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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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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情绪全都咽进肚子里。

    他攥紧了自己颤抖的手,裴淮义攥着他的腕子,将人带进正厅。

    想象中的诘问没有出现,他听到裴淮义道:“带楚公子下去沐浴更衣。”

    楚临星嗓音沙哑:“裴大人,您不要问我吗……”

    “那也要等你换了衣服,”她面色冷淡,“你还想大病一场?”

    他点了点头,顺从地跟着御史府的下人往外走,只是在临出门时,带着点小心,回头看了她一眼。

    随着门扉被紧闭,正厅彻底安静下来。

    裴淮义指腹抵着那枚玉戒。

    风兰为她呈上一盏茶:“主子……”

    “很像,不是吗?”她道。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或是说,世上能有几个这般相像的人。

    她从见到楚临星的那一刻起,便觉得,他就是成恩。

    风兰道:“可是,先前主子如此问楚公子,他也没有露出过马脚,这次,主子打算如何?”

    额角抽痛,但裴淮义只按住隐隐作痛的地方。

    她已经鲜少有这样剧烈的情绪,生在河东裴氏,从众多姐妹中脱颖而出的人,小小年纪便见识了太多残酷,或许早已不能算作常人。

    只有成恩无数次勾起她平淡的情绪,几次让她濒临失控。

    裴淮义道:“不论他是不是,先将他留在我身边。”

    成恩的存在就是一个变数。

    此刻同她的梦中不同。

    她也曾在梦中见过这样的场景。

    梦里的成恩嫁人后,终于被她找到,梳着人夫鬓的人哭着解释自己离去的原因,恳求她放过自己,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

    成恩说,不要打扰他的生活。

    一团烈火盘踞在胸膛,气血冲向头顶。

    那是她近些时日以来,情绪最激烈的一次,时隔今日已有整整一月。

    初次的情绪不受控,也是因为成恩。

    只是她所设想的,找到成恩后的怒气、质问,或是温存,这些通通没有,她出乎意料的平静。

    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喜欢玩,她就陪着他玩,只要他是成恩,就迟早会露出马脚,她并不急于这一时。

    裴淮义放下杯盏,听着清脆的磕碰声混着雨声,耐心等待着他的到来。

    妙音院。

    被雨淋了一遭,楚临星此刻周身都冒着寒气。

    蒹葭跟着他,忍着眼泪小声道:“公子,我们不怕,本就是她有错在先。”

    郭瑞将他扯进怀里还不够,妄图再抱住楚临星。

    她喝醉了酒,自然没有抱成,只拿了酒盏要灌他酒。

    楚临星身子骨本就弱,更是鲜少饮酒,一时没防备,当真咽下了些酒液,到现在头都是昏昏沉沉的。

    “小浪蹄子,做出一副寡夫模样给谁看,要不让郭姐姐疼疼你……”

    楚临星本就厌恶被人触碰,自然连连后退,郭瑞见有人胆敢反抗她,登时怒不可遏,一片混乱。

    后来不知谁趁乱推了一把,郭瑞就跌在地上,额角渗出血来。

    她成日寻欢作乐,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谁都没想到她一个女人能一头撞在桌案上。

    “反正当时院里有两个郭瑞的夫侍,他们、应该会为我们作证的吧?”

    蒹葭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是阵阵后怕。

    “不一定,”楚临星打破他那点可怜的幻想,“那是郭瑞的夫侍,郭瑞千不好万不好,也是他们的妻主。”

    没有妻主的人,更何况还是小侍,如何在京城求生。

    “裴大人欣赏公子,那,大人会帮我们吗?”

