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找个东西罩着点它,等下我过来弄。”
戚长夜大致猜到了赵岁岁因何如此,说来说去总与他生活的赵家脱不开关系,他想了想:“人无完人,有不会的东西再正常不过,像我也不会做衣服不会编草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都不是生来就什么都会的,慢慢学着或直接找个会弄的人做便是了。”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随意,不像安慰,更像是日常生活中随口一句的闲聊,可赵岁岁却就是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这一瞬间赵岁岁竟莫名感到有些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他爹娘不能这样呢?
明明堂弟也不会这些,为什么爹娘对他们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呢?
为什么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对他的包容还没有面前村霸的十分之一呢?!
赵岁岁想不明白。
戚长夜本想着提两桶水回来简单洗个澡的,河里倒是也能够洗,只不过比起户外他还是更习惯在家里,不过既然要处理兔子不如等弄完再去洗漱,免得刚刚洗好就又沾了身味道。他寻了个空旷些的地方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对着面前的那只兔子……难得地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赵岁岁在灶房里倒出了个盆子,舀了瓢清水冲刷了下,他拿着盆子到了戚长夜的身边,却见着汉子一手拿着他常用的那把小刀,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兔子发呆。
赵岁岁脑中莫名冒出了一个念头。
——刚刚他还在安慰自己,却原来……他自己也不会处理这些东西。
第26章 第 26 章 将竹子做成竹笕引水。……
戚长夜确实不太会。
现代社会上山打猎早就被明令禁止, 市区里面能买到的也多是处理后的肉类,好在原主的记忆中倒是有着相关内容——毕竟原主在吃这方面从不亏待自己,过去也没少亲自动手处理食材, 戚长夜仔细思索了会儿, 这才终于开始动手。
赵岁岁心思灵,在旁看了一会儿便隐约有了些想法,无论是做活做事都自有其技巧, 翻来覆去总归不过是那么几步。赵岁岁以前看过他爹杀鸡,好像是要给赵年年炖鸡汤补身子,对肉类的渴望远远战胜了对血腥场面的惧怕,他爹杀鸡时他就坐在房檐下面, 一边掰着苞谷粒子一边忍着饥饿看完了全程。
割喉放血拔毛……说来说去都是这样, 至多只在顺序先后中存在着些差别,夜里睡了梦里似乎都充斥着独属于鸡汤的香气。
他还从没吃过鸡肉呢, 没想到竟马上就要吃到兔子了。
想到这里,赵岁岁的眸子便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他脸上被癞子掐出的红痕已经淡去了不少, 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来, 身上的伤口也逐渐结痂愈合,虽然仍是早起晚睡忙忙碌碌的,但日子却要比过去充实上太多。
每一天、每一刻都充满了盼头。
赵岁岁不再耽搁时间,将盆子放下便径自进屋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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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来后戚家的院子每日都是干干净净的, 大小家具俱是一尘不染,灶房里的那些装着油盐酱醋的瓦罐坛子也都被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其应在的地方。
兔子在后世可有着不少吃法,但戚家有的调味料有限,村人做菜都大同小异,反倒是镇上县里存在着不少特色花样。毕竟村里的大多数人家连最基本的填饱肚子都难, 每天每顿做多少米面都恨不得拿个小秤细细称过,糊了几粒米都能心疼上好几天去,在日常温饱都没解决的前提下就敢用珍贵的粮食去钻研美味的人虽然也有,但到底还是少数。
村人做肉基本都是炖汤,逢年过节或者遇到什么喜事当然另说,就连鸡蛋也是同样——几个鸡蛋炒了煮了总共就那么大几块,家里人多的一人一筷子还没尝出来什么滋味就已经吃进肚了,炖成了汤却能熬出满满的一大锅来,孩子再多也能挨个分上一碗喝上几口。
他们家倒是不需要这个,他们家里总共就只有三个人,吃喝都要随意一些。
