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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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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雀自两人见面起, 便很不见外地飞到了塞缪尔上方,它似乎很喜欢塞缪尔,圆滚滚的身子绷起, 给塞缪尔施了一个防护罩魔法, 然后很自豪地乱飞一通。

    加赫白接到这个问题, 收回了手:“六翼大天使萨维里反抗主神,已被逐出天国。”

    因为发懵,所以塞缪尔不明所以地模糊微笑了一下:“还有谁?”

    加赫白碧蓝的眸子里面没有神明情绪,平静地说道:“一切受到罪恶引诱, 违背了主神意志的人。”

    “玛顿弥拉呢?他也被流放地狱了吗?”

    问着这个问题, 塞缪尔却也不想从加赫白那里获得答案,他绕过加赫白向外迈了一步,看着雨水被隔离在无形的防护罩外面流出一道道扭曲的痕迹,他似乎才想起来头顶那只笨鸟:“你养的?”

    加赫白没有说话, 他看到塞缪尔的嘴角勾起,心中蓦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秒,本来已经虚弱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塞缪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了正飞在耳边的罗宝鸟。

    罗宝鸟受到惊吓“叽”地尖叫一声,偏过头,本来就黑圆的眼睛睁得更大,惊恐而无辜地看着突然发难的塞缪尔。

    那只手攥得越来越紧,就在即将把那个可爱的小生命活生生捏死在手心里的前一秒,一道白光闪过,罗宝短尾雀在塞缪尔手上化作光点消失了。

    塞缪尔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掌心,因为眩晕而顿了几秒,随后他不太在意得一勾嘴角,离开了。

    街道那边,用六只小翅膀勉强挡雨的小男孩一直在看他们两个的热闹,此时骤然看到塞缪尔朝自己走过来,慌乱地转身就跑,一直到塞缪尔旁若无人地走过了他刚刚待的地方才又磨磨蹭蹭地走回去。

    因为眼睛一直跟随着那个奇怪的天使,小男孩差一点撞到加赫白身上,手忙脚乱地行礼:“加赫白殿下。”

    加赫白站住脚步,朝他一点点头,才再次向前走去。

    小男孩想起长辈说的,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天使,只要你朝加赫白殿下打招呼,总能得到周到体面的回礼。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不过小男孩朝远方的灰蒙一片看过去,发现自己似乎还是对那个落魄而奇怪的二翼天使更感兴趣一点——他可是从来没有看到翅膀是那种颜色的天使。

    耷拉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走在路上,小男孩忽然发现自己不再被雨淋了,小小的翅膀因为快乐和新奇而扇动起来,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加赫白跟在塞缪尔后面五六米的位置,既不再上前一步拦住塞缪尔也不走开任塞缪尔任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或许塞缪尔自己没有注意到,但他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了,几乎是踉跄着站到一扇门前,气喘着敲响那扇门——他自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加赫白想,塞缪尔堕天后短短几天内,所有与塞缪尔有牵扯的天使都被以雷霆手段驱逐出了圣浮里亚,塞缪尔现在在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孤立无援。

    系统不想让塞缪尔回来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看着塞缪尔一次次注定无果地敲响一扇门,又义无反顾地走到下一个地点,加赫白都生出了一点同情。

    走出门廊,身体再一次暴露在雨中,塞缪尔抬手将湿透,变得沉重冰冷的外套脱掉,随意扔在地上,他的视线涣散了,但黑色的瞳孔深处依然射出坚定的光芒。

    看到塞缪尔甚至想传送到第五天,加赫白终于拉住他:“你会死的。”

    塞缪尔的脸侧绷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加赫白将手中的药剂递过去,目光凝在塞缪尔的侧脸,加赫白轻声开口,轻得有了几分空灵,仿佛随时会飘散在雨中:“至少,把这个喝了。”

    出乎他意料的,塞缪尔乖乖接过了那瓶药剂,端详着药剂,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加赫白的视线在塞缪尔的脸和药剂中来回着:“喝了这个,至少能稳定住你的身体。”

    塞缪尔仿佛根本听不到他说话,只是轻轻歪着头看那瓶药剂折射出来的光。

    加赫白注视着他的动作,心里隐秘地生出了一种扭曲的期待:如果他真的喝下去的话……

    但是塞缪尔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突兀地,他问他:“玛顿弥拉也被驱逐了,是么。”

