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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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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亓官辞的视线并没有收到雾气的影响,他的眼前清明一片,路的位置清楚可见,唯独在山顶处,凭空出现了一栋楼。

    这栋楼的造型十分奇特,远远望去,不见房间灯光的情况下,看着就是一具倒立的棺材!

    棺材形状的楼立在山丘之上,楼身没有任何装饰,只有门口的位置,开启了一道小口,彷佛是在欢迎亓官辞的到来。

    最后一段上坡路程完成,亓官辞放下行李箱,拖着把手,朝门口走去。

    等亓官辞的身影完全进入棺材楼中,黑色的门关上,整个棺材彻底形成。

    楼身逐渐虚幻,夜间冷风吹过,整栋楼也随着风向,被吹散开来。

    雾气散去,整个山丘之上,只剩下了一个被打开的行李箱,不见鬼楼,不见人。

    行李箱中的衣服全部不见,稀稀拉拉的几本书散开箱内,被风吹过时,还会发出唦唦的声音。

    “哧。”

    黑暗之中,一道微弱的烛光亮起。

    晕暗的烛光亮起,却一点都不稳定,火焰跳跃扭曲,有几次差点没有直接把自己熄灭。

    弱光之下,亓官辞那张脸也跟着烛火的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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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变换着阴影范围,将那张脸照的更加死气了一些。

    单手举着烛台,男人面色冷静再黑暗中探寻起来。

    烛光摇曳下,男人的头发逐渐变成,一点一点褪去墨色,最终化为干净的银白。

    整个楼中没有任何声响和光源,白发男人藉着光在过道间游走,只能听见他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声和轻缓的呼吸声。

    就这样安静走了大概有两三分钟,白发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烛台微微前举,照亮面前的一个小柜台。

    柜台上落满了灰尘,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整个柜台上都蒙上了一层灰,唯独边角处摆放着的一个电话座机,却颜色鲜艳,宛如新品。

    这个座机的颜色,是刺眼浓艳的血红,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还能感觉到机身的光泽。

    座机是比较老式的那种款,上面的拨号按键,居然还是滚轮样式的。

    亓官殊将烛台移过去了些许,光亮之下,电话的颜色看上去更加浓艳,彷佛下一秒就可以滴出血来。

    “叮铃铃——叮铃铃——”

    没有插上电话线的电话,突然剧烈响了起来。

    听筒在话架上来回震动,清脆尖锐的铃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显。

    在电话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从座机的底部,也开始向四周扩散腥稠的血液。

    亓官殊面色不改,轻扯嘴角,从眼底溢出一抹讥讽,在电话铃声的声音越来越尖,几乎快要破音炸开的时候,亓官殊抽出陌刀,对准电话劈下——

    “聒噪,三秒钟,给我滚出来!”

    “三……”

    “二……”

    就在亓官殊的倒计时到最后一秒的时候,整个鬼楼中的灯光,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

    随着灯光的亮起,整个鬼楼的陈列也彻底显示了出来。

    包括柜台在内,都如泄洪一般褪去表面灰尘,恢复成干净整洁的模样。

    白发男人收回烛台,吐气将蜡烛吹灭,随手收回芥子空间之中。

    但他依旧握着手中的陌刀,刀尖抵地,拖着陌刀在地面上滑行,一步步走向楼梯口,彬彬有礼客气道:

    “冒昧登门取你性命,抱歉,失礼了。”

    第142章 中秋番外·If线(可跳过)

    这只鬼一定是疯了。

    白发华袍的大祭司眉头轻佻,用那双亮如骄阳一般的金色双瞳凝视着眼前这团看不出模样的黑气,在心底得出结论。

    这确实是一团黑气,颜色沉入墨色,乌乌攘攘地挤在一块儿,勉强堆出了一个人形。

    虽然没有具体的模样,可这黑气凝成的人形,却身材高挑,肩宽腿长,甚至比大祭司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人形并不凝实,有些地方的浓度深,有些地方的浓度浅,看上去像是没有勾画完整一般。