    可错了就是错了,不论是否是人陷害,他们两个是一定要被牵扯进去了。

    楚临星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道:“好了,你也去收拾一下,不能这样见裴大人。”

    一旁的侍人上前:“我们服侍公子沐浴更衣。”

    “我自己来就好。”

    他屏退侍人后,才缓缓将缠在小腹上的布帛解开。

    原本柔软的腹部有些僵硬了,痛得他发出急促的低喘:“啊……”

    剧烈的痛楚让他颈侧的青筋凸起,坠着他扬起脖颈的动作,几乎能瞧见脉搏的跳动。

    圆润的小腹被强行勒平,这是他每日都要经历的痛楚,一切都是为了好好活着。

    勒痕下已出现青紫的痕迹,楚临星咬着牙关,将痛哼悉数吞下。

    “不怕不怕,没事了,”楚临星轻声呢喃着,也不知究竟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腹中血脉,“我们到母亲的府上了。”

    安全了,却好像也没有全然安全。

    在孩子生母的地方,他仍旧不敢解开布帛。

    在裴淮义的手下讨生活,只能更小心谨慎,若是被发现他有了身孕,这个孩子,兴许不会被它的母亲容下。

    世家女娘,更何况是裴淮义这般年少成名,受帝王赏识的肱股之臣,至今仍未娶夫,若是娶,也要娶个门当户对的。

    没有娶夫的女人,怎能先与府上小侍或是外室育有女嗣,更何况,他没有名分,连外室都不是。

    未来的裴府主君不会准许这个孩子活下去的。

    “没事的,”他安抚着腹中安静一些的孩子,“九月不怕,爹爹会护住你,九月要乖乖长大。”

    楚临星将自己浸入温水之中。

    裴淮义兴许是恨他的,可不论裴淮义对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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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如何,他不能与她相认。

    来京的这六个月,他一步步摸清,只要有人肯帮他对抗李云邦,只要有人助他复仇,事成之后他就可以到裴淮义面前请罪了。

    水珠从细白的颈侧划落,没入水面消失不见:“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要想办法让裴淮义不再怀疑他。

    腹部令人恐惧的颜色令他皱起了眉头。

    积聚之疾同夫郎有孕也差不太多,倘若他顺着王娘子的话,不再束腹,又是否会引起她的怀疑呢。

    如今月份越来越大,他赌不起,他和裴淮义的血脉不能有事。

    生长痛愈发严重,楚临星面露难色,对此束手无策。

    起初的疼痛还能忍,然他如今连大口呼吸都不能,就连寻常的衣料都会磨得他生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临星羞愤欲死,他环紧自己沉进温水里,却又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避开疼痛的地方。

    谁曾想,温热的水反而刺激的他更为难受了。

    “公子,大人于正厅还等着。”

    楚临星忍着两端的痛痒,嗓音喑哑:“……马上了。”

    ——————

    ————

    正厅,裴淮义面上没什么多余的神色:“喝盏姜茶驱驱寒。”

    成恩是最厌恶姜味的。

    她支着额角,看着楚临星接过煮好的姜茶,垂着眼帘小口小口地喝着。

    他这次没有戴面纱。

    楚临星哑着嗓音道:“多谢大人收留。”

    她轻笑一声,面上却没有笑意:“不是天生哑症吗,什么时候会说话的,楚公子?”

    “……前些时日,”楚临星道,“母父死后,我便再说不出话了,并非生来的哑症,是心病。”

    裴淮义掀起眼帘:“看来京城有了不得的人物啊,能将楚公子的心疾治好。”

    她语气不咸不淡的,但楚临星知晓,她是觉得自己在欺骗她。

    她不咸不淡地道:“原是如此吗,我还以为是楚公子骗了我。”

    楚临星默了三息,终还是问:“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裴淮义一改方才的坐姿,身子微微前倾看着他,“我能气什么,气你隐姓埋名,气你不告而别?”

    “成公子的确与先前大不相同了,”裴淮义声音平平,看着他捧着的那盏热姜茶,不带任何情绪,“先前格外挑嘴,现在是什么都不挑了吗?”

    “……裴大人,我的确不是师兄,”楚临星出声为自己辩解,“我师兄不喜姜茶,但我很喜欢。”

    裴淮义摩挲着指根的玉戒:“方才你刚来时,说什么?”

