声,热热闹闹的,饭菜也被凸显得越发香了。

    段书白见他喜欢,便一直拿公筷给言霁添菜,一顿饭吃完,他自己反倒没吃几口。

    一如既往是段书白去结账。

    跑堂太忙了,段书白直接去柜台找掌柜消账本,言霁等在门口,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下起了细细绵绵的小雨。

    邶州不常下雨,周围几乎没有卖伞的。

    “幸好带了伞。”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男音,听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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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耳熟。

    一群人正往门边走来,言霁侧身退了两步避让,还在思索一个斗笠够不够他跟段书白一起遮雨时,又听有人道:“六爷受不得寒,属下去赶车来。”

    紧接着,这群人站在言霁旁边不远处,有一个人快步迈进街中。言霁一直在看雨,没往旁边瞧。

    倒是有察觉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来他在雨天带着幂篱,确实奇怪了些。

    斜风吹得雨丝飘到他站的位置,便往后面退了几步,不料撞在一人身上,对方抬手扶了他一把,倒是那人身边的人大惊失色,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般,纷纷围了上去询问。

    言霁看得新奇,不过是撞了下而已。

    视线往被随从围着的地方打量,却没看到被围着的人是何模样,在言霁即将收回视线时,听到一声:“无事。”

    很简单的两个字,带着些微哑意,让言霁直接定在原处。

    哪怕时隔一年,依然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对方的声音,就像是已刻入骨髓般。

    常佩挥散围过来的人,笑骂道:“有我在旁边看着,还能让六爷出事不成,不过是撞了下。”

    “不过刚撞过来的人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常佩自顾自嘀咕。

    有人跟着笑:“那人浑身遮得严严实实,常将军这都能眼熟,可别是你哪位相好。”

    “去去去,尽说荤话。”

    待人散开,再看前方已无他人,常佩收回心底异常的感觉,回头去看摄政王,摄政王脸上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表情,好似冰封般。

    大概是他想多了-

    之后几天言霁没再出去摆摊,清风以为言霁又犯了懒,打算帮他出摊,也被拒绝了。

    就连白日里,院门都是紧闭着的。

    察觉到什么,清风也减少了出门的次数,好在院子里种得有些菜,就算十天半个月不出去,也饿不着,顶多这段时间吃不了荤腥。

    这场雨下了两天便停了,中途段书白来问过言霁怎么走了,被言霁搪塞了过去,看他的模样,似乎还不知道来邶州巡查的就是顾弄潮,这其中或许也有常佩的安排。

    雨停后,王燊又开始来找清风,还送了不少东西,都是十分昂贵的那种,估计是因为言霁对王燊没好态度,每次他来年让叫得比对上段书白还凶猛,王燊从不敢踏到院子里来,隔着只能隔着墙门喊。

    “孟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前是我混账,再也不会了,再信我一次行吗?”

    “孟光,有什么怨你出来冲着我说出来吧,我王燊一定受着哄着。”

    “我当时真的只是逞一时的气,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明明是极要面子的纨绔公子,软话喊得十里八村都听得见。

    一墙之隔内,清风正在翻铲雨后的菜地,脸上表情算不得好,忍不可忍时,终于出声回了句:“不过说得好听,就算我们重新开始又能怎样,你是能改变王家对我的看法,还是能抛却王家嫡公子的身份,跟我离开邶州?”

    清风已经知道他落水的隐情,王家有人想要他死,王老爷或者王老夫人,

    就算他能原谅王燊,王家也未必能容得下他,面对未来会遇上的山重水阻,清风宁肯现在恨下心,断得一干二净,给彼此留个体面。

    在清风说完那话后,墙对面安静了许久,言霁还以为王燊已经走了,揉了把年让的头顶,让它歇歇。

    王燊喊话时,年让便也在跟他二重唱,这会儿正累得吐着舌头喘气。

    岂料院门外又响起了王燊的声音,这次格外简洁,就单单一个“好”。

    分不清在说什么好。

    之后便真的走了。

    清风魂不守舍的,一块菜地同一个地方铲了三四遍,等终于回神时想起来锅里还炖着薏米粥,跑回厨房看到薏米粥早就被言霁盛出来了。

    言霁看着他道:“后悔的话,就去追。”

    “不后悔。”清风说得坚决,言霁便没再说什么。

    不过事情总有变故,翌日家里的米吃没了,清风一早出去买米,言霁一个在家时,有王家的仆役匆匆跑过来,神色焦灼地拍着院门喊:“孟公子可在,快开开门,我们少爷快死了!”