赵岁岁提起装着田螺的木桶,将桶里的水换了一轮,沉淀了两日田螺倒是将泥沙都吐的差不多了,戚桐这两日时不时地就要蹲到桶边看上几眼,眼巴巴地盯着盼着戚长夜将它们下锅。
桐哥儿还以为今晚就能吃到田螺了,可惜他的期望注定要落空,毕竟家里多出了只兔子,赵岁岁却相信桐哥儿只会更加惊喜,毕竟这可是实打实的肉。
他捡了几个树莓用盘子装着,进到屋里给戚桐送了过去。
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得了,赵岁岁不是第一次感慨,但他仍旧抑制不住地反复去想,总觉得这样的生活像是场梦境一般。
可以自己去决定一些事情、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想今天吃米还是吃面、不用再每日都畏畏缩缩地朝着阿奶要灶房门锁的钥匙、不用担心在灶台前忙的满头是汗时猝不及防对上警惕凌厉的怀疑视线。
他第一次拥有了决定的权力。
桐哥儿给自己编了两双草鞋,见赵岁岁忙碌也想帮他分担些活,但他年纪太小很多事都不方便做,想来想去便想学着赵岁岁的样子编个竹篮。
只不过他白日里却一不小心被没处理干净的竹篾划伤了手,鲜血立时流淌下来,赵岁岁被他吓了一跳,伤口不算特别严重,却也还是仔仔细细地给人包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肯让人再出来干活了。
戚长夜将兔皮单独收着,一斤多的兔子则被他剁成了小块,现在做饭仍有些早,他便将院子清理干净,将装着兔肉的盆子放在一边,自己则是打水进屋简单洗了个澡。
这几日戚家用水飞快,毕竟他们洗澡洗衣都在家里进行,哪次都得费上大半缸水去,很多村人喜欢直接在河里洗澡说不定也有不想挑水的原因在。戚长夜边洗边想着事情,想到昨日他们回村的路上已经托了戚三帮他留意下哪家有狗,戚三为人爽利心思也灵活,和村里的不少汉子都交情不错,村里的事情托他去办要比戚长夜自己乱撞要方便上太多。
等有了狗,赵岁岁他们无论是出门还是在家戚长夜都能放心上一些。
他自己要是想进深山身边最好也应该带上两条。
洗完了澡浑身清爽,戚长夜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戚大伯先前拿了不少东西过来,都是些农家园子里常种的菜。他这人倒也用了些心思,挑的都是能放上一段时间的,单是这些菜就够吃个三五日了,何况戚长夜还能时不时地进山里弄些东西加餐。
今日签到送的是一包生菜种子,共二百粒,倒在掌心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这次他倒是没像先前那些芸豆种子一样交给赵岁岁——主要是隔三差五就给这么点种子也实在是太引人怀疑了,还不如等他攒上一段时间等数量多点一起交给他。
况且全依着系统给的种子种植也不是回事儿,农家人都会自留菜种,镇上也有店铺售卖这些,不过戚长夜不太会挑选种子,只隐约知道要挑粒大饱满的,戚长夜想着等过些时间和赵岁岁一起去镇上看看。
他身上的水渍擦的不是很干,尤其是那一头长发,刚穿过来时实在是不太习惯,甚至想借着受伤的借口一剪刀剪了,但转念一想反正早晚都是要适应接受的,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长发被用根布条简简单单地绑在了脑后,湿湿嗒嗒地往下坠着水珠,身上的水汽在阳光下走上几圈就蒸发干净了,发间的水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干透的。赵岁岁提着个木桶从灶房里面走了出来,一眼瞧见他正蹲在院墙下面思索着什么,他甚至见着戚长夜伸出手来在墙面上敲打几下,似乎是在试探这面墙的结实程度。
赵岁岁想说这样湿着头发容易生病,就算仗着自己身体强健也仍旧不是很好,况且他还将头发束在了脑后,这样一扎就更不容易干了,即便是外面干了头发里面也仍湿润着……赵岁岁想去找块干布帮他将头发擦干,又担心这样的动作太……
“你说我要是在这面墙上打出个洞,穿根竹管引水进来如何?”戚长夜突然问他。
“——引水?”赵岁岁猛地回神,条件反射地重复了遍。
戚长夜转过头来:“对,引水。”
“泉水离我们院子的距离并不算远,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阻碍,刚巧这附近生长着片毛竹林,可以将竹子做成竹笕引水。”
起初赵岁岁还不是很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仔细地思索了会儿,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不过他不是很赞成直接打穿墙面的想法,总觉得好端端的外墙被破开口子便不结实了,村里老人也说那样就会不聚气了。
况且他们这地方本就离山脚太近,遇见蛇虫鼠蚁的可能性也要比村里大上一些。