    亓官殊半虚双眼,眼眸中浅金寸寸沉淀下去,这视线中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耐。

    他十分不爽快地抬起头来,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黑气的眼……头部上。

    仰着头看人,实在是一个不舒服的举动。

    大祭司语气冷硬,每个字中都毫不掩饰地散发著杀意:“你胆子挺大,连我都敢劫。”

    整个尧疆之中,有谁不知道最不能惹的,就是常年闭关的那位大祭司。

    大祭司心狠手辣,心性凉薄,行为处事向来只顺从自己的心意。

    运气好的时候,要是不小心冒犯了大祭司,最多也就断手断脚,或是被大祭司下蛊试药,痛苦了点,但也能够保证性命。

    运气不好的时候,就连死,都是奢望,大祭司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在痛苦折磨中,不断撕碎一个人的精神。

    而眼前这只鬼,突然冲出来阻挡大祭司的路不说,还意图用它那肮脏,充满阴气的手去触碰大祭司。

    这已经不是大祭司心情好不好的问题了,亓官殊想让这只蠢货死。

    不,死都算便宜它了,他要先好好折磨一番这只鬼,再考虑怎么处死。

    黑气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亓官殊话中的意思,好一会,它才点了点头。

    这?

    他说这鬼胆子挺大,结果这家夥还点了头?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理解能力,这蠢货从哪里看出来他是在夸它了?

    他明明是在骂它好吧!

    气笑出声,亓官殊抬起手,手指在抬起的过程中,变换掐诀,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亓官殊的手上,已经变换了不下四五个手诀了。

    金光在指尖凝聚,还没有打出,就可以感觉到这团炁中,蕴藏的恐怖能量。

    保守估计,这一击打下来,可以直接将眼前的这个蠢货,鬼身打散,以真火灼烧灵魂后,不得再入轮回。

    黑气没有半点害怕,它非但没有因为亓官殊的这个举动而后退,反而还再次上前了几分。

    这般大胆的举动,给养尊处优的大祭司造成了一点“小小”的冲击。

    实在是嫌弃这种阴诡气息,白发大祭司皱眉往后退了半步,同时将手中的灵力球,朝着黑气打了过去。

    “呲——”

    灵力球在空气中快速滑动的过程中,发出刺耳的爆炸灼烧声,金光在接近黑气的时候,也闻到了美食的香味,贪婪地卷上黑气,不顾一切地开始吞噬起来。

    可这些平时都可以一簇烧一片的真火,在烧毁了部分黑气的一小部分气息后,就彷佛火星进入了海洋一般,瞬间消失不见。

    不知道是不是亓官殊的错觉,他突然发现,在这些灵气星子被黑气反吞后,黑气不但没有消减半分,反而还更加凝实了些!

    原本还有些分布不均的黑气,颜色越发充实起来,相映射的,这只鬼的形态,也越发清晰起来。

    一团黑雾中,有一双暗红色的双眼睁了开来。

    这双眼睛明亮干净,颜色艳丽纯正,像一对鸽子泣血的红玉石。

    赤瞳睁开后,就迫不及待将视线落在了大祭司的身上,自上而下,来来回回地扫视着。

    这种一寸寸热切打量的目光,让大祭司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了一个烤箱之中,成为一道即将被享用的食物,身上的衣服就像虚设一般,让他有种身无寸缕的羞愤感。

    “放肆!”

    气急败坏的大祭司再次伸出手,屈指弯成爪状,对准那双胆大妄为的双眼剜去。

    可那黑气现在好像学聪明了,它只是看了一次亓官殊攻击的模样,就可以一比一的将这动作复刻下来。

    几乎和亓官殊完全镜面一般,黑气也伸出了手,但他并没有朝着亓官殊的眼睛攻去,反而对准大祭司的衣领前去。

    如果亓官殊想要教训黑气,那他的衣服便会被扯开,如果他现在收势保护衣服,那黑气的视线依旧会继续恶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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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者不管选择哪一项,都会让亓官殊感觉心情烦躁,但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出一个选择。

    只是一秒钟不到的思考之间,大祭司就做出了他的选择。

    暗含怒气,被迫收回手,转势推开黑气距离他衣领越来越近的猪蹄,大祭司很少向今天这样,整个人的情绪都产生这样大的起伏。

    这鬼找死!