    一人生死为大事,言霁起身开了门,认出这小厮是常跟在王燊身边的,便说道:“孟光一早就出去了。”

    仆役急得跳脚:“那可咋整,再晚些人就真没了!”

    “要不公子行行善,先提孟公子去一趟吧。”仆役紧紧抓住言霁的手,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言霁抽回手,迟疑片刻后,转身回屋取了幂篱戴上,冷声道:“带路。”

    仆役是一路跑来的,前几日下雨,现在山路皆是泥,他一双鞋都被踩得污泥不堪,已经浑然不顾地快步在前面走,言霁却怎么也下不去脚。

    隔了一段路,仆役回头见言霁还站在上面,怕他是改了注意,不免慌张。言霁叹了口气,只得踩着泥路跟上。

    到了主城,又走了一段路,才看到绣闼雕甍的府邸,从外面的布设看,处处无不彰显其主人家的富贵,连京中的皇子府都不遑多让。仆役带着言霁绕了一圈,从王家后门入,解释道:“这段时间府中来了客人,身份似乎很尊贵,从前面入怕惊扰了。”

    知道仆役的难处,言霁“嗯”了声,并没放心上。

    从后门的月拱门进去,穿过回廊绕到西院,一路雕梁画栋,穷工极态,由此看得出王家已经在规制上用了最顶尖的料,才能造就如此堪比王侯贵邸的院落。

    西院里的仆从此时正全跪在外面,仆役快跑两步过去,急问:“少爷还不肯敷药吗?”

    众人脸色难看地摇头,回头看了眼被匡哥带回来的人,见对方全身被幂篱垂下的白纱遮挡,虽看不清真容,但只看影影绰绰的身姿,也依然可以窥见些许凌霜傲雪。

    这般气场并非常人能养成的。

    这就是少爷心心念念的孟公子?不是说风尘出身,怎么瞧着有些不像。

    仆役进去看了一眼,回头来请言霁,虽说没请到孟公子,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进去前仆役小声对言霁道:“公子您就说些好听的话,哄着少爷先把药敷上,求你了。”

    言霁点头,仆役这才推门。

    王燊此时正趴在软榻上,听到开门的动静连头都没回一下,手臂软趴趴地垂在榻下,头也垂着,面容被发丝遮掩,身上全是刺目的鲜血,连软塌都被濡湿了,晃眼一看,还以为上面趴的是一具死尸。

    仆役放轻脚步走过去,说道:“少爷,没请到孟公子,请来了与孟公子同住的另一位公子。”

    榻上依然没有气息的起伏,仆役急得都快哭了,回头无助地看向言霁。

    以这个出血量,若是再不上药,就算不死恐怕也会落得个残疾,也不知道王燊在王家人面前说了什么,导致王老爷下手丝毫不留情。

    主人家全都在前厅待客,暂时没有人能过来,自然也不知道王燊目前的状况。

    言霁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为了别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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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要活的,他接了仆役递过来的药走过去,说道:“我以为孟光昨日已经跟你说清楚了。”

    迟迟没听响应,正在言霁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时,才终于听到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道:“我不甘心。”

    言霁愣了下,自嘲道:“世间不甘之事十有八九,谁能事事如意。”

    王燊艰难地抬了下头,发丝从他脸上丝丝缕缕滑落,露出那张苍白又坚毅的脸:“只要我豁出性命,定能如意。”

    “那也得孟光知道你为他豁出性命才行。”言霁将药抛给王燊,他已言尽于此,不再多言。仆役在后面听着这番对话心惊胆战,这位公子哪说的好话,这样说少爷能上药吗?

    再等回神,言霁已出了房门,仆役正想追出去,却见趴在榻上本半死不活的少爷握紧了那瓶药膏,咬牙道:“给我上药。”

    确实,他至少得撑到再去见孟光一面。

    言霁正坐在石凳上用木枝剐鞋上的泥,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如果不是还要走回去,他都想直接脱了鞋扔掉。

    先前带他来的那名仆役欣喜地跑过来,喊道:“少爷肯上药了。”

    说着便要跪下去叩谢,言霁抬手止住:“不过两句话的功夫,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公子先等等!”仆役是个惯会看人脸色的,见言霁厌恶脚上的泥,立刻对恩人道:“我去给您重新找双鞋来。”

    问过尺码后,仆役脚下生风的跑开,言霁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好平白受人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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