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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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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没有死,并且一天一天地活了下来, 也因此能够听到主神偶尔向他提到的有关塞缪尔的消息。

    那时他又被主神揽在了大腿上, 头晕目眩地低了下头, 他发现自己瘦了,在魔界跑闹长起来的肌肉全都消退了下去,他感觉自己是软的,手软脚软, 肌肉也软, 浑身都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听到主神凑在自己耳边吹气:“给塞缪尔写封信吧,让他回来。”

    这句话震撼着让加赫白强行提起了精神,让塞缪尔回来?他当然想让塞缪尔回来, 活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再见到塞缪尔,但是塞缪尔不能回来。

    事到如今他已经能够理解塞缪尔和主神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了,知道塞缪尔一旦回来会落到怎样的处境。

    他摇头:“我不想写。”

    主神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你不想写,他就得死,”,把加赫白放到椅子上,他转身两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将加赫白禁锢在其中,主神神情淡漠地俯视着他:“我不可能容许他继续在魔界发展下去,”,严肃突然转为亲昵,他一刮呆住的加赫白鼻尖:“再不管那个孩子,他可就要当上魔王了。”

    他在前段时间问加赫白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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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救塞缪尔时没有说谎,那时塞缪尔的确身处险境。

    塞缪尔部属好了前后的防线,然后率领了百余人的小队,从西北方向突击尼法海姆,准备直接击杀贝拉莫格。不过敌人的军队还是来得太快了一些,突击行动开展不到一天,贝拉莫格的恶魔军队便压至失乐园西北方,每隔几十米设置了岗哨,铺了一条连绵千里的包围圈,导致塞缪尔小队直接与后方的增援失去了联系。

    夜风似剑,刮在脸上都带着血腥的气味。

    前路后路都被断绝,在几日的苦战之后塞缪尔的小队只剩下了几十人,此时若要选择撤退向后突围并非不可能,不过那样一来就意味着他们的行动彻底失败了。非但如此,他们的突围势必会引起贝拉莫格的追击,进而导致祸水东流,大批恶魔汇聚到失乐园的西北方防线上。

    所以塞缪尔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继续前进,以追兵都追不上的速度向前继续厮杀,直到成功斩杀贝拉莫格。

    因为塞缪尔为了消灭贝拉莫格施展的高阶魔法灭世红雨,主神所谓的援军在一切结束之后才赶到塞缪尔身边,没有帮上任何忙——不过并非一无是处,因为他们负责了押送塞缪尔返回七天。

    恶魔还保留着尚武的传统,塞缪尔斩杀了贝拉莫格,那么尼法海姆的国王他就有资格来做,与此同时,魔界波地维诺的魔王利维向他递来了结盟的橄榄枝,当然,他对塞缪尔炽天使的身份不是很满意,十分希望在结盟之前塞缪尔能完成堕天,成为一名美丽的堕天使。

    与利维结盟,同时收复贝拉莫格占据的尼法海姆,塞缪尔率领的部队将立即在魔界壮大起自己的势力。

    但是他收到了加赫白写给他的信件。

    这封信件比前面三次主神写给他的加起来还要长,言辞恳切,意义明确,加赫白恳求他返回圣浮里亚,并且给主神认个错,他在信中向塞缪尔保证主神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这张纸条被他折起来攥在了手里,好像想要收藏起来,但是无情无绪般地走了两步,他的手心里燎起一束火苗,又将这张纸条烧成了一撮灰烬。

    刚刚打完了自己的成名之战的塞缪尔向天使军团走去,一面走一面将身上还沾着血的上衣扯开了,心里一阵阵地发冷,但是身上又很热。

    天使军团的领头军官接待了他。

    一直到最后主神都没有将他叛逃的消息公布出去,所以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塞缪尔殿下和主神之间的囹圄,甚至在为这一场漂亮的战役雀跃着。

    不过领头军官当然是知道的,他准备了一顿尽可能丰盛的酒宴为他洗尘,为塞缪尔安排了热水供他洗澡,然后小心翼翼地敲响了关押着塞缪尔房间的房门,他走进来,看到塞缪尔正摆弄一枚宝石袖扣。

    他知道塞缪尔做了什么,但是不提,只按部就班地和塞缪尔确认了返回七天的事宜。

    塞缪尔手下的军队被遣散了,愿意跟随他的可以继续跟随,不愿意跟随的被魔王利维暂时收留在了麾下——塞缪尔的部下愿意跟随塞缪尔,是信任着塞缪尔的能力手段,敢与他去奔一个远大前程,绝不是跟随着塞缪尔去坐一辈子牢,所以翌日塞缪尔随天使军团返回七天时,身边只跟了秃头副官和两三个零星的小兵。

