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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0-2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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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敛周天气息,简单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上去这里是单独的住所,于是他朝着唯一的房间中走去,他要花些时间,融合神桐木这段期间在十二峒中所经历的记忆,不能被后山这群老狐狸们看出问题来。

    神桐木知道亓官殊近期在忙拔新界总部这颗钉子的事,所以最近没有去打扰亓官殊,而是将每日在十二峒发生的事,都用特殊的符号记录了下来,等亓官殊回归本体时候查看。

    亓官殊坐在书桌前,一目十行将神桐木留下的日记过了一遍。

    大祭司的选拔一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问武】,考察继承人是否具备顶尖的能力,这里的“武”,不一定指武力值,也可以是蛊术,或是玄门之中的任意一门精通法门。

    这个阶段是亓官殊自己考核的,那个时候百里若还在尧疆,他没办法躲过百里若的视线离开,他和鲜梵的第一考都是全优通过。

    祭司选拔的第二阶段,为【问道】。

    不仅要考察继承人入道、解道、参道三个方面,还会通过日常琐事、对尧疆子民的关注度,或是族内发展等等方面,综合性考核,简单点说,就是考思维能力,修行天赋,以及从政能力。

    神桐木和亓官殊交换的这段期间,就是在忙着第二阶段的考核,拥有亓官殊一比一复刻记忆和水平的神桐木,在【问道】的过程中,也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毕竟亓官殊本来就是从小以大祭司继承人身份培养的,这些考题,峒楼的长老们每个月都会抽查。

    亓官殊回来的正是时候,他和鲜梵都已经通过了第二阶段的考核,接下来就是最重要,也是决定性的,从来没有人知道考题的,第三阶段考核——

    【问心】。

    说起来,尧疆从古至今也不止出现过一位大祭司,虽然大部分大祭司都是直接从少司官的位置继承上去的,却也有小部分和亓官殊一样,临时被查出来“违规”,需要竞争考核的情况。

    千百年来,前面两个考核的考题都是固定的,唯独这第三阶段,只有简单的两个【问心】,具体是什么,没有半分记载,只能从前辈们的口中得知,【问心】才是决定大祭司继承人的真正考核。

    看完神桐木留下的记忆,亓官殊弹指将记录烧毁,他确实应该好好想想第三阶段的考核,应该怎么备考,但他的身心现在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先好好睡一觉。

    索性放纵了自己一回,亓官殊熄了灯,连洗漱都没有,直接往床上一倒,陷入梦乡之中,只希望今夜能在梦中,与爱人相会。

    第二天一早,亓官殊就被敲门声叫醒,打着哈欠拉开房门,换好衣服的鲜梵已经站在门口笑嘻嘻地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了:“少司官表哥早呀!今天需要我带你在后山逛逛吗?反正离问心的时间还有两天,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说着,鲜梵忍不住在原地像小兔子一般蹦哒了几下,看得出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带亓官殊参观自己儿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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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地方了。

    “对了表哥,我觉得有一个人应该带你去见见,”鲜梵似乎突然间想起什么一样,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差点就忘记了,表哥,你知道巫咸和巫祝吗?”

    “知道,专门掌管祭祀礼仪的人司官,每一位少司官和圣女,都会有一位巫咸老师,不过这位老师的教学实践并不多,说是老师,其实也不过挂名而已。你怎么会突然间问这个?”

    鲜梵等亓官殊梳洗换衣的时候,在旁边寸步不离的跟着,等亓官殊说完后,才用力点了下头:

    “嗯嗯,巫咸和巫祝在盛法年间主掌祭祀,不过后来有了大祭司和少司官,他们就逐渐退居后山,负责尧疆的阵法建设了。我今天要带你见的人,就是现任的巫咸,你和我的外祖父,蚩临崖。”

    第244章 外公

    “…外公?”

    亓官殊有些惊讶了,他从出生就在前山,小时候见过的亲人出了亓官赫、蚩允娴之外,就只有身为巫祝的奶奶,而未曾谋面的爷爷,早已过世。

    奶奶也在他小时候因病离世,再后来,他身边的亲人,就只剩下邬铃儿了。他不是没问过母亲关于外公、外婆的事,但那个时候,蚩允娴总是笑笑不说话,说等他长大后会见到的。

    时间久了,他也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蚩允娴骗他的措辞,却没想到会从鲜梵口中再次听到外祖父的消息。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其他亲人的消息,外公……这个名词对于亓官殊而言,有些陌生。

    “我见外祖父要不要换一套衣服?”