    快速后退,让自己处于一个安全的地方,白发大祭司手腕轻转,松松垮垮系在祭司腕间的银手环碰撞,铃铃哐哐地敲打了一阵后,挂在手环上的小铃铛,铃音响起。

    “铃——铃——”

    三清化梵音,没有铃舌的小铃铛声音悠远,音响之下,只觉灵台一阵清明,彷佛被洗去污秽和燥意,忍不住想要闭目参拜。

    铃音还未落下,大祭司手腕垂下,寒眼望着眼前的黑气,小铃铛无力自震,在手坏上有节奏地跳跃着。

    大祭司只是站在那里,那一身气度,却好像没有任何生气,双眼沉静无情,脸上也没有半分表情的变化。

    他只是站在那,却好像一条紧绷着身子,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鹰隼。

    美丽,强大,还一身尖锐。

    多么完美的一只猎物啊,多么优秀的一件藏品啊。

    黑气暗红的双瞳不自觉晦暗下去,要不是它不会呼吸,只怕它现在的呼吸节奏,已经完全紊乱不堪了。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能够从黑气周围的气流起伏,以及黑雾的聚散波动中,察觉到黑气的激动。

    铃音确实让黑气有些难受,可这一道道的绞杀梵音,并没有对黑气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它甚至觉得这铃声挺好听的,如果能在另外一种时候被摇动作响,一定会更好听。

    终于,黑气发出了它从出现起的第一道声音:

    “妻……子。”

    黑气看着阴冷古怪,到现在,也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固然这双眼睛确实深邃情深,但亓官殊还是觉得这只鬼看自己的眼神十分失礼。

    有这样嫌弃厌恶的印像在前,亓官殊完全没有想到,这家夥的声音居然会如此抓耳,

    这道声音清冽低哑,似乎是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每个字从唇间转出时,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给那份宛如玉石相击的咬字吐音中,平添了几分韵味,悦耳动听,在心口处不经意拂过惊艳。

    亓官殊抬头,那黑气望着自己,暗红深邃的双眼清亮含情,干净透底,纯粹至极。

    黑气再次从雾中发出声音:“妻子……”

    “……”

    “谁是你妻子?你脑子是不是不好,我堂堂尧疆大祭司,怎么可能会是你这个不知模样的家夥妻子?”

    大祭司因为声音才加回来的一点好感,再次被这句荒唐至极的话减完,他冷哼一声,手腕处开始凝聚灵力,一把刀柄处盘旋着两条蛇骨的陌刀,在灵力环绕间,一点点显示出来。

    黑气看到陌刀的那一刻,瞳孔猛地颤抖一瞬,像是看到了什么心爱之物一般,快速贴近生气的大祭司:“你,就是我妻子!”

    “有病。”

    天色已经开始阴沉下来,薄云星星散散铺在天空上,月亮已经迫不及待地挂上,开始入夜,林中树荫遮盖,晚风一吹,树叶飒飒作响的同时,也带来了晚间的凉意。

    还好大祭司的祭司袍足够华丽,层层叠叠的衣服,外加一件绣满金线的丝绸披风。

    林间穿堂风一吹,祭司袍上的银饰铃铛,也跟着碰撞,附和冰冷。

    没时间再继续和这个神经病扯了,亓官殊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指尖微动,握紧了手上的陌刀。

    差不多了,时间快来不及了,他还要回去,陪妹妹一起过节呢。

    不想再继续耽误,大祭司抽刀,准备自己上手,解决这个怪东西。

    黑气的目光呆滞一秒,随后漫上委屈,那一双狭长淩厉的凤眼,在此刻看上去如同小狗一般,湿漉委屈。

    “乖乖,你要杀我?”

    用清冽低沉的声音,说出这样深情撒娇的话语,黑气自己没有意识到什么,却把大祭司刺激得不轻。

    有病吧,有病吧!绝对是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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