    她没有搭楚临星的话,好似不甚在意。

    闻此言,楚临星下定了决心,看着她道:“我说,我愿意被大人当做前辈,我会按照大人的要求做……”

    裴淮义没有出声,他有些担忧地问:“但是,大人,我不曾听闻过前辈。”

    “怎么会呢,你们认识。”

    正厅水钟滴答声和雨声交织着。

    雨水落在叶片、屋檐上,最终汇集到一起。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扰得人心也乱了。

    楚临星听到自己艰涩出声:“是谁?”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这个答案那么不可思议,叫他不敢去相信。

    这个答案太美妙了,只是想一想,他就被蜜糖包裹,如果是陷阱呢,只怕他会彻底陷进去的。

    如果裴淮义想要捕捉他,她无需编造精密又完美的陷阱,只需要一个甜蜜的谎言,他自己就会陷进去,甘愿被她吃的干净。

    裴淮义微笑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知道怎么演吗?”

    楚临星点点头,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前:“那么,到我这儿来,演一个给我看看。”

    他屏住了呼吸。

    随着楚临星一步步的走近,那股熟悉的,魂牵梦绕的瑞香也更近了些,他身体的记忆被逐渐唤醒,就连发丝都跟着震颤。

    他整个人周身都透着紧张的情绪。

    裴淮义看着他凑近,那双疏冷的眼睛彻底闭上,仿佛这样就不会觉得难以接受一般。

    那双温热的浅色唇瓣轻轻贴在她的唇角。

    只是他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带着点虔诚的模样,实在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她方才还以为这人要做什么,结果只是轻轻地贴在她的唇角。

    柔软的唇肉贴着她唇角的唇缝,带着那股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甜香,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连亲吻都算不上。

    裴淮义:“你先前就是这么伺候人的吗?”

    他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避开了她的眸光,轻声道:“……我不曾伺候过人,大人是我伺候的第一个。”

    “是吗,你之前不是这么吻我的,”裴淮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淡笑着问,“怎么了,是全忘了吗?”

    她想看楚临星究竟如何再为自己辩解。

    却听他低不可闻地道:“我真的不是他……”

    “是吗,”裴淮义正欲往下说,突然一顿,蹙眉嗅了嗅,察觉到那股味道是源自他身上,“你用牛乳沐浴?”

    原本一颗心就提起来的人,此刻惊恐地睁开眼睛,想要往后退。

    裴淮义伸手揽住他的细腰,挡了他的退路:“怎么总要躲开我。”

    “大人,我真的没有用牛乳沐浴,那样太奢靡了,”楚临星耳尖都红透了,用眼睛恳求她,“求您放开我。”

    裴淮义侧眸看他,微笑道:“摆清自己的身份。”

    一个上门求着收留的、无处可去的琴师,原本就是因着答应效仿她的心上人而存在,一个替身,有什么资格同她讲条件。

    裴淮义公事公办地道:“只要好生扮演你的师兄,该给你的也不会少。”

    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将猎物引入自己的巢穴后,突然卸下了伪装,露出獠牙与利齿来。

    楚临星应当也是被她这幅模样吓到了,僵直着身子不敢说话。

    他身子单薄柔软,没有什么重量,而今维持着这个姿势,被她虚虚揽着,那股香甜的,类似牛乳的味道就这么传来。

    牛乳的味道混着已经有些淡的苦涩药香、微不可查的酒气,还有方沐浴过的水汽、皂角的香气。

    他的发尾还有些湿。

    裴淮义指节绕着他潮漉漉的发尾,听他解释道:“我担心大人就久等,便还没有擦干……”

    “现在说说吧,”裴淮义递给他一方拭巾,“发生什么了。”

    被派去暗中盯着楚临星的暗卫与他一同回来,在他去沐浴更衣时带回了消息,将方才肖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汇报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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