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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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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官可没有男朋友,至于这位……”

    说着,他轻轻抬了下手腕,刀尖倒映病栋的白炽灯,晃了一下瞿镜带着青铜面具的脸:“一个即将成为实验品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少司官?”

    也不知道是怕瞿镜听不懂,还是单纯地想看瞿镜无可奈何的垂死挣扎,楼司虞笑道:“喂,上面给下来的任务,就是在你和少司官之间,带走一个——

    我不想少司官受到伤害,你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既然我们都有一致的目的,不如我们和平一点,你和他们签订交易,我保证少司官不死,如何?”

    正在努力和镇魂铃的罗酆力量对抗的陶驿,在听到楼司虞的这句话后,居然诡异地停了一下,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陶驿低着头,唇角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他没有开口打算楼司虞的话,反正楼司虞要是能说服瞿镜跟他们走,他还更省力,能够坐享其成,何必自己再费功夫。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打赢你们再去救亓官,又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

    耽搁了这么久,瞿镜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已经听完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居然愿意浪费这么久的时间,在这里和新界的人“谈判”,是一件非常愚蠢的决定。

    并且,他也非常讨厌楼司虞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说的好像他这么做都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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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官一样,但他已经伤害到亓官了。

    如果这是楼司虞所谓的喜欢,那他的喜欢——可真廉价。

    “麻烦。”

    楼司虞啧了一声,转动手腕,提起弯刀就对着瞿镜砍去。既然以礼相待不听,那也别怪他动用武力了。

    挥刀前扑的那一瞬间,楼司虞身上的黑斗篷也因为惯性作用,从发间脱落下去,露出他那张年轻又桀骜的脸。楼司虞的头发这次全都扎了起来,不再披散。松乱的丸子头挂在脑后,发间依然戴了许多银饰,看上去还有几分独属于少年的肆意。

    他带着即将可以手刃情敌的笑容,每一刀都下了死手,完全没有打算对瞿镜留手的意思。

    瞿镜提起导游旗格挡,却在对战的过程当中,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也在幻境之中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是作为亓官殊的徒弟,对于亓官殊的本领和起手姿势,不可谓不了解。

    在刚刚和楼司虞短短交手的几招之间,瞿镜惊讶发现——楼司虞的每一个抽刀挥刀的动作,居然都诡异的和亓官殊相差无几!

    虽然楼司虞的力度和挥刀姿势比不上亓官殊那样游刃有余,具有观赏性,但他的攻击方式,亓官殊的痕迹太重了。

    尤其是楼司虞的穿着打扮,几乎都是在模仿亓官殊,既视感实在是太强了,让人有些不适。

    不过楼司虞身上的违和感也很重,即便他在尽力模仿,但只要是稍微了解亓官殊的人,都不会把他两认错,只会觉得楼司虞是在东施效颦。

    简单试探过几手,瞿镜已经摸清了楼司虞的进攻方式和水平,在确定不必忌惮过后,他开始加大对导游旗的淬灵程度,黑色的导游旗杆白光越闪越亮,隐约间,好像还可以看到旗杆变成了另外一把武器的模样。

    玩够了,现在也该结束了。

    “嘭——”

    重物被用力抛飞出去,再受到惯性作用狠狠跌落在地上,即便是病栋之内的每个地方都被打扫得非常干净,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掀起了部分尘雾。

    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病人踏入门内,左手平摊,上方一拳左右的地方浮着一块透明的八卦光屏。

    跟着方位显示的箭头,目标明确前进,最终停在一个透明培养柱前,实验柱中,营养液的颜色已经开始污浊,但数不清的导管依旧在运转,想要从那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中,汲取最后的价值。

    污浊的营养液浸泡下,瘦弱的男人被导管和长发包围着,不难看出来他生前遭遇了些什么非人的折磨。

    病人突然激动起来,他冲到培养柱的面前,握紧拳头,灵力运转下,拳头很快就被金光包裹住,病人提起凝聚满灵力的拳头,对着培养柱用力捶下——

    在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培养柱上多了一条细微的缝隙,672沉着一张脸,机械一般开始挥拳,一直到他本来存下来就没多少的灵力被耗尽,但依旧没有停下挥拳的动作。