    纳西弟重新投奔了萨维里,并且暗自发誓从此封心锁爱,因为爱情真是误人。

    ————

    圣浮里亚,被两名大天使押解着的塞缪尔晃悠着重新回到了主神殿,在外面,主神给足了他体面,他不仅没有犯上作乱,还是个击杀了上位恶魔贝拉莫格的功臣,但是回到了主神殿,他的态度变了,塞缪尔敢造他的反,落到他的手里只有当俘虏的份。

    主神望着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笑,因为塞缪尔和加赫白这对亡命鸳鸯给他演了一出好戏,他是戏中人也是荧幕外的看客,所以额外得觉得这出戏跌宕起伏、浪漫动人。

    塞缪尔也看着他,第一时间想骂卑鄙,又觉得手下败将骂这种话只是徒增可怜罢了。

    主神的笑意如风过镜湖:“你知道自己杀不掉我的,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爸爸,只要我们的血脉还连系着,你就永远不可能杀掉我。”

    他也笑了:“你杀得了我,你要杀了我么?”

    主神漠然地摇头:“怎么会呢,既然你回来了,就依然是我亲爱的小塞缪尔,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塞缪尔扭头避开了那软如白蛇的手:“加西亚先生是怎么死的?”

    “意外罢了。”

    垂下头低低地咳嗽两声,他问:“你爱他么?”

    “当然。”

    塞缪尔盯着他看,一时看他像个陌生人,一时又看他千真万确是自己的爸爸,自己曾经那么崇敬爱戴的爸爸。他压低了声音,嗓子在几日的不眠不休中使用过度,发出的更像是嘶嘶的气流声:“玩完爸爸玩儿子,你真恶心。”

    主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叫他们带你去休息。”

    塞缪尔冷笑了一声,被带到了偏殿旁边的塔楼里,大锁一落,这里大概就是他的牢房了,反正家丑不可外扬,主神是不会让他把脸丢在外面的。

    加赫白在听到塞缪尔声音的第一时间就跑了出来,跑得并不容易,因为现在正是他的“调教”时间,他几乎有些衣不蔽体的意思,但是他太想念塞缪尔了,站在二楼,目光缠绵而惶恐地看向了门口的塞缪尔,他的一颗心痛得几乎要裂开。

    塞缪尔瘦了,也黑了,衣服已经在返回七天时换了干净的衣物,但是暴露在外的脸上脖子上这不多的面积上也横陈着数道伤口。

    在塞缪尔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一瞬间,他以为塞缪尔要看向自己,心跳既害怕又渴望地加快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他不敢让塞缪尔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大概这就是有缘无份,他怔愣着想。

    有缘无份……他失去了塞缪尔。

    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想哭,但眼泪好像早已哭干了一样一滴也没落下来,他只是心痛。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塞缪尔离去的方向,两根廊柱通天而立,依旧华丽依旧堂皇,洒满了金粉的地板好像忽然粗粒成了砂纸,将他柔软的心肺用力磋磨了。

    他想起了在失乐园的小院子,院落荒凉,暮色四合,他坐在秋千上,塞缪尔不厌其烦地在后面一次次推他飘荡上空中,他和自己说起他不喜欢夕阳,又说起现在好像又喜欢了夕阳,他似懂非懂,但是从黄昏闹到夜晚,他握着塞缪尔的手,感觉到了岁月静好,好像他们能一直这样永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眼眦睁到要撕裂的程度,还是哭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救了还是害了塞缪尔,但是塞缪尔总算还活着。

    因为消灭了贝拉莫格,塞缪尔被主神授勋“天国首席战士”,力量被主神封印住,麻木的躯体在两名大天使的搀扶下走入金光弥漫的广场,那是他最后一次在天使面前露面。

    随后在六个月之内,以身体抱恙为由,主神将他的兵权一撸到底,不过顾及着面子,给了他在伊甸园净化天使长的闲职,当然,塞缪尔既不懂净化也没法出去就职,所以只是个纯粹的名头。

    塞缪尔并没准备去死,但是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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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地枯坐在主神为他准备的牢笼中,他感到了紊乱的魔力在他的躯体中横冲直撞,一股虚火片刻不停地烘烤着他,好像要将他连带灵魂一起焚烧殆尽。