    亓官殊有些紧张,他连主持大祭都不曾这么考虑过,却在见外祖父的时候,担心起自己的穿着是否得体了。

    鲜梵摇了摇头,无脑站在亓官殊这边:“不用,表哥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外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你不知道,从小外公就在我耳边念叨着你有多厉害,我要好好向你学习,外公虽然去不了前山,但他一直都在关注你,他很喜欢你的。反正,比喜欢我多多了。”

    提起蚩临崖更关注亓官殊,鲜梵的眼中没有半分嫉妒或是委屈,他甚至觉得本该如此,全部人都应该更宠爱亓官殊。

    少年人的纯粹干净,让鲜梵拥有一颗赤子之心,又因为常年生活在隐世之处的原因,他的身上充满了属于自然的天真烂漫,干净得让人觉得美好不过如此。

    就这样被鲜梵拉着,绕过小半座山峰,才在接近正午的时候,到了一个布置简朴却温馨的小院中。院内升起带着饭香的炊烟,隔好几米远就能闻到。

    鲜梵鼻尖一动,眼神瞬间亮了,他恨不得扛起亓官殊就往小院中冲:“哥,快点快点!外公做的饭可香,可好吃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正好可以蹭饭了!”

    在鲜梵的影响下,一直紧绷神经的亓官殊,也忍不住稍微舒缓了些许,嘴角带上笑意,跟着鲜梵加快了脚步。

    推开小院的篱笆,前院左边是一片菜地,上头种植的青菜颜色油亮,健康极了,右边则是一颗看不出年份的桂花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树下有一方木桌和四张木凳,可以想像得出,若是在夏日时,坐在树下乘凉,该是多么幸福的景象。

    生活气如此浓郁,让亓官殊忍不住有些羡慕起来,他年少时就失去家人,基本上整个童年都生活在冰冷严肃的峒楼之中,虽然长老们偶尔也会给他准备小惊喜,带他一起玩乐,但终归是没有这么温馨的。

    亓官殊感慨之时,鲜梵已经开始挽袖子,乐呵呵地小跑进厨房之中:“外公!我带表哥来蹭饭啦,你辛苦辛苦,多做几个菜呗,嘿嘿,我来帮你择菜——”

    “臭小子!去去去,到前院摘几颗青菜,洗好了给我送来,”故作严肃的慈爱声音响起,老爷子也乐了,抬起脚就对着鲜梵虚踹了一下,把人赶出厨房,他手上握着锅铲,动作利落地开始往锅里倒油炒料,顺手从橱柜中抽出一个小篮子朝亓官殊扔了过去,“小子,你也别闲着,去,给我摘一篮桂花来,这桂花啊,增香最好了。”

    蚩临崖语气平缓,对着站在厨房门口不知所措的亓官殊开口道,他没抬头,话里话外却透露出他对这个未曾见过面的外孙的疼爱,哪怕只是吩咐办事,却有寻常人家相处的温度。

    亓官殊一愣,望着在柴米油盐中忙碌的老者,他头发花白,长发随意用一根木簪子挽在脑后,不似其他尧疆老人一样,喜欢在身上穿黑篮两色,蚩临崖的衣服是非常清新的淡绿色,就连围在身上的围裙,也是淡雅的鹅黄色,他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银饰,只在发间稀稀松松地别了几个银发扣。

    和亓官殊在来的路上预想的严肃巫咸不同,蚩临崖看上去亲和极了。

    弯了下眉眼,亓官殊应下一声好,也学着鲜梵的模样,挽起袖子,端着篮子去摘桂花。

    蚩临崖若有所感地抽空抬起头,望了一眼亓官殊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烟熏着眼睛了,老者眼眶微湿,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继续开始炒菜。

    祖孙三人忙忙碌碌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把做好的饭菜端上了餐桌,鲜梵盛完饭,望着三荤四素一汤兴奋不已:“哇,外公,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来呀?居然提前备好了这么多菜!以前逢年过节,你才会把这酱牛肉拿出来呢!”

    蚩临崖已经解下围裙,坐在主位上,直接从烧好的叫花鸡中拆下一大块鸡腿,送到亓官殊的碗中,听到鲜梵的话,不轻不重翻了个白眼:“不然呢,老头子我闲的没事干,撑着一把老骨头去给你们捉鸡捞鱼啊?”

