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点了点上面的通讯方式:“如果以后有需要,可以通过这个找我。”
林德转过头,喉头滑动了一下,又看到了那片色彩琦丽的湖泊。
雌虫没有把他带到药剂店,反而是带回了自己家中,那里有更好的恢复药剂,本来是为艾斯特自己准备的。
但不知道为何,这只未成年雌虫连续喝下去几支,也丝毫没有要恢复的迹象。
这当然是因为,林德本来就是一只雄虫。
催动雌虫快速恢复伤口的药剂,当然对他毫无用处。
但艾斯特并没有想到这里,他皱了下眉头,以为林德因为等级太低所以治愈能力也奇差,就连最好的药剂对他也会收效甚微。
无奈之下,他只能搬来医药箱,用那些涂抹类的药膏,亲自给他包扎上药。
轻柔温热的触感比疼痛有着更加强烈的存在感,林德一动不动盯着艾斯特,又悄无声息牵住了雌虫的手。
雌虫看了他一眼,只以为他又在害怕,把手放在他的脊背上轻轻安抚:“别担心,很快就不会疼了,好吗?”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雌虫身上,月光般银白色的长发也多了几分温存。
林德眉目低垂,心中痒意更甚。
只可惜,再温馨的场面,在已婚雌虫的家中,总是不能长久。
包扎到尾声的时候,艾斯特的雄主回来了。
雄虫搂着笑容勉强的金发雌侍,看到家中来的不速之客,也不管什么情况,瞬间大发雷霆。
他松开雌侍,大步走上前,一巴掌重重打在艾斯特脸上:“你还有悠闲的时间在这里坐着?!宴会的宾客们马上就要到了,你不立刻马上安排好,是想现在就关进禁闭室挨鞭子吗?!”
艾斯特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显眼的红印,嘴角渗出血迹,看上去就知道这一巴掌的力度打得有多重。
银白色的头发盖住了脖子上隐隐显现的青筋,艾斯特沉默了几秒,压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深吸了一口气,从容不迫地跪在雄虫面前:“是我管理不力,请您责罚。”
林德瞳孔微缩,灰白的眼睛瞬间一片黑沉,他悄无声息摩挲着桌边的水果刀,余光落在雄虫身上,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一旁的雌侍见势不对,连忙握住雄虫的手往自己腰上放,脸上陪着笑,还用身体轻轻磨蹭着:“雄主,现在责罚了雌君,不久之后的宴会就没有虫可以把持了,待晚上再罚,也能罚得更加尽兴,您说对吗?”
雄虫在这纤细的腰肢上狠狠掐了一把,哼了一声,朝地上的雌君啐了一句,又搂着年轻貌美的雌待,朝后花园去了。
林德瞬间从座位上起身,想要把艾斯特扶起来,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避开来。
就着跪着的姿势,他还是那样温和地揉了揉林德的头发,自己从地上站起身,仿佛刚才被施暴的虫并不是他:“等一会儿的宴会上会有很多甜点,你想留下来吗?”
很显然,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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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刚才的一幕吓到了未成年的雌虫,想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来转移林德的恐惧。
林德一对上雌虫的眼睛就压下了那些灰沉的东西,他像最天真无邪的小虫崽一样点点头,对方才的事一句也没有多问,就仿佛真的对宴会上的甜品有多感兴趣似的。
但实际上,林德从来都没有吃过那种东西。
待宴会一开始,艾斯特这个雌君瞬间就忙碌起来了。
他有条有理安排着一切,又要应付各种故意刁难人的宾客,高度数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脸上都生出了些难以遏制的绯红。
美人醉酒,虽然目光还算清明,却让所有虫都移不开眼。
林德站在角落里,怔怔盯着众星捧月的主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向艾斯特的目光里,有细碎的光亮在流动。
艾斯特……
他心里想着这个名字,什么多余的念头都不再剩下。
却不想,艾斯特应付完宾客,居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顺着这个方向看过去,离自己最近的,只有一排草莓小慕斯。
雌虫顿时生出了误会,他端起一个草莓小慕斯,朝林德走过去,最后递到了这个未成年的雌虫面前,略带醉意的嗓音里却夹杂着这一丝笑意:“喜欢这个吗?”
