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头越皱越紧:“陶仲文是什么意思?”
三人研究一番,什么也没发现。
“我找别人看看。” 宋清和合上了画。
在卷起画的那一瞬间,宋清和感觉自己有点头晕,像要摔倒一般。他扶住了桌子,摇了摇头,试图把那种怪异的晕眩感摇出脑袋。
可是,画卷仿佛还在眼前。他看见溪水在缓缓流动,蝴蝶的翅膀微微一颤,像是要飞出画外。宋清和心里一阵发毛,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前蒙着一层灰,而后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一个俊美的少年站在他面前,撒娇道:“我不会,要哥哥教才可以。”
宋清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摸了摸少年的头,语气严厉:“画符非一日之功,需要日日苦练,不能轻易放纵。” 宋清和心里一阵发凉——这是自己的声音,但却不是自己的意识。
而且……宋清和笑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这种懒鬼,居然还能这么教训别人。
“怀真说得对。” 一个高大的男子推门而入,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笑意,“既然决定学画符,就要专心。”
“怀真,陪我比试一把?”男子提议道,语气轻描淡写却不容拒绝。
宋清和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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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答道:“好。”
他试图喊停,但身体已经站了起来,握住了剑柄。
我哪里懂剑术?宋清和想看自己的手,但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宋清和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走向小院外站定。他的手握着一柄细长的软剑,剑身银光流转,泛着寒意。他步履轻盈,眼神冷冽。
宋清和的软剑骤然刺出,快如一道闪电,剑光直取那剑修的咽喉。
剑修不慌不忙,重剑微抬,宽厚沉稳的剑身挡住了剑尖,发出一声低沉的铮鸣。
宋清和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动作,软剑一转,剑尖回旋,几乎贴着重剑的边缘滑向剑修的肋下,动作凌厉而精准,像是早已经演练了千百次。
我靠,牛啊!宋清和感叹道,这速度,这角度!
他的身体没有停顿,动作越发迅疾,软剑如灵蛇般缠绕而上,剑尖划出一道道寒光,直袭对方的破绽。
“怀真,你太急了。”男子低声道,语气温和,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包容。
“急又如何?”宋清和的身体冷冷开口,软剑一收,动作凌厉如流水,剑尖转瞬刺向男子的肋下。
剑修的动作依旧从容,重剑缓缓挥动,看似笨重,却精准地将软剑的攻势化解。他的剑风如山,沉稳如雷,每一剑都带着厚重的力量,将宋清和的快剑逼退。
“当——”
剑与剑相触,发出震耳的轰鸣声。宋清和的身体轻盈后退,软剑被反震得微微颤动。可他脚尖一点,身形如流光般再次冲上,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刺剑修的肩膀。
剑修抬眸,目光依旧平静,重剑斜劈而下,带着大开大合的气势,将剑光彻底粉碎。
软剑再次刺出,剑光一分为二,化作虚影,直取剑修的两侧。一剑刺向左肩,一剑刺向心口,每一剑都狠辣决绝,宛如下一刻就能取人性命。
剑修的动作终于变快了,重剑猛然横扫,宽厚的剑身带着呼啸的剑风,将两道剑影尽数压碎。剑风擦着宋清和的衣袖掠过,寒意直逼他的肌肤。
两人拉开距离,剑锋相对。
宋清和的身体依旧冷漠,软剑垂在身侧,剑尖微颤。而他的意识却在身体深处翻涌着,他感受到了一种陌生而复杂的情感……从他的身体里涌出,带着冰冷的孤独和压抑的愤怒。
“怀真,到此为止吧。”对面的剑修冲宋清和摆了摆手。
宋清和能感觉到自己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绷紧了身体,想要用那软剑刺穿剑修的喉咙。
出乎宋清和意料,那剑修收起剑,居然走了过来,低头抱住了他。而这身体居然没有反抗。
等到那剑修吻上了莫名其妙的宋清和时候,宋清和睁着眼,看着不远处站得那个冷漠少年时,内心泛起了点伤感。宋清和搞不清楚,这伤感是怀真的,还是他本人的。
日子一天天过,宋清和早起练剑,监督着少年画符,偶尔会和那剑修比试一次。宋清和已经逐渐知道,那高大剑修叫做怀素,而少年叫做怀章,他自己叫做怀真。
糟糕的是,宋清和逐渐忘了自己是谁了,他好像真的变成了那个怀真。
那身体属于他,那话出自于他的口,那剑握在他的手上。
偶尔几个瞬间,怀真会忽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还有其他人等着自己,但他摇摇头,很快就忘掉了这种感觉。
