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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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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餐后零嘴而已,有什么宠不……”连雨年眨眨眼,恍然大悟,“哦——我忘了你吃不起,也吃不了,那没事了。”

    巫罗绮的狐狸笑脸裂开。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吗?他很喜欢。

    嘴快挖苦完人家,连雨年才想起他们现在算半个合作对象,清清嗓子,赶紧移开话题:“那什么……你传信说已经确定那四个地名的位置,它们分别在哪儿啊?”

    巫罗绮叹了口气,满脸太爷爷宠溺曾孙的纵容,点了点手边的地图。

    连雨年拿过一看,地图上标着四个醒目的红点:“这四个地方都在南边,离得可不近啊。”

    巫罗绮淡定点头:“我们可以分头行动……”

    话未说完,他就看到连雨年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妖蛊教的教众接连落网,快把先太子构建的情报机构抖落干净了。现在妖蛊教的情报节点有一半落在沈青池手中,其中就包含南方全境那部分,我可以让他先帮着调查一番,给这四个地方分分轻重。怪事最多的区域先去,其他的按程度延后。”

    连雨年说完,才发现巫罗绮的表情又不对劲了,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巫罗绮微笑着揉美人头:“没事,刚刚看到她吃了只苍蝇。”

    连雨年:“?”

    美人头:“?????”

    第45章

    连雨年回宫时, 已近子时。

    安和殿正殿的灯还亮着。

    择青守在门口,看见他裹着一身风流月色走来,腰间环佩高低错落地鸣响, 衣摆带风脚步轻快, 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 忙快步迎上前去。

    “陛下歇了吗?”连雨年晃晃手里的油纸包, 本是世外出尘之人, 却又满身满脸的烟火气,叫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我给他带了鸾凤楼的虾饼和甜茶。”

    择青脚步微顿,面上怔忪少顷,旋即堆起笑脸:“陛下还有些折子没看完,奴婢在这儿等着, 就是想请您去劝他休息。”

    “行, 我进去看看。”连雨年看了眼天色, 嘴里嘟囔:“天天起早贪黑地熬, 休沐日也奏折不离身, 这皇帝当的真没意思, 996还有单休呢……”

    择青聋了。

    正殿内静悄悄的,偶有灯花爆开的“噼啪”声, 很快便归于沉寂。

    连雨年迈进殿门,一抬头,就见自家勤劳不辍的陛下正撑着下巴小憩, 也不知睡没睡着, 看到一半的折子缓慢地脱离手心,眼看就要翻倒在烛台上,把那纤细玲珑的艺术品砸落在地。

    连雨年心脏一紧, 身形化雾卷绕而去,把折子、烛台连带可能陷于火灾的安和殿一并救了,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沈青池睡眠浅,折子被他抽走的瞬间便惊醒过来,眼神不似平日那般幽深,倒是带着些困极的茫然。

    他转了转眼珠,目光慢慢聚焦于连雨年身上,终于恢复清明。抬手按了按因睁眼太急而酸痛的眉心,他哑着嗓子道:“回来了……”

    话未说完,沈青池本能地扯住连雨年衣袖,向下轻轻拽了拽。

    顺着他的力度坐下,连雨年并不避讳分享天子案席这种僭越之事,泰然自若地拆开油纸包,将虾饼与甜茶搁到他面前。

    虾饼炸得金黄薄脆,圆圆一片能透光,虾肉和面粉打得均匀而酥香,吃起来口感像薯片,甜而不腻。

    甜茶不是饮品,而是类似布丁的甜点,入口滑润,带着茶香,神似固体的奶茶,清爽不黏腻。

    沈青池看着它们一笑,拈起虾饼:“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些。”

    “你喜欢的东西就那几样,不难记。”连雨年放好奏折,“吃了就去睡吧,这段时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虽然都很要紧,但也得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将它们解决……嗯?”

    连雨年的絮叨因奏折里滑出的一张朱字批条中止,他顿了顿,问:“能看吗?”