    一拳接一拳,672的手指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的压力,开始骨折、渗血起来,但672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不停攻击培养柱的裂缝处,直到培养柱上爬满的纹路越来愈多。

    外部有672的捶打,内部有营养液的挤压,终于,培养柱在双重的压迫下,光荣牺牲。

    在柱子破碎的那一瞬间,672不顾玻璃碎片的迸裂,强行咬破舌尖,利用鲜血作为媒介,施展灵帘,护住柱中随营养液一同落下的男人。

    封灵昀颤抖着将身无寸缕的男人抱入怀中,慌乱又认真地将连接在男人身上,用来抽取灵魂力量的导管一根根拔下。

    他小心抚开遮挡住男人面部的长发,望着那张再也睁不开双眼的脸,想要伸手去触碰,又迟迟落不下去。

    眼眶中的眼泪再也盛不住,一颗颗砸在男人脸上,封灵昀抽泣着用手为男人擦去眼泪,却控制不住自己,哭得更难过。

    “哥……”

    “你怎么……躺这了……”

    “我们还没看阿景长大,还没看阿景成亲,继任帝君……哥……天黑了,我害怕。”

    以前只要封灵昀一说他害怕,太昊都会在第一时间把灯笼为他点上,再为他哼唱童谣,告诉他别怕,有哥哥在。

    可现在,不管他说几次,都不会再有人出现为他点灯,哄他别怕了。

    封灵昀在病栋中被当成实验品,不停被怪物们剜心切脑,他一次又一次从疼痛中醒来,又被怪物们喂下药剂,成为一个傻子,但他一直没想过自戕,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

    哥哥和弟弟在等自己回家。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过,他的哥哥,冥府的东岳大帝太昊,会被怪物们当作运转病栋的能源,不停抽取生命力和灵魂力,最终陨落在这破地方。

    愤怒之下,封灵昀身上属于罗酆的气息不可控地开始暴躁起来,酆都大帝的法相逐渐清晰,在封灵昀的身后闪烁。

    伴随着法相的暴动,同样在病栋之中的瞿镜,突然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被手中的导游旗吸收!

    变化发生得太快,瞿镜上一秒还准备刺伤楼司虞,下一秒就因为周身力量的失去,被迫脱力单膝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

    瞿镜意图松手,可导游旗却像是沾上了强力胶一样,无法甩脱半分,并且还在像一个无底洞一般,疯狂吸收着瞿镜的力量,旗杆上的白光越来越亮,刺得眼睛发疼。

    从灵力,到灵魂力!

    瞿镜的状态肉眼可见地虚弱下去,楼司虞都忍不住惊叹了一下,停下来欣赏着瞿镜痛苦的表情。

    “呦,这是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

    楼司虞嘲讽着,但瞿镜却没有力气反驳,力量被抽空得太快、太急,他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逐渐失去视线。

    丝毫不管主人的不适,导游旗吸能量吸得很愉快,在瞿镜的灵魂力量都被抽了一大半,彻底失去意识倒下时,导游旗也终于停下来闪烁,显出它的本体——

    “唳——”

    白光停下的那一刹那,精神病栋中响起百鬼哀嚎,阴冷和不详的气息,从已经变成一把骨刀的导游旗身上,爆发开来。

    大帝陨落,百鬼同悲。

    这把阴司数代掌权人使用的神器,在未经现任主人召唤下,强行突破封印,为它的上一任主人送葬。

    镇魂音落,同悲声起。

    周围的侍从已经变成了怪物的模样,尧疆的小圣子正在和怪物们搏斗,祭坛的景象开始崩塌,冰冷苍白的精神病院的真像若隐若现。

    而此刻,周围的一切喧嚣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身着肃穆华贵祭祀袍的白发大祭司,仰起头,半虚熔金一般的双瞳,正在与盘旋在天际之上,体型硕大的一条黑蟒对视。

    黑蟒的双瞳是鸽子啼血一般,如深渊幽静的深红色,它自半空之上颔首垂眸,与唤它而来的大祭司相视。

    心弦撩动,只是一眼,却好像隔了千万年,终于等到了你。

    “表哥!别对视啦!我快要被打死啦!”