他很忙,他急于在剑道一途攀上更高之峰。但他并非没有同伴,他的同门师兄怀素和他同样醉心剑道。他也不缺乏陪伴,他的同门师弟怀章占据了他练剑之外的所有时间。
过了好久,又好像不久,怀章变了。
他越长越高,身形挺拔,眉宇间的稚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俊美。他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每一次喊“怀真哥哥”时,都带着一丝听不出的温柔与执拗。他对怀真的依赖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深沉而难以捉摸。
怀章不再像个孩子一样扑进怀真的臂弯里,而是学会了从背后搂住怀真。他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撒娇,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隐藏在深处的占有欲。他的亲吻也变得越来越大胆,从最初的侧脸,逐渐移向怀真的脖颈和锁骨,炽热的气息像灼烧一样停留在那里,最终,他的唇停在了怀真的嘴唇上。
怀真一愣,脑海中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但这感觉很快被震惊和怒意覆盖。
“林怀章!” 怀真推开了他,声音满是不可置信,“我和你哥哥有婚约!”
怀章却没有丝毫退缩。他固执地抓住怀真的手,目光灼热而疯狂。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哽咽:“你只是和林家有婚约。”
怀真冷冷地盯着他,声音里带着警告:“住手,怀章——”
“他不爱你。”怀章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和嘲讽,“他不爱你,他也不爱任何人。他修的是无情道的,怀真哥哥,你明白吗?”
“我也姓林,你应该和我结契才是!” 话音刚落,怀章低头,狠狠咬住了怀真的肩膀。
怀真吃痛,屈辱又愤怒。他想要推开怀章,可就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怀真哥哥,我的定身符画得不错吧。”怀章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低得像是呢喃,“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抱抱你,只想和你说说话。”
怀真的目光如刀,愤怒得几乎要烧穿怀章的皮肤。
“你知道吗?”怀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和哽咽,“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可你是那么厉害,所有人都喜欢你……”
怀章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怀真,目光中透着疯狂的执着:“但没关系,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你恨我,我也无所谓。看看我吧,多看看我吧。”
怀章确实没有伤害怀真。他只是抱着他,不断亲吻他的脸颊、脖颈,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肌肤,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仿佛在对待自己心中的神明。
等到定身符效力消失的那一瞬间,怀真冷冷地拔剑,毫不犹豫地刺穿了怀章的左手。
鲜血顺着剑刃滑落,滴在地上。
怀章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满足的笑意。他抬起头,目光依然是那样痴狂:“怀真哥哥……你还是不忍心伤我的右手。”
怀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收回了剑,转身离开。
他没有告诉林怀素此事。
然而,怀章并没有因此而收敛。
伤好后,他再次故技重施,趁怀真不备,用定身符将他定住。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甚至解开了怀真的腰带,在衣服覆盖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怀真的目光冰冷:“林怀章,你找死。”
怀章却只是笑了笑,目光全是深深的渴望:“怀真哥哥,你越恨我,我越开心。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一直记得我。”
