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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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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魔法,不要再用一些奇怪的手段了。”

    但是他是走不了正道的,在课堂上听得的魔法知识在头脑中会转瞬间“泾渭分明”地流出大脑、训练再长时间的魔法使用出来也像是若隐若现的灵异现象。

    加赫白甚至考虑过和格子一样走净化魔法的路子,但遗憾的是, 他在这方面似乎也是一窍不通——比之通用魔法更加的一窍不通, 毕竟他曾经流淌过恶魔的血液,和净化这两个字格格不入。

    他在塞缪尔所谓的正道上是个白痴,他永远也不可能如塞缪尔期许的那样成为一名六翼天使、永远只能仰靠其他人的保护、永远是一事无成。

    他不想那样。

    加赫白舒展了一下手指又慢慢合拢,这是他唯一的天赋了……天赋, 他不相信会随着血脉而丧失,况且他有在身边的人上试验过,他似乎还保留着控制的能力——起码在塞缪尔身上总是有用。

    通讯器忽然亮起来,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加赫白手抖了下,那根被他捏了一天连滴墨水也没少的笔就“啪嗒”掉在桌子上,咕噜噜地滚了起来。

    加赫白去看通讯器,消息是一个备注“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发来的。

    【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现在在做什么?】

    加赫白低头,在一张一个字也没有的白纸和一盘草莓之间看了看:【在写毕业总结(发奋图强表情包)。】

    发完这条消息,他下意识地去拿笔——至少做个样子,然而手在桌子上盲拍了两下都没摸到那根笔,一低头,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钢笔已经掉在地上了。

    【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辛苦了,也要注意身体,不然翅膀会掉毛的。】

    【最近掉毛确实很严重(羽毛羽毛、秃掉的鸡)。】

    【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大门那里,有惊喜。】

    加赫白眼睛一亮,他就说备注是有用的,这是一个同学告诉他的,备注虽然对方看不到,但是是一种类似于玄学:“我给一个卖魔法鱼的商家备注了一百金币,第二个星期就被他坑了一百金币。”

    加赫白深以为然地点头,立刻把那位同学的备注改成了【麻薯】。

    不管怎么样,备注果然是有用的,【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要给他送老婆饼了!他笑着舔起舌尖:【我这就派人去拿!(玫瑰玫瑰)】

    十秒——二十秒——这次【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隔了五分钟才回复:【你亲自来拿。】

    加赫白一动不动地愣了好几秒,然后猛地跳起身,飞快地跑到窗户边。

    三楼的这处书房视野极好,此时正值傍晚六点上下,日暮四合,万物都被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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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层温暖而沉重的金辉,天边残阳独照,倦鸟成群归巢,掠过被夕光灼烧的天幕,拖出一串串飘忽的影子。

    在天地一片浓郁地睁不开眼的金灿灿中,穿着一身黑色简装的塞缪尔是唯一一抹冷色。

    他笑起来,连外套也顾不上披,像一只脱笼的小兽般冲出门去,踩着斑驳光影飞奔进流淌着柔光的院子里。

    他最近真的开始掉毛了,扑进塞缪尔怀里时身后纷纷扬扬地飘起一片白色的羽毛,羽毛沾在黑衣服上是格外的醒目,一下子让本来潇洒的塞缪尔殿下邋遢起来。

    笑着皱起眉头,他揉揉加赫白的脑袋:“听说你的魔法考试通过了?”——并非听说,加赫白在毕业的魔法考核上使用了他教授的高阶水系魔法,这次奇迹般地使用了出来,但是没有控制住,水流像条疯了的蛇一样蹦跳挥洒,将在座的七位考官有一位算一位浇了个透心凉。

    塞缪尔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点了一圈,好不容易才让考官们网开一面给加赫白打了个及格。

    加赫白笑起来,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嗯!”

    塞缪尔低头,看加赫白挺翘的鼻尖和花瓣似的嘴唇,揽住了他的肩膀:“走吧,回家。”

    他要带着加赫白向里走,而加赫白被桎梏在他的手臂下,探头探脑地往后面看:“那是什么?”

