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起来好像很多人都实践过。
嚯,好用心的册子。
宋锦不知不觉地看着,嘴里的糕饼都忘了吃,只剩下脸烧红烧红。
不行!
太刺激了!
她“啪”的一下把册子合上。
不行!
一天不能看太多了!
这怕是会流鼻血的!
宋锦觉得谢峤说得对,人就是要有节制——
剩下的她要一点一点慢慢看完。
夜已经深了。
宋锦年轻,前夜虽然做了一夜,可两日便休息回来,恢复如常。
她搓着自己快要烧起来的脸,一路回到卧房。
谢峤依旧雷打不动的坐在四方桌前,但朝向和之前不同。
之前谢峤都是背对着宋锦坐着,可在圆房之后,只要是宋锦在屋子里,他就会正对着宋锦坐。
宋锦乖乖的在被衾里躺好。
她未放下床帐,侧身支着头看谢峤。
灯火之下,谢峤的冷峻淡漠也被溶掉了一些。
是温柔嘛?
也不算。
她今日见到的那个少年琴师要比夫君温柔很多,他就算不说话,只坐在那里弹琴,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温润。
可夫君不一样。
夫君他不说话的时候,有些生人勿近的气场,他开口之后更是这般。
冰冰冷冷,开口就不容置疑和拒绝。
好像能够在不动声色中决定生死。
虽然夫君从未拒绝过自己,可是宋锦就是觉得怕怕的,有些事情她不太敢和夫君说。
比如说,那个破家规她根本就没看。
比如说,今日她看到了一个少年琴师,弹得曲子十分好听。
再比如说,现在夫君坐着的姿势,就很适合一个动作……
咳咳。
宋锦想着,她面色发红。
刚刚快要烧起来的脸变得更过分。
刚刚她看的那本新册子里面第一个姿势便是在椅子上,夫君就像现在这般坐在椅子上,她跨上去,两个人面对面,夫君扶着她的腰就不会滑落。
她隐约记得,那天晚上她好像去找夫君的时候坐到过他的腿上。
夫君的修长有力,她之前看到过的。
可是那个姿势那么大胆,夫君肯定不愿意。
他连床帐都要古板的拉好,一点点缝隙都不能有,那天晚上她的手偷偷伸出去,他都要拉回来。
有点强硬。
还不许她闭眼!
她只能呜咽着盯着床帐顶上晃晃悠悠的。
唔……
有点想夫君了。
光是这么看着就有点想要他了。
宋锦抿抿唇,她看着一如往常的谢峤,灯火之下,他还是有些不可侵犯。
怎么办。
好想亲亲抱抱做做呀。
她昨夜是真的觉得不行,今天是真的还想试试。
那天晚上她中了药,后面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楚了,她这次想要清醒的感受一下。
可是……
夫君昨天晚上才说过要十日一次,现在才第三天,还有七天呢。
宋锦眨巴眨巴眼。
就算是亲亲抱抱也不行嘛?
要是夫君是那个少年琴师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古板吧?如果她稍微哭一哭,说不定就会成功呢。
可夫君是夫子,朝着他哭的学生多了去了,她不用想都知道,那些孩子肯定最后还是挨手板乖乖背书。
她肯定也是一样。
哎……
不能看了,越看越馋。
宋锦收回眼神,小小的叹了口气,回身平躺在被衾里,把被子蒙到脑袋上。
光滑的脚在被窝里蹭蹭。
别看别看别看!
难耐难耐难耐!
过两天实在忍不了了再亲!
只是刚才夫君坐着的姿势真的好适合册子上的动作啊……
如果可以,她想试试的。
要是夫君能和她一起看那个册子就好了。
哎,可惜可惜。
嘿,曲子好听好听。
唔,少年好看好看。
宋锦在被窝里可惜着,嘴里不自觉地哼哼着她从琴师那里听到的曲子。
却不知道原本坐在桌子前的谢峤什么时候回到床榻上。
他坐在宋锦的旁边,伸手要放床帐的姿势停在半空。
半蒙在被子里的宋锦越哼越热,她猛地把被子掀开,一眼便看到了床边的谢峤。
宋锦愣了下,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脚趾紧张的扭在一起。
面前的人秀色可餐,她有些想破罐破摔。
不做也行,亲亲解解馋也好啊。
她抱着被子起身,整个人窜到谢峤的面前。
她仰起头,脸上都是小小的请求的笑。
“夫君,我可以亲亲你嘛?”
“放心的,不做的,我就亲亲。”
“我真的就只亲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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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说着,自己向前倾身,嫣红湿润的唇撅起来贴过去。
啾啾啾。
可是就在她马上就要啾到夫君的时候,下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捏住。
撅唇欲啾的宋锦:“嗯嗯?”
谢峤语气冰凉:“你刚刚……”
第24章 “阿锦,不要听。”
面前的少女眨巴着眼睛。
谢峤微微低头,正好与少女对视。
她的脸颊微红,温度比他冰凉的指尖高出许多。因为自己的钳制,少女动作滞住,唇却还在可爱的撅起。
她像是不解为什么会被停下,微微歪头:“嗯?”