等到定身符的效力消失,怀真再一次拔剑,这次刺穿了怀章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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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喷涌而出,但怀章却像感受不到痛一般,目光依旧痴迷地看着怀真,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浅笑。
如此往复。
怀章的执念一次次将怀真逼到极限,而怀真的反击却始终没有彻底伤害他。
直到归来的林怀素发现此事。
第93章
林怀素和林怀章对峙之时, 怀真泛出些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情形。
不是这样的。三人一直以来相处融洽, 林怀素和林怀章更是堪为兄友弟恭的模范。怀真微微蹙眉,心底涌起一阵不安,这种感觉就像一团挥之不去的迷雾, 笼罩在他的脑海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味,风雷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仿佛下一刻就会炸裂开来。林怀章的指尖电光跳跃, 那耀眼的光芒逐渐汇聚成一团刺目的白光,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随之升高。而林怀素却依旧站在原地,未动分毫。他的手轻轻搭在剑柄上,目光沉静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你悔改罢。”林怀素声音低沉而冷静道, “走吧,去历练吧。”
林怀章却是一笑, 那笑声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压抑的疯狂。他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怀素,那目光里藏着太多东西。
“改不了。我不悔。”林怀章的声音低哑却透着一丝决绝。
“该走的是你,你走吧, 继续你的历练吧。”林怀章讥讽一笑,“我和怀真哥哥二人相依为命便足够了。”
“你执形滞物,役于情爱, 如何才能合道长生?”林怀素低声喝道,仿若狮吼,震耳欲聋。
林怀章的笑容越发疯狂, 声音猛地拔高:“我不要合道,不要长生!大道长生?什么大道!什么长生!若是连怀真哥哥都没有,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兄弟相残……把我当肉骨头……怀真冷笑一声,但心底涌起一阵说不清楚的厌恶感。怀真觉得无聊,继续用灵力冲击贴在自己身上的定身符。
他累了,他想离开了。
他厌恶这一场毫无意义的争斗,厌恶林怀章的偏执与不顾一切,更厌恶林怀素的冷漠与高高在上。难道这就是他要的选择?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大道无情,难攀但非不能至。以后的路,他自己走!
怀真的视线忽然模糊起来,四周涌起一阵浓烟,带着诡异的甜腻气息。他的意识像被撕扯一般,痛楚、厌恶、疲倦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人被关进了一个无尽循环的囚笼。
再睁眼,面前是个俊美少年,冲他撒娇:“我不会,要哥哥教才可以。”
怀真摸了摸少年的头,语气严厉:“画符非一日之功,需要日日苦练,不能轻易放纵。”
“哥哥……” 那少年脸上满是依赖。
这个少年看上去那么天真依赖,可怀真却觉得他的每一个笑容都像是从深渊里挤出来的假象。他分明记得,这张脸曾经露出过让人脊背发麻的疯狂表情。
“怀真说得对。” 一道男声打破了怀真的思绪,他推门进来,“既然决定学画符,就要专心。”
“怀真,陪我比试一把?”那男子继续说道。
怀真听见自己答道:“好。”
这次比试完,林怀素抱着怀真很久,声音低沉悦耳:“委屈你了。等我做完手上的事情,我们就成亲结契。我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看看。”
林怀素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吗?怀真怀疑的念头的一闪而过。但他很快被温柔的吻扰乱了心神。怀真没睁眼,没抬头,没能看到檐下那个嫉恨不甘的少年。
林怀素变了。他依旧眉眼如刀,目光沉静而深邃,像是一潭深水,不动声色间却透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然而,他不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再守着心里曾经那条底线。
曾经一触即分的吻开始变得缠绵,曾经无比规矩的大手开始揽上怀真的腰,还试图探入衣襟当中。
怀真一次次被灭顶的欲海淹没,但心里的不安和怀疑越来越盛。林怀素,你的正事呢?你的大道呢?你怎么不再练剑了?
林怀章则是越来越沉默寡言,修行越来越努力。
直到怀真发现林怀章修习邪法——以心血为引,以寿元为祀。
“怀真哥哥,我已经够强了,我再也不用仰望你了!你为什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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