林德愣了一下,垂下眼,声音有些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沙哑:“喜欢。”
从这之后,他确实开始喜欢吃草莓和甜品了。
第64章 剑冢 他死了。
浩瀚的美丽背后总是隐藏着无尽的深渊, 就像在这片星系当中,数以万计的钢筋巨兽贯穿城市的心脏,令帝星看上去如此繁华, 而雌虫身在其中,却是没有拥有自我的权利的。
艾斯特身为雌君, 已经在这场宴会上把一切都做得足够完美。
他被迫暂时放下他少将的军衔、荣誉, 低下头去处理这些琐碎的家事,到了宴会结尾,却还是遭到了雄虫的责难。
只是斟酒时没有把酒杯斟满,雄虫就怒不可遏,将冰凉的酒水泼到雌君脸上, 用力把酒杯砸到他身上, 这样做了犹嫌不够解气,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让他当众下跪。
艾斯特甚至没能擦一擦脸上狼狈的水流, 就略显尴尬地跪在了雄虫脚边。
这种理由可谓荒唐至极,在场的客人对这样一幕却都习以为常,一时之间, 各色目光落在这位雌君身上, 显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林德并不是这些目光中的一员, 他抬起眼, 又重新垂落下去, 那个不大的草莓慕斯是集体统一做的,算不上有多精致。
他的目光却全神贯注盯着那里,依然不紧不慢地吞咽着,好像这个蛋糕有多么的诱人似的。
只有握着刀叉的手却越攥越紧,几乎要把纯银质的叉子都捏弯了。
好在宴会马上就要结束, 艾斯特并未在地上下跪多久,但这也并非一件好事,因为雄虫趾高气扬地在他胸前踹了一脚,把他叫到庄园的禁闭室里去了。
在艾斯特被命令跟上的匆忙脚步中,胸前衬衫口袋里插着的一朵鸢尾掉落在地上,瞬间沾染上雨水,若是再被谁无意中踩上一脚,恐怕就要蔫儿了。
漂亮的紫色阔叶花瓣渐变到金色花蕊中央,有一种纯粹而圣洁的美。
林德走上前,捡起来从地上捡起来,用自己的衣摆小心翼翼的把水珠擦干净,又把这朵花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才不声不响跟了上去。
他不是那种脑子一热的愣头青,现在的他不仅没有二次觉醒也没有回归皇室,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这个扭曲的制度里,贸然暴露自己雄虫的身份,只会给雌虫带来更大的灾难。
禁闭室更像是一个高科技地下监牢,四面八方都不见光,只有一盏微弱的悬浮灯悬在拱廊的半空中,幽幽地发出无机质的冷调光芒。
林德只在门开启的那一刻隐约瞥见了里面阴冷的环境,却被需要身份识别的门拦在外面,没办法进去。
这种被挡在外面无能为力的等待格外难熬,林德眼里渐渐漫上一丝杀意和戾气,又似乎因为想起什么,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传来了动静。
林德迅速转身藏在旁边的古树后面,就见本来穿着体面的雌虫被谁从房间里扔出来,脖子上戴着灰色的抑制环,背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全都是数不清的血痕。
银白色的长发这时候便成了刑具,不仅被血染得鲜红,有些还粘连在伤痕上,一不小心牵动起来就会让伤口再添上几层痛感。
帝星的天气总是多变,艾斯特被扔出来的时候,雨势已经很大了,刚才还站在众人中间,如白银月辉般美丽的雌君少将,瞬间落入泥水中,衣衫狼狈,银白色的头发都黯淡了许多。
雄虫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艾斯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尽力撑着身体挺直脊背,重新跪在了雨水里。
看上去,大概是什么新的惩罚。
林德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收紧了。
他看见那些雨水沾湿艾斯特的发丝,就好像有什么银针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根一根,带着细密黏腻的疼痛。
他环顾四周,没有看见什么可疑虫,然后便一瘸一拐,走到了雌虫面前。
但等他看清艾斯特的面庞,却竟然有些迟疑了。
雨水让发丝紧贴在雌虫略显苍白的脸上,打湿的睫毛一绺一绺粘连在一起,就那么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极为特别的眼睛。
林德便看不见他的宝石了。
但他还是打开外套,用自己还有些瘦弱的身体,为艾斯特挡住了大部分雨水。
艾斯特恍然抬起眼,模糊的雨幕让他难以看清眼前这只虫的面容,但无论是谁,他也只会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
