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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顾长渊这边终于有了结果。
他长舒一口气，先是把披风解下来收起，然后抬头看向虞柠。
“小道友，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嗯？
虞柠万万没想到。
沈书钰眸光微闪，倒是没说什么。
顾长渊缓缓站起来，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看样子是要带虞柠去他的房间。
沈书钰拳头微微握了一下，又松开。
小虞柠的隐私，他没有权利要求一起跟着。
男人垂着眼尾，视线聚焦在还在地面躺着的八卦阵盘上。
他并非要知道的那么清楚不是吗？
沈书钰这么想着，只觉身边的虞柠身体动了一下，估计是要跟着顾长渊走了。
他眨了一下眼，遮掩中其中的控制欲。
“不必了，长渊谷主，这里没有外人。”虞柠笑了笑说。
没什么不能让大师兄知道的。
顾长渊意外于虞柠和沈书钰的关系，他题外话问了一句：“你们是道侣？”
男人话落，沈书钰当即看向他，那眼神，让身经百战的长渊谷主都一阵心悸。
虞柠赶紧解释：“哈哈哈哈，谷主真会开玩笑，他是我师兄，我是他师妹。”
后而又补充了一句：“亲的。”
顾长渊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亲”的意思，便是师出同门。
他有些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二位别放心上。”
沈书钰这时候突然说：“我还以为，是长渊谷主算到的。”
他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心中萦绕着一股莫名的郁气，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冷。
虞柠以为他是因为顾长渊的话生气了，赶紧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沈书钰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顾长渊不在乎这些，自我调侃说：“我轻易不算姻缘。”
不然他担心以后飞升接任月老。
“不过，既然二位不介意，那我便直说了。”
时间紧急，他得赶紧把事情解决了。
沈书钰：“等等。”
说着，他抬手撑起了一道隔音结界，确保绝对安全之后，才说：“长渊谷主请讲。”
顾长渊嗯了一声，他先是跟虞柠说：“小道友本是身负大气运的人。”
然后他目光直指她的丹田，有些戏谑的说：“只不过遇上了小人，被抢走一半不说，另一半也不好保住。”
话落，虞柠和顾长渊只觉空气一冷。
沈书钰音色沉沉：“什么意思？麻烦长渊谷主说清楚。”
果然是有问题的，否则当年小虞柠也不会无缘无故身体不舒服。
他骤然想起来，有一次她似乎半是开玩笑的跟他吐槽，说像是有人要把她的灵根挖出来一样。
他以为她是在表达痛苦的意思。
可看到方才顾长渊的眼神暗示，沈书钰又那么一刻觉得，也许小虞柠早就知道什么，她只是在暗示他，却又不方便直说。
顾长渊气定神闲，“小道友的天灵根被天道庇佑，因果相欠让天灵根不再完全属于你。”
他看着虞柠说，“在还清欠下的因果前，莫说是拿走你的气运或灵根，就算是直接取走你的性命，天道也没办法惩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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