戚长夜想了想,遂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就算想打他手里也没有合适的工具,依照这外墙的破旧程度只怕刚一开工就彻底塌了。虽说这房子要比冯大河家好上不少,但冯大河家一直都有人住着,他这里却中途空置了那么长的时间,老人常说房子一旦没人住了就会迅速老去,戚长夜早就想着等有了银钱就将这房子好好翻整上一遍了。
他习惯了在家随时都能接到水的现代生活,考虑问题时也不自主地往这方面想,打洞的念头虽然没了引水的想法却已经构思了好几天,这几日戚长夜每次上山打水时都在有意观察着地形,本身他就对这方面非常敏感,闭上眼睛几乎能模拟出从戚家院子到山泉处的每一步路,这么一会儿光是路线方案就拟定出了好几种来。
戚长夜能语气平静地对赵岁岁说“活什么时候都能做,没必要这么着急”,落到自己身上却想到便做说干就干,全然看不出一点劝人休息时的态度。
他同赵岁岁说了晚上的兔肉,由于家里调料不全的缘故也没选择什么太过复杂的做法,赵岁岁也是在灶台前忙活惯了的人,心思灵敏一点即通,很快就点起了头。
虽然他心里仍旧有些担忧,毕竟是第一次上手做这样难得的食材,要说他内心毫无波动那肯定是假的,戚长夜已经去柴房取了刀锯,“别紧张,弄不明白就放在那里等我回来。”
赵岁岁赶忙摇头。
没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他六七岁时第一次进入灶房忙一大家子的饭时也是自己摸索着学的。
戚长夜的神色柔和了些:“嗯,不用担心,我会看着天色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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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这东西看似不怎么样,实际上却颇具重量,搬运竹子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尤其是林子里的毛竹根根都又粗又高,拖一两根回家做竹弓削竹篾倒还可以理解,要是做引水的竹笕就完全没有扛回来处理再搬回山上的必要——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闲的,有那来回折腾的功夫都能耕出两亩地来了,戚长夜准备全部都在山上完成。
他与赵岁岁打了声招呼,带着他的那些工具,径自出门上山去了。
第27章 第 27 章 锅里的炖肉咕嘟嘟滚着热……
赵岁岁将从灶膛里掏出来的柴灰拎入了后院, 草木灰在村里可是珍贵的宝物,既可以当做肥料又可以代替皂荚洗衣,甚至还能用来止血, 家家户户都会将这些柴灰仔细收集起来, 无论是哪户人家房里都囤着一大筐。
掏这东西看似轻松,实际上也需要些技巧,这东西轻飘飘的要轻拿轻放, 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扬到身上吹到地上。赵岁岁小时候第一次做这些事时还什么都不懂,那时候他也不会判断灶膛里的火星子到底有没有熄透,读书人里有个成语叫死灰复燃,他直接被燎着了身上的衣服, 好在火苗不大往地上一滚就熄干净了, 也是因此赵岁岁被吓得好几天都没敢再进灶房。
他被烧两下倒没什么事情,要是将屋子点了将粮食毁了那可才是真的完了。
做完这些, 他又去园子里看了看新翻出的地,眼前地里还没种什么东西, 戚长夜带回来的黄瓜秧和紫苏正一左一右地遥相对望着。赵岁岁摸了摸地表, 回身进院子里舀了小半桶水,这几日一直都没有下雨,少浇一点倒也无妨。
那几颗大葱也分别浇上了些,由于它们正处于开花打籽的阶段, 赵岁岁倒没给它们挪动地盘, 几个大葱花似乎又长大了一圈儿,赵岁岁轻轻摸了摸葱叶,带着他的小木桶回到了院中。
戚长夜有个非常不错的习惯,秉承着“来都来了怎么也得顺点东西走”的态度,戚长夜每次上山从不空手, 就算是去打水也背着竹弓,就算是没什么收获也要顺手捡点树枝回家晒干充作柴火,再不济也要挑根大小适中的竹子扛回家里,平时就这样放在院子里晒着,等晒的差不多了就能加工一下做些东西。
削几根竹箭啊、砍几段竹节做几个杯子啊、削些竹篾方便赵岁岁平时编些东西啊……反正总归是有用的上的地方,家里备着用的时候也不用上山现找。
戚长夜每次都不多拿,愚公移山一般一次带回来一点,那点负重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就算是当前用不上也无所谓,先在家里囤着放着,反正山脚戚家院子够大,多少东西都能放下。
赵岁岁将木桶放回原处,院子里的一些树枝已经晒的差不多了,赵岁岁便想着将柴劈了好将它们收进柴房,免得放在院子里面占着地方。刚来到戚家时赵岁岁就被戚家柴房里的柴火惊了一下,码的整整齐齐不说,比赵家的柴火还要多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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