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
“江公子是有本事,但如此密切的书信来往,王爷不可能不察觉。”婉儿问,“这里面不会有诈吧?”
经她一言,姜芙也察觉出不妥,她把信笺一一拿出,认真比对字迹。
分毫不差,是江宸的字。
长吁一口气,“是他的字,应该没问题。”
婉儿也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兴许是奴婢多想了,王爷近日一直被宫中的事扰着,没注意到咱们西厢院也是很有可能。”
“王妃放心,以后奴婢取信会更小心,绝不被人发现。”
姜芙还是不大放心,回信中坦言,近日不便通信,过段日子再联络。
那日后,她但凡有想说的话都会写在纸子上,算是纾解自己,写完没多久便会焚毁。
薛慎是处理完案子后出现的,来时带了姜芙爱吃的蜜饯,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提及画像的事。
用膳食,也未曾交流半分。
姜芙吃姜芙的,他吃他的。
饭后,姜芙起身送客,“王爷慢走。”
薛慎这才说了第一句话,“王妃是在赶本王走吗?”
饶是这样想,但也不能这样讲,姜芙道:“妾身不敢。”
薛慎拍拍腿,“过来。”
姜芙未动。
薛慎道:“过来。”
她现下还是他的妻,不能违背他的话,抬脚缓慢走近,本想坐在他身侧,被他先一步扣住腰肢抱坐到了腿上。
她挣扎着要下来,引起他轻嘶声,“不想本王现在要你,就别乱动。”
姜芙停下。
薛慎抓过她手把玩,“还在生本王的气?”
是他主动提及的。
姜芙道:“妾身岂敢。”
“好好说话。”薛慎抓起她的手轻咬了下。
姜芙皮肤细腻,被他一咬,手指通红一片,她缩了下,“痛。”
“痛吗?”薛慎抬高下颌看她,“本王看你一点都不痛。”
惩罚似地又咬了一口,直接把姜芙咬红了眸,她低着头不语。
薛慎偏要她开口,“说你错了。”
姜芙自觉没错,贝齿咬唇,就是不言。
薛慎有的是办法要她妥协,拦腰抱起她,扔到了床榻上,随即也压了上去。
攫住她下颌,“你错没错?”
“妾身不知错在哪里?”
“忤逆便是错。”
“妾身没有。”
“没有?”薛慎在她唇上咬了下,退开,“姜芙,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让你得意忘形。”
“若是那般,本王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你在本王这里,还没那么重要。”
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信,去他的不重要。
薛慎再也耐不住,一把扯开她的衣裙,把她禁锢在怀里,啃噬她侧颈。
“你只能是本王的,谁都别想觊觎。”
“江宸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你若是敢不听话,本王不介意让整个姜家陪葬。”
“所以,姜芙你听好了,和离,想都别想。”
姜芙红着眸子看他,“若我就是想呢?”
“那你姜家从今日起便别想好过,你父兄你家族众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也不要动死的念头,你前脚死,后脚他们便会统统去陪葬。”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看我敢不敢。”
薛慎没有不敢的,当年他是从厮杀中回来的,今日又岂会不敢。
姜芙战栗道:“薛慎,你这个疯子。”
薛慎轻抚她脸颊,“对,我就是疯子,你且记住,千万别做惹怒疯子的事。”
“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这夜,姜芙哭到了天明,睡去时人还在抽搐,薛慎去碰她,她缩到了被子下,背对着,肩上都是咬痕。
薛慎抬起的手缓缓落下,收回。
站起身,对屋子里的丫鬟们说道:“照顾好你们的主子,出了任何差错,你们都别想活。”
众人伏地,颤颤巍巍道:“是。”
薛慎离开西厢院后直接去了书房。
小九拿着信笺进来,“主子。”
薛慎看都没看,“扔了。”
小九:“啊?”
“我让你扔了。”
“哦。”
小九转身要去扔,被薛慎叫住,“等等,拿过来。”
小九抿抿唇,再度转身走上前,放在案几上,“主子每次同王妃生气,最后气到的还是自己,何必呢。”
薛慎看他,他又道:“明明就很在意王妃,干嘛要装出不在意的样子?”