雌虫的态度还是那样如春风般温和,如果不是他现在就跪在暴雨中,恐怕会让人以为他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而只是坐在阳光明媚的咖啡馆里,然后趁着光阴正好,低声说:“谢谢你。“
话到此处,又有转折,“但这是雄主的惩罚。”
言下之意,如果不好好遵守,后续的惩罚只会更加严峻。
当然,就算好好遵守,什么时候放艾斯特去休息,也全要看雄虫的心情。
林德正是看透了这一点,这种时候,反倒这得更加肆意了一些:“他是你的雄主……”
说出这句话来,难免显得有些不甘心,“不是我的,所以我不用听他的。”
他似乎隐隐明白雌虫的担忧,伸手把艾斯特的湿发捋到一边去,又轻轻擦去他脸上的雨珠,“我刚刚看见雌侍进去了,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不用担心。”
“你……”雌虫手指骤然一松,微微抬起头,有些哑然,“看见?”
林德这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有多冒昧,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如今却也不得不频频道歉:“偶然误闯到这里,抱歉,艾斯特少将,希望您不要生我的气。”
然而,艾斯特怎么会生他的气呢?
从没有人用自己的身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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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挡过雨,哪怕是在他年幼时,他的雄父或者雌父,也没有这样做过。
他很想站起来,拔开暴雨,看一看这只虫的面庞,但很可惜,由于种种原因,他暂时无法做到。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待在雨中,一只虫对另一只虫呈现出全然保护的姿态,到最后,谁也说不清,到底是谁淋了更多的雨。
雨下了许久,依旧没有要停的迹象。
这种温情氛围的打破,却依然是因为那只脾气恶劣的雄虫。
轰然一声巨响,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有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一具身体像破布一样被扔出来,一声闷响,金发还没有完全枯萎下去,配合上雄虫恼怒又难得带着一丝恐惧的面容——
很显然,那个拥有着一头漂亮金色短发的雌侍,死了。
他甚至刚怀上虫蛋不久,不久之前还在为艾斯特开脱,最后却微张着嘴,用极其惊恐的表情,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就这么被雄虫活生生玩死了。
原文中并没有具体描述艾斯特杀死自己雄主的原因,但毫无疑问,如果说平常的责骂还在雌虫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那这件事就是最直接的一件导火索,让雌虫瞬间憎恨上雄虫,并且彻底下了杀心。
林德手上沾过许多鲜血,无一不是穷凶极恶的黑钉子,他见过的肮脏与光明一样无孔不入地存在于沧沧长河当中,于是哪怕在看到原文中对这个扭曲世界的描述时,他也没有太多实感。
直到这一刻,雌侍肩上的军质徽章像没用的废铁片一样咕噜咕噜滚到他们面前,林德才怔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拿手掌遮住了艾斯特的眼睛。
他用湿透的手指抹了一下眼睛上的雨珠,不动声色蹲下身,把那个落入废水潭中的军徽收进了手心。
艾斯特的反应却很奇怪。
他的手动弹了一下,像是下意识防备时的反应,但是手慢慢真的抬上来时,却没有推开林德,反倒再度握住林德的手腕,声音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既然阁下愿意帮我挡雨,那可否能再帮我一个忙?”
林德甚至不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金发雌侍死去的那一幕,只能迟疑了一下,而后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艾斯特在雨中的反应似乎比平常要略显迟缓一些,过了几秒才松开他的手腕,轻声请求:“希望您能为我看一会儿几十步以外,庄园里的花,雄虫很喜欢那种感觉,不要让任何窃贼偷走它。”
窃贼?
林德难得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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