    塞缪尔头也不回:“我找惊奇特制的水晶球,她说能启发命定之人的灵识。”,惊奇是天使口中的命运之神,不过她对所占卜到的任何未来都一惊一乍的,公信力已经大大降低。

    塞缪尔偶尔会去她那里坐一坐,不是为了聆听她所作出的骇人听闻的预言,只是因为惊奇嘀嘀咕咕地可以从街角卖棉花糖的小贩说到圣浮里亚的天气,他听她说话,是一场查漏补缺。

    比如近来因接受了扭曲权能而重病不起的玛顿弥拉,他就是在她的“提醒”下想起自己作为主神继承人应该前去关怀一番。

    “哦,”加赫白应一声,认为这个礼物不如老婆饼万一,不过能见到塞缪尔也很好了,他可以用塞缪尔去弥补老婆饼的缺失。

    塞缪尔在内殿转了一圈,无所事事地来到了加赫白刚才待的书房,他走到桌边拿起那叠白纸,靠在桌沿翻了翻。

    加赫白低着头又去捏草莓吃,这只草莓很酸,酸得他一咧嘴,他现在有些庆幸自己刚刚是真的一个字也没写,否则若是只写了个标题,塞缪尔一定一眼就看出了他这一天什么也没干。

    但是塞缪尔开口问了:“写的总结呢,我看看。”

    他倒并不是有意做一名无情的督工,只是想看看加赫白对这几天的学习生活所做的感想,如果能从中看出一丁半点小白未来的方向就更好了。

    通用魔法、净化魔法,加上即将开始的占卜魔法,马上就把五大类魔法试一个遍了,他真心希望小白能有一点足以改变外人偏见的本事。

    “嗯……”,加赫白嗫嚅着,忽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塞缪尔:“我想你了。”

    “嗯?”塞缪尔放下那几张白纸,“真想假想?”

    “当然是真想,”加赫白凑过来,试探着抓起他的手,“你好久没回家了。”

    塞缪尔注视了两人交握的双手片刻,扭头看被余晖染上了色彩的房间。橙红色的夕光穿过雕花窗格,斜斜地洒入屋内,像一张慢慢铺开的染血锦缎,将整间书房一分为二。靠近窗的一侧沐浴在浓郁的光中,空气中悬浮的尘埃清晰可见,仿佛静止在那片橘红的琥珀里;而另一半却隐入浓重的阴影之中,昏暗的像是光明无法触及的深井。

    他不喜欢夕阳时的光线,总会产生不安的情绪,因此只要情况允许,太阳刚开始下山他就会亮起灯,用人造的华美灯光对抗血一般的余晖。

    但是身旁依偎着小白,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这次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就在这一刻,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他喜欢小白,而且是特别的喜欢。

    手腕一转,他将加赫白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本意只是再靠近对方一些,但加赫白被这个微笑的动作鼓舞着,一蹦搂抱住了他的脖颈扑在了他身上。

    塞缪尔没想到加赫白会突然发疯,上身向后倒了一下,用手肘磕在桌面上稳住了身体:“怎么了?”

    加赫白“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含混不清地问:“你这次待几天?”

    “说不准,大概能多呆几天,”,被加赫白的情绪感染,他心中仅存的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忧虑也被他抛在了脑后,“这回有时间,我带你骑马去。”

    “我不骑马,”加赫白腻腻歪歪地趴在他胸口不肯起来,手指玩弄着塞缪尔衣服上装饰用的一根银链子,“那个已经过时了,现在同学们都骑龙。”

    “我跟你说过了那不是龙,”,塞缪尔左手犹豫着搭在加赫白后腰。

    “就是龙!”加赫白并不听他的解释,塞缪尔也只好随他去了。

    他们吃了一顿算不上丰盛但非常对胃口的晚餐——毕竟是厨师们针对他们两个人的口味大展身手的结果。

    饭后塞缪尔拿出水晶球和占卜书,想给加赫白做一些科普,但加赫白虽然被他摁着坐到了桌子边上,但一叠声地叫困,并且趁着塞缪尔一个不注意就溜回了自己房间,

    无奈,塞缪尔追在他身后,也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亮着灯,灯光明亮而华美,将加赫白的房间映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玻璃匣子,在他身前,加赫白“扑通”仰倒在软颤颤如同豆腐块一般的床上,两只脚先耷拉在地上蹭掉了鞋子袜子,然后蜷起腿,很灵活地钻到了被窝里。