“交代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薛慎打断道。
“还没。”
“快去做,做不完今日便去守城。”
小九闻言哪敢耽搁,匆匆离去。
薛慎看着信笺蹙起眉,拿起要撕掉,又停住,随后慢慢取出。
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前,只是开场白让他着实不爽。
之前还是江公子,这次是表哥。
表哥……
如此亲昵的称呼,委实让薛慎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偏执王爷求复合》 23-30(第9/16页)
爽。
他眼眸眯起,一把掐断了水仙叶子,用力一挥,案几上的书本散落一地,门外婢女听闻声音快步走入,跪在地上去捡,被他呵斥住。
“出去”
婢女躬身退出。
薛慎凝视半晌,从案几后缓缓走出,最先捡起的不是那些书本,而是散落了一地的信笺。
风吹起信笺,映出上面的字迹,还有落款。
阿芙。
第二十七章 戏耍他后悔了
宫中皇子夭折,为了这事薛慎忙活了大半月,又因军饷案去了江北一趟,在那里未曾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受了伤。
大夫要他静心休养,他因惦记着府中事宜,未曾停留,次日折返。
这便是他一个月来所做之事,回到堰都后见姜芙那般不快,他亲自上山抓兔子哄她,还苦学江宸的笔迹给她写信。
三日一封,小九笑他为他人做嫁衣。
可若她开心,这个嫁衣做了也罢。
一句“表哥”还是让他破防了,他掏心掏肺对她,抵不过信中寥寥数语的慰藉。
她对他何曾如此亲厚过。
她看他,如同在看豺狼。
薛慎越想越气,泛红的双眸好似要滴出血,胸
口处像是被什么堵着,气息挡在那里,出不来也进不去。
修长分明的手指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方才还完好的信笺眨眼间碎成片,顺着流淌进来的风四散开。
他手指用力抠着,掌心里映出深深的掐痕,直到溢出血也未曾停。
她说他是疯子,对,他就是疯子,若不疯,他为何会如此在意她。
明明她不配。
忽的,外面传来惊雷声,扰了薛慎的思绪,也压下了那纷涌而至的怒火。
看着一地的碎屑,他如梦初醒,跪在地上一一捡起。
小八推门进来,二话不说,扔下手中的剑,跪地也去捡,被薛慎呵斥住,“别动。”
小八停住。
“出去。”薛慎道。
小八抿抿唇,捡起放在地上的剑,低着头退了出去。
他静静守在门外,看着薛慎像个傻子般一点一点捡起碎纸片,又伏在案几前一点点黏连。
手指不知何时划伤了,他顾不得擦拭,就那样循环着做的同一件事。
烛灯换了三次,从天黑到天明,又从天明到天黑,一日一夜,他未曾阖眼,也未曾进食。
小九办完事回来,见状要闯进去,被小八拦住,“不可。”
“为何不可?”小九道,“你别忘了,主子身上还有伤呢,再这么熬下去,会撑不住,你让开,我要进去。”
“你想挨罚那你就进去。”小八收手让开,“不过你想好了,让你守城月余,你是否吃的消。”
小九想了想,又退回,低声道:“那我还是等等吧。”
他站在小八身侧,望着里面的身影,撇撇嘴,“真搞不懂主子到底是何意,在王妃面前一句软化都不讲,暗地里却把能做到不能做的都做了。”
“就那兔子,你知道抓起来多费劲吗,主子追着它跑了许久呢。”
“一点都不顾及身上的伤。”
“主子的事你少管。”小八抱剑道,“有这闲工夫不如去看看汤药煎好了没,若是好了,命人端来给主子喝。”
“去就去。”小九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那个灭门案……”
小八捂住小九的嘴,“嫌命长了吗,主子不是说过不许提。”
小九扒下他的手,“我不提就不存在了吗,那可是六百七十口……”
“咯吱”一声,紧闭的房门打开,薛慎缓步走出,“备水,我要沐浴。”
随后对小九说道:“自己去领罚。”
小八有意说情,被薛慎眼神逼退,“谁再敢提起当年的事,决不轻饶。”
小八小九作揖,“是。”
……
睿王府没有秘密,不多时,薛慎受伤的事传到了宋氏耳中,宋氏听闻差点昏厥,命人请来大夫为薛慎诊治。
“王爷伤在腰腹,刀口很深,幸亏医治及时,不然不堪设想。”
宋氏闻言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大夫,这该如何是好?”
“按时服用汤药,切勿动怒,休养月余便能好。”大夫道。
宋氏示意刘妈送大夫出门,没了外人在,问薛慎:“何人伤的你?”
“朝中的事不便细说,母亲放心,我已无碍。”薛慎避重就轻道,“再过几日便可康复。”
“这次是刀伤,那下次呢?”宋氏忧心道,“你若不想我担忧,日后便不要去碰那些危险的事。”
薛慎:“是。”
“对了,姜芙呢?你伤的如此重,她不会不知吧?”宋氏提起姜芙便一脸怒容,“怎么?她真不知?”
“她是如何做人妻子的?”
薛慎道:“是孩儿未同她言明,不关她的事。”
“她这般不在意你,你为何偏偏对她上心,”宋氏蹙眉,“诸多贵女哪个不比她强。”
“这样的话母亲请母亲不要再讲。”薛慎微愠,“我的妻子只有姜芙,也只能是她,旁的都不行。”
这话当年说亲时薛慎便讲过一次,那时堰都的媒婆几乎要踏平王府门槛,贵女们争先恐后要嫁进来,她也满怀欣喜等着,岂料等来的是他的固执。
他道,成亲可以,但那人只能是姜芙。
她劝了又劝依然没劝动,最后只能妥协。
现下想来,真真后悔,商贾之女哪里配的上她的慎儿。
“阿慎,姜芙一直未曾有孕,你——”
“是孩儿不想要,请母亲休要提及其他。”薛慎道,“儿还是那句,除了姜芙,谁都不行。”
两人再次为姜芙发生争执,宋氏气的头痛病发作,扶着额头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母亲好生歇息,儿告退。”薛慎起身离开。
刘妈见状上前规劝,“您莫气,王爷总有一日能想通。”
宋氏轻哼,“他已经被姜芙迷了心智,想通,谈何容易。”
“明日王爷要同陛下去福华寺祈福,正巧他不在,您若想做什么,老奴去办。”
宋氏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道:“那便等慎儿离开后把姜芙带去祠堂。”
刘妈:“是。”-
姜芙睁是被谈话声吵醒的。
“主子到底是何意呀,干嘛把王妃带出来。”是小九的声音。
“上次的打还没挨够是不是,多嘴。”是小八。
“我就是问问,怎么还不能问吗。“小九不满道。
“能啊,你去问王爷,然后让王爷派人把你送去边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