    “是的,”,这次加赫白直接回答了他。

    “他会死的,”塞缪尔轻声道,“他什么都不懂。”

    “我看未必。”

    塞缪尔忽然朝加赫白逼近了一步,离得这么近,就格外能体会到塞缪尔高大身形的压迫感,肩宽腰窄,只穿着一件衬衣,衬衣被雨水浸透了,能看到下面匀称的腹肌。

    加赫白怔怔地后退一步,他听到“咔嚓”一声,那瓶药剂像刚刚那件外套一样被塞缪尔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呈现不正常紫红色的液体洒在地面上,被雨水冲刷着散开。

    “是你什么都不懂!”

    塞缪尔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在头顶,加赫白忽然被拉得跌撞一步,下一秒,他被塞缪尔摁在了墙上。

    一只手摁在他锁骨处,力气大得让加赫白忍不住蹙眉,抬眼,他看到塞缪尔漆黑眸子沉沉地盯着自己。

    “你什么都不懂,很多事情不是只要听你那位好爸爸的就万事无忧了,自己也分辨一下是非对错好不好?”

    加赫白的神情慢慢冷下来:“你觉得你就是对的吗?反抗主神大人失败的下场早就应该知道了吧,现在才像小孩子那样发表不满吗?”

    塞缪尔捏住加赫白的下巴,恶狠狠道:“你这是在搞恐怖统治。”,他像刚刚敲门的那栋房子指去:“像玛顿弥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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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什么都不懂的天使,会因为你的决策直接丢掉性命!这是你作为神之子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那栋房子的确很别致,看起来是主人特意花了心思的,整体呈现一个蘑菇的形状,屋顶上覆盖着翠绿的苔藓,与周围周正整洁的建筑格格不入,如果里面住着一位天使,似乎确实应该是一位懵懂天真,如塞缪尔所说,什么都不懂的天使。

    微微蹙眉,加赫白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正要开口,忽然塞缪尔先一步放开了他,转过身去,他的身体像破旧风箱一样颤动着,手心上赫然一抹鲜红——他吐血了。

    加赫白看着躬起身体的塞缪尔,语气堪称冰冷无情:“你要死了。”

    “或许,”塞缪尔含糊地说了一句,不过他倒是没准备真的在这里死掉,在头脑中呼叫了系统,过了几秒的时间,他的周身慢慢起了黑色的风。

    雨还在下,从阴沉的天空中很难回想起圣浮里亚明媚璀璨的样子,收回目光,塞缪尔想他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果然并不是非休息不可的,塞缪尔听到了系统死板的提示音:“现在将宿主传送到第二个世界。”

    塞缪尔心内慢慢平静下来——这也是他的特长之一,毕竟他的身边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烂事,如果放任这些事情不断地干扰自己恐怕是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

    不过就在他完全将心思放到下一个世界时,他猛地皱眉:他身边并不是空无一人。

    在漩涡包裹住自己的那一刻他确定他是没有触碰加赫白的,没理由他这一次也会被同时拉入小世界。

    不过塞缪尔错觉中看到加赫白向自己伸出了手……或许那也不是错觉。

    将加赫白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塞缪尔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张浅蓝色的信纸。

    纸张皱巴巴的,似乎被团过很多次,一滴硕大的蓝色墨水滴落到纸张上又迅速消失不见,几秒后,有与之相同颜色的字一个个排列在信纸上。

    【世界二:堕落小苍兰】

    蓝色的字迹一笔一画写的用力而板正:

    【我爱他,我当然爱他,我收集了他的每一张饭拍图,会为他的每一次活动打榜,可是他却能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接吻。】

    【而那个接吻的对象,是我的恩人。】

    【恩人!我曾经很感激他,但现在不了,我比他年轻帅气有魄力,可他却只拿我当一条狗!】

    【行走在纸醉金迷的大都市中,我迷失在灯红酒绿里,努力是没有出路的,我一天比一天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唯有当一名恶徒:谁拿我当狗,就打折他的腿;谁不接受我的爱情,就让他成为人尽可夫的婊|子。】

    黑暗散开了,塞缪尔顺着信纸看到一名相貌端正,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正咬牙在信纸上奋笔疾书,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让他本来英俊的外表都有一点扭曲了。