    在被窝的加持下,加赫白更是勇气大增,堂而皇之地无视了塞缪尔让他学习的要求。

    塞缪尔站在床尾,瞪了他一会儿,忽然拎起了一只大枕头,加赫白以为他要拿枕头砸自己,飞快地拿被子一捂头,不过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倒来,反倒是身边一沉,塞缪尔把大枕头垫在床头坐了上来。

    看到加赫白偷偷瞄向自己,塞缪尔摊平了膝盖上的占卜术朝他一笑:“我讲你听。”

    这是个妈妈哄孩子的教法,也真的只起到了哄孩子的效果,塞缪尔自认讲述地由浅入深、循循善诱,听在加赫白耳中却只是摇篮曲。

    这次的科普进行了两个小时多,从事实来看,加赫白似乎对占卜也毫无天分可言,反倒是塞缪尔隔了几年重拾当年学过的占卜,出乎意料地来了兴趣,越看越上头,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加赫白已经躺在床上差一步进入梦乡了,他自己看入了迷。

    意犹未尽地看完了手头的这章,他抬头看了看表,时间很晚了,下床又冷,既然加赫白没赶他,他在这里对付一晚好像也很不错,这样想着,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加赫白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谁?”

    敲门的天使站在门口,头很有分寸地低垂着,目光也只停留在地上一点,他向塞缪尔和加赫白行了礼,汇报道:“主神大人稍晚会回到主神殿。”

    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塞缪尔转动眼珠注视了他,认出他是在维托出事那晚向他转达维托平安消息的那个天使,原本的职务是主神随性副官一类的所在,不过加赫白的父亲加西亚出现后地位下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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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想一想这名叫做丹吉的副官原本的工作也未必纯洁。

    塞缪尔应道:“知道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加赫白要起不起地一纵身:“爸爸要回来?”

    现在对加西亚还是主神,他一律地叫爸爸,喊得乱七八糟,不过当事人还是旁观者对此都没有异议,也就随他去喊了。

    “嗯,”塞缪尔向他的方向偏了头,但是并没看他,可能是有一点不敢直视,“很晚了,你先睡吧,我等他们就好。”

    加赫白点头,一声拖长了的“嗯”随着一个小小的呵欠一起打了出来。

    安顿好加赫白,塞缪尔一个人到外厅坐了下来,近来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但是凌晨的时间坐在毫无人气的空旷大厅里,他从脚尖一直凉到了头顶,牙一直被他无意识地咬得死紧,在终于等到主神时两颌已经僵住了。

    他抬头看向门开的方向,一抬头便是一后悔,那句“爸爸”也被他卡在了喉咙里。

    第124章 涩兰(四) 叛逃

    耳中传来唾液纠缠的湿润声音, 塞缪尔紧紧贴着沙发边缘,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第一次明白目不斜视有着如此重大的意义。

    他听到了主神很温柔和善地说出了那些污言秽语, 他不是个听到黄色笑话就会面红耳赤的小孩子了,在和萨维里出入的各样场合中, 这几句话的尺度其实也不值得一提, 但是塞缪尔盯着地上那一点睁大了酸涩的双眼, 感到由身到心发生了一次崩塌。

    一位父亲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说出了这样的话理应就丧失了作为父亲的资格……

    旁边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 几秒之后, “刺啦”,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为了不让主神在自己面前表演一场活春宫, 塞缪尔一咬牙, 调转身体面向了主神,但是依然不去看他们两人:“爸爸!”

    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关节是僵的、血液是冷的,连口中都好像结了冰碴子, 让他颤抖着吐出了一口寒气。

    这一声让主神的动作停了下来, “哦?怎么了我的小塞缪尔, 你似乎很不安定呢。”

    主神以柔和的语调对塞缪尔说道,柔和得令人心惊,因为刚刚他对加西亚说出那些话时也是一模一样的柔和语调。

    “我……”塞缪尔在一秒不到的语塞过后强迫自己做出了一副大男孩撒娇的语态,好像他们还父慈子孝, “爸爸你明知道我很喜欢小白的。”, 语气轻快得虚假,像一层薄冰起伏在深海。

    现在用这个策略有些晚了,但事实就是不到这一步他没办法真当自己如此崇拜的父亲是个无耻混蛋。

    “小塞缪尔很喜欢小白呢,”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是对沙发另一端的加西亚说的。

    “……”,塞缪尔审慎地抬眼,对上了加西亚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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