    于是在这天,主神叫来加赫白,当着他的面割破了自己的食指,伸直手臂悬在桌子上的一瓶药剂上方,“嘀嗒”加了一滴血液进去。

    轻抹了一下食指指腹,伤口立刻愈合了,主神笑意微微地拿起药剂晃了晃,等待着药剂从清透的浅绿色变成了透着微弱红光的墨绿色,他将瓶子递给加赫白,笑道:“别人送他不肯喝,你去把这个给塞缪尔喂下。”

    第133章 涩兰(十三) 养子涩兰

    加赫白凝视着呈现深深绿色的药剂, 吞咽了口唾液:“这是……做什么的?”

    “用来稳定身体,塞缪尔的力量近来很不稳定,这对他的身体不利。”

    “那滴血……”, 加赫白在魔药上也没有很多研究,但是他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药剂是不需要添加鲜血这味药引的, 加入鲜血, 大多是意味着诅咒的禁药。

    “你很关心他嘛, ”主神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审视般地注视着加赫白, 他回答,“这药只是为了平复他的精神,毕竟我和他血脉相连。”

    无可奈何地接过药剂, 加赫白还是担心:“真的不会对他的……”, 目光触及到主神冰冷的视线,他不敢再问了。

    那瓶药剂拿在手里成了烫手山芋,他皱眉咧嘴:“我不想去, 我不敢见他。”

    对于这个示弱, 主神没有安慰, 只留下了一句:“去吧。”

    站在原地,加赫白感觉冷意从皮肤向内一层层地渗入,但是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所以只好顺从。

    加赫白拿着药剂, 目光发直, 走到一半才发现这就是在自己伤害维托后被关的那座塔楼,不过和印象中相比,这座塔楼样子变了很多,几乎是满目疮痍。

    白色石板在那次反叛天使的祸害下变成了焦黑色, 石板周围围着的草叶稀疏;曾经精致漂亮的琉璃井台荒废了,里面生出了许多单薄干瘪的黄色长茎草叶。只有白色野花还一如既往地开着,但是环境变了,白色野花呈现的效果也变了,在稀疏草叶盖不住的黢黑土地上,白色野花只给人以扎眼之感。

    他放轻脚步,拾级而上,走向那座孤零零的塔楼。塔楼墙壁由黑曜石砌成,上百级窄小石阶蜿蜒盘旋,层叠向上。

    大门终于在他的迟疑中被推开,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呻吟,凝着白雾的风穿堂而过。

    塔楼内空旷异常,彩银的廊柱、翠绿的水滴型把手仿佛都在不是很久的年岁中锈蚀了,与冰冷的墙壁融为一体。

    吝啬的微光中,塞缪尔坐在靠窗的床沿,一动不动,一只手腕被拷在墙上,头低垂向下,头发蓬乱,看起来很久未曾打理,身上的外伤已经消失了,但更显出了他的苍白,青紫色的血管在他撑着头的小臂上扭曲着。

    听到开门声,塞缪尔抬起头来,眼神中一贯的伶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长久挣扎在梦魇中的疲惫,他看到加赫白时愣了一下,干焦成青白色的嘴唇动了动,但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到那瓶药剂上,停留了两秒钟后又看向加赫白。

    加赫白以为塞缪尔会骂他,会打他,但是没有,在他走近时塞缪尔的视线只是静静地随着他转动。

    他坐在塞缪尔身前,试探着拉过了塞缪尔的左手——他几乎不敢去拉,在得知父亲身份的那天,他自惭形秽地认为自己脏,而如今他是真的“脏”了。

    但是塞缪尔神情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把手交给了他。

    塞缪尔左手无名指的指甲在最后清剿贝拉莫格的战斗中扳掉了,是新长出来的,带着粉嫩的脆弱。

    加赫白看着看着,一眨眼,眼泪就滚落下来,他脸色苍白地开始微微颤抖:“你不要这样对自己了,只有活着……”

    像要安抚加赫白似的静静摇头,塞缪尔沙哑地低语:“我不会死的。”

    “但是你太累了,”,他将手中的药剂轻轻推向塞缪尔,示意他喝掉这个,“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

    想要逞强地露出笑容,但是嘴角刚一动,肺部破旧风箱似的鼓噪起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窒息般的痛苦让他的脸色带上了一丝病态的潮红,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过强过盛的魔力在他的精神衰弱时反噬了他。

    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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