    “看吧。”听他说几句话的功夫,沈青池面前的虾饼已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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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半,这会儿正用心攻克甜茶,扫了眼批条便随意点头,“我都是你的,世上没有你不能看的东西。”

    两人离得很近,沈青池更有意靠在连雨年肩上,说话时吐息一下下扫过他鬓角,带着细碎的发丝掠过耳畔。

    这般露骨的情话,沈青池今夜也是第一次说,感觉良好,因而并不窘迫,甚至想多补两句。

    连雨年假正经地清清嗓子,扔下一句“吃你的”,便抿着嘴角一缕笑意抖开了批条。

    条子上有两种笔迹,旧的那种来自张相张庭岳,新的这种来自沈青池。

    张庭岳:淮河附近粮价涨跌不定,疑似有东、南两处的大粮商暗中/操控。

    沈青池:杀鸡儆猴,再跳,一并杀了。

    朱色笔迹泛着湿润的光,被内容衬托得杀气腾腾,仿佛刚泼上去的血液,让连雨年眼皮微跳。

    他皱着眉合上批条,夹回奏折:“淮南淮北和两处边境今年的粮食缺口这么大,居然有大粮商敢闹事?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商人天性逐利,只要利益够大,他们连自己的命都敢卖。”沈青池云淡风轻,还有心情反过来哄他,拈着一片虾饼递到连雨年嘴边。

    “别生气,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今年缺粮的可不止是淮南淮北的普通百姓,军粮缺口也大。既然他们不想活了,我就请军方的人同他们聊两句,用不了多久,他们手底下的人自会提头来见——嗯,提他们的头。”

    沈青池这个皇帝可不好做,刚登基时为了兵权与边军磨了许久,在收复南疆六城一事上更是给予了他们足够的支持与信任,这才打出如今大权在握,四方安定的局面。

    大盛的商人地位不算太低,可若是空有万贯家财而不知收敛,下场就是变成待宰的猪猡,什么时候国库空虚了,什么时候就得榨自己身上的油去补。

    年年有商贾被砍头、被抄家,年年有人不知餍足地挑衅朝廷威严。如果放在平时,东南两地的大粮商在地方身份超然,沈青池也懒得因为点小事砍了他们再换新的。

    但今年不同,淮河如今是沈青池用来创造彪炳千古的功勋的基础,军粮缺口是必须弥补的错漏,谁动它们,就是在挖大盛皇权的根,沈青池能忍,刚过没几年好日子的军方也不可能忍。

    想通这些关节,连雨年放松下来,张嘴接受沈青池的投喂,安和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咔嚓”声。

    “你派军方的人过去了?谁啊?”

    沈青池捏起最后一片薄饼一分为二,先喂他一半,自己再吃剩下那半,然后把沾在指尖的油渍碎屑抿掉,流露出难得的随性和孩子气。

    “我原本想让驻守南疆的祝将军走一趟,他为人稳重,办事细致,又擅谋略,收拾几个粮商不在话下。”虾饼吃完,沈青池慢条斯理地转战甜茶,“不过有人主动请缨,我不忍回绝,只好让他去了。”

    连雨年0秒开猜:“漠北的将士?”

    “嗯,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沈青池笑着点头,奖励似的喂他一口甜茶,“他叫楚行云。”

    镇北大元帅幼子,大盛最年轻的将军,自封漠北最好看的男人,楚行云。

    连雨年笑出了声:“你让他去,是收拾粮商还是收粮?”

    “能者多劳。”沈青池笑道,“这两件事,他都包了。”

    ……

    子时钟声响起,沈青池洗漱完毕,赖到连雨年的床榻上,看着他洗脸。

    水声哗啦啦响了一阵,连雨年捋着半湿的刘海坐到床沿,毫不客气地把陛下往床里赶,自己则掀起被子躺下。

    不久前,他把自己要去南边的事,以及其中的来龙去脉都跟沈青池讲了一遍,沈青池答应帮他调动刚刚消化完的妖蛊教情报机构,调查那四个地方,却没提条件。

    免费的就是最贵的,沈青池从不做亏本生意,但连雨年也知道,他对自己其实并无所求,感情上的空洞,在自己答应留下陪他五年后,也被他自行填补到可以忍受的程度。

    可是连雨年也不会让他做亏本生意。

    “诶,先别睡,送你个东西。”连雨年戳戳沈青池的脑壳。

    十一月的帝京,夜晚滴水成冰,沈青池睡觉时喜欢把脸埋进被子里,睡在连雨年身边时尤其喜欢。

    就像现在,他整张脸都缩到被褥下,抵在连雨年手臂旁,只露出小半个发顶,发丝凌乱冰凉地蹭进连雨年颈窝,像什么纯良无害的小东西。

    “小东西”探出头来,打了个深海巨兽似的哈欠,懒洋洋地笑问:“什么?又是符箓吗?”