    邬兰辞的声音打破了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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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和他宗主神的对视,刚弥漫出来的温馨场景,也在这声之下破碎。

    亓官殊:“……咳,来了。”

    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无所谓,亓官殊匆匆收回视线,轻咳一声后,提着镇魂铃就跳下祭台,前去帮忙,一点都不再理会刚被他召出来的宗主神,彷佛真的只是心血来潮试试看一样。

    “原来真的有宗主神啊……”

    自高台之上跃下,祭司服翻飞如银白的蝴蝶翅膀,亓官殊心底感叹,熟练加入和怪物搏斗的队伍当中。

    而被它的大祭司遗落在身后的黑蟒,目光幽深地虚起双眸,不轻不慢嘶了下信子,紧跟亓官殊的身影,牢牢锁定,像是要将其灼烧出一个洞一般。

    被神灵注视的感觉确实很刺激,亓官殊刚开始还能自信打斗,时间久了,忍不住有些背后发凉,手上的失误也越来越多。

    再危险躲过怪物的一击过后,亓官殊尴尬回头,再次和它的宗主神对视上,沉默了好一会,才试探性开口:“您能自己离开吗?”

    黑蟒:“……”

    很好!你居然敢这样对本神说话!你很有骨气!

    “或者您帮我出去后再走也行。”

    从来没有侍奉过宗主神的亓官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言论有多么大胆,淡定开口道。

    黑蟒:“?”

    这是你求神的态度吗!

    就在黑蟒迟迟不回应,亓官殊都打算忍耐一下,顶着被神明注视去打架的时候,黑蟒终于开口了:

    “挥同悲,斩境。”

    第203章 师尊为何不听话

    黑蟒从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对它如此不敬之人,不过说来也有趣,它居然觉得它的人问代行,就应该是这模样,张扬肆意,不被规则秩序所缚。

    它好像已经沉睡了太久的时间,久到它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位看上去一点都不信它的信徒。可更奇怪的是,它在这位年轻的大祭司身上,感受到了自己非常喜欢的气息,那是一种熟悉又信任的气息。

    虽然有着阴司的苍凉,却又难得的温暖。

    真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

    能够使用阴司镇魂铃,想来他也一定可以被同悲承认吧。

    黑蟒如是想着,又忍不住将视线移回亓官殊的那双黄金瞳上,它总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双眼睛,这双眼睛上,附着了很强的属于淩霄的气息。

    说实话,黑蟒并不太喜欢淩霄,淩霄的气息太过光明,可它不喜欢光明。

    亓官殊只把黑蟒的话当成玩笑,听听就算了。

    笑话,他就是为了不把瞿镜牵扯进来,才让此界太平离开,若是他想借用同悲,哪里还会等到现在?不过宗主神的话,身为人间代行不能不听,对此,亓官殊对黑蟒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却并没有更多的行动。

    因为亓官殊的清醒,属于尧疆的幻境已经彻底破碎,精神病院的本体重新显现出来。原本还穿着尧疆衣服的侍从们,也都变回了自己怪物的本体,失去理智,毫无目的地对着亓官殊和鲜梵攻去。

    鲜梵的打法十分暴力,他完全不在意这样做会不会让自己受伤,在将背包内的所有暗器全都发射出去后,他选择戴上银制的指虎(戴在手指上,握拳状态可以攻击人的便携武器),和这些怪物们进行贴身搏斗。

    作为十二峒精心培养的下一代,鲜梵也知道光靠蛮力是一件愚蠢的行为,所以他在拳拳到肉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对这些怪物们下蛊,尝试“化敌为友”。

    比起鲜梵一腔热血的打法,亓官殊就显得文静很多,他并没有选择拿出自己的骨刀,反而穿着祭司袍,踏着天罡步,在怪物中游刃有余地躲闪着,仔细打量怪物们攻击的方式,时不时摇动镇魂铃,尝试对怪物们进行摄魂控制。

    宽大华丽的祭司袍因为亓官殊的动作飘舞翻飞,一点都不像是正面临危险,反而透着几分美感。

    就在二人游走在怪物之中的时候,走廊之间突然传来一阵破空风声,听上去就是冲着亓官殊的位置去的。亓官殊耳朵微动,沉腕摇铃,警惕着风声的方向。

    “pp——”

    随着风声而来的,是一道萦绕着白光的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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