    说着,蚩临崖又夹了一大块子的酱香牛肉堆在亓官殊的米饭上,像个孩子似的等待夸奖:“来尝尝这个,我卤了可久,秘制酱料,别人千金难求,你母亲小时候,也喜欢吃,尝尝,你要是喜欢,回头给你拿几罐走。”

    亓官殊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蚩临崖,原本他还在接过蚩临崖夹来的菜时有些僵硬,却在听到母亲的时候,忍不住握紧了筷子,他在蚩临崖期待的目光下,夹起一片牛肉送入口中,饶是他这种在上京蹭秦政的名额,吃过不少玄宗宴席的人,也在吃下牛肉的那一刻眼神一亮。

    “好吃,谢谢…外公。”

    亓官殊有些生疏地喊出外公二字,下意识偷偷打量蚩临崖的神色,蚩临崖听到夸奖,更高兴了,用筷子在意图夹另一条鸡腿的鲜梵手臂上敲了一下,不顾小外孙捂着手的痛呼,直接把剩下的鸡腿也夹到了亓官殊的碗中:

    “喜欢就好,在后山要是吃不好,就来找外公,外公给你做饭吃。”

    “外公!”鲜梵噘嘴,并没有因为两个鸡腿都给了亓官殊而生气,只是打趣道,“怎么我以前来蹭饭,你就只给我炒个青菜,表哥一来,你就又是牛肉,又是鸡腿的,我还是不是你外孙了?”

    有鲜梵这个活宝在其中活跃气氛,亓官殊一开始的尴尬也逐渐消失,他心情放松下来,含笑望着气呼呼地蚩临崖夹了一块了青菜放鲜梵碗中:“有的吃不错了,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多吃青菜,控制□□重!你看你哥多瘦,他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鲜梵茫然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控制体重?”

    亓官殊:“……噗,嗯,外公说的对,我还是长身体的时候。”

    亓官殊当然看得出来这都是蚩临崖故意说的,鲜梵被养的很好,不可能没被蚩临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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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小竈投喂过,他也知道,这都是蚩临崖和鲜梵想让他不那么紧张,所以他也顺势接下话头,应下这份玩笑,融入其中。

    一顿饭拉进了亓官殊和蚩临崖的距离,到了收拾的时候,亓官殊甚至开始和鲜梵抢着洗碗,大有要比一比谁洗的碗更多、更快的含义在其中。

    蚩临崖对此不做反对,等他们都洗好后,才从蒸锅中取出蒸好的桂花糕,一人给了几块。

    拈了一块糕点入口,蚩临崖对着鲜梵挥了挥手:“小兰花,你去河里捞几条鱼,顺便打一只兔子回来,晚上给你们煲鱼汤喝,我和你哥有些话要说。”

    鲜梵非常识趣地背上背篓,熟练掏出银针,在自己的几个xue位上扎了几下,封住灵力:“行,那我多捉几条鱼,晚上烤鱼吃!”

    一直等鲜梵的身影走远了,蚩临崖才看向又开始沉默的亓官殊,他望着亓官殊的眉眼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的眉眼长得很像你母亲,这些年,让你一个人生活在前山,辛苦你了。”

    亓官殊咬糕点的动作越来越慢,他低下头,手指有些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不辛苦的,外公不用担心。”

    许久没有被长辈关怀过,亓官殊心湖再次掀起涟漪,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蚩临崖,毕竟蚩允娴已经去世了,他总是会怪罪自己,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父母。

    蚩临崖看得出亓官殊有心结,虽然这份心结暂时还没影响到亓官殊的修行,但任由其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变为无法反抗的心魔。

    “小辞,你知道吗,当年你母亲离开十二峒的时候,她就说过,她绝对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不管是去当那什么破裁决人,还是嫁给你父亲,生下你,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蚩临崖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那颗桂花树,“这棵树,你母亲小时候非常喜欢爬,她曾经给我写过信,说等你出生后,要带你一起来爬,只可惜,十二峒不能随意进出,她也没有时间继续回来。”

    从外公的口中,听自己母亲的儿时事,亓官殊还是很认真的,甚至有些怀念,他能想像到蚩允娴笑着说要带他一起爬树时的语气,一定非常快乐,非常幸福。

    不过,他的这份怀念,很快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过去,亓官殊疑惑抬头:“您叫我…什么?”

    小辞?

    可是,他的名字分明是殊啊。

    蚩临崖已经陷入了对蚩允娴的回忆之中,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亓官殊,脸色的不对,他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回答道:“你这孩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小辞呀,你的名字和小兰花很像,小兰花那孩子从小就崇拜你,非要给自己的名字中,也选一个‘辞’字,不过你后来改名为殊,‘辞’这个字也就留给小兰花了。

    哎呀,老咯,早些年看你母亲的书信,叫你小辞叫习惯了,改不过来咯。”

    亓官殊瞳孔一缩,心底卷起骇浪,什么意思,他原本的名字,是“辞”?这和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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