    连雨年从袖兜里摸出一串手链,递到他眼前。

    手链由几根细细的透明丝绳串连而成,每根绳上都打着数量不一的繁复结扣,卡着一粒粒小铃铛,将三片形状疏异的青铜色薄片分隔开来,结构繁密,精巧古拙,明明没有添加昂贵材料,却天然生成一段古老神秘的气韵。

    “这是……”

    沈青池伸手接过,指尖无意中拨弄了下铃铛,铃铛撞上薄片,发出清脆的声音,宛若钟罄交响。

    丹桂乡下埋着苍龙尸身的事,连雨年刚才一并说了,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低声说道:“我在巫祖留下的阵法里找到了这三枚龙鳞,正好手边有合适的材料,就顺便给你做成手链,以后我不在时,你可以戴着防身。”

    沈青池为了他连江山都可以不要,对苍龙尸身最多只是好奇,并无占有欲,所以知道那三枚薄片是龙鳞时并不讶异,只单纯为收到礼物而高兴。

    他作势要戴上,戴到一半却又摘下,递给连雨年:“你帮我戴?”

    连雨年顿了顿,拿走手链,套到他左手腕上。

    龙鳞正反面都刻上了符文,贴着沈青池的脉搏与腕骨,散发出淡淡的暖意。

    他举手看了一会儿,小心地拉下袖子盖上,轻声问:“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只为给我防身?”

    “不然呢?”连雨年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散,“这次离开,不顺利的话我要跑四个地方,不知要走多久。觋的后手层出不穷,保不齐就有一两个落在你这边,不给你多添点防护,我不放心。”

    沈青池静静听着,突然笑了一下。

    “笑什么?”连雨年睨他,“我可不是杞人忧天……”

    “你总是这样。”

    沈青池打断他的解释,支起上身往上挪了几寸,展臂将他拥进怀里,低头贴着他的发顶。

    这是个扎实而紧密的拥抱,毫无罅隙,沈青池呼吸间是连雨年发间的清香,连雨年靠着他的胸膛,可以听见他略显急促沉闷的心跳。

    夜色深静,有些东西正在静悄悄地水落石出。

    “你是不是从未发现过,你一直在无意识地对我好?”沈青池的手搭在连雨年背上细细摩挲,声线低沉微哑,在倏然扑打门窗的风声里异常温柔,“你讨厌麻烦,讨厌争斗,不喜欢做不确定的事,却愿意陪我争夺皇位,为我卷入妖蛊教这一团乱麻中不得抽身,还替我……死过一回。”

    “……”连雨年埋在他怀里,刹那间心乱如麻,“为什么……突然提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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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青池道:“没什么,就是刚刚发现,你可能不是不爱我,只是太迟钝了。”

    连雨年抿起嘴唇,心底陡然有些莫名情绪翻涌而上,难辨喜怒:“……就……不能是因为我很博爱,对谁都好吗?”

    “哦。”沈青池松了点力道,“你会给择青送龙鳞手链吗?”

    “那当然不……”

    “会给你那位早死的父王挡剑吗?”

    “他也配……”

    “会帮你的朋友做点夺嫡之类九死一生的小事吗?”

    “我哪有这样的朋友……”

    “嗯。”

    沈青池应了一声,反而让连雨年不知说什么,迟疑着沉默下去。

    沈青池卷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说:“你是我这辈子所有关系的总和,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对你而言,也是这样,对么?”

    连雨年的心弦被轻轻一拨弄,无声的轰鸣便在脑海中炸开,令他感到天旋地转、震耳欲聋。

    “你……”

    连雨年有些仓皇,有未知的情感自这声巨响中萌发,分明从未注意过,却又熟悉得好似故人重逢。

    沈青池那几个问题,仿佛剖开他心胸的刻刀,沿着这些新生的感情纹路一刀刀描摹雕琢,撬出某些他尘封多时的、始终被自己忽略漠视的东西。

    剖心析肝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沈青池下刀太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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