“你刚刚……”
谢峤本想问她刚刚在心里可惜些什么,可原因好像其实很明显的摆在这里。
她想亲他。
难道少女预判了他的拒绝,所以在可惜?
谢峤的额角发痛。
他身为太傅,这些年一直都在教导太子,偶尔还会给族中弟子讲书。
那些都是些皮猴子,他可以说重话可以责罚。
可是面前的少女乖巧,她只是想要亲亲自己的夫君而已,好像并没有什么错。
只是作为谢家宗妇,不应日日想着这般事。
少女没有错,甚至有些可怜。
可谢峤只能忍住,他冷着脸,将少女的脸推远了些:“你刚刚在灶间家规看得如何?”
少女的脸瞬间垮掉,撅起的红唇耷拉下来。
她把自己的头从谢峤的指尖中挪走,乖巧的坐回到自己的床位。
她头半低着:“……没看多少。”
其实一个字都没看。
谢峤刚刚拒绝宋锦,他面上不显,可心中还是有些愧疚和不忍。
可是……
她竟然一个字都没看?
谢峤面上的表情微敛,像是面对没有完成课业的学生。
宋锦半低着头都感受到了谢峤的威压。
她小声解释:“夫君,我这几日做糕饼太累了,所以才没看的。”
谢峤见着低着头像是小鹌鹑一样的少女,他面色微缓。
其实他现在若是想要银钱,随时可以调动谢家分支,或者可以让符沧去他的私库取来。
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少女每日去摆摊做生意,她是高兴的。
她充满了活力,与那些从小就循规蹈矩的世家贵女不同。
最后他道:“明日继续看吧。”
他知道宋锦有些忙,只是在灶间那么长时间,她却一个字都没有看?
是有些她看不懂,又不好意思来问他?
明日他会过去看看,适当指导,或许能事半功倍。
呼……
宋锦松了口气,原本想亲亲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吓没了。
她“嗯嗯”两声,赶紧钻进自己的被窝。
没几个呼吸,少女便进入熟睡。
宋锦的睡眠质量极好,睡得快又踏实,和少眠的他完全不一样。
宋锦像是一只放松的小猫,毫无防备的睡下,对他有最充分的信任。
这种踏实的睡眠,谢峤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他甚至有点羡慕宋锦。
他能想起的,从来都是在寺中的那两年。
除了青灯古佛和数不尽的佛经之外,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就会出现的暗箭,会将他一击致命——
宋锦的馒头摊日渐火热,甚至还有城郊村子的人来定糕饼。
宋锦先是做了好几大笼屉的糕饼,又雇了个牛车,亲自将糕饼送到城郊的村子。
生意越是火热,宋锦越是干劲儿十足!
没有什么比银钱掷进她的口袋更好听的声音!
牛车紧赶慢赶,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
宋锦哼着小曲子推开门,见着谢峤依旧雷打不动的坐在桌子前,宋锦皱眉——
夫君好像每次都没有动过地方。
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谢峤抬头。
只见少女脸颊红扑扑,风尘仆仆的走过来,脸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灰尘。
谢峤略皱眉。
她这是去哪里了?像一只脏兮兮的小猫。
“你……”
“夫君!”宋锦将沉甸甸的钱袋子“砰”的一下放到桌面上。
有了钱,宋锦说话的底气也足得很。
脏兮兮的小猫认真道:“夫君,明日我还有一些大单子,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回来的也会有点晚,你跟我一起去吧,包赚的!”
见着宋锦像是掉进了钱眼,谢峤并没有生气,甚至嘴角微扬。
这般有活力的少女……
谢峤抬手,冰凉素净的手指将宋锦脸颊上的灰尘抹去。
微凉的手指贴在宋锦的脸颊上。
宋锦先是微愣,随即一点一点的笑,忍不住的笑,抿着嘴笑。
嘻嘻,夫君摸她的脸了欸!
“嗯,好。”谢峤细致的将宋锦脸颊上的灰尘擦去:“明日我去找你。”
宋锦没想到谢峤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嘛?”
“真的。”谢峤将还有几个字就抄完的书往前推:“这些书都已经抄好,明日便可以还给书局。”
“真的!夫君你好厉害!”宋锦嘴上夸着,可心里却盘算。
她现在也很厉害的!
做糕点赚的钱的钱比夫君抄书还要多了!
宋锦喜滋滋地入睡,直到第二天去铺子上都是像是年画娃娃,她揉着面团,时不时的朝巷子口的方向看。
连有点木讷的雀儿都看出来不一样。
在宋锦第无数次张望,雀儿终于忍不住:“小锦姐,你在等人啊?”
“嗯嗯,我夫君说今日他和我一起去送货。”
“哇,真的嘛!”雀儿小声惊呼:“姐夫对小锦姐好好啊!”
“还行叭。”宋锦抿唇。
除了太过古板和让她背那个破家规之外,夫君其实真的还算不错。
见着宋锦满脸喜色,雀儿也忍不住开始少女心思,她问:“小锦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啊?”
“唔……”宋锦揉面的手顿住。
这个问题,她真的没有认真想过。
她见到夫君的第一眼,就觉得夫君那么好看,要是能和他睡一觉就好了。
宋锦点点头,满脸认真回答:“喜欢就是,想睡他。”
“啊?”雀儿没想到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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