    门外传来断续的哭泣和尖叫,他充耳不闻,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在最后面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站起身来,他一遍又一遍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袖口,然后推开了门。

    第37章 恶徒(二) 他终归还是曹渡宇的恩人……

    没有形体的塞缪尔跟着年轻人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的景象霎时映入眼帘。

    恶心,这是塞缪尔的第一印象,他是能接受很多样的美的, 但是不包括眼前这种野兽发泄欲望之后的惨象。

    看得出来客厅原本布置得很雅致温馨,沙发、电视柜都是偏灰色调的紫色系家具, 窗帘是与之配套的米色锦麻, 不过此时家具都杂乱地堆到了墙边, 在客厅正中腾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

    这块空地上堆满了东西:十几个系着口的外卖袋、皱巴巴的衣服、歪倒的啤酒瓶子……还有一些糊着不知名粘液的奇巧玩具。

    明明是白天, 但是窗帘却拉着, 窗帘下摆沾着大块棕黑色的污渍,隔开了外面明媚的阳光。

    一个穿着短袖短裤的平头男子正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嗦着粉,吃得“吸溜”作响, 不断的有红色的汤汁溅出来, 弄得桌子上的格子桌布油乎乎一片。

    看到年轻人出来,男子连忙站起来,站起来时嘴里还含着一根很长的粉, 和桌子上的大碗藕断丝连, 他弯着腰将那根粉咽下去才黏黏糊糊地开口:“老板。”

    年轻人冷冷地看他一眼, 从神情上看上去他对平头男子很瞧不上眼。

    “把他弄醒,”年轻人抬脚朝一个方向示意了下,擦的锃亮的皮鞋哪怕在晦暗的环境下也闪过一道冷硬的光。

    顺着他的动作,塞缪尔看到客厅里还有个人正无声无息地和一堆垃圾躺在沙发边上, 应该是晕过去了, 一动不动,连呼吸也非常浅淡。

    “行,”平头男子含糊应了一声,塞缪尔本以为刚刚男子说话含糊是嘴里还吃着东西, 现在看来这乃是男子的习惯。

    只见他拖着脚到厕所接了盆水出来,“哗”地倒在了那个昏过去的人头上脸上,也打湿了那人上身穿的灰色卫衣。

    但经过如此一泼,那个人只“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男子手里拎着个空盆傻乎乎地站着,楞住了,半晌后他琢磨着开口:“应该是水不够凉。”

    正在男子磕磕巴巴地向老板提议把一盆水在冰箱里冻冻再泼时,那个人却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醒过来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仰躺在地上,他的眼睛干巴巴地睁着,没有焦点,仿佛那具躯体里面已经没有了灵魂。

    年轻人走到他的身边,半蹲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地上那人——或者说是在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他的惨状。

    确实很惨,惨得塞缪尔没忍住问系统:“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角色么?”

    “不是。”听到系统这句话,塞缪尔刚小小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了下一句:“是你在这个世界的恋人,年少相识的白月光,一手捧成的流量明星,余声声。”

    “……”,那不是更惨了么。

    余声声的嘴角两边磨出了一道长长的红印,雪白的脸颊上是一块块被掐的青紫的痕迹,很纤长的睫毛低垂着,上面沾着一抹可疑的□□,每次呼吸他的嘴唇都要微微张开再呼出一口气,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痛苦的源泉很明显,在宽松卫衣的掩映下,能看到他的下身塞着什么东西,一次次扯开他新增的伤口。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余声声干涩的眼睛转动了一下,在看清年轻人的那一刻,他很明显地因为恐惧而瑟缩了一下,但几秒之后,他迟滞地翻转过身体,仰脸朝年轻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的声音已经撕裂沙哑得不成样子:“求求你。”。

    年轻人依然歪着头看他,这个动作可以是很可爱的,但在他做起来,更让人联想到不通人性的犬科动物,带着毫不自知的残忍。

    良久,年轻人冷冷开口:“刚才让你笑你不笑,现在笑,晚了。”

    余声声竭力向他伸过一只手,但是没够到年轻人的哪怕皮鞋的尖端,反而压迫到了下身的刑具,他痛苦得喘息着,撑起胳膊想朝年轻人的方向爬——这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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